156 淪陷的小賤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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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陽踉踉蹌蹌沖出書店大門,他聽到門把手上的鈴鐺發(fā)出亂得讓人心煩氣躁的聲音,鼻子里有種混著鐵銹味道的涼氣,路兩邊黑黢黢的房子好像膨脹成火車頭,轟隆隆地朝他開過來。 他覺得渾身都在疼,里面也疼,外面也疼。即便他再聰明,性格再強勢,也只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被喜歡的人這樣拒絕,這樣無情羞辱,他自己偏偏又恬不知恥地感受到無窮的快感,強烈的自尊心和驕傲與身體可恥的本能欲望互相撕扯,對奚狝的喜歡和怨恨彼此糾纏,季湛陽只覺得天昏地暗,痛苦萬分又精疲力盡。 離開奚狝身邊,他的淚水立刻就像關(guān)上的水龍頭,戛然而止。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奚狝面前哪來的那么多委屈。他胡亂擦干凈臉上殘留的濕意,竭力調(diào)整情緒,至少讓自己表面看起來毫無破綻。他硬挺著一路疾奔回住處,直接從窗戶翻進(jìn)自己的房間,強撐著的一口氣立刻就散了,散了架一樣倒在床上就睡。 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中午。季湛陽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望著天花板。感覺到后面黏膩膩的,才意識到他昨天晚上回來之后連澡都沒洗就睡了,此時后xue里還有奚狝射進(jìn)來的…… 仿佛屁股下面是燒熱的平底鍋,季湛陽一躍而起,直接沖進(jìn)浴室,脫掉衣服,打開花灑,水流嘩嘩沖在身上。季湛陽扶著冷硬的雕花墻磚,手指探入仍舊有些紅腫的后xue,一點一點清理里面的東西,兩指撐開,液體流出,季湛陽的手都在顫抖。他的身體像是有記憶一樣自動回憶起后面被貫穿的劇痛和快感,他在奚狝身下的掙扎和求饒,他自稱賤狗,搖著屁股求主人放過他…… 一股熱流從尾椎竄上來,少年的身體就這樣輕易情動,季湛陽抿著薄唇,瞪著自己翹起來的老二,狠狠一拳砸在墻壁上。 龍族的恢復(fù)能力強得嚇人,昨天差點被奚狝cao死,睡上一晚,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身上只剩下淡淡的傷痕。屁股上還有一些淺紅淤痕,rutou也還有點腫,顏色變成特別誘人的淺薔薇色。腰上奚狝留下的手印居然還在,可見那只混賬貓精在干他的時候有多用力。 季湛陽下意識將雙手放在手印的位置上,呼吸急促起來,他忍不住握住自己的yinjing開始自慰,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射不出來。他的額頭滲出熱汗,閉上眼睛,回憶起奚狝冷漠暴戾的氣息,巴掌抽在臀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理所當(dāng)然地享用他的身體,那樣疼痛的入侵…… “啊……” 季湛陽顫抖著射精,他急促地呼吸,無力地靠在墻上。 總是缺了什么,即使同樣有射精快感,可是自慰和昨晚的經(jīng)歷相比,簡直就是寡淡無味的清粥小菜和滿漢全席的天壤之別。 我只要狗,不要人。 想到奚狝最后說的那句話,季湛陽腮rou一抽,咬緊牙關(guān),可是身體卻又開始sao動。 他強迫自己停止胡思亂想,匆匆洗干凈身體,穿上衣服,召集手下——墨隋敢算計他,這筆賬,他必須好好跟黑凰族算一算。敢使出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就算他把黑凰的妖靈全都弄死在這里,凰族也不敢說什么。 剛剛到達(dá)議事廳,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十多個精英部下全都一臉震驚到麻木的表情,一個個張著嘴,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機。 季湛陽眉梢微挑,他的這些手下全都是龍族里面赫赫有名的害群之龍,天賦好,實力強,個性桀驁不馴,一個個都認(rèn)為天老大,季湛陽第二,他們并列第三。季湛陽是頭一回看到這幾位露出這樣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季湛陽的嗓音有些低啞,昨天實在叫得太厲害,現(xiàn)在聽起來居然十分性感。 “主上,墨隋……墨隋那家伙被人……你自己看吧……”剃了莫西干頭的紅龍蟠晟頭毛都有點萎靡,眼神迷茫地把手機遞給季湛陽。 季湛陽接過手機一看,心臟就不爭氣地怦怦亂跳起來。 手機里是不知道誰拍的一段視頻,被傳到了學(xué)院的局域網(wǎng)上。只見黑凰族的妖皇之子墨隋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美貌且兇殘”的貓妖奚狝拎在手里。 墨隋身材高大,奚狝拽著他的頭發(fā),墨隋的兩條腿就在地上拖著。這位凰族殿下長相非??∶?,就是皮膚蒼白,透著一股陰氣。不過這時候臉上也不見了平時的鎮(zhèn)定自若,眼睛里透著驚慌。 “奚狝,奚狝大人,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有話可以好好說?!蹦咫m然力持鎮(zhèn)定,可是聲音還是有些發(fā)虛。 墨隋同樣是八月妖靈,雖然比季湛陽差一些,實力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不然也不可能跟季湛陽斗得不可開交。 奚狝根本不理會他在逼逼什么,跟拎只小羊羔似的提著墨隋閑庭信步。一直把他拖到學(xué)院的大演武場上。 演武場上還有不少妖靈在演練招式,這時候都圍上來看熱鬧。其中還有兩個是凰族妖靈,一只火凰,一只黑凰。黑凰一見到自家主上被人拎著連忙沖上去,就見奚狝指尖銀光一閃,這黑凰也倒下了。剩下的火凰見狀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其他妖靈也驚得往后退,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熱鬧。 “去,幫你家主子寬衣?!鞭瑟A拿出一把舒服的椅子,坐在上面,雙腿交疊,不緊不慢地命令。也許是干季湛陽干得非常爽,他身上的陰霾戾氣暫時收斂了不少,那懶洋洋的姿勢,那帶著纏綿尾韻的語氣,仿佛一只吃飽喝足耍著老鼠玩的貓咪,在場一大半妖靈都盯著奚狝紅了臉。 太他媽好看了,讓人心里跟揣了個小兔子似的。 季湛陽盯著屏幕里的奚狝,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緊,骨節(jié)都開始發(fā)白。 黑凰當(dāng)然不敢聽奚狝的命令。那是他的主上,他怎么敢無禮? 奚狝的氣息瞬間變得冰冷而狂暴,就像一只小貓忽然化作恐怖的異獸,如墨的瞳孔注視著黑凰少年,唇角凝著一絲冰冷的笑:“不聽話?” 黑凰少年被奚狝駭人的氣息壓得臉色發(fā)青,雙腿顫抖,他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最可怕的噩夢,只要有一點不服從,對面這個好看得不可思議的妖靈就會把自己撕成碎片。 其他旁觀的妖靈同樣一點聲音都不敢出,像是被奪去呼吸權(quán)利的小動物,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 季湛陽捏著手機的手一陣陣冒汗,隔著屏幕看到奚狝的眼神,他下面居然瞬間就硬了。 黑凰少年恐懼到極點,面容扭曲地叫喊一聲,什么也顧不得,瘋了一樣撲上去就開始撕扯墨隋的衣服。 墨隋根本動不了,臉上赤紅,青筋暴起,憤怒的呵斥,可是不一會兒就被扒得干干凈凈。奚狝又讓黑凰少年把墨隋吊起來。 這位凰族殿下就這么赤條條地被掛起來展覽。他的身材相當(dāng)不差,胸是胸,臀是臀的,肌rou也很養(yǎng)眼,就是皮膚過于蒼白。 奚狝看了兩眼,沒有任何興趣,覺得還是那條名叫季湛陽的小龍好玩。 演武場上的人已經(jīng)越聚越多,所有人都是一臉吃瓜被瓜拍一臉的震驚。 那可是墨隋,凰族這一代的佼佼者,實力僅次于季湛陽的強大妖靈,這次試煉最有可能拿到頭名的妖靈之一!就這么被一只小貓妖給收拾了? 墨隋俊美的臉孔五官錯位,他一向自詡運籌帷幄,實力和智計都數(shù)一數(shù)二,從沒想過居然會這樣羞恥地被公開凌辱。他羞憤異常,額頭綻出青筋,咬牙切齒地問:“奚狝,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居然這樣羞辱我?” 奚狝唇角帶上一抹美得讓人心驚rou跳的笑,眼底卻翻滾著無盡陰霾:“你把季湛陽扔到我家附近,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什么?!這里頭還有紫宸龍王的事? 周圍吃瓜群妖再次被劈面砸下一個大瓜。 已經(jīng)看過完整視頻的龍族少年們都看向自己的老大。 季湛陽面皮火燙,被奚狝折騰到遲鈍的腦子也反應(yīng)過來。他這些日子追著奚狝跑,試煉之地就沒有人不知道。他中了脫陽咒迷迷糊糊就來到奚狝的住處,如果奚狝只是實力普通的妖靈,就會被他強上了,他干到脫陽,奚狝估計也廢了。真是一石二鳥的毒計,既算計了他,又報復(fù)了奚狝前兩日拔白凰毛的仇。 季湛陽的瞳孔冰冷異常,立即站起來:“墨隋在哪?” 紅龍少年被季湛陽身上烈陽一樣狂暴的靈力驚到,小聲說:“還,還在演武場綁著呢,沒人敢救他下來?!?/br> 季湛陽剛要邁步往外走,就見視頻中的奚狝拿出一個特別粗大的黑色陽具。 季湛陽立即停下來,盯著手機。 奚狝把那跟大白蘿卜差不多粗細(xì)大小的按摩棒遞給癱在地上的黑凰少年:“去,用這個服侍一下你主子的后庭?!?/br> “不!不!”黑凰少年嚇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一個勁地往后退。 因為想要突破比一般妖靈困難得多,這些高等種族的妖靈們也很愛找刺激。尤其是剛剛成年的小龍,小鳳凰,小饕餮們對于比較獵奇的性關(guān)系也知道一些。 “怕什么?”奚狝蹲下來,把那東西塞進(jìn)少年顫抖發(fā)青的手里,語氣云淡風(fēng)輕,“你若不弄他,我就宰了他吃叫花鳳凰。” 奚狝手里的金線飛出,在這棵大樹上盤繞幾周,無聲無息就把這棵堅硬的樹切得只剩一根光不出溜的主干。 黑凰少年看看鋒利的金線,又看看被他扒光,一臉羞恥憤恨的墨隋,根本無法抉擇,感覺奚狝冷漠暴戾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黑凰少年居然崩潰地大聲哭起來。 季湛陽看著視頻說不出話,一屋子的龍族少年也看得噤若寒蟬。那黑凰少年名叫墨岳,實力跟他們差不多,也是個極兇狠的角色,戰(zhàn)陣拼殺從不后退,受傷流血眉毛都不皺一下。這樣的妖靈都被奚狝逼得痛哭,可見奚狝的壓迫有多可怕。就算他們對上奚狝,顯然也強不了多少。 試煉之地到底從哪里請來這樣一個恐怖的大妖魔? 而且他們主上……好像還一直在追這個大妖魔! 就算墨岳哭得要厥過去,奚狝也沒放過他。硬逼著他分開墨隋的雙臀,把那可怕的按摩棒一點點擠進(jìn)墨隋的后xue。 墨岳盡量放輕動作,墨隋的菊花還是裂了,血液順著大腿往下流。墨隋發(fā)出壓抑的痛叫,臉色青白。等按摩棒推到底,墨隋已經(jīng)有點翻白眼,身體不自覺地抽搐。 季湛陽看著墨隋備受凌虐的身體,看著奚狝居高臨下,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還有唇角冰冷的笑意,他的身上開始發(fā)熱,不由自主幻想如果自己被奚狝吊起來…… cao!想什么呢? 少年耳朵通紅,都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奚狝扔給墨岳一個遙控器,唇角勾起惡劣的笑容:“想要我饒了你們兩條命,就把這遙控器推到最強。堅持五分鐘再關(guān)上?!?/br> 墨岳臉色跟死人差不多,被奚狝折騰得一臉麻木,他撿起遙控,老老實實推到最強,墨隋后xue的按摩棒立刻瘋狂地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墨隋狂叫出聲,慘白卻漂亮的身體痛苦地痙攣,yinjing卻在劇烈的刺激下勃起。五分鐘之后,在墨岳停下的前一刻,哭叫著射精。 “去,把你的同伴都弄過來。他們都在你們的老巢,現(xiàn)在大概快死了。”奚狝踢踢有些呆滯的墨岳。 墨岳一聽,臉上青白交錯,一躍而起,不過片刻就把十多個驚恐萬狀的黑凰族妖靈帶了過來。他們?nèi)忌硇螕u晃,仿佛遭受了什么酷刑。 “老規(guī)矩,”奚狝拿出一根小魚干慢慢嚼,唇角帶著邪惡又殘忍的笑意,就像要生吞人心的妖魔,“想要活命,把遙控器開最強檔五分鐘?!?/br> 新來的十幾個黑凰族少年掙扎一陣后,還是一個一個打開了按摩棒的遙控器。 慘白的身體扭動掙扎,泛起誘人的紅暈,墨隋臉孔脹紅,眼神渙散,涕淚橫流,按摩棒在被擠得變形的臀縫里劇烈震動,發(fā)出嗡嗡聲。在墨隋越來越無力的哭叫呻吟里,地上被這位凰族大妖射得一片狼藉。 這時候圍觀的妖靈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看到凰族妖皇后裔這樣的丑態(tài),他們也怕被黑凰一族報復(fù)。不過有多少人躲在暗處偷看可就不一定了,畢竟連視頻都已經(jīng)流傳出來了。 這時候,彩凰族的妖皇后裔繽雙綺也到了,他只是冷冷瞥了墨隋一眼,火熱的目光就全部落在奚狝身上。 季湛陽握緊拳頭,焦躁地來回走了幾步,想要見見奚狝的念頭無法遏制。他先吩咐屬下,趁著墨隋被擒,出去端掉凰族在海眼虛空戰(zhàn)場的幾處據(jù)點,然后身影如同一道流光,直奔著演武場的方向過去。 可惜等他到了演武場,奚狝已經(jīng)不在那里。季湛陽心里空落落的,一陣沮喪。 墨隋還吊在樹上,垂著頭,好像已經(jīng)昏過去了。那些黑凰少年一個個面如死灰地守衛(wèi)在周圍。他們不敢把墨隋放下來,也不敢遮擋墨隋的裸體。 一直在現(xiàn)場的一個小妖告訴季湛陽。奚狝發(fā)話,要把墨隋吊到明天早上,黑凰族去找學(xué)院都沒用,據(jù)說奚狝的來頭極大,試煉空間的大妖也根本不敢動他?,F(xiàn)在學(xué)院所有參加試煉的妖靈都知道,永遠(yuǎn)不要去招惹奚狝。這位貓祖宗的手段太兇殘! 一個黑凰族的少年發(fā)現(xiàn)季湛陽來了,就拿起一堆的寶藥,月華石和珍貴的寶物交給季湛陽。 “奚狝大人說,這些‘我們自愿拿出的補償’有你一半。”黑凰少年滿臉的郁氣。 奚狝搶劫了他們的妖靈空間,他們還必須把一半珍藏送給老對頭季湛陽,簡直要嘔血。 季湛陽一點不客氣全收了,這可是奚狝給他的~ 紫宸小龍王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地心底莫名雀躍。 接下來的第一天,季湛陽一邊強迫自己辦正事,克制住了平均每分鐘出現(xiàn)一次的,去找奚狝的沖動,輾轉(zhuǎn)反側(cè),吃不香睡不好,整個人焦躁無比。第二天,開始沒辦法辦正事,經(jīng)常莫名其妙走神,手下的小龍們幾乎是驚恐地看著他們英明睿智的主上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粉紅傻笑。季湛陽趕緊快刀斬亂麻解決了公事,然后回臥房一個人專心致志地發(fā)呆。 到了第三天,季湛陽實在忍不住了,那種想要看奚狝一眼,哪怕看看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也好的沖動像是毒癮一樣,時時刻刻縈繞在他的感官里。實在控制不住,他一路跑到書店門口,看到里面隱隱約約的人影,季湛陽更是無法克制,一把推開了奚狝那家現(xiàn)在根本沒人敢光顧的書店大門。 奚狝就坐在窗邊的大圈椅里面曬太陽,大白天桌上就擺著酒壺和酒杯。落地窗外的陽光和姹紫嫣紅成了最好的背景,窗邊坐著的人簡直美得無法形容。聽到鈴鐺聲,奚狝睫毛揚起,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季湛陽心臟狂跳,貪婪地看著奚狝,他聽到花開的聲音,風(fēng)動的聲音,羽毛飄起的聲音。 “進(jìn)來就是要當(dāng)我的狗,你真的想好了?”奚狝唇角帶上若有若無的笑意。 季湛陽看著奚狝的笑,著了魔一樣,一步一步踏進(jìn)了屬于奚狝的領(lǐng)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