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乳環(huán)與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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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奚狝的目光下,季湛陽不由自主地跪正,兩只鮮血淋漓的手背到身后,雙腿分開跪好,腰背挺直,為了練出這個標準奴隸跪姿,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奚狝的標準嚴苛到令人發(fā)指,姿勢動作有一毫米偏差都不行。現(xiàn)在只要他擺出這個姿勢,就會不由自主回憶起身上挨過的那些鞭子。 “小八知錯,求主人懲罰?!奔菊筷柼痤^,讓奚狝可以看清楚他的表情,卻并不敢抬眸直視奚狝的眼睛。 奚狝交疊雙腿,靠在椅背上:“先說說錯哪兒了?!?/br> 季湛陽臉上發(fā)燙,不管被調(diào)教多少回,每次在奚狝面前赤身裸體地跪著認錯還是讓他羞窘萬分。 “我不應該……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去找主人。”季湛陽努力大聲說。這也是永生難忘的教訓,之前奚狝嫌他認錯聲音不夠響亮,逼著他在學院鐘樓尖上大喊了一百遍“我錯了”。 圍觀者眾,場面相當壯觀。 從那以后,就算羞死他也不敢再小聲回答奚狝的問題。 “嗚……”季湛陽身體顫抖起來,跪姿也有點維持不住,他后面那根從早上就一直沒取出來的按摩棒突然震動起來,按摩棒露在體外那一截正好頂在地板上,立即發(fā)出巨大的摩擦聲。 奚狝還火上澆油地拿著那根藤鞭,用一頭頂住季湛陽的rutou按壓,粗糙的藤鞭磨著柔嫩敏感的rutou,上下夾擊,季湛陽的yinjing立即充氣一樣膨脹起來。 “小八……不應該,不應該不聽主人的命令?!奔菊筷枤庀⒆兊梦蓙y,身上浮起薄薄一層汗水。 啪! 一記藤鞭抽在季湛陽的rutou上,頓時留下紅色的鞭痕。 “啊——” 季湛陽痛得叫出聲,那藤鞭被妖界特產(chǎn)熾火椒的濃縮水炮制過,抽在身上,辣得火熱,痛得鉆心。季湛陽前些天替奚狝收快遞,看到這根藤鞭,實在害怕,就偷偷藏起來,沒想到今天還是用上了。 “小八不該,不該對主人動手,不該傷了主人。求主人用力懲戒!”季湛陽這句認錯說得心痛后悔無比,眼睛盯著奚狝被睡衣遮住的衣袖。他想看看奚狝的手臂,又不敢亂動,也害怕真的看到傷處。 啪!啪! 兩鞭在季湛陽結(jié)實漂亮的胸口留下整齊的鞭痕。 季湛陽這回沒叫,可是他的肌rou都在抽動,足見這兩下有多疼。 “我,我不該把主人一個人留下,畏罪潛逃?!奔菊筷柧徚藥酌?,才又說出下一個罪名。 又是兩鞭。 季湛陽痛得臉上肌rou都在抽搐,卻依舊訓練有素地擺出最標準的領(lǐng)罰姿勢,沒有半分走形。 “小八……不應該……”季湛陽頓住,胸口的傷痕火辣辣的疼,后xue的按摩棒還在嗡嗡作響,他抬頭看奚狝的臉,平時鋒芒凌厲的眼睛此時卻蓄著淚,“不應該妄想……妄想……” 妄想什么,他卻怎么也說不出來,眼眸垂下,一顆淚珠順著睫毛滴下來,反射出微弱的光。 奚狝沉默片刻,勾唇道:“不想我碰別人?不想我有其他的狗?” 季湛陽臉色發(fā)白,哆嗦著搖頭。他怎么還敢想?他什么也不敢想了。 “說實話!”奚狝聲音一沉。 “是……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季湛陽嘴唇顫抖,淚水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暫時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奚狝用藤鞭在季湛陽身上劃拉,像只逗弄獵物的貓咪,“至少這個試煉之地沒有其它讓我想虐的狗?!?/br> “主人……”季湛陽抬頭看奚狝,被淚水濕潤的眼睛隱隱閃著不可置信的光。 奚狝的意思是,至少在試煉之地,只有他一個,是嗎? 他不是聽錯了吧? 剛剛還因為他的僭越差點扔了他,這會兒又告訴他可以只有他一個。 可憐的小龍已經(jīng)被一會兒一變的小瘋貓主人整得找不著北。 “但是,你也必須讓我玩?zhèn)€痛快。”藤鞭直接按在翹起的yinjing頭部,逼出來季湛陽又痛又爽的呻吟。 “小八愿意!主人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季湛陽竭力壓制著狂喜,抓緊軟綿綿的地毯。 “好吧,既然想當我唯一的賤狗,得給你留點記號。” 奚狝直接把季湛陽捆在了刑架上。 季湛陽顫抖著,在這個刑架上他同樣度過了無數(shù)痛苦又激情的時刻。木質(zhì)刑架已經(jīng)被他的淚水汗水還有其他的液體浸潤得光滑,閃著微微的亮光。 季湛陽雙手被拷在背后,胸膛被迫挺起來,兩個rutou擦過奚狝的睡衣,立即不知羞恥地凸起,奚狝拷住他的時候,他感覺手指一陣清涼,痛楚消失大半。少年心里一熱,奚狝在給他的手指療傷。 他就知道,他的主人,也許并不像表現(xiàn)出的那么暴戾冷漠。 緊接著,他那不是特別暴戾冷漠的主人就拿出一對白色小環(huán),小環(huán)上各有一顆璀璨的紫色鉆石。 季湛陽背脊發(fā)涼,他被調(diào)教了大半年,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乳環(huán),無比羞恥的飾品,證明自身被另一個男人以絕對控制的姿態(tài)占有,征服,留下印記。 季湛陽本身個性特別強勢,自尊心又極強,他雖然渴望凌虐,也會因為痛苦和羞恥達到高潮,但這種像動物一樣在身上留下標記的行為,還是讓他羞恥又恐懼,特別難以接受。 可是為了讓奚狝滿足,為了那個暫時的“唯一”,他什么都愿意。 奚狝靠在季湛陽的身上,慢慢揉捏他的rutou。奚狝身上清醇醉人的氣息,像是清冽的雨露慢慢飄進季湛陽的鼻腔,感受到奚狝身上的溫度,季湛陽渾身都興奮起來,若是問他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最喜歡哪個部分,其實不是射精,不是高潮,而是奚狝這樣的靠近,無意的親昵。每次偷得一點點,季湛陽都會牢牢記住,在心里反復回味。 奚狝靠著季湛陽,同樣感覺十分舒服,這條小賤龍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fā)如同烈陽一樣的熱力,干凈,明亮,清爽,溫暖,就像被太陽暴曬過的被子,貓咪最喜歡這個,即使是小瘋貓也不討厭這樣的接近。 rutou在奚狝白皙修長的手指下凸起發(fā)脹,季湛陽被揉搓得低聲呻吟,他的叫聲也有嚴格的規(guī)定,叫得不合奚狝心意,就會被堵住嘴,遭受可怕的折磨還叫不出來。經(jīng)過長時間調(diào)教,季湛陽已經(jīng)可以本能地發(fā)出各種奚狝喜歡的呻吟。 后xue的按摩棒又開始震蕩,而且在慢慢變粗,一點點頂住他后面最敏感的地方,yinjing一跳一跳的,季湛陽忍得脖子上青筋都爆出來,可是沒有奚狝的命令,他不敢射。 白皙的指尖捻起一個銀色小圈,開口處是閃著寒光的針尖。 季湛陽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他當然不怕針,可是任何東西被奚狝拿在手里,對他就會產(chǎn)生致命的影響力。疼的更疼,羞的更羞,爽的更爽……不該怕的也開始害怕。 “怕么?”奚狝撫弄著季湛陽的乳暈。 “怕,但還是想要?!奔菊筷柵νπ?,顫著嗓子說出奚狝最喜歡聽的答案。 “乖……” “嗚……”季湛陽抿緊了唇,痛哼還是從鼻腔冒出來。 奚狝特別惡劣,別人都是一下刺進去就裝好了,他卻拿著那鋒銳的尖端一點兒一點兒刺破紅腫得有點發(fā)亮的rutou。血珠溢出來,季湛陽抽泣一樣吸著氣。 圓環(huán)慢慢閉合,季湛陽的左乳多了一個美麗又羞恥的裝飾品。 奚狝又慢條斯理地在季湛陽低低的嗚咽里給他的右乳也帶上了乳環(huán)。 奚狝一揮手,角落里的大穿衣鏡飛到季湛陽對面,季湛陽明白奚狝的意思,即使羞恥得全身顫抖,依舊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絲不掛的英俊少年紅著眼睛,胸膛挺起,兩個紅嫩嫩的rutou上兩抹紫色流光閃耀,既美麗又色情,少年滿眼羞恥,身體微微顫抖,yinjing硬得抵住擁有漂亮肌rou線條的小腹,整個人有種被凌虐的極致性感,讓人恨不得立即把他撲倒狠狠cao弄,一邊cao一邊抽上幾十鞭。 “漂亮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摘下來?!鞭瑟A撥弄著兩個小環(huán)。 “是,主人。”季湛陽羞得臉紅頭脹,yinjing抽搐,馬上就要射出來,他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拼了命才忍住射精的沖動,渾身上下已經(jīng)像是水洗過一樣。rutou和前胸的傷處被汗水浸濕,又疼又癢。 “上半身有了,下半身也不能厚此薄彼?!鞭瑟A彈了彈季湛陽的guitou,榨出他一連串的呻吟哀求。 “也穿個環(huán)?”奚狝摸摸紅潤潤,滴著水的蘑菇頭。 季湛陽嚇得呼吸都停了,在那里穿環(huán),他會疼死吧。 “全穿環(huán)也沒意思,不如給你蓋個戳。”奚狝露出邪惡的微笑。 季湛陽咽了口口水,覺得他的主人又美又嚇人……又勾人得要命。 奚狝拿出一個小小的金屬印,季湛陽眼尖地看到,那個戳上面是一個小巧的貓爪印,五個圓圓的指肚,可愛的梅花rou墊,季湛陽一邊害怕,一邊喜悅。喜悅的是,無論留在哪里,都是奚狝的印記。害怕的是……不知道會留在哪里…… 以奚狝的惡劣,真有可能蓋在他臉上。 無常金線化作的繩索把季湛陽雙腿分開,捆在刑架上。季湛陽的心提溜起來,應該不是印在臉上了,可是分開他的腿…… 季湛陽更害怕了,yinjing卻翹得更加茁壯。 奚狝把那金屬小印遞到季湛陽眼前:“加熱,不許燒化了。” 季湛陽:“……” 折磨他還要他提供輔助,他的主人,跟別人就他媽不一樣。 季湛陽百依百順地放出紫日陽焰,控制著溫度,把那金屬小印燒紅,并且小心翼翼的堅決不能燙到奚狝。 奚狝滿意地摸摸他的狗頭,拿起小印,在他身上比劃。 先落到屁股,季湛陽心頭發(fā)緊,又挪到大腿內(nèi)側(cè),季湛陽都感受到那種灼熱的溫度。他已經(jīng)撤去身體的防御,不然以這點熱度,累死奚狝都沒辦法燙傷他一點皮。 小印最后來到guitou,季湛陽無法忍受地閉上眼睛,即使強壯如龍族,也受不了那個地方被烙印。 他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反而更大地分開雙腿,方便奚狝動作。渾身的肌rou卻不由自主地繃緊,準備接受奚狝的折磨。 奚狝眼眸輕輕顫了一下,手輕輕一挪,小印直接烙在皮膚最柔嫩的大腿根,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啊啊——嗚嗚——” 季湛陽的慘叫沖口而出,又變成嗚咽,yinjing在這樣的劇痛之下也有點萎靡。 奚狝摸摸他的腿根,那里清清楚楚一個漂亮的貓爪印。 “這個烙印也必須留著?!鞭瑟A命令。 龍族恢復能力極強,除非特意控制,不然這個貓爪印幾天就沒了。 “是,主人。”季湛陽啞聲道。 奚狝看看他依舊勃起的yinjing,抓住他后xue的按摩棒搗了一下。 “不要,主人!不要動,求求你……”季湛陽立即扭著屁股躲避。 “小賤狗,想射么?”奚狝拍拍他的屁股。 “想。”季湛陽喘著氣道。 奚狝拿出一個帶牽引繩的項圈套在季湛陽的脖子上,眼中浮起殘忍的暗光:“我?guī)愠鋈チ锪?,然后在外面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