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親視頻被室友caoxue指jian邊挨cao邊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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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渝在校內(nèi)見到沈清都總是顯得神色匆忙,在工作場所也甚少碰面。 沈清不知所然,但他又不是會主動出擊的人,在內(nèi)心難過了好一段時間,就慢慢接受了兩人轉(zhuǎn)淡的關(guān)系。 蔣旭說的對,他和傅渝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 實(shí)際上,傅渝并不是厭惡或者排斥同性戀。在酒吧撞見兩人的情事之后,他在自慰時總會不其然地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這讓他覺得羞愧又無措。 他對沈清是有好感的,但這好感到了什么程度他卻拿捏不清。不過這樣更好,如果蔣旭和沈清是情侶的關(guān)系,他不想橫刀奪愛或者當(dāng)?shù)谌撸纱喑弥星依碇堑臅r候分開會比較好。 幸虧不久后就是期末考和論文的dl,各種投入密鑼緊鼓的備考階段,糟心的事情都暫且被拋諸腦后。 這學(xué)期沈清基本都不在狀態(tài),考前準(zhǔn)備起來較從前吃力許多,加之蔣旭不分場合時間的求歡,整個六月都在渾渾噩噩中揭了過去。 放暑假意味著有兩個月的分開。 沈清卻未有松一口氣的感覺。暑假他根本沒可能回老家,一來來回的交通費(fèi)意味著額外的開銷,二來,留在城市里打工機(jī)會多,而且薪金也較高。 蔣旭搬回家之際,忽然邀請沈清到他的公寓住。 蔣旭大學(xué)后就搬出來了,在市區(qū)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公寓,因?yàn)殡x學(xué)校遠(yuǎn),所以基本長假在回去。 沈清自然不相信他會無端地接濟(jì)自己,蔣旭也不掩飾,直截了當(dāng)?shù)氐?,“陪我上床抵消房費(fèi),怎樣?” 沈清查了一下那套公寓的地段,立馬就明白蔣旭那拽上天的口吻確實(shí)是有資本的。 重點(diǎn)是在那一附近有不少工作機(jī)會,和蔣旭一塊兒住的話,不僅能省一筆水電費(fèi)和住宿費(fèi),更省了每天的交通費(fèi)。 沈清左右一權(quán)衡也就答應(yīng)下來了。 暑假兩人比上學(xué)還忙,沈清有三分兼職連軸轉(zhuǎn),蔣旭也在公司實(shí)習(xí),兩人白天很少機(jī)會見面,夜晚一回到家,就會被蔣旭餓狼撲食一般,摁到哪兒就在哪兒解決。 飯桌前,沈清坐在蔣旭的腿上,眼睛看著電視新聞,嘴里吃著飯,后xue還插著一根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心不在焉的后果是被蔣旭抱到沙發(fā)埋頭苦干。 沈清一頓飯也吃得不安生,只能配合著對方抬起臀部,雙腿夾在蔣旭結(jié)實(shí)的腰背上,希望他速戰(zhàn)速決。 微信特有的來電鈴聲讓他清醒過來,他一手攀著沙發(fā)背,掙扎著想要起來,“唔、蔣旭,等等……哈啊,有電話……” “我聽到。”蔣旭幾個重重的挺胯把沈清頂?shù)谜f不出話來,而后才一把將他抱起來。 沈清反射性地?fù)ё∷谋?,雙腿夾得更緊。 兩人連體嬰似的彼此相連,蔣旭用騰空的手把他的手機(jī)拿起來,沈清一看到來電顯示頓時一個激靈,“別接!是我媽,你先放我下來?!?/br> 沈清這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蔣旭不由分說地把他壓到臺桌繼續(xù)干,兩手捉住沈清的腿彎,roubang整根拔出,彎刀似的微微翹起來,又整根狠狠地撞入去。 “唔、啊……輕點(diǎn)……啊、蔣旭,你輕點(diǎn)……”沈清的臀rou都被撞得發(fā)紅,身體被頂?shù)霉?jié)節(jié)往上移,快要跌下去才被蔣旭拉回去,rouxue霎時被頂?shù)脻M滿當(dāng)當(dāng)。 “這兩天都沒空干你,想我沒有?”蔣旭低頭在他鎖骨啃咬,忽然問。 沈清頓時眼神閃爍,沒有接話。 昨晚蔣旭和同事在外應(yīng)酬很晚才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一個人在客廳呆的無聊,三次跑到浴室洗洗這個,洗洗那個。 第四次經(jīng)過時,鬼使神推地摸進(jìn)蔣旭的房間,躺在那張雙人床上,還起了反應(yīng),手不聽令地繞到背后插進(jìn)后xue,弄了半天也不得趣,反倒是性欲被挑起了得不到排解,委屈難耐地抱著被子磨磨蹭蹭。 他這兒光著屁股躺在蔣旭床上,驀然聽到外頭的開門聲,嚇得一個激靈,被子都沒來得及疊好,一溜煙跑進(jìn)客房。 沈清以為昨天的事被識破了,哪兒敢說話。 蔣旭昨天累的倒頭睡,根本就沒注意到。等不到回話,他在沈清的鎖骨狠狠咬出兩排牙印,滿意地聽到他疼痛的抽氣聲。 “我他媽想得瘋了,在回來的路上就想該怎么cao死你?!?/br> 媽的,在校內(nèi)隨心所欲的折騰慣了,兩天摸不著都渾身難受。 更要命的是老總那身材火爆的小秘書,36E帶球撞人,蔣旭對這種自動送上門的貨色沒興趣,只想當(dāng)場把沈清揪出來瀉火。 僅僅是在意yin把沈清摁在辦公桌,把他cao得哭著求饒,他都差點(diǎn)硬了,真是要命。 嵌在體內(nèi)的roubang猛地一跳動,jingye從馬眼驟然噴出,沈清從鼻子哼了一聲,指尖深深陷入蔣旭的后背,劃拉出十道指痕。 “咋跟娘們似的還撓人?!笔Y旭疼得直皺眉 伏在他身上歇息了一會兒,手機(jī)又再響起來。 沈清伸手去夠,撐開蔣旭的胸膛,“……是我媽?!?/br> 蔣旭這才將他放開,沈清站起來想要走,總沒兩步,rouxue緩緩流出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 蔣旭看得眼熱,無賴地把人拉了回來,抱來又放到桌臺上。 “做什么?”沈清不悅地小聲道。 “你接啊。” 沈清看著他。 “再不接又自動掛斷了?!?/br> 沈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把視頻接了。 “……媽?!?/br> 沈清把音量調(diào)小,幸好母親說的是方言,蔣旭地地道道的南方城市人應(yīng)該是聽不懂的。 蔣旭對他們母子倆的對話毫不感興趣,沈清聊得投入,及至兩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探入后xue,他才悶哼一聲。 “怎么了?”母親問了一句。 沈清連忙搖了搖頭,強(qiáng)硬地夾緊了腿,“沒事?!?/br> 蔣旭把他的腿再次掰開,兩根手指在rouxue里摳挖,就著jingye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沈清聽得臉紅耳赤,連母親說了什么也聽不太進(jìn)去,總覺得是在母親眼皮底下被同為男性的室友玩弄,羞愧難當(dāng)。 他想要掛線,但想到不會用微信和手機(jī)的母親,特地跑到親戚家,就是為了打這通電話和他聊聊天,他就是硬著頭皮也得陪她聊多一會兒。 蔣旭的手掌心抵住股縫,中指和無名指猛烈地向多汁的rouxue深處抽插,每次抽出都帶出媚rou外翻,sao水混著jingye擠到xue口外,弄得下體一片狼藉。 后xue被指jian的快感刺激得不斷痙攣,沈清死死咬著牙關(guān),忍得一身春汗淋漓,都不敢哼一聲。 母親一輩子活在簡單樸實(shí)的鄉(xiāng)野務(wù)農(nóng),要是知道自己兒子考到城里的好大學(xué),卻是日日夜夜被室友侵犯欺負(fù),那得多傷心難過。 沈清極力忍耐,兩腿間的yinjing最直觀地起了反應(yīng),蔣旭用手撥弄幾下,又低頭含住那根勃起的小roubang。 初嘗到被濕熱的口腔包圍的滋味兒,沈清舒服得頭皮都發(fā)麻,臀部被電到似的倏然抬起來。 “唔嗯……” “啊清?” 沈清從未嘗試過被koujiao的感覺,更何況埋在他雙腿間的是蔣旭,腦袋在官能的刺激和背德的恐懼中變得混亂如麻。 蔣旭從來都是被服侍的,對此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不過是想看看沈清會露出什么表情,當(dāng)真的含住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卻并沒有預(yù)想中那么排斥。 沈清的雙腿呈M型打開,蔣旭捉住他的腳踝,含著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討好的吞吐,一邊抬眼看著他。 沈清被這副畫面刺激得不行,他含著淚搖了搖頭,壓低聲線呵斥了一句,“別鬧了!” “我怎么覺著你挺喜歡的?” 蔣旭扶著臀部抬起來,吐出水光淋漓的roubang后,靈蛇般的舌頭順著囊袋舔弄到后xue。 “唔……!”沈清一手握住桌邊保持身體的平衡,握住手機(jī)的手一下子沒抓穩(wěn),手機(jī)應(yīng)聲跌在地上。 “阿清?……這怎么黑了……” 沈清兩腿無力地夾住蔣旭的腦袋,后xue被蔣旭舔舐出情色的呲呲水聲,仿佛在品嘗什么好吃的甜品。 “夠了,蔣旭……唔,停下來……等會兒再弄好不好………”沈清再也忍不住,壓低聲線哽咽道。 蔣旭站起身湊向他,把嘴里的jingyeyin水混合物度給沈清,“嘗嘗你下面的sao味兒?!?/br> 沈清被迫吞咽下那腥臊的液體,舌頭交纏追逐,及至大腦開始出現(xiàn)缺氧的昏暈,蔣旭才放開了他。 蔣旭擦拭掉嘴角的可疑水跡,撿起地上的手機(jī),向鏡頭內(nèi)的中年女人打了個招呼。 “嗨,阿姨好,我是沈清的室友?!?/br> 另一頭打扮樸素的婦人顯然是農(nóng)村或小縣城的勞動階層,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布滿車轍般的皺紋,一雙深眼睛透出誠懇的目光,在見到這陌生的帥氣小伙時,露出一點(diǎn)訝異的表情。 “我叫蔣旭,哦,他跑去廚房關(guān)火了,鍋都燒糊了……對,在煮晚飯?!?/br> 蔣旭忽然明白沈清那一身與大都市格格不入的樸實(shí)清純的氣質(zhì)從何而來,敢情他就是撿到一塊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這寶貝還是從天而降落入他掌中的。 沈母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過去,兩人聊了幾句,鏡頭內(nèi)笑容爽朗的青年毫無破綻,完全看不出來正在用手褻玩著他兒子的yinjing。 “唔、唔……”馬眼被指尖來回搔弄,沈清張開腿坐在桌臺,背靠墻壁,雙手捂著嘴巴細(xì)細(xì)地喘息著,沒料到下一刻話題又轉(zhuǎn)向自己。 “好了嗎,阿清?”蔣旭頭一次這樣稱呼他,聲音帶點(diǎn)不懷好意的玩味兒。 沈清臉頰的緋紅還沒消退,虛軟地把手機(jī)接過來,一撞見小屏幕內(nèi)自己一副春情蕩漾的表情,嚇得立馬偏開臉,把嘴角沾著的jingye擦掉。 “阿清,你室友真好人,你在他家住多多幫忙,別給人家添亂。” “嗯……我知道。”沈清頂著一張大紅臉,僵硬地點(diǎn)點(diǎn)頭。 鏡頭的角度對著沈清脖子以上的位置,蔣旭一只手正揉搓著他的rutou,兩人勃發(fā)的性器貼在一處磨蹭,這樣yin亂的景象是絕對不能被母親看到的。 沈清的性器是亞洲人的常見尺寸,和蔣旭的一對比相形見拙,就像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童子。 蔣旭就喜歡他這干干凈凈的模樣,壞心眼地把兩人的guitou對在一起,滑膩膩的前列腺液牽扯出千絲萬縷。 蔣旭用rou莖拍打他的guitou,刺激馬眼涌出一股股透明液體,視角效果激得沈清心跳如雷,臀部往后一挪,用腳欲拒還迎地?fù)瘟怂幌隆?/br> “……蔣旭!”沈清用嘴型喊了他的名字一聲以示抗議。 “阿清,你也上大學(xué)了,要是在外頭耍朋友了,記得給媽瞧瞧?!?/br> 沈清一個愣怔,蔣旭聽懂了這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 這一笑,把他笑得無地自容。 沈清仿佛能讀懂這笑容背后的嘲諷。不過蔣旭也沒錯,像他這種能被男人cao射,靠著后xue高潮的,交女朋友就是禍害人家小姑娘。 “我沒有。媽,別問了……” 莖身被蔣旭的掌心包握,沈清雖然還望著手機(jī)屏幕,注意力早就被帶跑了。蔣旭一個挺身再次插入他的后xue,沈清悶哼了一聲。 “唔……暑假不回去了……我要、打工……唔嗯……真的沒耍朋友……” 蔣旭握著他的小腿,大刀闊斧地挺腰c(diǎn)ao干起來,沈清搖搖晃晃地撞向身后的墻壁,每一次被guitou擦過sao點(diǎn),馬眼都滲出一股yin液,流得莖身一片濕潤。 “我沒事……媽……唔嗯、我要吃飯了……下次……下次再聊吧……” 體內(nèi)的欲望不斷發(fā)酵膨脹,沈清一掛斷,蔣旭就捉住他的腿往下一拉,整個人放倒在桌面,被上方的人溫?zé)峤Y(jié)實(shí)的身軀壓住。 “別吃飯了,這就喂飽你。” “唔、啊!啊……蔣旭,慢一點(diǎn)……哈啊,慢一點(diǎn)……” 壓抑已久的呻吟一下子拔高起來,蔣旭充耳不聞地用堅硬如鐵的rou棍狠狠貫穿他,桌臺摩擦地板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沈清回抱住蔣旭,感受到肩背充滿力量的肌rou在一下下繃緊與松弛,突起的肩胛骨也性感至極。雖然不愿承認(rèn),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迷戀這樣結(jié)實(shí)矯健的身軀,和他的白皙清瘦完全不同,具有雄性侵略性的魅力。 只需要享受對方賦予的高潮快感,呻吟與求饒,不用思考,讓人沉淪在這樣的絕對壓制當(dāng)中。 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沈清癡癡地望著他,從紅潤的嘴唇吐出酥麻入骨的呻吟,蔣旭不由瞇起眼,用帶著情欲的沙啞聲音揶揄道,“咱們算不算見過家長了?” “別瞎說……”蔣旭的汗滴落在他的眼角,沈清迷糊地眨巴著眼睛,纖長的睫毛一下下拂在人心尖上似的。 “不算?”蔣旭低頭去吻他的眼皮,“那咱們再打過去,讓你媽看看他兒子有多喜歡被室友caoxue,離開jiba就活不了了,連和她視頻都要被一邊干著一邊聊?!?/br> 沈清閉著眼搖了搖頭,“不要……唔嗯、不是的……” 蔣旭領(lǐng)著他的手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柔嫩的xue口被不斷cao開,濕淋淋的汁水濺到滿手都是。 沈清被燙到似的想要收回手,卻被蔣旭用力摁住,“這是什么?” “是、是saoxue……”沈清囁嚅著道,從脖子紅到耳根。 “saoxue在吃什么呢?” 手指觸摸到那根硬挺的rou莖,布滿自己體內(nèi)濕漉漉的yin液,沈清下意識舔了舔唇,“唔嗯……在吃jiba?!?/br> “好不好吃?” “……好吃,好喜歡……”每次被強(qiáng)制說出下流的話,心中壓抑已久的yin獸就會破籠而出,將矜持與理智全部吞噬,沈清欲求不滿地挺起胸膛,貼住蔣旭的身體磨蹭,“快點(diǎn),唔嗯……想要高潮……” 蔣旭把洶涌的性欲化作行動,把沈清兩腿壓到耳朵兩旁,柔軟的身體折成一個驚人的弧度,雪白的臀rou顯得更加飽滿。 “啊、哈啊……好棒,大jiba好厲害……唔,干得saoxue好舒服……好會cao……”沈清自己握住兩條腿,rou棍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fù)v入后xue,連肚皮都幾乎要撐出guitou的形狀。 “sao貨,就該讓你媽看看你這副發(fā)浪的樣子。”蔣旭發(fā)狠地趕著xue罵道。 沈清一聽到這句話又噤了聲,及至蔣旭把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抽出,插入他的嘴巴射了滿口的濃精。 - 沈清其中一份兼職是在寵物店。 每天要負(fù)責(zé)投喂各種小動物和打理店鋪的營業(yè)事務(wù),半個月的接觸下來,他情不自禁地迷上了毛茸茸的小兔子,尤其是比利時兔,體型比家養(yǎng)兔要大,模樣也不像垂耳兔般軟萌,但生命力則較白白軟軟的家養(yǎng)兔更強(qiáng)。 沈清一向不是網(wǎng)癮少年,但最近除了看書就是機(jī)不離手——看兔子。 蔣旭經(jīng)過時好奇地窺了一眼,每次都看到沈清在瀏覽寵物博主的頁面。 兔子?溫順膽小,根本就是他同類,有什么好看的。 蔣旭對于他無視自己一個大活人感到十分不滿,于是在心中暗暗計劃了新的對策。 周末下午,兩人難得在家休息。沈清正在等洗衣機(jī)洗完衣服,就被蔣旭摁在洗衣機(jī)上來了一發(fā)。 一筒衣服還沒洗完,兩人被門鈴打斷了。 蔣旭心中有數(shù),一邊干著一邊把人抱到門口。 “……誰?”沈清半個身躲在門后,蔣旭撈著他一條腿,roubang還在不斷頂弄,他攀著門框,眼神迷蒙地望著門外的快遞小哥。 快遞小哥被他看得一愣,聽到從門內(nèi)傳出隱約可疑的rou體碰撞聲,再看看眼前搖搖欲墜的人,腦袋里頓時炸開煙花,一片混亂。 而后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里頭傳來,“箱子放在外面就行了。” “啊,好、好的。”快遞小哥如夢初醒地點(diǎn)點(diǎn)頭,把幾個壘起來一人高的紙皮箱子放在門外,然后一溜煙地走了。 “唔、嗚啊……!”門關(guān)上后,沈清被一把抱起來抵在門板,蔣旭從下往上用力頂入,被拋高的身體每次墮下都重重坐在粗長的roubang上,沈清的呻吟呻吟一聲比一聲高,門板撞得不斷作響。 快遞小哥站在樓道等升降機(jī)都能聽到這聲響,臉紅得能滴血。 等蔣旭發(fā)泄過后,兩人才整理好衣衫,把那一堆箱子搬進(jìn)來。 “怎么里頭好像有聲音?”沈清皺了皺眉。 “打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蔣旭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沈清不解地拆開箱子,看到寵物籠里裝著一只兔子,驚喜地低呼了一聲,“這……你買的?” 蔣旭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歡寵物那一卦。 蔣旭拉不下臉說是特地找附近開寵物店的友人買來的,便敷衍地說,“朋友搬家,不想養(yǎng)了?!?/br> 沈清接受了這個解釋,但又暗暗為這小兔子的未來擔(dān)憂,蔣旭估計也沒耐心照顧寵物,要是以后他玩厭了,自己就主動跟他替要收養(yǎng)這只兔子吧。 “它叫什么名字?”沈清把它從籠子里放出來。 “名字?”在他的認(rèn)知里貓狗起個名還能理解,兔子被他歸類到魚鳥這種只能和人類進(jìn)行有限度互動的生物,似乎連名字都不值得擁有。 沈清想給兔子順順毛,但兔子認(rèn)生躲開了他的手,沈清看它耳朵有一束小灰毛,在渾身雪白的毛發(fā)中顯得格外惹眼。 于是“小灰”這名字就這么定下來了。 沈清不喜歡把兔子放在籠子里圈養(yǎng),他把家里一切危險或者細(xì)小的小玩意兒收拾好,有人在家的時候就讓兔子放出籠子自由活動。 雖然這套公寓是三房一廳,除卻主人房和書房,還有一個客房,但沈清似乎對他的小毯子睡出感情了,依然選擇窩在地上睡覺。 蔣旭夜晚回來的時候,就不時見到這樣一幅畫面:沈清坐在他的毯子上看書,旁邊坐著一只小兔子在啃地毯,活像兩個同類黏在一起似的。 雖然蔣旭的目的達(dá)到了,沈清很少再看玩手機(jī)刷微博,但那些時間都轉(zhuǎn)移到了小灰身上,繼續(xù)冷落他這大活人。 蔣旭夜晚回家,在廚房挑了一籃子瓜果,進(jìn)客房把沈清推倒在地,兔子就一蹦一蹦地跑開了。 “你干嘛,嚇到小灰了?!?/br> “來玩?zhèn)€游戲吧?!?/br> 蔣旭說著把領(lǐng)帶解下來,罩著他的眼睛。 沈清不適地掙了掙,“玩什么?” “用你小面的小嘴兒嘗嘗味兒?!笔Y旭扯下他的睡褲,把一大灘潤滑液倒在xue口,滴到地毯處都是。 “別弄濕,我還要睡的。”沈清說著一邊躲開,膝行著從地毯挪了出來。 “來,先試試這個?!笔Y旭用手指替他擴(kuò)張后,塞了一截又涼又硬的東西進(jìn)去。 “啊、啊……夠了,肚子太滿了……”沈清趴在地上,放松后xue一點(diǎn)點(diǎn)吞入粗長的事物,那東西好像沒個盡頭,把后xue都塞得鼓鼓漲漲。 涼瓜還剩一截在xue口外,蔣旭握住末端轉(zhuǎn)了轉(zhuǎn),“猜猜這是什么,猜對了我就拿出來?!?/br> “……什么?”沈清不明所以。 “給個提示,這是其中一種瓜類?!?/br> 涼瓜頂端有根細(xì)細(xì)長長的尖兒,隨著蔣旭的動作在軟rou里搔刮,弄得沈清低聲喘息。 “是、是……唔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下一個了,”蔣旭緩緩?fù)迫肓硪桓}卜,從里頭擠出乳白的潤滑液,yin蕩地掛在xue口。 “唔、啊——哈?。?!不要,別塞進(jìn)來了,會裂開的!”沈清一緊張,括約肌猛地收縮,夾緊了兩根事物。 兔子聽到這邊廂的聲響,豎著耳朵從門縫探頭探腦。 沈清伏在地上喘息,蔣旭等他適應(yīng)后,才繼續(xù)把剩下的另一半推入去。 “放松點(diǎn),這點(diǎn)兒程度不會有事的?!?/br> “唔……唔嗯……!”沈清冷汗都出來了,大氣不敢喘,后xue被撐得比拳頭都要大,只露出涼瓜的尾端和紅蘿卜的根莖。 兔子似乎被蔬果吸引過來,蹦蹦跳跳地湊近后xue嗅了嗅。 蔣旭把那根蘿卜往saoxue里插弄,擠出的yin水噴到兔子的身上,把一縷毛都弄濕了,“你的sao水真多,把兔子都噴濕了?!?/br> “小灰進(jìn)來了……?”沈清一想到這樣不堪的畫面被小兔子看到,就覺得一陣羞恥,“快,快點(diǎn)拔出來,別讓小灰亂吃東西,會吃壞肚子的。” 兔子一只小爪子搭在臀部,去嗅了嗅那根濕答答的胡蘿卜,又去湊近那涼瓜。沈清呻吟一聲,后xue夾緊了一下,白花花的大屁股抖了抖。 蔣旭見狀身體升騰起一陣邪火,忍不住罵道,“像你這樣sao的還是別養(yǎng)兔子了,養(yǎng)條公狗還能滿足你?!?/br> “唔、啊……不是的……”臀部被毛茸茸的爪子刺激到,沈清搖了搖頭,“蔣旭,你把小灰?guī)С鋈ァ萃辛?,把它帶出去……?/br> 蔣旭剝了一根香蕉塞到他嘴里,“含著,別弄斷。我回來要是斷了,就再塞一根茄子進(jìn)去。”說著在他的屁股拍一下,然后起身把兔子帶回客廳去。 蔣旭特地在外面磨蹭了好半天,到浴室給浴缸放水,又把微信每條信息都回復(fù)過后,才慢慢走回客房。 剝了皮的香蕉本來就軟,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稍微一用力就會斷掉。 沈清含得牙關(guān)酸軟也一動不敢動,眼睛又被領(lǐng)帶蒙著,更別說開口問蔣旭跑哪兒去了。 蔣旭回來時,沈清兩個膝蓋跪得又紅又痛,無法吞咽的唾液流到地板上,只能從鼻子發(fā)出唔唔的救助聲音。 蔣旭見他可憐,本來打算故意弄斷那根香蕉,最后還是作罷。 沈清被一路抱到浴室,放到浴缸后,蔣旭麻利地脫掉正裝,襯衣,西褲,扔了一地。 他一回頭,對上沈清的視線,挑了挑眉,“怎么?” “……沒什么。” 大片麥色肌膚與漂亮的肌rou袒露眼前,雄起的粗長性器,隨著蔣旭走過來的步伐一搖一擺,沈清臉紅耳赤,匆匆收回了視線。 “起來一下?!笔Y旭跨進(jìn)一條腿,坐下后,把沈清抱在懷里。兩個成年男人擠在浴缸里,rou貼rou的距離。 蔣旭目的明確地掰開他的屁股,火熱的事物瞬間頂入洞,被溫?zé)釢褴浀膞uerou吸附住。 “cao,真他媽緊。明明剛才還被撐得拳頭那么大,真是天生挨cao的。” “……唔?。 鄙蚯鍍蓷l腿架在浴缸邊緣,被水浸濕的身體坐不穩(wěn)滑了下去,蔣旭眼明手快撈了起來。 “坐穩(wěn)了?!彪S著兩人交媾的動作,浴缸滿溢的水嘩啦嘩啦地流了一地。 沈清已經(jīng)做好要被他折騰個半死的準(zhǔn)備,沒想到蔣旭僅僅在他體內(nèi)射了一回,就換了一缸水安分地洗澡。 新放的一缸水溫度適中,入浴劑的薰衣草氣味蒸騰得滿室芳香,沈清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覺出點(diǎn)困意。 蔣旭用海綿替他擦身,看著他乖乖地任自己擺弄,放松的身體透出無言的信任,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在心頭泛濫,連帶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溫柔。 “喂,別睡著了?!笔Y旭在他腰掐了一下。 沈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坐直了一些。 “怎樣,被伺候得挺舒服的?”蔣旭打趣道。 “……沒有?!鄙蚯灞徽f得臉頰一紅。 “還嘴硬,除了我自己,我他媽就替你一個人洗過澡了?!?/br> “我、我自己來就好?!?/br> “害羞個毛線,你身上哪兒我沒見過?!鄙蚯逑胍酒饋?,又被蔣旭拉了回去。 沈清對這曖昧不明的氣氛無所適從,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紅到耳尖。 半響,他囁嚅著開口:“我……” 蔣旭見他這副別扭的樣子,難得地也有些臉熱,“閉嘴!” 以前他不愿意多想,一直覺得沈清至于自己就是個就手的玩物。 大學(xué)同寢的日子讓他逐漸習(xí)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甚至有點(diǎn)動搖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除了父母以外,他從未跟外人住過,總覺得有第二個人摻和進(jìn)自己的生活,會是一件礙手礙腳的束縛。 但與沈清相處的時間越長,蔣旭的心境一點(diǎn)點(diǎn)地產(chǎn)生變化。 想要這個人一直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甚至覺得暑假兩個月的分開簡直太漫長。 左右權(quán)衡下,他決定邀請他搬到公寓同住,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忍受多一個人的存在。 這可是除了父母以外,頭一次有外人踏進(jìn)他的家。 預(yù)想的排斥與厭煩并沒有出現(xiàn),相反的,想把這個人據(jù)為己有的想法越演越烈,不僅僅是rou體關(guān)系,而是想要他整個人,最好能全心身去回應(yīng)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