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fù)章節(jié) 請勿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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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隊,你這黑眼圈很重啊,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嗎?” 正在望著顯示屏走神的陸承英打了個激靈,他抬起頭,見到來人是顧哲軒頓時又放心下來,“不是。” 顧哲軒和他是同期,在警察宿舍里還是同宿生,兩人還是受訓(xùn)警員的時候,顧哲軒就因著性格外向開朗人緣特別好,和陸承英也很聊得來。 顧哲軒把旁邊出外勤的同事位置上的空椅子搬過來,態(tài)度真誠地問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不妨跟我說說?!?/br> “……也沒什么,就是家里的瑣碎事兒。”陸承英搖搖頭,他最近老是睡得不踏實,半夜因為一點輕微的聲音就會驚醒過來,不知道陸行之什么時候又跑來夜襲自己。 陸承英不擅長隱瞞或者撒謊,在顧哲軒一臉關(guān)心的注視下,只能避重就輕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如果你這段時間不想回家,可以來我公寓湊合一下,反正我一個人住。”顧哲軒沉吟了片刻,便云淡風輕地邀請道,仿佛不過是上他家喝杯茶。 “……那不好吧?!标懗杏⒂幸粍x那的動搖,但想到因為自己的私事,而打擾到別人的生活始終麻不是太好。 “咱們什么交情,還跟我客氣。來吧,領(lǐng)包入住。晚上負責洗碗就好?!鳖櫿苘幰贿呴_著玩笑一邊把這事兒拍了板。 顧哲軒的公寓靠近警察局,五十平左右的單人公寓,打理得條條有理,就連陸承英也忍不住再心里暗忖,這樣居家的男人還沒結(jié)婚真是罕有。轉(zhuǎn)念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又納悶起來,不再多想。 一整晚陸行之的信息都不斷過,每隔半小時就發(fā)來一條,就連顧哲軒也注意到了,但并沒有多說什么。陸承英在心里感謝對方的體貼,到了晚上睡覺時,堅持自己睡沙發(fā)就好。 顧哲軒卻也不退讓,“不行,你這精神那么差,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吧?!?/br> 兩人就著這個問題互相推讓了大半天,陸承英忍不住道,“要不一起睡吧?!?/br> 說完這句話陸承英自己也愣了,以往和同性擠一張床對他來說無傷大雅,但最近受陸行之影響,他對同性之間的接觸也盡可能地避免。所以這話一說出口就有點后悔了。 “你確定?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打鼾?!?/br> 怎么說顧哲軒才是這個寢室的主人,陸承英只得硬著頭皮點點頭,“沒事兒。最近降溫,你睡沙發(fā)要是感冒了,影響執(zhí)勤就不好了?!?/br> 兩人躺在一處,即使是互相背對著,仍能感受到從身后傳來的體溫,陸承英不知道怎么的心跳就是平復(fù)不了,一閉上眼就是新年時在老家和陸行之白日宣yin的畫面。 他調(diào)了調(diào)姿勢,腳不小心碰到顧哲軒,被燙到似的連忙縮了回去。 顧哲軒突然問道,“你腳怎么那么冰?!?/br> 陸承英頓了頓,“……神經(jīng)末梢循環(huán)不良。” 顧哲軒沒料到他會給出那么認真的一個答案,低聲笑了笑,“我上一個對象也是這樣。一到冬天手腳都很冰,睡覺的時候總往我身上鉆。” 陸承英不知道怎么聽著居然面紅了,他暗罵自己的神經(jīng)過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顧哲軒突然道打趣道,“全天候發(fā)熱暖手寶,陸隊需不需要一個?” 陸承英緊張得臉色變了,“不、不用了?!?/br> 顧哲軒忍不住笑了兩聲,“開玩笑而已,看你緊張得。” 在和顧哲軒的貧嘴中,陸承英的警戒心慢慢放松,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陸承英不知道在他睡著以后,陸行之找到顧哲軒的手機號,并且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對方。 “陸承英在你家?” 而顧哲軒的回應(yīng),是拍了一張他熟睡的照片給陸行之。 第二天執(zhí)勤完畢,陸承英正打算回家拿一些換洗的衣物,沒想到走在半路,忽然被人扯進了路旁的小巷。 陸承英的嘴巴和鼻子被對方捂著,他反射性地閉氣,以免吸入迷暈的藥物。 “哥。是我。別怕?!笔煜さ穆曇魪亩呿懫?,陸承英的警惕稍微松懈了下來,卻沒想到自己停止掙扎的后果,就是換來對方的一記手刀。 陸承英來不及后悔就已經(jīng)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陸承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光線昏暗的陌生房間里。 四處沒有透光的窗,他無法得知現(xiàn)在的時間,更糟糕的是,他上半身被龜甲縛捆綁住,兩腿也被開腿縛固定在高背椅的扶手,整個人都處于任人魚rou的狀態(tài)。 “哥哥醒來了?” 從不遠處傳來陸行之的聲音,橫排的燈管啪一聲亮起,把這個偌大的地下室照亮了一半。 陸承英這才注意到在附近的陳列架,從透視的玻璃窗中可見里頭各種造型奇異的工具,在他左手邊,還有一個兩米高的刑架,附近放著多部不知名的機器。 地下室陰冷潮濕,陸承英看著這些陌生的事物只覺得頭皮發(fā)麻,用力掙了掙,“放開我!” “那可不行。” 陸行之穿著深藍暗紋正裝,他走過來時稍稍扯松領(lǐng)帶,經(jīng)過那那掛滿形形式式皮鞭的刑架時,拿起一款手臂長短的皮鞭拍。 “我就是對哥哥太溫柔了,所以你不長記性,總想著從我身邊逃開。” “……我沒有?!?/br> “還撒謊。明明昨晚還睡在其他男人的床上?!标懶兄唤?jīng)心地說道,手指滑過鎖鏈乳夾、可調(diào)教松緊度的螺栓乳夾,真空吸奶器等各種可怕的工具,每停留一下,陸承英的心臟都會提起來起來。 “我,不是,那是我同事。”陸承英急于辯解,都顧不上懷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顧哲軒留宿了。 “是嗎?”陸行之對他的解釋不置可否,最后挑了兩個掛著大鈴鐺的銀環(huán)向他走來。 “……你想做什么?”陸承英咽下因恐懼而增多的津液,漆黑明亮的雙眸仍然倔強地直視著對方。 “不接我電話,還那么輕易跟著別人回了家,害我擔心了一整晚。哥哥難道不該罰嗎?。”陸行之走到他面前,修長的食指牽起陸承英胸膛上的兩個乳環(huán)向外拉扯著。聽著兄長有些痛苦的喘息,及至兩顆rutou紅腫充血,挺立在壯實的胸肌上才放了手。 “看來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梢越o哥哥換別的乳環(huán)裝飾一下?!标懶兄言瓉淼娜榄h(huán)解下來,換上那兩個帶鈴鐺的乳環(huán)。 沉重的鈴鐺一掛上去,就把兩個rutou扯得往下墜。陸承英痛得倒吸一口氣,“不行,太重了……把它拿下來……” “哥哥可是警察啊,這點程度肯定能忍受的。” 陸行之手持皮鞭拍,給精致的擺設(shè)浮塵一般,用軟鞭拂過兄長飽滿緊致的胸膛,經(jīng)過rutou時還故意撥弄了幾下,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曧憽?/br> “哥哥真可愛?!笨粗痪o縛的兄長露出羞愧的表情,陸行之笑了笑,而后抬起皮鞭,對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拍—— “……?。?!”雪白的腿側(cè)霎時紅了一塊兒,陸承英的腳趾痛得緊縮,慘叫了一聲,身體掙扎時,牽動rutou的鈴鐺撞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暋?/br> 等這一陣痛楚緩過去以后,陸行之又抬起皮鞭朝另一邊大腿揮下去。 “……唔、?。⌒兄?、別這樣!——啊?。?!” 陸行之不顧陸承英的痛呼,在他習慣以后,加快了落鞭的速度與力量。 “哥哥真是口不對心,明明saoxue都因為拍打爽得流水了,還說不要?!?/br> “我沒有……哈啊、哈啊……陸行之……呃啊??!……停下來……嗯啊……啊……” 龜甲縛在xue口和后xue各有兩個凸起的繩結(jié),陸承英每一次掙扎,身上的繩縛就會被扯緊,牽動xue口外的繩結(jié)不斷摩擦陰蒂和柔嫩的yinchun,讓痛苦的呻吟逐漸變了調(diào)。 “唔、唔?。?!” 在一個狠重的揮鞭過后,陸行之把皮鞭收回來掌心,待兄長痛得緊皺得眉頭緩緩舒展開,才再次把皮鞭放在大腿紅腫的鞭痕上來回輕撫。 “唔……哼啊……”火辣辣的皮膚頓時泛起一陣癢意,被皮鞭的質(zhì)地激得大腿肌rou輕輕地抽搐起來,陸承英閉著眼搖了搖頭,“哈啊……好癢……別摸了……”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哥哥,你最好有接受懲罰的應(yīng)有態(tài)度?!标懶兄粣偟氐?,皮鞭挪移到胯間干凈無毛的yinchun,把兩片被打濕的外yinchun翻開,用皮鞭在濕漉漉的xue口攪動,發(fā)出一陣滋滋得水聲。 “唔、嗯……啊……”陸承英的胸口因羞恥和快感而不斷起伏,比起痛苦的鞭打,私處被玩弄的刺激更讓他難堪,“別摸那里……唔嗯……!” 陸行之用皮鞭把外陰和xue口檢查一片,“看來哥哥昨晚沒被那同事搞過?!?/br> 陸承英愣了愣,羞憤地低吼了一句,“……當然沒有!我和他不是、唔、嗯啊……” 陸行之抬起左腿,把整個鞋底踩在陸承英大張的陰部,帶著坑紋的鞋底上下摩擦著陰蒂和xue口,冷硬的鞋底捻滅煙頭似的不斷碾轉(zhuǎn),陰蒂被踩壓得變形,一股清亮的yin水從xiaoxue里噴到鞋底。 “唔,唔啊、別踩……好臟……啊、唔啊、陸行之拿開你的腳……!”陸承英用力掙扎著想要夾起雙腿,結(jié)果扯得身上的繩縛更緊,外陰的繩結(jié)深深嵌入了雌xue,弄得陸承英渾身忍不住地顫抖,緊致飽滿的肌rou蒙上一層薄汗,在紅繩的襯托下,單是看著這片景色已讓人血脈僨張。 “放心,這可是特地為哥哥買的新鞋,一點兒都不臟。”陸行之把鞋尖頂入xue口,直徑一元硬幣大小的繩結(jié)往里頭推進,源源不絕的yin水從小洞里流濕了鞋面。 “唔、啊,啊……!”陸承英兩腿打開被束縛在椅子上的姿勢,讓他一覽無余地看到自己的胯間是怎樣遭人蹂躪,他雙手死死握著扶手,緊閉起雙眼不愿去看。 “張開眼?!标懶兄畹?。 “…………”陸承英一語不發(fā)地沉默抵抗。 陸行之把插在雌xue里的鞋尖猛地往內(nèi)一踢,“別讓我說第二次。” “唔嗯……!”陸承英倒吸一口氣,被yindao突然的酸痛和酥麻刺激得睜開眼睛,浮現(xiàn)紅絲的眼睛憤怒地瞪著陸行之。 陸行之的語氣稍微放柔,把鞋踩回地上,用皮鞭輕輕拂過兄長的臉龐,“哥哥不想吃苦,那就乖乖聽話?!?/br> 陸行之把皮鞭塞到他嘴里,讓陸承英用嘴舔濕,“哥哥喜歡被鞋子caoxue嗎?” “…………”陸承英覺得他這問題簡直是無聊透頂。 “不喜歡嗎?那換別的吧?!鞭p子從口腔抽出來,牽出幾道銀絲。 為了避免過大的沖擊力打傷私處的嫩rou,皮鞭貼在靠近陰部的位置,陸行之控制著手腕的力度,接連對著雌xue快而恨地鞭打了三次。 “……啊,啊?。 贝苮ue因為疼痛不斷地收縮,被繩結(jié)吞吐得更深,陸承英揚起脖子呼吸,“別、別打了……會壞的……” “那哥哥是喜歡被鞋caoxue,還是鞭子呢?” 陸承英這才明白過來這三鞭是因為自己剛才不回答的懲罰,他咬了咬牙,“鞋子?!?/br> “什么?鞋子怎么了?” “我……喜歡被鞋cao?!?/br> 陸行之滿意地笑笑,“好吧,既然哥哥都開口了,那就讓你試試被你喜歡的鞋子踩到高潮的滋味兒吧。” 鞋底再次覆到被鞭打過后微微疼痛的嫩rou,痛感與快感比先前更甚,從rouxue流出的yin液沾滿了屁股。 “哥哥這次可記得別閉上眼睛了?!标懗杏⒂煤裰氐男衷陉幍俸莺莶认氯ィ懗杏⒎瓷湫缘赝ζ鹦靥?,突出兩個被鈴鐺扯得下垂的rutou,鈴鐺叮叮當當?shù)刈岔憽?/br> 陸行之伸手去扯左邊的鈴鐺,拉到緊致時有驟然松手,讓鈴鐺拽著rutou猛地墜下。 “唔、唔嗯……別扯,啊、啊……陰蒂受不住了……陸行之等一下……不行,唔嗯……太刺激了……”rutou、陰蒂和雌xue都同時被刺激,陸承英沒一會兒就承受不住地繃緊身體,蹂躪得紅腫的xue口噴出一股股yin水濺了一地,被鞋底踩得扁長的陰蒂微微抽搐著。 陸承英還陷在高潮的快感中,渾渾噩噩地看著弟弟拿了一個類似氣泵的東西過來,就著潮噴的yin水擠進了今日尚未開拓過的菊xue內(nèi),又把一個尿道棒緩緩塞進yinjing中,及至被刺激勃起的yinjing只剩下一個勾環(huán)在guitou。 “唔、嗯……夠了,陸行之……放開我……”陸承英挪了挪屁股,感覺到里頭的東西好像在逐漸地膨脹。 陸行之無視他的話,徑自道,“第一輪的懲罰結(jié)束了,哥哥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嗎?” “我……”陸承英頓了頓,“我不該不回家……” “不是。”陸行之冷聲道,按下了氣泵的按鈕,充氣的速度頓時加快,后xue被橡皮軟球撐成一個roudong。 “哈……哈啊……這是什么,快拿出來……”陸承英不適地喘著氣,注意力全被后xue漲痛的異物感奪去。 “既然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那哥哥再好好想想吧?!标懶兄疀_氣泵揚了揚下巴,“這氣球會按著一定的頻率充氣,只要哥哥用力夾緊氣球,里頭的氣體就會被排出來?!?/br> 陸行之說著往門外走去,還不忘叮囑道,“記得要夾緊你的屁眼兒,不然氣球漲得太大可能會把肛門撐裂?!?/br> 門輕輕地被帶上,泛著霉味兒的偌大空間一下子只剩下陸承英一個人。 他咽了咽唾液,并沒有時間為此感到害怕,因為后xue里的氣球已經(jīng)漲到一個難以承受的程度,他只能按照陸行之的話,用力收緊肛門。果不其然,氣球被壓小了一點,氣體排出來的時候發(fā)出像放屁一樣的聲音讓他微微一愣,瞬間就臉就漲紅了。 他不由慶幸陸行之走開了,不然真是有夠丟臉。 地下室裝有多個隱蔽的攝像頭,陸行之在另一個房間,透過多個屏幕從不同角度的觀察著陸承英。 長時間不斷收縮肛門是很消耗體力的,尤其是身體被束縛著的情況下。 陸承英的體能比普通人要好,但氣泵泵氣的速度一直保持平穩(wěn),人體的體力卻隨時間逐漸透支,大概撐了將近一個小時,陸承英的呼吸潮濕而粗重,額角全是冷汗,前列腺被氣球不斷地壓住,yinjing好幾次涌出射精的感覺,但都被尿道棒所限制。 身體機械式地重復(fù)著同一組肌rou的運動,括約肌酸軟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氣球在體內(nèi)再次漲大,陸承英已經(jīng)有些無力抵抗,及至肛門被撐出撕裂感,他才不得不咬著唇,使出所剩無幾的力氣夾緊菊xue的肌rou。 就在這時候,門再次被打開了,陸承英下意識地向來人求救。 “行之,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把東西拿出來……” 陸行之站定在兄長面前,淡淡地問道,“想明白自己做錯什么了?” “我……我……”陸承英只顧著和體內(nèi)的“小玩意兒“抗爭,全然忘了這件事。 “看來哥哥玩得挺開心,把我的話都忘了,那就讓你再享受一會兒吧?!?/br> 見陸行之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陸承英聲音沙啞地揚聲道,“等等……別走,我……我不該躲開你……” 陸行之停在門邊,回過頭來,“既然哥哥知道錯了,那以后該怎樣?” “…………”體內(nèi)的氣球再次漲起,陸承英只得用力把氣體排出,聽到從自己屁眼發(fā)出的聲響,累得蒼白的臉頓時泛起紅暈,“我不知道……” “哥哥以后要乖乖留在我身邊,永遠不離開我?!标懶兄畤@了口氣,似乎對陸承英的遲鈍沒辦法,“聽到?jīng)]有?” 陸承英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皺,試圖糾正他話中的歧義,“我是你哥,只要你不再做這種事情,我們當然還是會像以前一樣。” 陸承英這話可是成功把陸行之惹怒,他輕輕挑眉,把氣泵的速度調(diào)到最高,“什么事情?像這樣嗎?” 感受到后xue內(nèi)的氣球猛地漲大,陸承英有些慌張地握緊扶手,用力得指頭都泛白,“行之,唔、不行……這樣肛門真的會被撐裂的……” 這次不管他再怎樣用力收縮rouxue,氣球膨脹的速度總會被他更快,陸承英慘白著臉搖了搖頭,被撐得撕裂的肛門一陣陣地刺痛,“陸行之、??!夠了……哈啊……好痛……快停下來……” “那哥哥以后要怎樣呢?” “我、我……”陸承英一聽到弟弟的話,仿佛倏然清醒過來,在巨大的痛苦中仍然不肯屈服,不肯說出自己做不到的承諾。 在肛門內(nèi)的氣囊已經(jīng)脹大到人體難以承受的大小,陸承英臉色由白轉(zhuǎn)青,血液緩緩滲到椅子上,卻仍然機械式地重復(fù)著同一句話,“陸行之……那是、不對的……唔啊、不對的……” 陸行之的眼神冰冷,雖然內(nèi)心并不甘心,但也知道這事強求不來,如果一下子把人逼得太緊反而會有反效果。 “想讓我?guī)湍銌??”陸行之的手指扣住在馬眼外的尿道環(huán),讓尿道管在里頭轉(zhuǎn)了半圈。 陸承英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陸行之狀似無奈地道,“誰讓我喜歡哥哥呢,實在不忍心看到哥哥被玩壞啊。” “唔、哈啊啊——!??!”陸行之猛地抽出尿道管,被堵在輸精管已久的jingye一下子噴發(fā)出來,猝不及防進入高潮的陸承英雙眼翻白,身體的肌rou因著極致的快感而緊繃,后xue驟然收縮,rou壁一下子把氣囊的氣壓壓至最小。 陸行之把氣泵關(guān)掉,氣囊從后xue里滑出跌倒地上,他上前替陸承英松綁,檢查了一遍輕微撕裂的肛門,確定這程度的傷口并無大礙,只要涂點抗菌消炎的藥就能痊愈。 恢復(fù)體力的陸承英抗拒地推開了弟弟的觸碰,他一站起來,雙腿就因為太久沒動作也發(fā)軟,整個人跪倒在冰涼的水泥地面。 陸行之想要將他扶起,雙手卻再次被兄長狠狠拍開了。陸行之低頭看著寧愿跪在地上,都不要自己攙扶的人,突然道,“哥哥,別只顧著自己爽,把地面都弄臟了啊。” 一雙干凈程亮的皮鞋停在陸承英眼前,他撐著地面,抬起頭,陸行之把沾著jingye的鞋尖抵在他唇邊。 “舔干凈?!?/br> 陸承英眉頭皺緊,偏開臉。 陸行之表情不變,語氣卻驟然變得冰冷,“哥哥,我看你是想繼續(xù)玩氣球了吧。” 陸承英一想到剛才肛門幾近撕裂的痛楚,身體本能地畏懼且抗拒。 陸行之給他充足地時間回憶一遍方才可怕的折磨,而后抬起腳把鞋踩在他肩膀上,“舔?!?/br> 陸承英的雙手緊握成拳,頸側(cè)的血管都明顯地僨起,半響,才屈辱地偏過頭,努力伸出舌頭去舔舐皮鞋表面的jingye。 陸行之發(fā)現(xiàn),在保有理智的前提下的調(diào)教,陸承英的反應(yīng)和受插入式性愛的反應(yīng)截然不同,前者的哥哥更加倔強與自傲,而后者則是淪陷在官能的快感里露出放蕩的一面。 而兩種不同的反應(yīng)都讓他喜歡極了。 陸行之用皮鞋光潔的鞋尖抬起兄長的臉,因發(fā)現(xiàn)新大陸而心情愉快地而微微笑道,“看來以后除了zuoai,還可以安排更多調(diào)教。哥哥你說呢?” 面對忽冷忽熱的弟弟,陸承英緊咬著牙關(guān),恨不得把這只白眼狼狠揍一頓,“陸行之,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立刻停止你的胡鬧!” “停止?”陸行之淡淡地笑了笑,“那是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所以哥哥,我勸你還是盡快接受我的心意比較現(xiàn)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