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兄長警棍自慰奶嘴caoxue病房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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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之知道自己是真的瘋了。 他對兄長過火變態(tài)的愛,已將他僅存的理智燃盡。 他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他。 陸承英下定決心要躲避他,從他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陸承英的生活逐漸恢復(fù)正常的軌道,但這樣對陸行之來說,和要了他的命幾乎毫無差別。如果余下來的人生都要在失去兄長中度過,他寧可去死。陸行之決定孤注一擲。 他要讓他哥哥回來,不惜一切的代價。 他離不開陸承英,他也絕不允許陸承英拋下他。 兄長的兒子大概五歲左右,十分信任他這個舅舅。陸行之買了一些禮物,就成功從把小孩從學(xué)校誘哄到一家偏僻的獨立屋。與此同時,他把陸承英的十幾張張艷照匿名發(fā)送到警察局,照片挑得都是他最yin亂的表情和姿勢,甚至有那天他穿著警服潮噴的照片。這些照片一旦被他上司看到,陸承英在警隊中基本就是身敗名裂了。 就在中午出勤當(dāng)中,陸承英突然被緊急召回局子。他忐忑不安地進(jìn)到上司的辦公室,當(dāng)看到他拍案上的一小疊艷照,里頭的主角雖然五官被打碼,但熟悉他的人,從其他特征肯定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是他。 陸承英像是落入冰窖一般,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盡管這位下屬的私生活十分yin亂,但念在他在工作上陸承英十分盡責(zé),上司也沒有強(qiáng)烈譴責(zé)。只是作為警察一份子絕對不能允許有失警隊形象的事情發(fā)生,上司公事公辦地讓他自動請辭,并且當(dāng)日離職。 陸承英覺得世界好像是顛覆了,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不真實。 他努力了那么久才考進(jìn)了警隊,證明自己并不遜色于別的同性,結(jié)果卻還是因為這樣的身體,被警隊永久革職。 他渾渾噩噩地在街頭游蕩,整個人宛如行尸走rou。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是陸承英打來的,在得知兒子被軟禁后,他哭了,失聲痛哭,仿佛在向這一切噩夢的始作俑者低頭認(rèn)輸。 他累了。他真的好累。 他努力從泥潭中掙扎求生,卻又一次一次被拖入深淵。 他的人生算是徹底完了,但他不能連累他的兒子。 陸承英握住手機(jī),仿佛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昂茫衣犇?,都聽你的,你不要傷害他。” - - 陸承英按照陸行之給予的地址,獨自到達(dá)郊區(qū)一座荒廢良久的獨立屋。 他打開門,兒子撲倒在他的懷里,一臉天真地笑著喊爸爸,絲毫不知道因為自己,父親不得不再以身犯險回到這個會將他絞死其中的天羅地網(wǎng)。 陸承英把兒子緊緊摟入懷里,確認(rèn)陸行之并沒有傷害他后,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安心下來。 陸承英那關(guān)切的態(tài)度讓陸行之妒忌得發(fā)瘋,他眼神陰郁地望著兩人。陸承英有所察覺,又不便在孩子面前露出兩個大人反目成仇的形象,只得用身軀把孩子護(hù)住,戒備地盯著他。 這個動作卻讓陸行之更加不滿,表情風(fēng)雨欲來。 陸行之把侄子送到他安排好的的士,讓司機(jī)把他送回mama家里。 兒子從窗戶探腦袋,看了看叔叔,又看了看父親,“爸爸,你不跟我回去么?” 陸承英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爸爸有事和叔叔聊,你先回家?!?/br> 直至車輛遠(yuǎn)去,兩人回到家里,陸行之猛地把陸承英推到在墻上,力氣之大讓陸承英嚇了一跳。 陸行之像是犯毒癮的癮君子,鼻梁輕蹭著兄長的臉頰,嘴唇親吻他的耳鬢,舌頭舔弄他的唇瓣,雙手在他的身體肆意撫摸。 是這個人的體溫,這個人的氣息,這個人的觸感。 無一不讓他發(fā)瘋。 “哥哥,只要你壞了我的孩子,你就不會舍得離開我了,對嗎?”他貪婪地嗅吸著兄長的氣味,聲音低沉地呢喃著道。 如果自己成為了孩子爸爸,哥哥就不會像剛才那樣,再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了吧。 也不會再狠心地一走就把他拋下一個多月。 那些日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來,每天待在貼滿兄長照片的房間,聽著他叫床的錄音聲帶,在夜深無人的夜看著兩人的zuoai視頻一次一次射出jingye,精疲力竭,卻還是無法停下對兄長的瘋狂想念。 “哥哥,壞上我的孩子,好不好?”陸行之像回到了從前小時候,總是趴在他的膝蓋上,仰著一張精致好看的小臉向兄長撒嬌,“我一定會很疼愛我們兩的孩子的。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要是能長得像哥哥那樣好看就好了。” 陸行之的眼睛隨母親,長得特別深情溫柔,笑笑地望著他時,從前陸承英總是很容易心軟。但現(xiàn)在聽著他興奮地構(gòu)想著兩人的“未來”,陸承英只覺得無比的心寒和心痛。 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嗎?為什么陸行之會變成這樣? ……他到底,為什么會對自己生出這樣病態(tài)的情愫? “來,哥哥,我?guī)闳⒂^一個地方?!标懶兄疇科鹚氖?,帶他順著玄關(guān)的走廊,走入這座偌大獨立屋的深處。 陸承英一邊走一邊環(huán)視室內(nèi)空蕩蕩的環(huán)境。 雖然能聞到一股常年不見天日的霉味,但整體來說并不像從外頭看起來那樣可怕。 甚至可以從擺設(shè)和墻壁的壁燈窺見這家房子曾經(jīng)的華麗。 陸行之停在門前,手握住門把手,回頭向哥哥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歡迎來到我的私人放映室。” 陸承英和他對視一陣,并無流露出懼怕的神色。 他尾隨對方進(jìn)去,一看到里頭的空間頓時錯愕——放眼過去,墻壁全是自己的照片,除了生活照還有不堪入目的艷照。? 照片中人從幾歲到現(xiàn)在的也有,甚至有許多就連他本人都忘了的片段,卻被膠片偷偷地記錄下來。 這樣一想,陸行之竟是從小到大都在暗中監(jiān)視著自己,陸承英心情頓時更為復(fù)雜起來,不待他深思,從環(huán)繞立體聲的音響中放出了男人yin蕩的呻吟。 陸承英僵硬地循聲望去,看到電腦桌上的熒幕,畫面正是自己不知羞地打開雙腿,鏡頭特寫被jingye射得一塌糊涂的雌xue,后xue還不斷地被性愛機(jī)器粗黑的按摩棒進(jìn)入,每次退出都會翻出紅腫的媚rou,和瑩白如玉的肌膚一對比格外的yin蕩。?? 陸承英臉色漲紅,“陸行之!立馬把影片停下來!”?? “哥哥興奮了?!标懶兄氯粑绰?,背靠電腦桌,好笑地看著他。? 陸承英閉眼不去看四周的照片,但yin浪的聲音還是無法逃避地鉆進(jìn)耳朵,更讓他難堪的是,自己居然因此羞恥的勃起了。 陸行之緩緩走過來,湊到他耳邊,“哥哥的叫床聲是全世界最好聽的聲音。你不在的日子,我就聽著它們?nèi)胨8绺缬炙中邜u地喊我名字的時候……”他舔了舔兄長通紅的耳尖,“真的是棒極了?!? 陸承英偏開臉,惡狠狠地罵道,“你真是瘋了,快把這些東西扔掉!爸媽會報警的,要是他們看到這些……”陸承英皺起眉,不敢想象。 “哥哥別擔(dān)心,父母那邊我說哥哥從警察局辭職了,接下來會和我去旅游散散心,還沒計劃什么時候回來。mama聽到咱們兄弟兩難得一起去旅行,也非常贊成?!标懶兄普J(rèn)真又似開玩笑般道,“所以接下來,有好一段時間給哥哥懷孕?!?/br> 陸承英看著他的笑容,臉色越發(fā)僵硬,從齒縫逼出三個字:“你做夢!” “哥哥,別生氣了好不好。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好愛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标懶兄肫鹗裁丛阈牡氖虑橐话悖訍旱匕櫫税櫭?,“你看,連你的妻子都會背叛你,但我不會,我這輩子只向著哥哥一個人。” 陸承英聽著他情深款款的表白只覺得惡心至極,干脆閉上眼睛,冷聲道,“滾開?!?/br> “哥哥,你要怎么才原諒我,除了放棄你之外我什么都可以做?!?/br> “那你就去死。”陸承英所有的耐性和好脾氣被他消磨殆盡,是陸行之逼得他走投無路。 陸行之聽到這句話時不由愣住,心臟一陣絞痛,他緩緩扯出一個苦笑,顫抖著把兄長抱住,仿佛溺水的人想要抓緊一根救命的稻草。 “看來哥哥真的很討厭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是那樣愛你。”陸行之緊咬牙關(guān),眼眶發(fā)熱發(fā)脹,“那怕有一天你真的親自把我扣押到監(jiān)獄,我都一樣愛你?!?/br> 這句話包含了常人難以理解的狂熱,字字如針,針針見血。 陸承英聽著都似要被灼傷。 他想說,不會的。 只要他不犯下影響別人的罪過,即使兩人互相糾纏折磨到死,他都不會放棄他。說到底,陸行之是他的唯一的弟弟。要是連自己也放棄他,他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但最后陸承英什么也沒說,什么也說不出口。 他害怕一出口,嘴巴就不聽令地回應(yīng)了陸行之的愛意。 這樣強(qiáng)烈想要拋開一切不管不顧,只想要安撫弟弟被他無數(shù)拒絕刺傷的心,實在讓陸承英感到害怕。 “哥哥,今天是你的離職日。我們來拍一個影片留念吧?!标懶兄鋈幌肫鹗裁?,從一邊的紙皮箱拿出一根警棍,和一個攝錄機(jī),含笑直勾勾望著陸承英,“就讓這根警棍好好服侍哥哥的雌xue一次吧?!?/br> 陸承英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后,憤怒地低吼,“不可能?!?/br> “還是說,哥哥想讓更多人看到你那些“漂亮”的照片?比如說,我的小侄子?” 陸承英想起那一疊在上司桌面的yin照,拳頭捏得發(fā)抖,果然還是陸行之寄到警察局的。 面對陸承英憤怒和失望的眼神,陸行之的心很痛,卻痛得很痛快。 他或許真的病了。從很久以前就病了。但現(xiàn)在病毒在他的體內(nèi)擴(kuò)散開來,已經(jīng)病入膏肓。 一開始他對陸承英并不是這樣病態(tài)的愛戀,但不知從何起,他已經(jīng)明白兄長根本不會接受他的愛意。 既然無法愛上,那就不如讓他恨自己。 讓哥哥也嘗嘗心臟痛得發(fā)瘋,卻死不去的滋味兒。 陸行之的威脅果然湊效了。 年幼的兒子是兄長的軟肋。他知道陸行之說出來的事情一定干得出來,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承擔(dān)任何風(fēng)險。 陸承英表情麻木地拉下褲鏈,抬起一條腿,再抬起另一條腿,把最后一條內(nèi)褲脫下來,像是把他最后的廉恥扔掉,露出徹底赤裸的身體。 陸行之對于兄長的聽令十分滿意,嘴邊漫起一個笑意,把攝像頭對準(zhǔn)陸承英,按下錄像按鈕。 “來,請哥哥示范怎樣用警棍自慰到高潮吧?!标懶兄穆曇魩е⒆託獾男σ猓f出來的話卻讓陸行之遍體生寒。 陸承英接過他陸行之拋過來的警棍,是陸行之比陸行之的仿真設(shè)計,也不知道他從那里搞來的。 他撫摸著警棍,是警察再熟悉不過的防身道具。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東西會變成性玩具使用在自己身上。 “哥哥可以先用把手那邊擴(kuò)張,但最后必須把尾端插進(jìn)去才算完成?!?/br> 聽到陸行之的指令,他一咬牙,閉上眼,把較細(xì)的把手撥開yinchun,淺淺插入雌xue攪動。 一想到弟弟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流連,看著他這個身為兄長的人不知羞恥地玩弄自己的雌xue,陸承英羞恥又興奮,下面逐漸濕了,攪動出一陣yin亂的水聲。 他低頭一看,yin水已經(jīng)流淌到警棍表面,他只得把警棍從xue縫抽出,一串yin水順勢流淌到地板。 看到陸承英微顫的雙腿,陸行之把一張旋轉(zhuǎn)椅子推過去,“坐下來弄,雙腿向鏡頭打開?!?/br> 陸承英猶豫了片刻,還是坐了上去,兩條腿搭在扶手,兩根手指拉開yinchun,露出里頭被外物弄得充血的嫩rou。他的喉頭一滾動,把嬰兒拳頭大的警棍尾端慢慢捅入xue縫。 從鏡頭中,能看到前警察正雙腿大開,雙腿間長著一個屬于女人的saoxue,正在一點點吞入粗大的黑警棍。 陸行之把鏡頭湊近yin水泛濫的雌xue,鏡頭里能看到雌xue被警棍撐到極致,薄薄的rou膜吸附著黑色警棍,無比yin蕩。 警棍尾端抵住柔嫩的宮口,看到哥哥細(xì)細(xì)喘息著停下動作,陸行之壞心眼地把警棍擰轉(zhuǎn)了一圈兒,過粗的外物幾乎把壁rou攪弄得生痛。 “唔……啊!”陸承英雙眼睜大,小腿肌rou緊繃,刺激得從陰蒂滲出了尿液。 “別偷懶,哥哥要把自己插得高潮才算完。”陸行之用手彈弄他的陰蒂,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別弄……”陸承英爽得微微夾起腿,陰蒂過于敏感,這樣被他玩弄很快就受不住。 “啊……哈啊……下面好濕……”陸承英聽話地握住警棍抽插起來,結(jié)果兩處都傳來強(qiáng)烈的快感,很快就沉淪其中,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屁股舒服地挺動起來,陰蒂爽得不斷地流出尿液,恬不知恥地尿得弟弟的手指全濕了。 “哥哥,你的味道還是那么sao?!标懶兄咽种冈谛珠L挺立的奶頭擦干凈,奶子被他按進(jìn)乳暈里,又彈出來,兩個奶頭沾滿亮晶晶的yin水。 “唔嗯……行之,別碰那里……嗯啊,別按了……”陸承英的rutou早被弟弟調(diào)教成性器官,隨便弄一弄都會很有感覺,甚至?xí)a(chǎn)生類似高潮的快感。 眼見兄長被自己玩奶子玩得很舒服,手上又忘了動作,陸行之懲罰似的猛地把警棍拔出來。 “唔……走開……要、要出來!”被強(qiáng)烈的摩擦感刺激到的rouxue突然一陣痙攣,兄長緊握住扶手,身體猛地弓起來,從逼縫噴出一大灘yin水,淋得鏡頭都濕了。 陸承英潮噴過后,身體陷入高潮余韻,眼神渙散地望著鏡頭,隔著錄像機(jī),看到弟弟的嘴角的笑意,“哥哥做的很棒?!?/br> 很棒……嗎? 陸承英失神般扯起了嘴角,從眼角涌出一滴一滴眼淚。 這樣被警棍弄到潮噴的yin蕩身體,真的很棒嗎? 陸承英唯一能肯定得是,繼續(xù)在陸行之身邊待下去,他的神志和rou體都會變得失控。 他必須想辦法離開。 趁著自己還清醒時,盡快離開這個惡魔。 為了避免兄長趁著自己上班的時候逃走,陸行之給陸承英帶上手銬,項圈,把兄長軟禁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隔音很好,即便他怎樣呼叫都不會被人聽見,更別說這獨立屋是在這樣人跡罕至的郊區(qū)。 陸行之每天離開前,都會把煮好的食物放在哥哥能夠接觸的范圍,還準(zhǔn)備了一個尿壺,和一部只能撥打自己電話號碼的單向手機(jī)。 為了避免哥哥太無聊,陸行之還“好心”地搬了一臺電視到地下室,輪播著兩人zuoai的錄像,和他跟蹤兄長偷拍的片段。 陸行之下班回來,就會把他帶到客廳,一邊煮飯一邊和哥哥聊天,雖然一般都是他在自言自語,但對此似乎毫不介意,照樣耐心地喂他吃飯,替他洗澡,吹頭發(fā),睡前必定會和他zuoai。 陸承英起初對著樣連囚犯都不如的日子無比抵觸,獨自留在地下室,被迫聽著不堪入耳的yin詞浪語,簡直要把人活活逼瘋。 但為了取得陸行之的信任,他只能假裝馴服,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周陸行之方才逐漸習(xí)慣,而陸行之在床上對他也變得溫柔起來。 每天晚上,陸行之都會從后抱著陸承英睡覺。 和一個男人徹夜維持親密的姿勢,起初對陸承英來說很是別扭,就連他和前妻都從來不曾這樣粘膩。 不過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獨立屋呆上大半天真的是太孤獨,從后被人抱著的感覺,至少能讓他感受到一絲溫暖和人氣,一旦習(xí)慣了,甚至?xí)习a。 日復(fù)一日地被困在地下室,陸行之逃生的意志一點點被削弱,腦袋里似乎只剩下對弟弟下班回來的期待,期待他對自己所外頭的事情,聞到從廚房飄出來的香氣,他替自己吹頭發(fā)時溫柔地撩撥頭發(fā)的手指。 漆黑的房間,兩人躺在雙人床,彼此的身軀緊貼。 兩人zuoai之后,陸行之替他洗了個熱水澡,身體暖洋洋的很舒服,陸承英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在耳畔低聲說著什么。 “哥,這樣的生活可能對你來說是折磨。可是……” 隔了好久,他幾乎要睡著時,又聽到身后的人一聲嘆息,“可是,這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日子?!?/br> 陸承英的睡意醒了大半,在昏暗的房間里,兩人的呼吸聲彼此交錯。 即使陸承英不愿承認(rèn),但面對弟弟這樣軟硬兼施的手段,他內(nèi)心確實不斷在動搖,連最后的防線都搖搖欲墜,隨時就要坍塌。 他害怕這樣的自己,耽溺于弟弟扭曲卻熾熱的溫柔和寵愛。 如果他再細(xì)想下去,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拒絕陸行之的理由,早已不是出于本能的抗拒,甚至不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被道德規(guī)范所束縛。 他困難地維持著僅有的觀念,告訴自己,這樣是不對的,陸行之比他年紀(jì)小,他身為兄長不該和他一起行差踏錯,他該堅守自己正確的立場,嘗試把弟弟從歧途上拯救回來。 陸承英煎熬地閉上眼。 什么是錯,什么是對,在這個與世隔絕,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兩人的屋子里,他越來越分不清了。 陸行之想要哥哥懷孕的想法從不曾打消,甚至提早買了一套嬰兒用品,只是這套用品最后還是變成用在陸承英的身上。 陸行之對開發(fā)兄長的rutou有很大的興趣,每天都會讓他帶著吸奶器,這樣下來一個月,陸承英乳暈大的好像生過孩子似的。rutou被機(jī)器吮吸得腫脹,一旦把吸奶器脫下來,rutou反而缺了什么似的很空虛。 眼下,陸承英平躺在床上,弟弟正趴在他的懷里含住奶頭吮吸,一手拿著奶嘴在他的雌xue抽插,把xue口插得濕潤后,又把洗奶瓶用的長刷子緩緩?fù)比難indao。 那細(xì)密的硬毛把yindao內(nèi)壁弄得一陣陣酥麻,陸承英難耐地呻吟起來,腳趾爽得在床單揉蹭,從xue縫流出來的yin水把床鋪都弄濕了一攤。 “哥,你都把寶寶的東西弄得全是你的yin水了。要是真的生了,你肯定是全世界最yin蕩的mama?!标懶兄贿呎f著,一邊用奶瓶刷在yindao里攪動。 陸承英聽到“mama”這兩個字,內(nèi)心被倒錯的背德快感攫獲,雙腿受不住地夾緊,每天都zuoai的雌xue已經(jīng)很習(xí)慣高潮的快感,輕易就被弟弟的言語挑逗弄得去了。 陸行之讓他抬起屁股,用嬰兒口水巾把他雙腿間的yin水擦干凈,陸承英一張臉紅得不能看。 除了zuoai和軟禁,陸行之對待自己無微不至的態(tài)度簡直就像是在帶小孩子。 誰說不是呢。 陸行之就是希望陸承英依賴他,一根手指也不用動地享受他的照顧,那樣他就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自從前天開始,在睡覺的時候,陸行之就會替他解開手銬和腳銬。 他已經(jīng)開始逐漸信任陸承英了,也不忍心看到兄長的手腕和腳腕被鐐銬勒出一圈圈淤血。 郊野的深夜是全然的黑暗,除了撒落在窗框的月色外,別無其他光線。 陸承英的心情越發(fā)緊張起來,他這幾天一直都會佯裝睡著,待到半夜時分,躡手躡腳地從陸行之懷里掙脫出來。 未免驚動陸行之,他每次都是適可而止地試探。第一天,僅僅是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第二天,直接到走廊盡頭的廁所,又走回來。 兩次陸行之都并無醒來的跡象。 陸承英對陸行之的睡眠深淺程度大概有了掌握,第三天,終于決定孤注一擲逃離這里。 他比前兩天更小心地起來,一想到這一走,兩人好不容易建立出來的“信任”便徹底毀于一旦,陸承英忍不住回頭看向床榻上熟睡的人,眼底不自覺露出一絲不忍。 但這樣的機(jī)會可一不可再,要是因此失去,自己只會更后悔。 陸承英一咬牙,打開門想要離開,卻在手指觸碰到門扶手的時候,從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哥,去哪兒呢?” 陸承英仿佛聽到從地獄傳來的聲音,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 完了。 他的逃走肯定把陸行之惹怒,要是自己走不出去,等待他的肯定是可怕的折磨。 陸承英眼睛快速地瞥向周邊,從警隊學(xué)會來的自衛(wèi)術(shù)尚未生疏,他舉起臺燈,眼里有殊死一搏的決絕神色,又有幾分哀求的意味,“陸行之,放我走?!?/br> 陸行之已從床上起來,背著光,看不清五官,只聽見他溫柔得可怕的聲音。 “說什么傻話,快回來睡覺?!?/br> 陸承英因著恐懼咽下分泌過多的唾液,搖著頭往后退。 陸行之似乎對他的行為很不滿,從床上下來步步逼近,周身散發(fā)著可怕的低氣壓。 “哥,回來。” “……別逼我?!标懗杏⒒仡^一看,兩人一退一進(jìn),他已經(jīng)快要退到樓梯邊緣。 眼見陸行之還要上前,陸承英把心一橫,高舉臺燈砸向他,咣當(dāng)一聲,玻璃四碎,陸行之似乎沒有想到哥哥真的會對自己下狠手,扎扎實實地挨了一記。 他眼前一黑,步伐一踉蹌,陸承英敏捷地躲開,陸行之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被硬物強(qiáng)烈地撞擊腦袋,陸行之只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一道溫?zé)岬难獜念~頭劃過臉頰。他忍著痛,甩了甩腦袋,他試圖站起來,身體一晃又摔了回去。 他看到那模糊的人影在樓梯邊緣躊躇不定,似乎在想就這樣掉頭離去,還是回去查看自己的傷勢。 “陸承英,你給我回來……”陸行之咬緊牙關(guān)爬向陸承英,雙手扎到地面零碎的玻璃碎片,鮮血在地板拖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陸承英被眼前的景象嚇著了,他看著地上頭破血流仍然要爬向自己的人,深深被這樣深入骨髓的占有欲震懾。 他握住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雙手不自覺地哆嗦起來,無法承受這強(qiáng)烈的情感一般,掉頭落荒而逃。 陸行之的手腳完全使不上勁,血液和淚水逐漸模糊了視線,連聲音也變得哽咽。 “哥……別走……哥哥……哥哥……” 陸承英痛苦地捂著耳朵,喘息著從樓梯飛奔而下,不愿意聽到身后那把他心臟都刺痛的呼喚聲。 陸行之最后的意識就是兄長決絕離去的背影,從頭到尾,未曾回頭看過他一眼。 - - 陸行之是從醫(yī)院醒來的。 他知道肯定是陸承英替他叫的救護(hù)車。 那么一想,他就覺得十分欣慰。 至少哥哥還是有幾分在乎他的。 ——如果不這么想,他怕自己瘋掉。 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 陸承英就這么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了,和家人妻子斷絕聯(lián)系,和警察局的同僚斷絕來往。 他和陸承英之間薄弱的紐帶就這么斷得一干二凈,讓他想找人都無從著手。 即使是上一回兄長躲著他,陸行之從未那么絕望彷徨。因為那一次,他至少知道怎樣才能把陸承英找回來。 可是這次不一樣。他徹底失去了尋找他的線索,他從未試過那么絕望——他無法承受一輩子失去哥哥的事實。 咋他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在嘲笑諷刺著——把陸承英逼成這樣的是自己,讓兩人走到這個地步的,也是他自己。 他看著窗臺打開的窗戶,一個冒險且危險的念頭掠過腦海: 要是他死了的話,哥哥說不定會來看他最后一眼。 陸承英曾經(jīng)所過的話從腦海清晰地浮現(xiàn)——“那你就去死?!?/br> 對啊,哥哥也說過,唯一能讓他原諒自己的方法,就是他去死。 陸行之一步一步走向窗臺,心里對死亡的恐懼從未像現(xiàn)在那么釋然,甚至還帶著點超越生的期盼。只要能想到哥哥再回到自己身邊,他就什么都愿意做。 他愣愣地看著外頭明媚的陽光,午后的光芒撒落在身上,像哥哥的體溫一樣溫暖,陸行之傾身跨出窗臺,就像投向哥哥的懷抱一樣。 - - 手機(jī)地十幾次響起。 陸承英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上頭顯示的還是“母親”。這幾個月他從未用原來的手機(jī)號接聽或撥打出任何電話,害怕因此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讓陸行之有跡可循。 可萬一真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接下來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母親又錯愕又欣喜的哽咽聲,“承英,你這幾個月到底去哪兒了?怎么都不回電話。承英,我聽爸說你跟弟弟鬧不和,但兩兄弟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蹦赣H生怕這好不容易撥通的電話,隨時都會掛斷,一口氣不停地把連日來所有話都說出來,“你知道嗎,行之他……他居然在家里想要跳樓,還及時被救回來了。明明他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就……”電話對面?zhèn)鱽硪魂囀Э氐耐纯?,而后是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我們怎么說他也不聽,這幾天他又想自殺了,再這么折騰下去,我真的害怕他會……承英,你弟從小到大最聽你的話,你幫我勸勸他,好嗎?” “…………” 聽不到陸承英任何回應(yīng),但通話沒掛斷顯然對方還是聽著的,她忍不住聲淚俱下,“承英,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但當(dāng)mama求求你,他現(xiàn)在誰的話也不聽,就總是念叨著你,什么也不肯說,媽也是真的沒辦法了。承英,你就見見你弟吧?!?/br> 陸行之似乎從一開始就聽不明白母親在說什么,一字一句清晰地傳進(jìn)了耳朵,但拼湊在一起卻難以理解。 “……沒別的事,我就掛了?!标懗杏鞌嚯娫捯院?,出神地呆坐在原處,腦海里還回想著母親剛才的話。 ……陸行之跳樓? 在被陸行之趕上絕路的時候,他真恨不得親手把他斃了,他也撂過狠話,讓他去死,但現(xiàn)在真聽到他自殺,心情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快意解恨。 如果母親剛才不是讓他到醫(yī)院去見他,而是……在太平間的話…… 陸承英從心底開始發(fā)寒,雞皮疙瘩都豎起,連繼續(xù)往下想的勇氣都沒有。 他把臉埋向雙手,多日沒有剃過的胡渣扎在掌心。 這是離開陸行之的九十三天,現(xiàn)在是正午時分。 他和妻子離婚了,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對方所有,但兩人是和平離婚,陸承英有隨時探望兒子的權(quán)利。 他現(xiàn)在沒有工作,僅靠著戶口里微薄的積蓄度日。 只要見到身型或者樣貌和陸行之接近的人,他的視線就忍不住黏在對方身上,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就算他把眼睛閉起來,身體還是會起反應(yīng)。他捂著耳朵,腦海里還是會出現(xiàn)陸行之那怨恨又絕望的聲音,在一遍一遍地喊——哥。 陸承英早就習(xí)慣了陸行之每日的撫摸。他竭力忍耐,后果是被體內(nèi)叫囂的欲望折磨得無法入睡。 他與外界完全隔斷接觸,每日最多時間就是躲在這個二十平米不到的單人間。 他逃出了陸行之的牢籠,卻仍像還活在陸行之的地下室。 - - 陸行之躺在床榻,望著病房純白的天花板。 毫無生氣。 母親平時這個時候就會來上來,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晚點了。 今日起床后,陸行之心里就一種奇怪的預(yù)感,他似有感應(yīng)般看向病房的門。 門把被從外擰開,他屏息凝神,看著房門一寸寸推開,及至從門縫看清陸承英的臉,他眼睛錯愕地微微睜大,喉嚨干渴得無法發(fā)出聲音,唯有眼淚洶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陸承英就站在那里,不離開也不走近,無動于衷地看著他。 “……哥,哥,真的是你嗎?”陸行之生怕這個美好的幻覺會消失,連忙從病床翻身起來,他下床拖動了身上的儀器和針管,被狠狠絆倒在地。 他手忙腳亂地扯開所有束縛,害怕再拖一秒那人就會離開。 “哥,我好想你,哥,我錯了……你別走……哥,哥哥……”連日臥床讓他連動作都變得笨拙,陸行之從地上爬起來以后,快步走到門口,將陸承英摟進(jìn)懷里。 直到溫?zé)岬能|體被實實在在地抱住,陸行之一顆躁動得心才緩緩平復(fù)下來,失而復(fù)得的感覺讓他幸福得如墮夢中。 是哥哥的味道,他真的回來了。 “……你打算一輩子這樣嗎?”陸承英突然發(fā)話。 陸行之一頓,稍稍松開雙手,“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隨時都可以出院,只要哥哥別再離開我?!?/br> “然后又把我軟禁起來嗎?”陸承英淡淡地抬眸看向他。 這些日子陸行之早就想明白了,這樣瘋狂的手段只會把陸承英從自己身邊越推越遠(yuǎn),他會學(xué)會控制住自己的獨占欲,只要兄長不再離開他,他就可以忍受。 “剝奪你的自由不是我的原意,”陸行之的聲音帶著痛苦的顫抖,“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和哥哥到一塊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能光明正大地牽著手逛超市,在街上想接吻就能盡情接吻。”他垂眸笑了笑,“可是我知道哥哥不會答應(yīng)。” 所以他才會用了最極端的方式,把人軟禁在遠(yuǎn)離市區(qū)的獨立屋。 陸承英沒有接話。 在這座城市,還有他的父母,還有他未長大的兒子。這都是他無法割舍的。 可時間那么長,還有大半輩子,說不定那天他在這里在無牽掛,或許就真的會像他那么說,兩人找一個全新的地方,不用再顧忌世俗的目光,過上沒有束縛的日子。 陸承英在腦海中逐漸描繪出弟弟口中的“未來”,露出些許向往的笑意。 陸承英不知道自己懷著什么感情,再次回到陸行之的身邊。從前他對他是親情的愛,但現(xiàn)在他還能心安理得地說,自己對弟弟只有親情的愛嗎? 這份感情,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變質(zhì)的? 他無法追溯,只知道陸行之在他心中的地位變得比以往更重要,他無法承受失去他的打擊。 他曾經(jīng)以為只要自己離得足夠遠(yuǎn),陸行之總會有一日從這錯誤的感情中抽身,但顯然他小覷了他對自己扭曲病態(tài)的感情。 如果得不到,寧可選擇滅亡。 這個泥足深陷的程度讓陸承英心寒、迷茫、無力,甚至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滿足。 即使陸承英不愿承認(rèn),但他的身體一到了深夜,就像沙漠的行者渴望淡水那樣渴望著陸行之的觸碰。 想念那人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想念他壓在背后肆虐的身軀,想念他一次一次在耳畔低聲告白的性感嗓音。 或許在一切理智和德道限制的背后,自己早就愛上了這個像毒品一樣的男人。 久別重逢的兩人化身瘋狂的獸,互相啃咬對方的身體,撕扯彼此的衣服,在光天化日的客廳縱情聲色,要是有人推門進(jìn)來,就會看到兩兄弟在醫(yī)院病房忘我地?fù)砦?,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般?/br> 陸行之把陸承英壓倒在地,陸承英扯住他的衣領(lǐng),兩人在地板滾了一圈,兄長反客為主地把他反撲到在地,雙腿騎在他的腰間,放浪地用下體與弟弟互相磨蹭,把舌頭主動探入陸行之的口腔,兩人的襠部都充血變硬,周遭氣溫越升越高,過多的荷爾蒙刺激著兩個失控的雄性。 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得到兄長如此熱情的回應(yīng),陸行之簡直興奮得快要瘋掉。 陸行之急不可待地扯下兩人的褲子,把硬挺的jiba猛地頂入兄長的雌xue。 毫無前戲,rou道仍然很干澀,陸承英痛得冷汗直冒,看到兄長痛苦的表情,陸行之動作稍一停頓,卻又聽見他篤定地道,“cao我?!?/br> 這句話仿佛是致命的春藥,陸行之再也顧不上別的,縱然干澀的雌xue把他的roubang夾得很難受,亦繼續(xù)捧住兄長的臀部,一次一次挺腰頂入,感受到rou道終于緩緩變得濕潤,滲出yin水接納了自己。 “哥哥……哥哥,我愛你……我愛你……我以后都聽你的,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陸承英舒服地仰起頭,望著病房天花那一個攝像頭,卻仍然毫無收斂地一邊快速taonongroubang,一邊擺腰迎合弟弟的抽插,好讓他能cao到更深處,將自己徹底占有。 “哈……哈啊……!”在體內(nèi)肆虐的孽根戳到他的敏感點,陸承英爽得渾身顫抖,從體內(nèi)里涌出一股yin水。 他舔了舔嘴角,對著攝像頭露出一個墮落的笑。 “說不定,會有那么一天?!?/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