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曇華逝(變鹿,言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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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聆躺進游戲艙,目視前方接受虹膜掃描,柔和的人工合成女聲在耳邊響起: 【歡迎登陸巽鹿公司的大型全息模擬游戲“仙緣”,虹膜掃描成功,正在為您尋找最佳線路……】 【已配對,ID號wa***s01298,姓名:孟聆,檢測到設備為DG023版豪華游戲艙,默認游戲模式為非睡眠……請確認玩家名稱:葉歸珣,最后登錄地點為亂慧峰 坐標(2344,453,789),最后登錄時間2035年3月17日(十五天前)?!?/br> 孟聆閉上眼睛又睜開,眼前已經不再是現實視野,頭頂散發(fā)著一團純凈的藍光,這是他默認的加載空間,他看到郵件提示從右下方不斷彈出,一共響了六聲提示音,都是屬于同一個ID,他沒有去管,揮手將窗口一關。 【確定載入游戲,三十秒后場景加載完畢,請稍等?!?/br> 【累計游戲時長為302小時,祝您游戲愉快!】 葉歸珣從膠囊形狀的【加載空間】中一躍而下,落入云端,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隨即身體被輕盈托起,穿過云層時身上的衣服裝束已瞬間變幻成了一身潔凈的藍邊白底道袍,衣襟處繡有黛藍色云紋。 他將雙手虛握放到胸前,便從芥子空間中召出了飛劍,劍身覆有古樸桐紋,隱含星辰之力,本只有三寸袖珍大小,這時候已迎風漲了百倍不止,他掐了個御劍訣,一個利落空翻踏在劍身之上,穩(wěn)當得如履平地。 “這是……”葉歸珣額間印記亮起,他在芥子空間中突然發(fā)現一艘熟悉的五景白鹿鸞輿座駕,流光溢彩,仙氣繚繞,上面的禁制卻是與自己的靈力同屬本源,可以供葉歸珣驅策。 師尊去也匆匆,竟然也把如此貴重之物交由他來保管,可惜現下只有一個逆徒在身邊伺候。葉歸珣對這寶馬香車無甚興趣,倒是想象了一番與師尊坐在里面狎樂歇息,倒也挺美。他估摸了一下上回下線時的海拔高度,一邊運行飛劍往越九徵所在的問道峰逐昀臺趕去。 葉歸珣落了地,懷里不斷撞入越九徵的傳信紙鶴,他哭笑不得地用袖子揣了六只小玩意兒,拾階而上,走向高處師尊住所,心念飛動間那紙鶴上面承載的內容便如真人話語般一字一句涌入他的耳間。 “此事皆我之過失,追悔猶晚,但你我二人間師徒之情不當為此有損。我功法之瑕疵已經動搖修行根本,尚且未找到辦法補救,無法再傳授你修行心得,歸珣或可向師門遞交申請,轉到他人門下?!?/br> “你未曾上線,為師經由內置通信也未尋找到可以聯系到你的人,若看到上一封便可明白為師此時并不想見你,加之昔日你修為日漸增長,我如今也沒有什么可再教予你的,望你早作決斷?!?/br> 后面三封大抵都是如此情形,這都是因為“仙緣”的游戲機制,個人無法單方面斷絕師徒關系,特殊情況需要向系統方提出申請并滿足一定的條件才可以。 越九徵這人說話本有些文縐縐的,和門派中授課的NPC差相仿佛,卻遠比那些建模要來得容顏俊朗與生動。葉歸珣曾經打趣他是否是研習漢語言之類專業(yè)的老師,但越九徵總是略微搖頭回避這個話題,似乎并不想多透露現實信息。 不過這最后一封,越九徵卻難得地只說了幾個字“萬萬不可尋到住所來。”言辭之間吐氣似乎頗為困難,費了好大勁才說出一般,倒是撓得葉歸珣心中瘙癢,如同貓抓過似的。眼前也似乎閃過那人臉頰微熱,嘴唇微分探出舌尖喘息的誘人意態(tài)。 他垂下眼眸,這妖精,這般說話當真不是來勾引我的? 越九徵越是不讓做的事葉歸珣偏要上趕著去做,偏生朝思暮想去試探他的一切禁忌,依他對師尊的了解來看,越九徵多半是在尋求解決功法缺陷的過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難,比如危險或是見不得人的,無論是哪一個,他這個徒弟總要去關心下師尊。 畢竟師尊平日實在過于冷淡古板,對待別的師門與朋友也不過就是那樣罷了,若連他這個親傳弟子都不管,那還有誰突然想起去看望這可憐人呢? 已到了建筑之前,葉歸珣祭出紙鶴將其中一只的消息回復并進行傳遞,紙鶴拍拍翅膀飛入敞開窗戶之中,他便施然跟隨前往,紙鶴飛到了暖閣之前便化為了一道白光消失了,葉歸珣推開了門,卻為眼前的一幕詫異地挑起眉毛。 室內散落著越九徵凌亂的墨紋玉虛法袍與青玉蓮花冠、帛帶以及一個百寶囊,各種布料蜿蜒一地,似乎主人遇到了什么無暇他顧的事將它們匆匆踢到了一邊,葉歸珣嘀咕著:“這難不成就是來色誘我的么,未免段數不夠……”話還未說完他便抬頭,從暖閣的小門縫隙里與一只白色仙鹿?jié)皲蹁醯拇笱劬ι狭恕?/br> 一人一鹿身影凝固兩相對望,若有情意交流,葉歸珣愣住了。 “你……師尊?”他試探著走近幾步,將身后門合上,那只體態(tài)纖勻優(yōu)美的白鹿正蜷著四條腿躺臥在地上,見有人來了,夾著尾巴瑟縮地發(fā)起了抖,呦呦地叫了幾聲,將頭轉了過去。葉歸珣撐著下巴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確定他師尊現在的確是在無法定位的異常狀態(tài)之中,便走上前去半跪下來,將手掌托著白鹿的頭,讓鹿臉正對著自己。 葉歸珣溫柔道:“師尊,你放心,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我不會做對你有害的事。你要相信我?!?/br> “還是你覺得,我能對一只鹿做什么,嗯?”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含笑,眼里仿佛閃著星星,卻并未有太多戲謔不尊重之意,畢竟在現實之中他經歷過許多次談判與應酬,早已經掌握了在最短時間內取得別人信任的技巧與方法,也就是說,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的的確確也是這樣想的,至于以后嘛……葉歸珣這個腹黑就說不準自己會不會變卦了。 白鹿似乎對他產生了一定的信任,遲疑地將鹿角擱到了他的肩上表示信任與撫慰,它眨了會兒又大又清亮的鹿眼,才叼著葉歸珣的袖子開了口:“歸珣,我現在以原身狀態(tài)說人語耗損極大,撐不了多久,接下來的話你要記好,我請求你的事如果對你來說并不情愿,你可以離開,我不會怪你?!?/br> 葉歸珣便平靜道:“不會,師尊此時有了難處,正是我葉歸珣報答你恩情的時候?!?/br> 越九徵點了點頭,猶豫道:“我這門功法叫做’髓玉食’,以前雖然與你提起過,但并未告訴你它有雌雄之別,將一粒髓玉蓮子種入體內氣海。若修煉者為純陽之體,精元未泄,練了便是全無缺陷,修為日趨圓滿,可若是原本以陽剛之道入門,中途道心失守引動情潮,并且被人破了身,烙下氣息之印,性質也立時化為陰柔之種。從此之后就要每十五日以那人……的陽精飼喂體內髓玉蓮,否則便是飽受三日yin欲蝕骨,氣血翻涌,以致最后靈力空竭?!?/br> “所以,你因力竭又無法獨自飼喂髓玉蓮,被迫變成了原身?”葉歸珣撫摸著白鹿的脖頸,它往后退了半步,似乎受不了這忽來的親熱,葉歸珣把手放下說,“十五日一周期,對我來說倒并不是難辦到的事,只不過,九徵師尊你居然愿意?” 越九徵低著頭輕聲道:“不,這十五日,是指游戲中的時間。我試過,下線后時間進度凍結,上線后再度累積,我沒法接長任務?!焙ε伦约和蝗恢g發(fā)情,像先前那樣幕天席地,丑態(tài)必現。 他點著鹿蹄與葉歸珣對視著,自己也覺得面上發(fā)燙,可還是偽裝著鎮(zhèn)靜說:“你下線后我查了很多功法的資料,也摸清了這個時間規(guī)律,但只熬了一回,實在受不了只能下線?!?/br> 這次換葉歸珣愣了愣,將手往額頭一拍,他嘆道:“你太受罪了,現實與仙緣的時間換算是1:3,如果像你之前那種一直泡在網絡上的狀態(tài),幾乎每隔個一星期左右便要和我,呃,那個一下,犧牲有些大了?!?/br> 越九徵越發(fā)不欲說話,窘得臥倒將頭往地上一戳,他真的沒法忍受葉歸珣那種眼神了,基本就是看待小動物的那種愛憐樣子,但也和自己的外表形象有關,說起來,他現在也算是在弟子面前赤身露體了,越九徵的保守性格對這件事更加無法泰然處之。 葉歸珣忙托著他的鹿角讓他別砰砰撞地了,他吞咽了下口水:“師尊,我說你……就沒有想過,廢了這功法重練,或者砍號?當然,我真的舍不得你,如果你有這個打算先通知我一聲,我還想和你一塊游歷’仙緣‘大陸?!?/br> 越九徵悶悶道:“這已經是體質的改變了,廢了功法依然會這樣,如果練到最后一重興許能夠解決。至于砍號,不行吶,這個號上有我很重要的東西,我……歸珣,長痛不如短痛,我也是成年男人,難道這種事想不穿,可我……” 葉歸珣在他面前蹲了下來,面色有些肅然:“你寧愿保持著這副禽獸的模樣,拒絕見到我,也不想違背內心真實想法求我上你?因為你對我沒有意思,但是恰好,我卻對你有興趣。所以你覺得……” 越九徵沒有說話,鹿眼閃爍,散發(fā)著綠幽幽的光芒,就如同最純真自然的林間精靈。 葉歸珣又繼續(xù)道:“嗯,你覺得瞞著我真相……同我求歡,會于心有愧,不希望我在你身上投入沒有回報的感情,那你現在說出了這一切,是想我給師尊你怎樣的答復呢?” “越九徵,說出來,你想要我怎么做,是睡了你,以后做固定炮友,還是咱們從此恩斷義絕,不要來往?!?/br> 越九徵眼眸動了動,被犀利話語道破內心異常羞窘,他清嗓道:“歸珣你……我、我……” 葉歸珣又輕輕搖著頭,卻假意把自己芥子空間中的越九徵所贈之物一件件放到一個百寶囊中,他道:“哈,師尊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我真的沒有特別喜歡你,像你這么古板的人,連腰都扭不好,嘴也不甜,我何必非要找一個總對我說教沒情趣的直男?!?/br> “你的胸平,這個無所謂我是天生彎的,不過臀也不夠緊實。”后面這話就是葉歸珣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其實他可迷戀越九徵那翹臀的手感了,晨勃都是意yin著他師尊那雪白的雙丘擼出來的。 越九徵睜大了雙眸,葉歸珣看著僵硬的白鹿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還好,你也不是什么虛偽的人,所以我還有興致站在這兒聽你的話。師尊既然是求人,何必還保持著這副高高在上纖塵不染的模樣,我們之間的確是有情義在的,我并不想傷你的心,但也要先把話說清楚了,是交易,還是別的什么。” “然后我才好告訴你我最終的選擇。” 葉歸珣說完便覺得自己真是愈發(fā)心狠,但也明白越九徵這人平日醉心于一些游戲機制與修煉作戰(zhàn)的技巧,弄得真像是在仙俠世界里生活一般,但這人在人情世故上面極不開竅,不下些猛料真的不清楚他這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了,葉歸珣,你……你教教我,”越九徵美麗纖長的頭顱戰(zhàn)栗著,潔凈的鹿角晃動著霜雪一般的光澤,他聽完這番話似乎是做了不小的斗爭,緩緩開口道,“這些,怎么上床,怎么讓你開心,求你教我……” “什么?”葉歸珣今天是第三度意外了,越九徵可真是個寶貝,在各種方面正戳他的要害,他方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嗎?這個比他年紀還大的直男,竟然對自己游戲中的徒弟說,請你教教我怎么和男人zuoai,怎么取悅你讓你身心獲得滿足,天啊—— 如果越九徵現在不是一頭白鹿的原身狀態(tài),葉歸珣絕對能在這里就要了他,騎著他讓他射到出不了精,cao到他最后失禁、哭泣求饒為止。 葉歸珣冷著一張黑臉道:“我可以教你,但是,師尊從此以后在床上都要聽我的,發(fā)情的時候下了床也是一樣?!彼麑掗煴蹚澣ψ∫蚋杏X到徒弟身上黑煙繚繞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白鹿,咬著鹿耳沉聲道,“師尊乖乖聽話,我給你糖吃?!?/br> 葉歸珣用了點力咬了下去,越九徵驚喘一聲低吟出來,葉歸珣卷了舌尖嘗出一點血珠的甘甜味道,師尊經過髓玉蓮改造后的體質原來格外會激發(fā)人的嗜血欲望,不過還在他能夠控制的范圍之內。 腿軟的越九徵被咬了敏感處后很快嗚咽一聲射了出來,隨后在葉歸珣懷里恢復了赤裸人形,昏迷過去,葉歸珣親吻著他落在鎖骨陰影處的落發(fā),突然發(fā)現他師尊身下xue口內塞了一枚玉質塞子,探手下去,竟是摸到了一手帶著體溫軟化黏膩的jingye,松動以后,那些白濁液體便流淌到了腿間,很快便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