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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夕夕成玦(替身與天降與白月光的修羅場)在線閱讀 - 第一章:合歡蠱

第一章:合歡蠱

    “阿玦,你快看這是什么花?長得可真好看?!?/br>
    “……”鄔玦冷冷瞥了林麒一眼,“你再多看幾眼,錯過了宿頭,一個人在樹林里睡覺吧。”

    林麒吐吐舌頭,不敢再說,加快腳步跟上鄔玦。鄔玦皺著眉頭撥開一株古樹的枝干,余光瞥見枝干上纏繞著一條碧綠的小蛇,蛇身綠光瑩瑩,甚是可怖,正張大了口沖林麒咬去。他立即揮劍出鞘,一劍將這蛇砍成了兩半。

    林麒見他劍法干凈利落,不由贊了聲好,笑嘻嘻地說道:“要是沒有阿玦,這一路我肯定死了一千次啦?!?/br>
    鄔玦冷哼一聲,心想要不是你這張臉,第一眼就會將你殺了。不知想起什么,他神色漸柔,抬頭望了一眼西沉的落日,余暉透過茂密的林木,化作點點金光,暗道也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回去,才能見到……

    樹木忽然簌簌響動起來,周遭猛然吹起一股不祥的陰風(fēng),帶著細微難以察覺的甜香。鄔玦神色一凜,持著尚未入鞘的長劍往前一躍。林麒只覺眼前一花,下一瞬身邊已沒了鄔玦。他立刻慌了心神,忙往前方尋去。

    他們二人正在一片古樹參天的密林里趕路,四周霧氣重重,詭異幽森,奇花異卉,嬌艷如妖。此處已近赤山雪醫(yī)陸諒嶠的住所,武林中人大部分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因他隱于赤山,近年來已素少過問江湖之事。

    鄔玦本是北國二皇子,這番南下正是為了去見雪醫(yī),在靠近赤山的一個小鎮(zhèn)里遇見了林麒。其時他正在沐浴,林麒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待得發(fā)現(xiàn)自己闖錯屋子,為時已晚,鄔玦濕漉漉地披了一件白衣,將一把澄如秋水的長劍抵在他脖頸之間。

    林麒見他青絲披散,白衣如雪,屋中只點了一盞油燈,暗紅火光映得他清冷的容貌帶上了幾分近妖的美艷,恰似海棠帶雨梅傲雪,不由看得呆了。

    鄔玦當(dāng)時便想立刻送了林麒性命,但甫一見到他眉眼,忽然渾身一震,心中驚駭,面上卻是絲毫不露聲色,只是將長劍緩緩收了起來,冷然問道:“你是誰?”

    林麒在這一瞬之間,由死到生地走了一遭,卻是渾然未覺,聽他驟然詢問,這才收回神智,輕聲答道:“我,我叫林麒?!?/br>
    “有人追殺你么?逃得這么狼狽?!编w玦聲音輕蔑,顯是很看不起他方才那驚慌失措的表現(xiàn)。

    林麒撓撓后腦,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不是……是我奶奶聽說我要出來闖蕩江湖,派人來抓我回去。”說到這里,他忽然抬頭笑道:“大俠,你武功這么高,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鄔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容貌俊美,衣飾華貴,一臉陽光天真之態(tài),顯是被各種江湖話本忽悠瘸了的哪位世家公子,只盼著可以效仿“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瀟灑俠客風(fēng)范。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道:“我最恨俠義禮法,最喜見人就殺,你跟著我,我一個不開心了就一劍將你殺了。你不怕么?”

    林麒見他說到最后,拇指抵著劍柄,將劍身推出二三寸,吐了吐舌頭笑道:“海棠劍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他將國色天香的牡丹換成清艷絕俗的海棠,自是贊美鄔玦了。

    “你再多嘴,我將你舌頭砍下來。”鄔玦冷哼一聲,卻沒拒絕,只是道,“我要去找雪醫(yī)陸諒嶠,你要是不怕,盡可跟著?!?/br>
    林麒自然是不勝之喜,白日里趕路纏著鄔玦說這說那,一會看看花,一會瞧瞧山,也不知哪里來那么多話,那么多美景。兩人同行之后,不像是趕路尋人,倒更像是游山玩水。鄔玦獨自行了千里路,這會有林麒在身邊說話,雖然有時不厭其煩,但還是大解寂寞之意。偶爾他還會怔怔看著滔滔不絕的林麒不說話,等人察覺回了視線,卻又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轉(zhuǎn)到一邊了。

    林麒沒找多久,很快就在前面看見鄔玦與一名裝束奇異的女子斗在一起。但見那女子身法飄忽,縱高竄低,卻始終逃不出鄔玦幻化出的劍光圈子,林麒有心想加入戰(zhàn)斗,奈何武藝低微,剛一靠近,鄔玦的劍氣就將他發(fā)絲削去了一縷。

    “你過來找死么?”

    林麒知道自己武功不濟,只好沮喪地收劍站遠,關(guān)切地看著鄔玦。

    二人又斗了一百多招,女子發(fā)鬢凌亂,喘息聲不斷加重。鄔玦卻也面色凝重,將一柄長劍舞得密不透風(fēng),教她騰不出手來下毒。

    “公子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對小女子下如此重手?”她雖呈敗相,但聲音如嬌似魅,甜美難言。林麒若非親眼見到如此慘烈的打斗情狀,定會以為這是什么閨房之語。

    “這話該我問你,”鄔玦斜劍上指,冷聲道,“我們好好的在林中趕路,你先放毒蛇,后施瘴氣,意欲何為?”

    女子沉肩閃過,但劍招實在太快,肩膀還是給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她在這當(dāng)兒卻仍是掩面輕笑,柔聲道:“自然是為了留下公子,共度春宵呀!”

    鄔玦再不答話,刷刷刷猛刺三劍,驀地里女子尖叫一聲,落地不動了。

    林麒趕緊上前,關(guān)切問道:“阿玦,你沒事吧?”

    鄔玦搖了搖頭,他與這女子纏斗許久,氣息大亂,此刻再也騰不出力氣說話,只是倚劍調(diào)息。緩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氣,提劍走到女子身邊,正欲再刺一劍,未曾想那女子卻是假死,猛然躍起,揚手將什么物事?lián)粝蜞w玦,只是重傷之下,準(zhǔn)頭偏了,這一下離他身體差了數(shù)寸。鄔玦斜步往旁一避,后背忽然一痛,心道不好,她臨死以聲東擊西之計傷他,所用毒物只怕厲害無比,果然聽她嗲聲笑道:“這陰陽合歡蠱的味道,最是……咳咳,最是美妙不過的,公子可要多謝我呢!”

    鄔玦中蠱之后,立刻便察覺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自后背那處迅速蔓延開去,沒一會渾身便熱癢無比,情熱如火,如玉的面頰上染了兩坨妖艷的紅云,一滴滴汗從額頭滑落下來。他張口欲言,沒料一出聲便是一聲甜膩的呻吟。

    林麒趕緊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指著女子道:“你,你快將解藥交出來,我饒你不死?!?/br>
    “赤妖之毒,從無解法!”女子神色得意,語音輕快,“我要他受盡情欲折磨,以……以男子之身,行女子之道,此,此生不止……就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別說是人,就算是狗,都可輕易將他凌辱!”她說到最后,柔美的聲音猛然凄厲起來。此時殘陽已盡,紅月如血,暗夜森森里聽來教人遍體生寒,“我要他……生是yin,yin娃蕩婦,死了也要……人盡可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諒嶠,我要你……”一語未畢,氣息已絕,唯有那含著無限傷心,無限憤恨的詛咒尚在林間回蕩。

    鄔玦渾身上下燥熱無比,身下男根腫脹不堪,直挺挺地頂著褻褲,不斷流出清液,將身前的褲子弄得一片濕潤。這也就罷了,后面xiaoxue更是又麻又癢,恨不能有什么物事粗暴地頂進去好好撫慰一番。他知道這女子并非危言聳聽,想到自己今后如此情狀,真是比死還不如。如果……如果他知道了……鄔玦一想到此處,不由萬念俱灰,面前似乎出現(xiàn)了他不知羞恥地和人交歡,那人冷著眼看著自己yin蕩的身體,神情又是厭惡又是輕蔑。

    他如遭重擊,渾渾噩噩地提起劍來,反手便要往自己小腹刺去,只是中蠱之后,手腳無力,這一下竟沒刺中,手腕一酸,長劍嗆啷一聲落了地。林麒此時正點了火折,蹲在那女子身邊搜尋解藥,聽到聲音急忙回頭看去。此時夜色厚重,一輪暗沉沉的血月懸于高空,唯有他手中如豆一點燈火。但見鄔玦面色潮紅,雙眸失神,素少血色的雙唇此刻嬌艷充盈得像是一朵染雨海棠。他看得癡了,小腹隱隱有什么熱氣行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垂在身側(cè)的右手食指一痛,林麒忙抬手查看,見到一只細瘦的黑色小蟲正晃動著尾巴往指心里鉆去。

    這正是陰陽合歡蠱的陽蠱了。此蠱分陰陽二蟲,陰蟲生性yin蕩,喜食jingye,極為難養(yǎng),甚是珍貴,是合歡蠱的核心所在,一旦此蟲入體,不吸陽蟲之精決不罷休。一條陰蟲往往需要多條陽蟲飼養(yǎng),好在陽蟲極為好尋,尋常蠱蟲都可化為陽蟲。因陽蟲只為飼養(yǎng)陰蟲,不需多加馴化,于人體倒是無礙。只是陽蠱若死,陰蠱的宿主便會時刻為情欲折磨,至死方休。赤妖死時,本以為毀了全部陽蠱,卻給一條陽蟲逃了出來。二蟲相處日久,陰蟲一動,陽蟲便有反應(yīng),察覺到左近有人起了情欲,便順勢鉆入了體內(nèi)。

    這樣一來,林麒對鄔玦的反應(yīng)更是敏感,眼見鄔玦衣衫不整地靠在一棵巨大古樹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艷紅的乳珠隨著他急促喘息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此情此景,當(dāng)真是似夢如幻,林麒一個青年男子,哪里還忍耐得???只是上前甫一碰到他身子,二人皆是一震,他清醒過來,嚇得火折都掉在了地上。鄔玦呻吟一聲,厲聲道:“你……你作死么?”只是情潮之下,這一聲既啞且媚,毫無震懾之意。

    “對,對不起……我……是我混賬?!绷主柚父顾坪踹€殘存著他肌膚的一點滑膩觸感,這時哪里還敢細想,收了手掌后垂著眸子不敢再看鄔玦一眼,匆匆給他披好了衣服,轉(zhuǎn)過身道,“你趴我背上,我?guī)闳フ已┽t(yī),他名氣那么大,一定可以給你治好的?!?/br>
    “我……我不需要你討好,你以為……我,我不知道么?”鄔玦卻沒動作,死死掐著手心克制往撫摸后xue的沖動,那一處如今也分泌了許多yin液,若非有長褲包著,早滴滴噠噠落到地上了。

    林麒心頭如遭重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