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哥對meimei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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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meimei身子不舒服?請大夫了嗎,”張府二少爺聽見張春兒身子不舒服,心中一急。 府中人都知道二少爺和小姐關(guān)系極好,桂枝看向二少爺 “回少爺,今兒小姐就是身子有些乏,差我回夫人聲?!?/br> “乏,怎么會乏呢,meimei最近可做了累活?” “回少爺,不曾” “那是你偷懶累著meimei了”說著臉上便有了怒氣。 “少爺,冤枉啊”桂枝嚇得一哆嗦,眼眶發(fā)紅。 ... “哎呀!邵清這是有了meimei忘了娘了?!睆埛蛉宋嬷烊⌒σ荒槗?dān)心的二少爺,雖說二少爺,三少爺四少爺都不是張夫人所生,可是張夫人近幾年久住莊園不曾對幾位少爺起過禍害心思,所以家里的孩子與這位當(dāng)家主母關(guān)系不錯。 被夫人一打趣張紹文剛要開口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 “呵呵,女孩子家的不舒服,邵清就不要過于擔(dān)心了。”張夫人說的隱晦,張紹清一下就明白母親的意思,一時臉頰發(fā)紅。 桂枝被打發(fā)走回去伺候小姐,可張紹清心里卻一直惦念meimei。心不在焉的將這次帶回來的禮物發(fā)下去,捧著給meimei的禮物回了自己的院子。 張紹清回了自己住處,關(guān)好門窗走到床邊按下床角隱處一個開關(guān),一個暗格突然出現(xiàn),暗格底部放著一本冊子,冊子上放著一個白紋藍(lán)底的瓷瓶,張邵清將包裹里另外兩個瓷瓶拿出來個白紋瓷瓶放在一起。 在要合上暗門時張邵清突然想起大廳中母親說的話,伸出手將冊子拿出來隨手翻了翻,然后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張春兒的月事根本不是這幾天。 張邵清拿出一個瓷瓶。 張春兒靠在軟塌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飯時間精神才好些,正在用晚飯時外邊人來報二少爺帶著禮物來了。 “快把二哥請進(jìn)來”張春兒十分喜歡這位二哥,因為二哥每次游歷回來總會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 “meimei身子好些了嗎?”張邵清梳著精神的短發(fā),溫文爾雅的面孔見誰是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俊俏的模樣也是許多姑娘中意的人。 “嗯,好多了,女孩子嘛總有那么幾天?!睆埓簝弘S口掩飾。 張邵清眼底閃過隱晦,張春兒還在說謊。 張紹清不慌不忙的將身上的東西拿出來 “桂枝吩咐人將東西都撤下去吧,然后你去外邊守著,我和二哥哥說會話。”張春兒精神不錯。 “呵呵,還是讓桂枝留下伺候吧,你身子不舒服,我可不會伺候人?!睆埥B清寵溺的打趣床上的少女。 “沒事,沒事,二哥哥這回給我?guī)Щ貋硎裁春脰|西了?!睆埓簝簱u了搖頭,伸手就要搶過二哥手里的禮物。 張紹清從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了張春兒的狀態(tài)根本不是來月事,仔細(xì)觀察發(fā)覺她有意無意的略過胸前不敢大動作碰,而腿似乎有些僵硬,從進(jìn)屋到現(xiàn)在沒發(fā)現(xiàn)她動過。 “給你,這是你一直用的玫瑰精油,我廢了好大力氣從南洋人手里買過來的”張邵清一臉寵溺拿出一個瓷瓶遞給張春兒。 “呀!是玫瑰精油,我還說呢你上次給我?guī)Щ貋淼哪瞧狂R上用完了,還是二哥哥惦記著我一直給我記著”張春兒愛不釋手的捧著瓷瓶,濃郁的玫瑰香氣散出讓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瓷瓶里面的玫瑰精油十分珍貴,它是用奧斯汀玫瑰提煉出來的,整個奧斯汀玫瑰莊園一年也就提煉兩三瓶這種精油,而她二哥從她十二歲開始每年都會送她一瓶玫瑰精油,讓她洗澡泡身子用,這般奢侈連皇家公主也不遑多讓了。 張春兒探身接過瓷瓶,張邵清眼神掃過女孩脖頸,耳后,然后斂下眼底情緒,面上不顯分毫。 “meimei記得一定要在洗澡水里滴上一滴,總是對meimei有好處的?!?/br> “知道啦,謝謝二哥哥?!?/br> “用不用我吩咐廚房給你熬一碗紅糖水,看meimei的臉色有些蒼白?!睆埥B清抬手狀似無意的拂上少女吹彈可破的臉上。 手指下滑膩白皙的皮膚讓男人心底火熱,鵝蛋似的小臉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純真的望著自己,挺巧的鼻尖下一張紅潤豐滿的小嘴,微微張開誘人采摘。 “我不喜歡喝紅糖水,哥哥可得記住了。”女孩子裝作生氣,眼含狡黠嬌氣的瞪了一眼。 張春兒不知道被男人疼過的女人,一顰一笑都有了那么一股子媚勁兒。 “嗯嗯,哥哥記住了” “那meimei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張邵清的笑容總是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舒服。 “二哥哥一定要休息好呀,過段時間我們出去踏青?!?/br> “好,都聽meimei的” 張紹清寵溺的說道,可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一瞬間臉色變得陰沉晦暗。 這一次張府二少爺回府竟在府里呆了大半個月,府上的老爺夫人開心不已。 這大半個月春兒也養(yǎng)好了身子,但是顧章澤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現(xiàn)過,有時當(dāng)春兒夜深人靜,心中總是疑惑那個男人有沒有出現(xiàn)過,可是那一晚的旖旎感受是那么真實,想著想著被男人疼過的身子竟開始燥熱起來,下邊也瘙癢起來,內(nèi)心無比渴望有男人的撫摸。 “嗯~~...”錦緞的被子下一團(tuán)人影在蠕動,隨著動作越來越大被子被扯下一角,一雙纖纖玉指正抓著自己的胸脯,乳rou從指甲溢出,一下一下重重的揉捏著。 “嗯嗯....嗯~~”張春兒閉上眼幻想是情哥哥的手,可是無論她怎么揉捏都填補(bǔ)不了內(nèi)心的空曠。 揉捏了半天,下身越來越瘙癢難耐,迫切的需要roubang磨一磨。 哇...的一聲張春兒委屈的哭出聲,把身子埋在錦被下慢慢抽噎。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張紹清雙眼閃亮,他從小呵護(hù)到大的meimei終于長大了,開始sao浪的想男人了。拉上眼前的小擋板張紹清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張春兒神情懨懨的來到大堂和一家人吃飯。今日破天荒的父親將他新納入府的第十五房小妾帶上了主桌用餐,在貴族人家小妾就是供老爺玩兒下人哪有資格上座和當(dāng)家主母,家里的小姐公子坐一個桌的規(guī)矩。 桌子上的幾位少爺臉色晦澀不明,張春兒雖然心里驚奇,可這里哪有她說話的份,看了看主坐上母親的臉色,可見母親一副毫無在乎的模樣,嘴角依舊掖著淺淺笑意,招呼大家吃飯,既沒怒氣也沒將小妾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