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吻胸/穿衣鏡前/被抱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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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靠在周楚身上,等呼吸平緩過來后主動覆上周楚的唇,唇舌交融讓白曜熱得快要融化了,他的手在周楚的腰腹間梭巡,被手底下完美的身材燙得臉直發(fā)熱,心跳快得讓他覺得頭暈目眩,“周……先生……” 周楚眼里含笑,攏住白曜的肩膀,兩人交換了位置,換成白曜躺在下方。白曜兩眼朦朧,手還扯著周楚的衣袖,單純地渴求著更加親密的觸碰。 周楚俯首,在白曜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個親吻,一直到白曜的胸前。他完全繞過了中間的三角地帶,只在柔軟顯露在外的乳rou上啄吻著。 “嗯……”周楚穿著的西服蹭著白曜赤裸的皮膚上,白曜挺身迎合著,無意之間把自己的rutou蹭到周楚唇邊,柔軟溫熱的舌頭頂弄著在敏感的乳尖上磨蹭,白曜的手臂不由得頂著地面,腰身更是往上挺著。 白曜一心只放在自己的rutou上,卻也注意到周楚已經(jīng)滑落至他身下的手,周楚戴著手套的三指按著他的女xue,白曜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又緩緩躺了回去。 “先生,啊……快……”白曜也不知道自己要周楚快什么,他咬著下唇,只能反射性的縮著女xue。 周楚不輕不重地在陰蒂上揉了一下,即使沒有用上多少力,就足以讓白曜涌出一股水來了。 “啊啊……先生,先生,那里,那……”白曜不知道該怎么說出那個詞來,他迷迷糊糊間看著周楚的臉,又一次回憶起之前的事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雖然心底涌出的是喜悅,眼角卻越來越酸。 白曜眨了眨眼睛,把眼淚又忍了回去。 周楚一邊戳弄著陰蒂,一邊含著白曜的rutou吸吮著,白曜的兩腿立著,搖來晃去地越來越往兩邊分開。 白曜摟著周楚的脖子,身體主動在他身下扭動著,兩乳在周楚的胸膛上磨著,也讓周楚的yinjing擦過自己的腿根和yinchun。周楚原先穿戴整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白曜蹭開,襯衫的紐扣被往下拉了幾顆。 不知怎么的,白曜這時心里竟然涌出了幾分無措和慌張來。 “怎么了?”周楚停了下來,深深地看著他。 “我不該在這時候......”白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喉間的哽咽打斷,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想把周楚的衣服理好。 “你啊......”周楚嘆了一聲,白曜來不及捕捉這句中難以言表的感情去,就因為眼角突然落下的親吻而愣住了。 周楚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推進推進白曜的女xue里。 “嗯……”白曜閉著眼睛,一點一點地將roubang吞吃進去,直到y(tǒng)injing深埋其中,白曜才松了口氣,軟著身體小聲喘息。 周楚等白曜已經(jīng)適應后,將白曜的兩腿環(huán)在了自己腰上,竟將白曜的下半身帶離了地面。白曜下意識地摟緊周楚的脖子,,yinjing似乎在他yindao內(nèi)滑入得更深了。 周楚插進白曜身體里,小腹和白曜身前的yinjing互相抵在一塊,隨著他的動作互相摩擦。身體兩處一同傳來的快感讓白曜爽得發(fā)不出聲音,他只能同樣主動地聳著屁股去和周楚纏綿。 從白曜這個方向看過去,能看到穿衣鏡里他們兩個zuoai的倒影。白曜癡癡地看著,臉埋在周楚的肩上,鼻尖充斥著周楚平時愛用的香水和汗的味道,“先生,好舒服......啊……”白曜哭腔未退,聲音又綿又軟,撒嬌時甜的像塊糖。周楚親親他的唇,“嗯,真乖?!彼麚崃藫岚钻坠饣毮伒谋?,又把人往上帶了帶,白曜兩條腿干脆環(huán)在周楚的腰上,臀rou挨蹭著周楚的手,印著被手指揉捏帶出來的紅痕。 白曜yindao里被周楚的大jiba塞得慢慢的,里頭一陣陣地往外流著水,白曜雖然覺得底下yinchun有些脹疼,但并不難受。周楚抱著他,兩人一同坐在衣帽間備著的躺椅上。 “等會幫我把衣服換了?!敝艹]著眼說,白曜紅著臉點頭,手緊緊地攥著周楚的衣角。 白曜今晚參的局是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的。一家大企業(yè)的董事長做東請客,邀了其他幾個公司老總一塊,尋個理由聚一聚,實則就是搭線談生意。因為去的大人物不少,圈里有些人也想著跟去湊些熱鬧,如果能和哪位人物談上了,對自己后邊的路也好走些。 其實依現(xiàn)在白曜的情況來看,他是可以不用來的。這種場合怎么說都多少會牽扯上一些曖昧關(guān)系,橫豎他已經(jīng)是周楚的情人,來了以后怕周楚會不高興。但是因為這次請客的林家少爺林望和白曜是有些過節(jié)的,白曜怕這次不來更有理由被使絆子,想想還是過來了。 來之前他已經(jīng)和周楚說了前因后果。 “我就在里面待到開局完就走。”白曜把事情都想完了,那杵周楚面前埋頭想什么時候溜走的樣子又呆又透著機靈,說完就被周楚摸了摸頭。 白曜不好笑得太明顯,眼睛都彎起來了。 “現(xiàn)在沒人不知道你和周小少爺?shù)氖虑?,”?jīng)紀人站在白曜身旁,壓低聲音道:“林董這次找你,應該還是因為你之前甩了他面子,他心里氣不過......不過他不敢和周少爺碰上,忍過這一會,也就沒事了?!?/br> 白曜沒說什么,只是站在角落?,F(xiàn)在酒局已經(jīng)開始,其他人都在敬酒,他手上也拿著一杯紅酒,偶爾抿上一口。雖然有人想要找他,但看他明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也就不敢靠過來了。 “就希望他等會別喝醉,這個林董,喝醉就是發(fā)瘋,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苯?jīng)紀人嘀嘀咕咕,暗暗看了那頭的林望好幾眼。 敬酒敬了好幾輪,紅酒白酒都兌了幾次,白曜想著時間差不多,也該走了。 “不和林董說一聲?” “不了。我要走,他肯定借機找我的事。先生說這次也就算了,以后這樣的局我都不用再來,和他也不會有其他交集?!卑钻渍f。 白曜看了看四周,和經(jīng)紀人往出口走,結(jié)果還沒走到門口,他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往這邊飛來。他反應快,拉著經(jīng)紀人停了一步,眼前就有一瓶礦泉水飛過,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到酒水臺上。 備餐間里的服務員聽到動靜,趕緊往外看。小姑娘剛想撿起礦泉水瓶,另一頭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林望突然開口,“你出去,我有話要說?!?/br> 服務員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個瓶子往這邊砸過去,嚇得人往里面退回去。 經(jīng)紀人臉色十分不好,白曜微微皺了眉頭,回過頭去。 包廂里安靜了下來,有幾個人攔在林望身邊,都跟他說著好話,但是這時候的林望哪里聽得進去。他指著白曜,問:“你要去哪,你來我的酒會,你要去哪?” 白曜神色不改。除了在親近的人面前,他就是不常笑的,好看的面孔嚴肅得很,之前有粉絲說他是高冷男神的人設,也總有路人說他看起來也太冷冰冰。 “這邊臨時有事,看林董喝得盡興,所以不想打擾你了?!?/br> 林望冷冷哼了一聲,“別以為你被周楚包了,就了不起了,如果沒有房桐玉,他算什么東西,你算什么東西?” 拉著林望的人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不止他,整個包廂里的人都是這樣。心里既是想看白曜的熱鬧,又埋怨林望針對白曜也就算了,好端端的干什么提周楚和房桐玉,不過就是一個從老爹手里接過位置的富二代,喝醉酒來腦子都丟了。 提到周楚,白曜的表情才有所改變。經(jīng)紀人恨不得把林望揍一頓,他趕緊抓住白曜的手,對著他搖頭使眼色,讓他別沖動。 林望整個人醉得沒邊了,他眼睛一轉(zhuǎn),捉到角落里往里邊看的服務員,突然伸手指著人家,開始發(fā)難,“你,你過來!” 小姑娘哪里見過這個陣仗,嚇得僵在原地。林望見服務員不過來,又說:“你今晚做的什么狗屁服務,這種破酒店還開得起來?就是這種菜,這種狗屎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拿起桌上的碗盤酒杯狠狠往桌子上砸去,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不止是服務員嚇得往后退了幾步,就連請來的女客人都驚呼起來。 “林董,林董,別和小姑娘一般見識,”旁邊站著的人賠著笑上去安撫,林望搖頭晃腦,嘴里嚷嚷著讓酒店的總經(jīng)理過來。他眼角余光瞄到白曜,又開始發(fā)起瘋來。 “你他媽就是個賣屁眼的演戲鴨子裝什么大少爺,不肯爬我的床,倒是攀上周楚,cao你媽的爛貨!” 林望發(fā)起酒瘋來果然忘了什么面子里子,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全然不顧還有其他客人帶來的圈里人。 白曜垂眸,掃到一邊的服務員低著頭悄悄在擦眼淚,他咬了咬舌頭,暗暗吞下胸口里憋著的悶氣。只是這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就見餐廳的經(jīng)理面色鐵青地領(lǐng)著一些人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周楚。 周楚誰都不看,走進來就先到白曜跟前,白曜傻愣愣地看他,直到被摸了臉才回過神。 “不是說開完局就走嗎?”周楚問。 白曜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就要走了?!?/br> “嗯,還有些時間,帶你去認認人?!敝艹Π钻仔α诵?,雖然還是那副漂亮模樣,但這次白曜心里卻有些害怕。 林望這時候也認出來周楚了,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推開旁邊的人,往前走了幾步。 “周小少爺啊,看來這個,”林望指了指白曜,笑得輕浮,“還真是討你的喜歡,都保駕護航到我這來了?!?/br> 周楚側(cè)目,眉目里依然是含著笑的,說話的語調(diào)更是平日里帶著的溫溫和緩,“好久不見了。” 林望沒回笑,只是醉蒙蒙地看著周楚。 周楚攬住白曜的肩膀,像是談笑一樣地對他說:“原來現(xiàn)在是知道有我在,都還有人為難你,看來我也沒什么本事。” 說完,周楚環(huán)視了包廂一圈,將來的客人都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也沒再說什么,對白曜低聲說:“走吧?!?/br> 白曜點頭,跟著周楚要往外走。他現(xiàn)在心如擂鼓,只是外表看不出來而已。 周楚看的這一圈讓所有人的心都涼了。 他不說,其他人難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林望嘴上不干不凈,說了白曜也就算了,偏偏還提到了周楚,還提到了房桐玉。房桐玉是什么樣子的人?那就是羅剎惡魔!張嘴能把人撕下一層皮的!他給看著的人被罵了,這條毒蛇能善罷甘休,天塌下來都不可能。 再說了,周家的小少爺,怎么可能沒有本事,和林望這個廢物比起來,人家不知道比他成功了多少倍。如果事事都是房桐玉幫著搭線,那周楚的產(chǎn)業(yè)干脆都移到房桐玉名下算了。 也是他們傻,明明之前都聽到了一些情況,今晚還讓林望胡言亂語,現(xiàn)在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尤其林望,周楚要想整他,他哪都躲不了。 林氏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撐起來的,他只不過是幸運而已。被弄下董事長的位子,其他人在底下只會拍手叫好,不會缺頂上去的人。 “先生......” 白曜的確害怕了,他還不等走出去,就忍不住拽著周楚的衣袖。周楚偏頭看他,剛要說什么,眼角余光突然掠過人影,猛地往旁邊閃了一下。 包廂里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出了事,驚叫聲驟起。 白曜被周楚的動作帶得一趔趄,抬起頭就看到林望整個撲到周楚身上。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對周楚發(fā)難,再加上喝醉了酒后力氣竟然大得驚人,直接將還沒穩(wěn)住身形的周楚按倒在地。 “林望!”白曜也跟著撲了過去,拽著林望的衣領(lǐng)要把他從周楚身上拽下來。 林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心瘋了,見有人來扯他就抬起手往四周揮去,他手上掐著一塊玻璃碎片,白曜看到更是著急,手上被劃了幾道都不管,直到將林望從周楚身上扯下來丟到一邊。這時候旁邊的人也都過來將林望按到地上。 周楚撐起身體,一只手按著脖子,白曜注意到他指縫間有血跡,只覺得眼前猛地發(fā)白,耳中嗡嗡鳴著。 “叫救護車!”有人喊了起來,身后亂糟糟一片。 白曜的手一起覆在周楚按著脖子的手上,但他不敢使勁,手抖個不停,周楚看他,搖了搖頭。 酒店的人送來了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林望割出來的傷口看起來有三四厘米長,不知道割得多深,血一直往外淌,好在周楚除了失血導致的臉色蒼白外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直到周楚被送上了救護車,跟著一起來的護士詢問他手上的傷口,白曜才恍恍惚惚,看著自己滿手的血,虛脫般地倒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