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干你,叫的最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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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周身籠罩在那暖意之中,鼻息間若有若無的問道一股荷爾蒙的香味,不難聞,是很舒服的味道,舒服到想用力伸一個懶腰! “寶寶,父親節(jié)過去好幾天了,爸爸的禮物呢?” 關(guān)臻猛然睜開眼,近在咫尺的大臉嚇的他差點抽過去!“姜迢??” 姜迢單手支撐著頭,側(cè)躺在床上,表情有點不開心。“怎么可以直呼你老爸的名字?!彼f著說著,一巴掌就拍在自己屁股上。 “你離我遠一點?。?!”關(guān)臻推開他的手,跳下床,瘋了瘋了瘋了游戲里的妖怪怎么跑到現(xiàn)實世界了? 客廳里電視的聲音吵的快把房頂掀起來了,只見兩個古裝打扮的男人正一臉疑惑的拍打著電視的后腦勺,一邊打還一邊討論,“里面怎么有人?” 關(guān)臻腿一軟直接跪下去,是溱洵和雀凨…… “先生是我們吵醒你了嗎?” “貓兒快出去,這東西能攝魂!” “哈……”恐怕是我壞掉了,關(guān)臻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開門跑了出去。誰知一出門,迎頭就是一盆水。 “你終于起床了,花圃我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讓里面那兩個安靜一下,吵的人頭大?!蹦滤編е菝惫庵习肷?,隆起的肱二頭肌能一拳把咱打死,結(jié)實的小腹優(yōu)雅的人魚線,嚴肅的神情,怎么看都比里間三個正常很多。 “這是哪里?我為什么在這里?你們又為什么在這里?”關(guān)臻一臉驚魂未定。 穆司嗤一聲笑道,手捏著關(guān)臻濕漉漉的臉揉捏起來。“睡傻了嗎?你是我們的寵物啊?!?/br> 不知道是他的話嚇到了我,還是太陽曬刺傷了眼睛,腦袋一片空白,暈暈的不知道怎么了。 伽希睜開眼睛,頭頂?shù)陌谉霟舸痰难劬︻D時流出淚水,在朦朧的光暈中終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又回到這個地獄了啊。 【關(guān)臻:真是糟糕的一個夢?!?/br> 房間那邊,奈良久一背對著床叮叮咣咣不知道在做什么。難得身體沒有束縛,即使知道逃不掉也下意識的掙扎,多么可悲。 伽希僅是撐起上半身,就疼的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大象在我身上跳踢踏舞了嗎?野外戰(zhàn)斗一星期身體也沒到這么慘的程度! “嘶!”伽希猛然捂著后頸,頓時肩膀又疼他倒抽一口冷氣,后面有好大一塊創(chuàng)傷!是把一整塊rou咬掉了嗎?!又癢又疼,傷口在恢復(fù)。 “你醒了嗎?”奈良久一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雙手帶著手術(shù)用的手套,手里拿著紋身針和顏料。 “你咳咳……要做什么!有本事直接殺了我!”伽希強忍著雙腿的疼痛從床上做起來,這個狀態(tài)根本用不上鐐銬,把大門打開著我都不一定能爬出去吧,伽希自嘲的冷笑一聲。 奈良久一溫柔輕輕一笑,那冰雪初融的笑顏還真有那一剎那的驚艷。“你屁股撕裂了,最好不要做起來,躺著會比較輕松?!?/br> 伽希拿起枕頭對著他的臉丟過去,啪一下砸歪了他的頭,打亂了他的頭發(fā)。溫柔的笑容漸漸凝固,冰冷的眼眸如同兇殘的豺豹。 他擺好工具,準備著畫稿,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心情,密室里安靜的只有那筆尖摩擦紙張發(fā)出的沙沙聲。 伽希背后隱隱發(fā)毛,這個姿勢確實屁股疼的過分,可又不好意思調(diào)整姿勢,爺們不就應(yīng)該充滿血性很有骨氣嗎!即使現(xiàn)在面對的一個百分百的變態(tài),屁股炸一地血也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鯉魚是奈良家的標志?!?/br> “你要做什么……” 奈良久一放下手里的工具,取了一個內(nèi)側(cè)有海綿墊的手環(huán)走上前,“我不喜歡有威脅的存在,你背叛不代表別人不會,我說過,你會開口的?!?/br> 刀手還未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掐著脖子從床上拉起來,又狠狠丟下去。雙手卡在頭頂,再次進入案板上的魚狀態(tài)。 后頸的傷口有點滲血,溫暖的液體緩緩流出,奈良久一摘掉一只手套,手指抹去血液放在嘴里舔舐著,如同上了癮,衣服在衣領(lǐng)處撕開,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肌膚。“看來背后恢復(fù)的不錯。” 奈良久一輕輕落下一吻,沿著脊椎一點一點向下,察覺到身下人的顫栗不由微微揚起嘴角,手抓緊他的腰肢往下壓,最終撫上他挺翹的臀部。 “還要做嗎?”伽?;剡^頭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語氣頗為嘲諷。“奈良先生才是喂不飽的yin蟲,要cao我嗎?我已經(jīng)sao的流水了!快來??!” “很有活力,那就不麻醉了?!?/br> 啪啪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緊接著像是無數(shù)根針挑破肌膚表皮來回反復(fù)的插入拔出,細密的疼痛帶著麻和癢火辣辣的點燃后背! “啊??!喂!我警告你,我不紋身?。?!” 啪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那難以啟齒的疼痛讓伽希眼前一陣發(fā)黑。 “不要亂動。” “cao你??!停下來??!” 真是不乖巧,明明偽裝的時候那么可愛,一暴露身份就變得這么難以馴服,奈良久一直接跨坐在伽希的大腿上,從背后摁住他不停掙扎的肩膀,繼續(xù)看著畫稿紋身。 “有力氣說臟話還不如叫床,叫床給我聽,什么時候叫到我滿意,紋身什么時候停止。” cao……大家聽聽這是人話嗎?我不要臉嗎?無實物叫床?當(dāng)然…… “啊……雅美蝶……一庫……” 奈良久一眉毛一挑,“用這種聲音叫床,你覺得我會滿意嗎?我想聽的是有感情的叫床?!?/br> 娘希匹……“啊哈~好舒服~花心要頂?shù)搅藒啊~啊~不要~不要停下來~”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從蝴蝶骨蔓延到脊椎的最后一節(jié),荷花錦鯉圖差不多紋到了花底座的位置。 伽希叫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了,可這個變態(tài)他不為所動!那癢疼的感覺已經(jīng)麻木了,現(xiàn)在他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種要逃跑的沖動真的不行了。 奈良俯下身體開始結(jié)尾工作?!安唤辛藛??要喝水嗎?” “你硬了?”伽希扯著嗓子喊了一句,“你特馬的都聽硬了還想怎樣??!” “想上你?!蹦瘟季靡煌享斄隧斂?,“從這個角度干你叫的最浪了,還會把你爽的哭鼻子。乖,我知道你這一個姿勢很累,我們還剩最后一朵花?!?/br> 紋身針咔咔咔的扎在了屁股上,伽希一下子黑了臉,好疼好疼好疼…… “太狡猾了……你們只讓我去攻略,卻不告訴我離開的方法……” “你說什么?”奈良久一突然聽到半昏迷狀態(tài)的伽希一陣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