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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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沈悅微又住回了自己親手設(shè)計布置的這棟別墅,雖然她和楚景承算是夫妻,可兩人只有一本沒有照片的結(jié)婚證,說著合法,又不太合法。 楚景承承諾的事情全都辦到了,沈氏集團平安度過危機,父親的后續(xù)治療也逐漸穩(wěn)定。 楚景承似乎沒以前那么忙了,每天都要回別墅吃晚飯,沈悅微也只好每天從公司早退陪他,兩人每天共處一室,熟悉又尷尬地相處著。 臨近年末,公司瑣碎的事情多,開完早會后助理照常向楚景承匯報一整天的行程安排,正說著一半,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了。 “新年快樂!” 那男人頂著一頭染成金黃色的臟辮,手里捧著禮花筒沖了進來,毫不顧形象地在辦公室里亂噴一通,殊不知氣氛尷尬得要死。 楚景承斜睨了他一眼,繼續(xù)吩咐助理說:“你們先出去吧,上午的安排取消,我要去趟沈氏集團?!?/br> “是,楚總。” “等等?!背俺杏纸凶×怂麄?,斜睨了張亦弛一眼,吩咐說,“所有員工年假翻倍,新年后施行?!?/br> “是!” 大門一關(guān),張亦弛驚訝地湊了過來,“行啊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闖進來那男人是楚景承的好友張亦弛,楚景承一提起他就頭痛,尤其是他那新做的發(fā)型,一根根蜷曲小辮子,盯著看讓人莫名煩躁。 “你這腦袋又抽什么瘋?” “最近流行雷鬼臟辮,我這不錯吧?”張亦弛是出了名的愛玩,嚴肅不笑的時候能嚇哭小孩子,瘋起來八匹馬也拉不住,“對了,晚上老爺子弄了個新年酒會,一起去吧?” 楚景承閱覽期貨新聞,眼皮也不抬一下,回他,“離新年還早,不去?!?/br> “你最近狀態(tài)不對勁啊?!睆堃喑谏焓謱⑵聊晦D(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留一個蘋果商標擺在楚景承面前,“我上來時候聽主管們議論,老板最近都不罵人了,你還給他們加年假,是不是真有什么好事?” 恰好微信來了消息,沈悅微問他晚上是否回家吃飯,楚景承瞥了一眼內(nèi)容,“啪”一聲把手機倒扣在桌上。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張亦弛來了精神,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抱著顯示屏問他,“我上來時候前臺的小姑娘也在議論,老板一天比一天回家早,現(xiàn)在都有人問你回家吃飯了,該不會……你金屋藏嬌,不讓兄弟知道吧?” 楚景承冷冷瞥了他一眼,一推肩膀把他趕下了桌子。正巧助理來通知車子備好了,楚景承也不理他,離開了辦公室。 有了楚景承的投資,沈氏總算可以喘一口氣,沈悅微肩上的壓力也減輕不少。她今天抽空想去醫(yī)院探望父親,沒想到剛離開公司就突然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什么?對方集團派人親自來談這個項目?” 楚景承不是說簽了合同就可以嗎,還談什么? “人已經(jīng)在樓下了,我們也不知道,老大你快回來。” 沈悅微別無他法,只能調(diào)頭又開回了公司。她一路匆匆忙忙跑進會議室,沒想到撞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你?” 楚景承怎么親自來談這個項目?他又想做什么? 誰知話剛說完,端茶水進來的女主管腳下一軟,整個人摔在楚景承身上,茶也潑了一身,一下子整屋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楚總!”那女主管想從楚景承身上站起來,卻不知是有意無意地,總是把胸前的豐滿往楚景承身上撞,大敞的領(lǐng)口連深色內(nèi)衣都能看見,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令人作嘔,“人家腳軟站不起來,這可怎么辦……” 楚景承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他眸中泛寒,身子一側(cè),將那女人甩在地上,“貴公司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