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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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剛剛情緒不好……陳沐恩工作室的文件是不是在你這里?” 許嘉磊點(diǎn)點(diǎn)頭,從一摞文件中抽出一份黃色文件夾,遞給了沈悅微,“是這份?!?/br> 他推了推眼鏡,低頭的時候瞟了一眼那份文件,眸底閃掠過一絲精光。 沈悅微簡單翻開看了看,蹙著眉頭,喃喃自語,“他這份企劃案太大膽了……” “有什么問題嗎?” “你繼續(xù)忙吧,我先走了。”沈悅微沒對許嘉磊過多解釋,合上文件離開了辦公室。 就在玻璃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許嘉磊突然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緩緩倚靠在座椅上。 沈悅微拿走的是一份經(jīng)過他修改的文件,里面的投資目標(biāo)和投資數(shù)額都有所變動,合作方也改成了何遇名下的一家皮包公司,這是兩人提前設(shè)計好的圈套。 借宋子寒之手,一舉把沈氏集團(tuán)拉下水。 許嘉磊猜測,沈悅微和宋子寒兩人私下也沒什么聯(lián)系,到時候他再把沈悅微修改好的文件轉(zhuǎn)手給宋子寒,計劃天衣無縫。 但他卻是猜錯了,雖然沈悅微和工作室的宋子寒私交不深,但她的室友叫做陳沐恩,是宋子寒的合伙人。 這份企劃案沈悅微詳細(xì)閱覽了一下,其中的提議確實(shí)很大膽,可不排除宋子寒就是想要賭一把的可能,她校訂完細(xì)節(jié),剛好臨近下班要去接陳沐恩回家,于是帶著文件想親自去問問。 陳沐恩的工作室在老城區(qū)的正中央,這地方不好停車,沈悅微在外面繞了好幾圈才找到個空車位,勉強(qiáng)把車擠了進(jìn)去。 在她的車前面,有一輛sao粉色的法拉利橫跨了兩個車位,停的歪歪扭扭的讓人煩心,沈悅微不由得多看了這車幾眼,臨走前朝它翻了個白眼。 真想看看這車的主人是不是和這車一樣,愛丟人現(xiàn)眼! 沈悅微順著柏油馬路走,來到工作室,還沒推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暰揄?,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她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進(jìn)去。 “陳沐恩,你這賤人給我出來!” 正是下班時間,來來往往的不少人被于貝瑩叫喊聲吸引過去,圍在一旁竊竊私語。 于貝瑩像是發(fā)了怒的母老虎,站在前臺朝辦公區(qū)大喊,尖銳的聲音像是用指甲劃玻璃一樣刺耳,“你別敢做不敢當(dāng),你給我出來!” “這位小姐,你注意一下,這里是工作室!”沈悅微從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意提醒。 “關(guān)你什么事???我找陳沐恩,你是陳沐恩嗎?”女人涂著大紅嘴唇,說話時張著血盆大口,沈悅微甚至有那么一瞬間看見了她的扁桃體。 “我不是陳沐恩,但我是她朋友,您這么罵她,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于貝瑩用滿是敵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悅微,瞧見她身上穿著普普通通的西裝,提著一兩百塊的皮包,不屑地笑了,“嘁,可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樣的朋友。我看你和陳沐恩一樣,也是每天眼巴巴地等著釣什么凱子吧?” “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沈悅微眸光一寒,直接上手推了一把。 沈悅微向來蠻力很大,于貝瑩低估了她這一下的威力,竟然身子一歪,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把立在一邊的廣告牌都給推倒了。 “你!” “沈悅微!”陳沐恩這時候才急匆匆地跑出來,余光瞥見地上那一抹粉紅色,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么把她……” “你來得正好,和這位小姐說說看,你是勾引他丈夫還是當(dāng)了她后媽,她憑什么這么罵你!” 于貝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陳沐恩,“你真是個賤人,張總都說要和我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因?yàn)槟?,他要和我分手!?/br> “于小姐,我今天正式警告你,我和張亦弛之間早就沒關(guān)系了,至于你們是結(jié)婚還是分手也與我無關(guān),如果你再來sao擾我,我要報警了!” 于貝瑩愣愣地聽著,忽然掄起皮包砸在陳沐恩頭上,整個人也張牙舞爪地?fù)淞诉^去,“你當(dāng)婊子還立貞節(jié)牌坊是不是!” “別動手啊你!”沈悅微嚇了一跳,趕忙沖上去阻攔。 正巧宋子寒也來了,她隨手把那份企劃案塞進(jìn)宋子寒懷里,沒來得及解釋就卷入了這場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宋子寒掀開文件看了下,而后叫助理把文件送去辦公室。 “?。 ?/br> 這時候,大廳里傳來女人的尖叫。 宋子寒猛地轉(zhuǎn)身,就看見眼前閃過一道寒光,緊接著“噗”的一聲,暗紅色的血液濺射出來,在潔白的瓷磚上留下斑斑印記。 于貝瑩手里的水果刀“當(dāng)啷”一下掉在地上,整個人軟成了一灘爛泥。 “還看什么看,叫救護(hù)車啊!”沈悅微扶著陳沐恩不斷下滑的身子,轉(zhuǎn)頭對宋子寒大喊。 宋子寒嚇壞了,他這人沒別的缺點(diǎn),就是暈血,尤其是不知道于貝瑩這一刀究竟砍了陳沐恩哪里,看著她身下越積越多的暗紅色血液,宋子寒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得連連電話也握不住。 “廢物!你們還看什么,叫救護(hù)車叫警察??!” 陳沐恩被沈悅微勒得臉色發(fā)白,她很想告訴沈悅微,于貝瑩那一刀捅在了她胳膊上,死不了人,但她說不出話。 快要被沈悅微勒得斷氣了,陳沐恩暗暗翻了個白眼,在心里罵著沈悅微這個冒失的死丫頭。 “人都翻白眼了,快叫救護(hù)車??!” 一聽見陳沐恩有生命危險,于貝瑩像是觸電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也不管高跟鞋和皮包被甩去哪里,她像是瘋了一樣撥開圍觀的人朝外跑,好不容易看見樓梯,卻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撞了正著。 當(dāng)目光向上看時,于貝瑩的腳一下子軟了,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沐恩!”張亦弛眼尖地瞧見地上有血跡,慌慌張張地沖了進(jìn)去。 張亦弛把吊兒郎當(dāng)?shù)呐K辮全剪了,梳成個利索的狼奔,明朗硬挺的五官一下子讓沈悅微沒認(rèn)出來,尤其是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冽正直,和從前那個流連花叢的浪子簡直判若兩人。 要不是他口口聲聲喊著陳沐恩的名字,沈悅微真的不認(rèn)識他。 “快送她去醫(yī)院!” 沈悅微把陳沐恩交給張亦弛,之后留在工作室聯(lián)系警察,她讓保安留住于貝瑩,不一會警車就到了門口。 簡單說明情況之后,于貝瑩被帶上了警車。 這時候宋子寒才稍稍緩過來,手扶著墻一點(diǎn)點(diǎn)向前走,小聲問:“陳沐恩沒事吧?” “去醫(yī)院了,你沒事吧?”她趕忙跑過去扶住宋子寒,“我看你這么虛弱,用不用也去個醫(yī)院?” 她從沒見過暈血的人,沒想到宋子寒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如紙,連嘴唇都褪去血色,手心里全是汗。 “不,不用了,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宋子寒虛弱地?fù)u了搖頭。 送走了宋子寒后,沈悅微剛轉(zhuǎn)身,就撞進(jìn)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沒事吧?”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讓沈悅微一怔。 楚景承伸出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沈悅微的肩膀。 熟悉的語氣,還有大提琴一樣和緩低沉的語調(diào),每次都能撫慰沈悅微那顆忐忑不安的心,可現(xiàn)在…… “請你自重?!鄙驉偽恿藙由碜?,從他懷里退開。 楚景承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下意識搓了搓手指,那里似乎還帶著女人身上的余溫。 “楚……我認(rèn)為你沒必要做這些事情,比如送來公司的那些玫瑰……” 他以為用一點(diǎn)小恩小惠施舍她,就能讓她感動,讓她接受男人三心二意的事實(shí)嗎? 沈悅微不是搖尾乞憐的狗,她也有尊嚴(yán)。 況且,楚景承做的這些事,陸嘉依都知道嗎? “我想你誤會了什么,那……”楚景承話沒說完,沈悅微就迫不及待地朝工作室里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毒蛇猛獸在追她一樣。可她還是晚了一步,在她關(guān)門之前,男人已經(jīng)邁進(jìn)一條長腿抵住了大門。 “有事?” 男人稍一用力,整個身子跟著擠進(jìn)去,接著把大門落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