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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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承的吻霸道而激烈,沈悅微幾乎連說話的間隙都沒有,她有些痛苦地皺緊了眉頭,生疏地去配合他。 可這樣激烈的吻,卻讓她忐忑不安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本能地靠近楚景承,再靠近一點,只有被這個男人緊緊抱著,才讓她安心。 察覺到了沈悅微的靠近,楚景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么主動?”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在寂靜的黑夜少了幾分冷冽,多了幾分誘惑,竟然讓沈悅微不自覺紅了臉。 “我……”她一時眼神飄忽,不知視線該落到哪里,可身子卻很誠實地又貼近了一點。 男人笑了笑,大掌烙上她的纖腰,“我給過你機會,不拒絕的話……” 沈悅微愣了愣,竟然沒有反抗,抱住他,眼淚盤踞在眼眶打轉(zhuǎn)。她很沒有骨氣地吸了吸鼻子,在他耳邊輕聲低喃,“別離開我……” 楚景承不由得將她擁得更緊,用力到全身都在顫抖,這一刻他們的身體和心靈都坦誠相見,沈悅微承認(rèn)自己還是離不開這個男人,離不開他的溫暖…… 楚景承將沈悅微壓在身下,深深吻住,從唇到臉頰,再到微微發(fā)顫的眼睫毛,以及圓潤的小耳朵,蜿蜒過修長柔嫩的脖頸,開始順著她的身體往下吻。 睡衣被掀起,沒有被胸衣束縛的酥胸就彈了出來,他埋下頭,細(xì)細(xì)地吮吸著那團(tuán)柔軟。一只大手順著她的腰肢往下?lián)崦?,在她的小屁股上緩緩揉捏?/br> “景承,景承……”沈悅微的尾音微微發(fā)顫,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 楚景承將另一只手臂墊在她的腰下,不留一絲縫隙地將她貼近自己。沈悅微的腰很軟,被抱起的瞬間身體彎出一道柔美的弧度,纖細(xì)的小腿勾在了他腰間。 她不自覺地扭動嬌軀,兩團(tuán)柔軟磨蹭著他的臉頰。 楚景承的呼吸重了幾分,張嘴含住了她的乳尖,輕輕地啃咬。放在她翹臀上的大掌溫度有點高,他指尖的熱度透過單薄的底褲一絲不減地傳達(dá)到她的肌膚上。 沈悅微猛地驚顫了下。 男人修長的手指撩起了底褲的邊緣,滑入了她的俏臀間,輕輕地愛撫著,不時地抵觸到她敏感的花心。他的手指勾弄著那小小的花溝,須臾后沾染了一指汁液。 “唔……”她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頸項,小臉深埋進(jìn)他的肩窩,低低地喘息。 “濕了。”楚景承的薄唇從她的乳尖兒上移開,附在她的耳畔低語。 沈悅微的手按住了他的肩頭,柔白的指尖微微地掐入了他結(jié)實的臂肌之中,將自己拱向了他。 楚景承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臉,憐愛輕吻,然后長膝一曲,探入她的雙腿之間。他一邊撫玩她的乳尖,一邊貼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語,迷人的嗓音吐出了一些令她臉紅心跳的話語。 “景承,進(jìn)來……”沈悅微雙眸微微迷蒙,蕩漾著春光,雙頰泛著暈醉般的緋紅。 楚景承的手指再次深入探觸到她的身下,當(dāng)觸碰到花心間盈滿的蜜汁時,唇畔蕩著笑意。 他脫下了衣服,捧住了她雪白的俏臀,將自己的分身抵住了她的花xue,緩慢地擠入她緊窒溫?zé)岬幕小?/br> 兩人的交歡之處完全密合。 這段時間的分離讓他們變得彼此更加渴望,卻沒有改變他一如既往的珍重和溫柔,給予她足夠的速度和力道,卻沒有霸道和疼痛…… 第二天楚景承很早就去上班了,起床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女人的依依不舍,還回頭送了她一個早安吻,并且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告訴她,“搬回來住?!?/br> 沈悅微那時候正睡著,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什么,不過好像和陳沐恩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楚景承最后說了什么。 她一直睡到中午,聽見樓下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好奇地湊到窗口朝樓下扒望,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睡在客房,而是睡在了楚景承的臥室。 這是沈悅微第二次踏入楚景承的臥室,第一次是什么時候她自己也不記得了,可楚景承堅持說有。 傭人們正在花園里洗車,昨天助理把沈悅微的車子送回別墅,因為跑了一趟工地,車子臟得不像樣子,于是一大早管家就張羅著在院子里清洗。 昨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沈悅微后來把快遞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根本不記得車?yán)镞€有個玉鐲,等傭人清洗內(nèi)飾的時候,一掀開腳墊才發(fā)現(xiàn)它。 “打擾了,請問楚先生在家嗎?” 中午時候陸嘉依來了別墅,站在院子外面敲門,她百無聊賴地四處觀望,余光瞥見一抹奇異的閃光,她順勢望了過去,一下子激動起來。 傭人從沈悅微車?yán)锬贸鰜淼哪莻€玉鐲,不正是她派人送過去的嗎? 這時候,管家為陸嘉依打開了大門,“陸小姐您好,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我……”陸嘉依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傭人手中的玉鐲上,回答時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這是楚先生的外套,麻煩您幫我還給他?!?/br> 管家看了看陸嘉依遞來的男士衣服,點點頭道謝說,“麻煩您特地跑一趟,我會轉(zhuǎn)交給楚先生的。” “那拜托你了。”陸嘉依看見傭人拿著手鐲左右擺弄,靈機一動對管家說,“我有些口渴了,能麻煩你幫我倒杯茶嗎,我在院子里喝完就走?!?/br> 或許是習(xí)慣了陸嘉依時不時來登門“拜訪”,管家對她的奇怪要求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尤其是她主動提出不進(jìn)門,只在院子里喝茶,于是管家也沒拒絕,返身進(jìn)屋給她沏茶。 管家離開之后,陸嘉依慢慢靠近了那個洗車的傭人。 “這玉鐲真好看,是你的嗎?” 突然出現(xiàn)在頭頂?shù)穆曇糇屇莻蛉藝樍艘惶?,抬頭一看是陸嘉依,她禮貌地解釋說:“手鐲掉在車?yán)?,剛剛清洗?nèi)飾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沈小姐的東西,不是我的?!?/br> 掉在車?yán)铩?/br> 陸嘉依又看了看草地上的一攤廢紙,都是從沈悅微車?yán)锴宄鰜淼睦?,里面還有快遞的包裝袋。 她大膽地猜測一下,沈悅微很可能還不知道這東西是宋芳蘭給兒媳婦的傳家寶,更不知道是誰送給她的。 昨天她收到快遞,在車上拆封,然后東西就被她隨手一扔,掉在了車?yán)铩?/br> “看起來很貴重的樣子,你要小心一點呀!”陸嘉依笑瞇瞇地叮囑傭人。 “好,好的,我會小心的。”陸嘉依也算得上是個美女,突如其來的溫柔以待,幾乎讓這個傭人看呆了,羞赧得連話也說不利索。 “我看管家去泡茶了,她好像有事情叫你,東西我先幫你拿著,你去看看吧?!?/br> “好,麻煩您了?!?/br> 傭人不假思索地把抹布和玉鐲交到陸嘉依手里,跑進(jìn)了別墅。 這樣一來,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陸嘉依一個人。 她猛地咽了咽口水,身體因為緊張而繃得死緊,連手心都冒出一層薄汗,可一想到沈悅微那個女人占有楚景承之后的得意嘴臉,她便又不害怕了,嫉妒的火焰瞬間吞噬了理智。 啪嗒! 陸嘉依打開了車門,整個身子探進(jìn)駕駛座,飛速在車?yán)锩鳎詈蟀延耔C藏進(jìn)了儀表盤下方的儲物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