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僅因為這些就動搖相信她的決心
書迷正在閱讀:茍延殘喘(生/非雙性)、深海游戲(高H各種腦洞的群交游戲)、[總攻]偶像養(yǎng)成游戲、對不起、我是喜歡露出的癡女(H)、短篇合集、兩兄弟cao著同一個女人(純rou)、流水無情、老公的變態(tài)caoxue調教(純rou)、步步為營(雙性)、哥哥發(fā)情期總是cao我花xue(純rou)
謝逸晨半張著嘴巴,獨自“噢”了幾聲,也不知還想說什么,最終沒有問出口,兩人一路無言。 到別墅之后,謝逸晨獨自跑到樓上抱下來一個紙箱,里面有沈悅微的衣服和高跟鞋,最上面擺著一個文件袋,都是沈悅微沒拿走的東西。 “謝謝?!鄙驉偽褨|西放到后座上,與他簡單道別就想走了,卻在發(fā)動車子前忽然想起了什么,扭頭問他,“謝氏近來如何?還算太平嗎?” 她說得隱晦,但謝逸晨很快就懂了是什么意思,聳了聳肩笑道,“何遇走了之后,沒人再惦記我的位子,你放心吧。” 沈悅微因為他幼稚的話而笑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她簡單道別之后離開了。 彼時日近黃昏,天邊彤云似火,染紅了大片蒼穹,沈悅微在天完全黑之前趕回了市里。說來也巧,她剛剛開進中城區(qū)就接到了楚景承的電話,對方恰好問她什么時候回去。 “再有半個小時吧……”沈悅微看了看時間粗略估算。 “去了很遠的地方嗎?” “還好吧,跑了一趟下城區(qū)?!?/br> “好,小心開車,等你回來?!背俺杏謫柫藘删洳艗鞌嚯娫?。 其實若是沈悅微稍稍留心一點便能發(fā)現,楚景承從不是這樣優(yōu)柔寡斷的人,往常若是她在忙工作,楚景承絕不會用電話打擾她,甚至還連問這么多句,所以這通電話有問題。 泛青的暮色落在男人肩頭,整個別墅氣氛有些壓抑,宋芳蘭在他掛斷電話后冷笑說,“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可沒有騙你,她就是和別的男人廝混去了!” 照片是不會出錯的,沈悅微今天口口聲聲說是去公司,卻去電影學院見了一個陌生男人,也是事實。 但楚景承不會僅因為這些就動搖了相信沈悅微的決心。 “大概那是她朋友工作室的演員罷,您多想了?!?/br> 宋芳蘭不屑嗤笑,“我的學生我會不認識?今天來上課的都是動畫專業(yè),和藝術學院不沾邊,你可別被沈悅微那女人牽著鼻子走!” 楚景承略顯惱怒,“媽,您別再為難她了!” 宋芳蘭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我為難她?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 男人擺出一副不可撼動的模樣,那沉冷的目光盯得宋芳蘭心里發(fā)怵,“照片不能說明什么,我相信她,您不用再說了?!?/br> 宋芳蘭氣得直咬牙,竟沒說半個字便拂袖離去,而直到她走后許久,別墅里仍彌漫著一股低氣壓,楚景承心中的心結并沒有解開。 和學生見面也是工作嗎? 既然要去學校,為什么還騙他說去公司呢? 當沈悅微抱著箱子進來時,沒開燈的別墅一時讓她不太適應,她勉強騰出一只手去按開關,另一只手又承受不住箱子的重量,等開了燈,箱子里的東西也灑落一地,更吃驚的是她看到楚景承就坐在不遠處沙發(fā)上。 “你嚇死我了,為什么不開燈呀!”沈悅微驚魂甫定地摸摸胸口,或許是擔心文件袋里的東西被楚景承看到,于是先把文件袋撿了起來。 “這是什么?”男人朝她走過來,臉色平靜。 沈悅微知道想瞞也瞞不住了,于是遮遮掩掩說出了真相,“都是我的衣服鞋子,我不是在陳沐恩那里住過一陣嗎?所以我順道去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br> 有了第一個謊言,就會衍生出無數個謊言來彌補它,沈悅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編到什么時候,總之心中愧疚難當。 楚景承蹲下身幫她收拾,佯裝不經意問,“一天都和陳沐恩在一起?” 沈悅微不知想到了什么,沒頭沒腦補充說,“對啊,還帶了幾個演員去下城區(qū)看拍攝現場,忙一天累死了?!?/br> 不知為何楚景承的臉色竟緩和不少,周身的氣場也沒有那么凌厲了,他幫沈悅微一件件收拾好東西,然后把箱子交給管家,轉身問她,“吃晚飯了嗎?” 沈悅微搖搖頭,“還沒,我先去洗個澡吧?!?/br> 楚景承點點頭讓管家去準備晚飯,等沈悅微抱著東西上了二樓,他竟覺得心情舒暢不少。茶幾上還擺著宋芳蘭拍的那一沓照片,楚景承笑了笑自己的幼稚,把照片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照片最后一張是謝逸晨的特寫,他五官硬挺,眉濃目銳,仔細盯著那雙眼睛竟讓楚景承生出一絲熟悉之感,可他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一模一樣的眼睛,困惑許久,只好作罷。 臨睡前,沈悅微趁著楚景承在書房辦公的時候獨自檢查起了文件袋里的東西,她本是想找出那份文件然后燒掉的,反正這東西一式兩份,宋芳蘭一定保存著另一份,本就是用來威脅她的,她拿著也沒什么用。 但她翻遍了文件袋,竟然沒有找到那份文件! 沈悅微眉頭擰的像小山一樣,又仔仔細細翻了好幾遍,仍然沒有找到,于是她發(fā)了個微信給謝逸晨,問東西究竟去哪了。 雖說謝逸晨故作老成,可說到底還是個孩子,他看完沈悅微的消息,一拍額頭才想起來那份東西被他落在謝家老家了。 原來是來L市的前一天他才想起收拾客房,當時看見這份文件光顧著震驚了,又氣又惱之余,竟然沒把它裝進袋子里一并帶來。 他反應過來之后對沈悅微連連道歉,因為他下一次回謝家要等暑假了,恐怕那份東西得幾個月之后才送到沈悅微手里。 沈悅微嘆了口氣,不過也沒什么責備他的意思,只是愈發(fā)想把這份文件毀了而已,就像她和怯懦黑暗的過去做個告別,那些曾經帶給她苦難的人和事,她想一并忘記。 “如果我出差路過N市,可以順路去拿那份文件嗎?”沈悅微這樣問他。 “當然可以,我和我爸打個招呼,你去的時候直接聯(lián)系他就好,他就住在那邊。”謝逸晨很快回復她,過了一陣,緊跟著又發(fā)來一句,“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 沈悅微想了想,謝彥誠的電話號碼她還沒刪,于是回復了謝逸晨。 楚奶奶八十大壽臨近,但她自己的意思是不想大cao大辦,加之近來身體不濟,最后決定只請些親戚們小聚,但大家都知道,禮物是不能省的。 楚密秋有幾名兄弟,家中分出旁系不少,但奶奶在第三輩中獨寵楚景承一人,從與楚密秋夫婦同住就能看出來,幾乎是他一家獨大的情況,再加上楚氏集團無可撼動的地位,楚景承送出手的禮物萬萬不能馬虎。 也真是因為這樣,楚景承才挑了個周末帶沈悅微去精挑細選。 選禮物是女人在行的事情,宋芳蘭便義不容辭地跟來了,因為昨天的不愉快,她一路上始終沒什么好臉色給沈悅微看,休息的時間也總是明里暗里挖苦諷刺她,讓沈悅微有些頭大。 其實楚景承心中已經略有想法了,所以他們一路上只逛玉器店,在朋友的推薦下,楚景承打算為奶奶定制一副白玉首飾,一來奶奶喜好玉器,二來吊墜寓意好,鐲子又養(yǎng)人,怎么想也是挑不出毛病的禮物,沈悅微也很贊同。 不過宋芳蘭就不太開心了,要知道楚景承現在是什么身份?他放下繁忙的工作,跑出來親自辦挑選壽禮這種低級的事情,簡直是大材小用! 況且,這東西少說上百萬,那老婆子戴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