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重來
書迷正在閱讀:茍延殘喘(生/非雙性)、深海游戲(高H各種腦洞的群交游戲)、[總攻]偶像養(yǎng)成游戲、對不起、我是喜歡露出的癡女(H)、短篇合集、兩兄弟cao著同一個女人(純rou)、流水無情、老公的變態(tài)caoxue調(diào)教(純rou)、步步為營(雙性)、哥哥發(fā)情期總是cao我花xue(純rou)
酷暑一天天蔓延著,氣溫攀升到一年的最高點。 夜空似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一輪皓月當空,將樹的影子映照在室內(nèi)的地毯上,微風吹過,樹影搖曳,地上的影子也隨著變換出各種姿態(tài)。 即使開著冷風,也無法遣散臥室內(nèi)的火熱,昏黃的燈光傾瀉在女人牛奶般的皮膚上,夾雜著低低喘息聲不時響起,一時間曖昧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沈悅微呼吸急促,春潮滿面,雙腿被楚景承分開。 楚景承將又硬又粗的性器緩緩地插入了她濕潤的xiaoxue里,直到全根隱沒在洞里,才猛烈抽送起來。 就在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深夜里,被丟在一旁的手機猝然響了起來。 “唔……電,電話……”沈悅微喘息著,伸手去床頭柜摸索。 楚景承在她胸前捏了一把,“不專心!” “嘶!”沈悅微叫了一聲,抓住了手機。 接通后,女人的質(zhì)問劈頭蓋臉砸了下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都告訴鐘朝見了!” 沒頭沒尾的話聽得沈悅微滿頭霧水,“你說什么?” 陸嘉依的聲音尖銳,從聽筒傳出來刺的沈悅微耳膜發(fā)痛,“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那天在酒店你就準備戳穿我了是不是!你就是等著看我的笑話!” 這下子沈悅微總算聽懂了她在說什么,原來是她誤會了,“你先冷靜一點,我戳穿你我有什么好處,再說我和鐘……” “你們都是一伙的,你和宋芳蘭,還有楚景承,你們楚家的人全都不安好心!” 她這樣一棍子呼死一船人,倒讓沈悅微有些生氣了,罵她可以,為什么還牽連別人? “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說,你的身份也遲早瞞不下去,難道你打算帶著謊言和鐘朝見生活一輩子嗎!”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陸嘉依像失了心智一樣重復這句話。鐘朝見對她的態(tài)度在一夜之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再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她了,本來兩人約好的買鉆戒也放她鴿子。 陸嘉依跑去辦公室見他,對方卻反嘲諷自己,問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覺怎么樣,一切都變了! 一定是有人揭穿了她的身份! 沈悅微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索性就把電話掛了。 楚景承奪過她的手機,扔到一旁,壓到她的身上,親吻她,身下持續(xù)抽插,他猛地一抽出,粗大的棒子把yinchun也帶翻了似的,又狠狠的一插,插到了xiaoxue深處去。 “唔……輕,輕點……”沈悅微摟緊楚景承。 “寶貝,你口是心非……”楚景承狠抵著她的花心磨蹭不放,好讓她享受無限的快感,“你更喜歡我用力一點?!?/br> “啊……啊……唔……唔……”沈悅微渾身顫動著,陰戶更是猛力收縮,將楚景承夾得緊緊的。 “寶貝,你要夾死我了?!背俺匈u力地在她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帶出了陣陣的rou體拍打聲,“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爽,嗯……我不行了……”沈悅微的雙腿緊緊地勾住楚景承的腰,扭動著小屁股,配合著他的節(jié)奏。 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淋在了楚景承的guitou,刺激得他好不爽快,他粗喘著,掐住沈悅微的腰,猛烈沖刺,到最后射精才停下來。 高潮過后,沈悅微躺在床上,微瞇著眼睛,嘴里哼哼唧唧。 突然她的腳給人抬到肩上,一根龐然巨物跟著往她xiaoxue里塞,一下子就直沖至底。 “啊……啊……你又……”她覺得好脹。 “寶貝,我真是愛死你的xue了……”楚景承兩手在她的rufang上揉捏著,下面的每一下都深入至底。 長夜漫漫,“rou搏戰(zhàn)”才剛開始…… 這段時間,沈悅微和楚景承感情穩(wěn)定,工作上的事情還算順利,小日子過得舒心,卻沒想到在這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九月份的時候法國時裝周開幕了,很多明星飛去法國參加,許嘉倩也跟著團隊出發(fā)??烧l想到,團隊在尼斯轉(zhuǎn)機的時候,突然就和國內(nèi)失去了聯(lián)系。 三十多個人,怎么會說消失就消失呢? 沈悅微從陳沐恩那里得到消息,還沒從事件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時,她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上面用血淋淋的紅字印著一串英文:游戲還沒結(jié)束。 她知道,一定又是何遇,何遇卷土重來了! 這事情鬧得太大,必須報警,沈悅微直接去找了嚴衡銘。 嚴衡銘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何遇,所以這個案子他來經(jīng)手最合適不過,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何遇。 很快團隊失聯(lián)的事情就被媒體報道了出來,一下子失蹤這么多人,事情在網(wǎng)絡上迅速發(fā)酵升溫,傳得沸沸揚揚,一時間眾說紛紜,有說工作室故意炒作的,還有說是遭遇了惡性的事故。 而只有沈悅微知道,這一切又是何遇在背后搗鬼! 潮濕悶熱的倉庫里,許嘉倩悠悠轉(zhuǎn)醒,然而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綁在廢舊的汽油桶上,動彈不得,頭頂破舊的吊扇呼哧呼哧轉(zhuǎn)動著,借著窗口的熹微月光,她隱約瞧見面前的一片黑暗里坐著一個男人,嚇得驚聲尖叫出來。 ??! “別來無恙啊,meimei?!?/br> 何遇沙啞的聲音傳入耳膜,明明是在閉塞悶熱的倉庫里,卻讓許嘉倩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 許嘉倩和何遇沒有半點血緣關系,但許嘉磊曾經(jīng)在何遇手下做事,上高中的時候許嘉磊經(jīng)常帶著她與何遇見面,何遇便也叫她“meimei”。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為什么要綁架我?” “你身邊總有個門神守著,我想請也請不動你,只好用這種方法把你綁來了?!?/br> “其他人呢,我的同事們呢?” 何遇站了起來,他的手下點亮了整間倉庫,刺眼的燈光一下子照得許嘉倩雙目淚流,而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她嚇得臉上幾乎褪盡血色。 那些一起失蹤的人,全都被綁在了倉庫里,沒有一個人還醒著,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已經(jīng)…… “能不能救他們,就全看你的了。” “我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你哥哥手里有一份賬目文件,至今下落不明,只有你知道它在哪?!?/br> “我哥哥都已經(jīng)去世了,我怎么知道!” 何遇冷冷一笑,眼中閃著嗜血的寒光,“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你知道的。” 事發(fā)當天嚴衡銘已經(jīng)和行動隊趕赴法國了。 沒多久,嚴衡銘的電話打了進來。 “有眉目了,我們抓到了當天駕駛大巴車的司機,正在審問!” 沈悅微一直留在國內(nèi),眼下事情稍有眉目,她便和楚景承訂了最早一班飛往法國的機票。 剛出機場沈悅微便因為撲面而來的冷空氣狠狠打了三個噴嚏,身子像是寒風中脆弱的小樹苗一樣亂抖,楚景承見狀解開大衣,把她抱進了懷里。 暖融融的熱氣一下子驅(qū)散了心底的寒冷,沈悅微狠狠吸了吸鼻子,身子漸漸放松下來。 男人在她耳邊輕道,“別怕,有我在。” 她重重點頭,現(xiàn)在何遇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況且嚴衡銘已經(jīng)抓到了線索,相信馬上就能讓何遇繩之以法,他們沒什么好怕的! 當?shù)貋斫討闹砗芸鞂扇怂偷骄频臧差D,這時沈悅微才知道原來楚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涉及海外,歐洲就是他們這幾年重點攻略的目標,只不過楚景承行事低調(diào),一直在國內(nèi)壓著消息,所以就連沈悅微也知之甚少。 他們匆忙收拾了一下便趕去與嚴衡銘匯合,而對方的進展卻并不樂觀,那司機只是個不知情的下線,他把三十多個人從酒店運送到巴士站轉(zhuǎn)車,至于這些人上了什么車,開往哪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聯(lián)絡他的男人就是何遇。 但這不足以成為指認何遇的證據(jù),尤其是何遇也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