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乳肛交公開調(diào)教H(番外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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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男人說晚上要帶她去一個聚會。 「我需要讓你換裝一下才能出發(fā),所以,晚上乖乖在家里等我?!?/br> 女孩一直都很乖,復(fù)學(xué)之後,下課了一向待在家里照顧女兒,但男人這樣有些強(qiáng)硬的語氣,瞬間讓她的大腦反射出現(xiàn)畏懼與服從的反應(yīng)。 這不是普通的聚會,她身體微微發(fā)抖著,是男人要調(diào)教她了。 「不用去接小兔寶回來,讓她在院長那邊住幾天?!?/br> 傅安然點點頭,纖長的睫毛不著翕動著,身體也起了些微的雞皮疙瘩。 男人出門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安撫著她的不安。 「不用擔(dān)心,只是比較熟的朋友聚會而已?!?/br> 朋友,變態(tài)的朋友除了變態(tài)之外,還有幾種可能? 懷孕到生產(chǎn)這段時間太長了,足以讓她安逸的忘記了惡魔真實的面目,而現(xiàn)在只需要一秒鐘,這男人就能讓她體會到何謂如墜冰窟。 甚至在畏懼的谷底,她還能發(fā)覺身體甚至隱隱迫不及待出現(xiàn)沒救了的興奮感。 “你的項圈呢?” 距離下課還有最後一節(jié)課,傅安然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 女孩把手機(jī)拿出來,在桌子底下回覆著,“在家里。” “我回家時要看到你戴著。” “除了項圈,身上什麼都不能有?!?/br> 上課中的女孩,被男人傳來的簡訊弄的心神不寧,一個恍神間就再也沒聽進(jìn)臺上老師說的半個字。 他進(jìn)門時,看見的便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脖子上戴著他親手給她的項圈,蜷縮在沙發(fā)上。 半年前才生產(chǎn)過,卻好像沒有在身上留下太多痕跡,除了小腹上剖腹產(chǎn)留下那道極淺的疤痕,原本纖細(xì)的身材養(yǎng)的更玲瓏有致,全身的皮膚都養(yǎng)的細(xì)白而柔嫩。 他的少女已經(jīng)長大了,彷佛染著晨露亭亭綻放的梔子花,潔白的楚楚可憐,柔美又妖妍。 兩顆比先前大了不少、還在喂母乳的胸部,只要輕輕搓揉,乳孔就會汩汩流出奶水,用力揉捏著rutou,就會噴射出乳汁。 「寶貝,今晚你就是我養(yǎng)的一頭小乳牛。」 他含住不斷向外流著奶水的rutou,被咬著敏感處的女孩倒吸了一口氣。 男人先抱著女孩進(jìn)浴室洗澡,親手把身體每處都洗乾凈了,才發(fā)現(xiàn)兩腿之間又是流滿了yin水,滑的不像樣。 「什麼時候濕成這樣的?」 「你回來的時候?!?/br> 就像被訓(xùn)練過的狗、聽見象徵吃飯的鈴聲就會開始流口水,男人才剛捏著她的胸部,yindao就開始流出迎接男人陽具的汁液。 男人的大手愛撫著興奮而腫起的兩片yinchun,弄的女孩再站不住,只能靠著男人小聲喘息。 太舒服了,那雙手揉過的每一處都像帶著電流,她忍不住閉上雙眼,主動用yin蕩的花xue磨蹭著男人的手。 「好了,忍著點,晚上再讓你爽個夠?!?/br> 男人稍微用力的捏了下女孩的陰蒂,懷里的身軀又是一陣近似高潮的顫動。 接著,他的手來到了後面的肛門處,輕輕的按著。 「我們還沒用過這里,想試試看嗎?」 女孩沒有說話,她有點害怕,但被男人任意擺布的身體卻興奮得很,全然不由自己。 「那我們今天試試看吧?!?/br> 手指溫柔的就著溫水伸進(jìn)了密合緊閉的肛門里,清洗著從來沒有外物侵入過的地方,好像什麼東西不斷在那里進(jìn)出,又癢又奇怪,她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脖子上除了項圈外,又被掛上了一顆大鈴鐺,只要稍微一動就會響個不停。 既兔子耳朵之後,這次是乳牛耳朵,還有兩個小小的尖角,一件斜肩的米白色長版針織衫,當(dāng)做洋裝、剛剛好能夠遮到大腿一半處,一雙裸著的腿穿上了剛好到大腿的黑色絲襪。 內(nèi)里是乳牛圖案的情趣內(nèi)衣,內(nèi)褲開檔以外,屁股上還帶著一條尾巴,正好從米白色針織衫下頭露出來。 「要溢奶了,怎麼辦?」 在車上,感覺到奶水正滲出來的女孩有些緊張。 男人一手拉下露出一個肩頭的領(lǐng)口,針織衫彈性極佳,能將兩顆奶子完全露出來。 「後頭有擠奶器,自己擠出來?!?/br> 女孩有些委屈,在車上露出了自己的胸部,用著手動擠奶器吸著一邊的乳汁,而另一邊翹著的rutou也泌出了白色汁液。 出門前xiaoxue里被塞了跳蛋,一直低速震動著,此刻也到了臨界點,她忍不住放開了胸前,張開了雙腿,將手移到就快要高潮的私處。 「寶貝,不行。」 女孩被阻止了,只能乖乖收回手,夾緊顫抖的雙腿,但這樣的刺激顯然不夠,跳蛋只是讓她更加瘋狂的沈淪罷了,她只能眼泛淚光,委屈的看向開車的男人。 「你今晚除了我允許以外,不能自慰、不能摸自己,也不可以自己把任何東西塞進(jìn)去。」 終於抵達(dá)目的地時,副駕駛座已經(jīng)被弄的一塌糊涂,呻吟著不斷扭動身體的女孩,已被無法滿足的欲望折磨狠狠蹂躪過。 兩團(tuán)白嫩的乳rou展露在乳?;ㄊ降谋然嵬?、淌著乳汁,身上的米白色洋裝遮掩不了身體,含著跳蛋的私處不停向外流著蜜液。 男人終於把跳蛋從女孩xiaoxue深處拉出來時,被堵在里頭的透明汁液瞬間傾瀉而出。 「寶貝,你sao成這樣,得需要多少男人才喂的飽你呢?」 傅安然的臉和身體都泛著潮紅,只要稍微觸碰著就會忍不住發(fā)出呻吟,脖子上的鈴鐺一路不斷因為身體顫抖清脆作響。 男人稍微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女孩抱下了車,走進(jìn)專屬電梯里。 上了電梯,女孩才發(fā)現(xiàn)兩人竟是置身於一間高級motel,葉嘉緊摟著她走進(jìn)獨棟別墅型的party house。 按下電鈴,門被打開的瞬間,像是掉進(jìn)了另一個世界里。 里面宛如酒池rou林,十多位男男女女赤身裸體、或是穿著夸張暴露的裝扮彼此交談、跳舞、喝酒,五光十色,見男人帶著懷里的女孩出現(xiàn),所有人都熱情的向他打招呼。 女孩應(yīng)該要害怕的,但在車上被撩撥到已經(jīng)無法克制。 她想,就算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剝光了她的衣服,恐怕也不在乎了。 情趣用品店的娃娃臉老板也在,手上正拿著杯威士忌,看見兩人便上前來打招呼。 「小兔子也來了?」 「今天是我的小乳牛,」男人說完之後,撥了下她項圈上的鈴鐺,「帶她來玩玩?!?/br> 找了個兩人座的沙發(fā)位置,葉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緊緊摟在懷里。 周遭的人只是曖昧的取笑男人,這麼久身邊從來沒見著帶過任何人,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這麼疼小女友。 「不是女友?!?/br> 在周遭聊天朋友的詫異眼光里,他笑了笑,舉起女孩的左手,秀了無名指上的戒指,「是老婆了,女兒都七個月大。」 除了知情人士以外,身邊的人都露出了詫異與不敢置信的目光。 「這麼想不開?」 「你還年輕啊,如果我是你就多玩?zhèn)€幾年?!?/br> 男人微笑回應(yīng):「我樂意啊?!龟P(guān)你屁事。 那樣玩法太臟了,他的占有慾也沒法接受那樣的關(guān)系。 他只要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一個人就行了。 娃娃臉也湊了過來,老實說,他從見到女孩的第一眼就有興趣了。 只不過這變態(tài)的運氣特別好,先遇到她,而且還完全不在乎對方未成年,毫不猶豫的下手了而已。 「你舍得帶她出來給大家玩?還是帶來給別人調(diào)教的?」 靠在懷里的女孩瞬間身體僵硬,男人感覺到了,仍維持著將人緊緊抱在懷里的姿勢。 他輕拍著女孩的背,「我的人,只有我能碰,你們最多就是看我怎麼玩她而已?!?/br> 「我就知道,你這變態(tài)怎麼可能讓別人碰她。」 娃娃臉老板翻了個白眼,「那你帶老婆來雜交趴做什麼?秀恩愛、顯擺下公開調(diào)教讓人嫉妒嗎?」 「對,沒錯,我就是帶她來顯擺的?!?/br> 突然大力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女孩嚇了一大跳,沒忍住叫出了聲,聲音又軟又酥,聽著更像是呻吟似的,男人帶著微笑鼓勵望著她。 「寶貝,來舔你最愛的roubang,舔濕了就在大家的面前cao你、好不好?」 幾乎所有人都看著她,傅安然的身體打抖著,她爬下沙發(fā),跪在男人的兩腿間,白色的長版針織衫往上卷著,不只是丁字褲上的尾巴,恐怕連半個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女孩看著從眼前褲襠中釋放出來的roubang,熟練的含進(jìn)口中,雙手不住taonong,已經(jīng)是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甚至連刺激男人什麼地方會更舒服都非常了解。 眾目睽睽下,男人的roubang在女孩的口中越來越大。 幾年不見,男人把她保護(hù)的太好,即使是娃娃臉老板也沒再見過女孩。 還以為她已經(jīng)被玩膩扔了,才知道正好相反,哪是膩了、根本就是娶回家藏起來了。 他還記得幾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眼神里還是抗拒和畏懼,那時的她是因為害怕,而不得不聽從男人的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喪失自己的自主權(quán)和意識,徹底成為男人的雌奴。 一雙熟悉的眼神,里頭幾乎全是臣服,和因為刺激而引發(fā)的興奮,好像靈魂里也打上了烙印,屬於自己的主人,一輩子也洗不去這樣的烙痕。 男人的氣味充斥著口腔和鼻尖,她早已經(jīng)失去理智,徹底墮落成為只為了主人而生的雌獸。 好粗,好硬,女孩心里想的只是,什麼時候才能被插入、被填滿。 她好想在大家面前被干到高潮、被cao爛,讓所有人都看看yin蕩的sao逼是怎麼被插壞的。 被看著巨大的roubang在她的體內(nèi)進(jìn)出,爽的丟臉到大聲呻吟的樣子。 轉(zhuǎn)眼間,整個party house便是群魔亂舞。 有人開了第一槍,方才還只是暗潮洶涌的氣氛,轉(zhuǎn)眼就是yin亂縱慾的場面。 遠(yuǎn)處已經(jīng)有人開始真槍實彈的在床上玩起3P,也有人開始調(diào)教起自己的女奴,單男拿著酒杯、想加入喜歡交換伴侶或是找人一起凌辱女友的情侶。 開啟這場混戰(zhàn)的人,卻只是認(rèn)真的伺候著男人的陽具,光是含著guntang又粗硬的roubang,她都感覺到y(tǒng)in水已經(jīng)把丁字褲私處的部位整個浸濕,兩條細(xì)繩卡在嫩rou間,摩擦著格外刺激。 好想要,好想被干,好想被狠cao。 直到被男人抱了起來,她一時間還沒回過神。 男人讓娃娃臉老板先別離開,留在他們旁邊。 「今天扮成乳牛,是有奶嗎?」 只能看卻吃不著,他心里也在暗罵不要臉的變態(tài)男人,能夠討點好處自然不會放過。 「當(dāng)然有,想看嗎?!?/br> 把一臉茫然的女孩放在自己腿上,男人親了親她的臉,「寶貝,有人想看你的奶子,露出來讓他瞧瞧好不好?」 女孩拉下衣服領(lǐng)口,露出了被比基尼罩著的兩顆rou球,擋住rutou的小片布料已經(jīng)全部濕透了。 男人掏出一邊沈甸甸的rufang,才輕捏著rutou處,兩股奶水就從rutou噴出來。 「靠!我第一次見到、居然還能用噴的!」 「我們家小乳牛產(chǎn)奶量很高,發(fā)情了奶更多啊?!?/br> 男人三兩下便脫去女孩身上的針織洋裝,身上只剩下丁字褲和被撥開露出兩個奶子的內(nèi)衣,他把手伸進(jìn)了丁字褲里,摸了摸已經(jīng)洗乾凈,可以準(zhǔn)備被開發(fā)的屁眼。 「寶貝,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懷里的小乳牛點點頭。 但她卻沒想到男人居然會說出下一句話。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跟他分享你,讓他幫你的小屁眼開苞好不好?」 女孩睜大了眼睛,急速收縮的瞳孔顯示了極端的畏懼和排斥,她立刻看向男人,緊緊抓住他的手。 為什麼會把她送給別人?她感覺自己像是被親手推入了另一個可怕的地獄深淵。 「只是這里而已,我不會讓他碰你的其他地方?!?/br> 她開始拼命搖頭,緊緊抱著男人縮在他的懷里,不肯離開。 「不要??不要把我送人??」 「乖,聽話?!?/br> 男人一邊安撫著她,一邊無情的把她從身上剝下來。 「沒有把你送人,就讓他干你的屁股,就這一次而已?!?/br> 邊說,他又用兩根手指熟練的插進(jìn)前面濕軟的xiaoxue里,「這樣我可以干你的sao逼,你就能同時被兩根roubang填滿了,好不好?」 盡管心被徹底撕成碎片,甚至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但她的身體仍然無恥的吮吸著男人插在saoxue里的手指,沒救的不管心里有多痛苦,敏感的身體只知道追逐高潮。 「??他上了我,你還會要我嗎?」 「會的,寶貝?!?/br> 男人吻去她的眼淚,親手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住,又吻上她咬緊的嘴唇。 「害怕就別看,你只要讓我們享用你的身體,放下一切,享受同時被兩根roubang狠cao就行了?!?/br> 女孩被擺著趴姿,羞恥的翹著屁股,男人用了潤滑劑不斷以手指開拓著她的肛門和直腸,直到能夠插進(jìn)三只手指。 她的眼淚沒有停過,完全浸濕了蒙著眼睛的黑布,又從邊緣流了下來。 痛苦的像是靈魂都被惡魔給徹底撕碎,踐踏在地上,她不愿意。 不愿意讓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觸碰,更別提是用性器官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這或許就是她愛上了惡魔、徹底墮落甚至連身體都交付的罪孽,終於還是得到最低賤和不堪的踐踏。 她所愛的那人,把自己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交給另一個男人。 傅安然排斥的全身劇烈顫抖,在旁邊看著的娃娃臉男人都有些不忍心。 「嗚!」 又被加進(jìn)一根手指,女孩忍不住往前縮了縮,撐開的瞬間有些疼痛。 終於塞進(jìn)了第四根手指,被潤滑液和手指開發(fā)完畢的後xue,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可以吃進(jìn)男人的roubang了。 不只是屁眼,就連前面也被後頭刺激的噴出yin水,這具身體yin亂的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和撩撥,女孩無法反抗男人的任何一個命令,她以為自己是最聽話的小母狗。 但最後還是心碎了。 「寶貝,你摸摸,他的roubang已經(jīng)這麼大、忍不住要插進(jìn)你的小屁眼里了?!?/br> 女孩感覺到男人拉著她的手,撫摸上一根同樣硬挺的roubang,她嚇得立刻把手甩開。 接著,是一雙手捏著她的屁股。 「不??」 感覺到一句溫?zé)岬能|體貼近,guntang的roubang抵上了方才被手指拓寬的肛門,徹底濕潤的腸xue就要被另一根roubang侵入。 她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掙脫開抓住自己臀部的雙手,瘋狂往前爬,想逃離另一個男人的侵犯。 「我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我不要別人??我會乖乖聽話的!」 「求求你了??不要讓他碰我??」 女孩徹底崩潰大哭,口中仍然不斷喊著求饒的話,身體不能控制的抽搐、發(fā)了瘋的掙扎著。 突然,眼前的黑布被拉開了。 剛恢復(fù)光明的那刻,感受到刺眼的光線,她瞬間僵住無法動彈,有人從後頭緊緊抱住她,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安撫著:「沒事、沒事的,是我,不怕了?!?/br> 男人隨即以後入的姿勢,將自己的陽具直接插進(jìn)女孩的後xue里。 後頭的腸壁不比前面,雖然已經(jīng)潤滑過了,卻仍緊澀的難以進(jìn)入,緊緊擠壓著男人的roubang。 「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另一個男人碰你?!?/br> 「沒事、不哭了?!?/br> ㄧ邊溫柔的哄著,不斷吻著女孩的耳朵和滿是淚水的臉頰,男人卻發(fā)狠猛力干著女孩的屁股。 整個人在大起大跌的起伏下,緊繃到潰堤的情緒瞬間又突然繃斷,彷佛死過一次一樣,大量液體從眼睛里不斷涌出,停不下來,已經(jīng)徹底被弄壞了,她的腦子里只剩下回應(yīng)男人的插入。 只要是他,怎樣都無所謂了。 第一次被開發(fā)的後xue對於快速而猛烈的侵犯,其實是很奇怪的。 但真正感覺到快感的不是身體,而是為了唯一的那個人打開的心,被徹底攻下而完全侵占,女孩被干到不停呻吟,沒有辦法抵抗那根roubang帶來的歡愉。 男人的動作毫不留情,不是用來性交的甬道卻意外的給他完全占有的快感,尤其是比前面更狹窄的部位,讓他幾乎克制不住guitou被緊緊擠壓的快感。 他從來不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就繳械,被惡意玩弄與傷害侵犯的女孩,哭到徹底崩潰,而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抱著,將jingye射進(jìn)體內(nèi)。 彷佛是一種儀式。 用這樣下流低級的手段,以慘烈結(jié)果的得到證明,除了他以外,女孩誰也不要。 他為此卑鄙的感到慶幸、甚至是萬幸。 什麼都沒做的娃娃臉老板,就在旁邊莫名當(dāng)了一次欺負(fù)別人老婆的壞人,還被迫看了一場夫妻肛交活春宮。 他就知道,這變態(tài)讓他留下鐵定沒好事。 「你有必要嗎?她被你弄成這樣、何必呢?」 女孩哭的幾乎要虛脫了,兩顆眼睛腫的幾乎再也睜不開,眼淚卻依舊流著,射了精的男人用自己的大衣緊緊裹住懷里赤裸的人,好像突然清醒過來,再也不愿讓任何人看見她的身體。 「你不懂?!?/br> 「干,我當(dāng)然不懂,我又沒跟你一樣有病?!?/br> 葉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抱起仍在簌簌發(fā)抖的女孩,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只要她還留在自己身邊,他想,再也不用踏進(jìn)這樣的地方了。 * 後來女孩不吃不喝、也不說話,把自己封閉了三天。 男人請了三天假,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水還能強(qiáng)迫喂下,但食物卻真的無法,他甚至都想過再這樣下去,是不是乾脆吊點滴打葡萄糖算了。 即使把小兔寶抱來,她也沒有反應(yīng)。 葉嘉不是沒有後悔,但他也知道,如果不這麼做,他只會一輩子永無止盡的懷疑對方,懷疑她終有一天會離開,會被別的男人誘惑讓他戴綠帽、跟著別人跑了。 第三天凌晨,他握著傅安然的手,女孩睜著眼睛沒有反應(yīng),不曉得是不是醒著。 突然想和他說說話,葉嘉有些自言自語著。 「一直沒有告訴你,婚戒是我設(shè)計的?!?/br> 他拉著緊握的左手,輕吻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鉑金的方形戒身,中間鑲著三顆不同的寶石,最中間是鉆石,兩旁是深藍(lán)的彷佛海洋似的海藍(lán)寶石,和碧綠澄澈的橄欖石。 雖然寶石不大,卻剛好適合佩戴,漂亮而不夸張,對他來說,重要的是兩人都能一直戴著同樣的戒指。 「和你的項圈一樣,海藍(lán)寶石是你的誕生石,橄欖石是我的,」他親昵的輕吻著女孩的額頭,「鉆石是代表,你永遠(yuǎn)是我最重要的寶貝?!?/br> 「你知道有些話我說不出口,讓你這麼絕望、這麼難過,我非常難受?!?/br> 「你對我來說太重要,重要到我會不斷的去想像各種失去你的可能,一直執(zhí)著於懷疑你有一天可能會不再屬於我。」 「如果你愿意,我把我的一輩子賠給你?!?/br> 然後,他看見他的寶貝哭了。 哭得好難過,肩膀也不斷聳動著,他緊緊抱著女孩,不停哄著。 「不哭了,是我不好?!?/br> 女孩哭了好一會,才啞著聲音開口說了這三天來的第一句話。 「我原諒你了?!?/br> 那麼輕易,她好生自己的氣,好恨抱著自己的這個王八蛋,但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 他們終究都是受了傷、病得不輕的人,才會互相舔舐傷口。 既然松不開手,那不如放過自己。 「只此一次?!?/br> 她小聲的補(bǔ)充著。 「再也不會了?!?/br> 他伸出小指,主動勾住女孩的小指頭。 兩人到院長家接回被遺棄三天的小兔寶時,看見整整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的傅安然,院長夫人徹底暴怒了。 當(dāng)場掄起衣架就往逼近三十歲、高了自己超過二十公分的兒子身上抽,沒有絲毫留情。 回家後女孩幫他擦藥時,好幾處瘀血甚至紫到發(fā)黑。 終於回到媽咪懷抱的小天使也放聲大哭,抓著mama的衣服不肯放。 「怎麼了?」 終於擦完了藥,懷里正親喂的女孩抬頭望著他。 「你身上好臭?!?/br> 都是藥酒的味道。 說完這句話,傅安然繼續(xù)喂奶,抱著女兒沒多久就靠在男人懷里睡著了,只留下苦笑不得的葉醫(yī)師。 他抱著兩個天使,突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謝謝你。 他親吻了女孩的頭頂,謝謝你來到我的世界,成為只屬於我、治癒了我的那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