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賣笑錄(雷,有bg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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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琬是這不出名的勾欄里的舞姬,生的俏麗貌美,能歌會舞,這等姿色本該是株耀眼的搖錢樹,更不論這孩子還是個天賜的雙兒。 老鴇也把這孩子當(dāng)寶一樣培養(yǎng),奈何小琬自從過了十歲,個子越長越高,待到可以接客的十五歲,已經(jīng)長成一個八尺“大漢”。 就算小琬骨架伶仃,加上老鴇想要控制他的身高,每日的飯食都給的非常少,所以十分瘦弱,可這身高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一眾客人老爺。 瞧瞧這都開張一年了,就沒接過幾個客人,僅有的幾個事后還紛紛抱怨,小琬是個雙兒沒錯,女兒家的那處發(fā)育的很好,可那前處,象征著男人的那處也發(fā)育的太好了! 這勾欄院里的男人都是喜歡女人才來的,對著這么一個發(fā)育的比自己好多家伙,能提起性趣那就怪了。 老鴇自認(rèn)倒霉,便讓小琬每日在一樓大堂里獻(xiàn)舞,好歹保個本??蛇@小琬,竟仗著自己那處生的大,和jiejiemeimei們攪在一起廝混,那些個小女子整日里為他爭風(fēng)吃醋,鬧到最后,竟是把一個紅牌的肚子弄大了。 這下次老鴇可是不能再容忍他了,可小琬苦苦哀求,不讓人把孩子流掉,畢竟古代女子,打胎就如同在鬼門關(guān)走一趟,這藥一喝,說不定兩人就一起去了。 老鴇聞言大怒:“你這廝如今倒是裝有情了,早干嘛去了?” 小琬被斥也不惱,亭亭走到老鴇面前,伸出雪一般都手指,攥住了老鴇的手腕,好一通甜言蜜語。 老鴇慣吃不消他這般撒嬌,到底退了一步:“慣的你們,以后的銀錢你們自己管,白白養(yǎng)了你們這些賠錢貨,沒一個省心的,啐!” 她見小琬吐舌,眉毛立馬跟著一豎,指著小琬就罵:“看什么!尤其是你,可欠著我許多銀錢呢,小雪不能接客的這段時間,損失的銀錢你可得賠給我!” 等老鴇走后,小琬抬腳走到雪櫻jiejie房里,屋子里還坐著幾個玩的好的姑娘們,雪櫻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看那泛紅的眼角明顯是大哭過。 姐妹們見小琬進(jìn)來后,眼刀子簌簌地往他身上飛,小琬見狀笑了笑,未曾多言,他走到雪櫻前坐了下來。 “jiejie不必難過,弟弟我已經(jīng)和mama求了情,只要咱們湊夠銀錢,她就不會罰我們了?” 雪櫻把頭轉(zhuǎn)過來對著他:“真的?” 小琬笑了,握住她的指尖:“再真不過了,jiejie你保重身子,萬不要先把自己憂慮出病來?!?/br> 雪櫻嘟起嘴:“mama對你倒是好說話,今早可是把我罵的想要從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倒也好?!?/br> 小琬連忙捂住雪櫻的唇:“jiejie休得胡言,什么百了不百了的,呸呸呸。” 旁邊坐著的姑娘們見雪櫻笑了,也都跟著松了一口氣,穿著嫩黃紗裙的阿鸝走到小琬身后,手從小琬的肩膀滑到對方的胯間。 “mama向來對小琬好說話,姐妹們說,是不是因為他長了個這個呢?”說罷隔著裙子握住了那分量不小的陽具,輕輕揉搓起來。 一眾姐妹笑得花枝亂顫,連雪櫻也噗得笑出了聲。 “誰說不是呢,咱們都嘗過這玩意兒的滋味,其中妙處不用多說,mama說不定也難以自拔呢哈哈哈哈~”姐妹們蜂擁而至,一齊纏住了小琬。 小琬惱的擁住說這話的jiejie,手伸入女子的前襟,在人家胸上亂摸,“jiejie這小嘴兒慣會胡說,讓小琬嘗嘗是什么味兒的,是不是抹了辣油?!?/br> 此時他的陽具已經(jīng)被一位meimei從褻褲里掏了出來,那陽具生的粉嫩,模樣十分討喜,阿鸝蹲下身含了許久,半晌才泄身。 待一切恢復(fù)平靜,房間里就剩了小琬和雪櫻兩個人,雪櫻翻來覆去的動靜吵醒了昏昏欲睡的小琬。 “jiejie哪里不適?”小琬摸著黑把床頭的蠟燭點(diǎn)燃,半解的衣裳露著一片滑膩的皮膚,臉上是一片憂心。 雪櫻盯著墻壁,眼神有些躲閃。 “你說mama讓我們交上銀錢,可銀錢從哪兒來呢?我如今不能接客,你又...” 小琬沒想到她是憂慮這個,他的手指把散落的發(fā)絲別在耳后,沉吟片刻后:“jiejie不用擔(dān)心,錢我會想方法賺的,你安心養(yǎng)胎便是了?!?/br> 話雖如此,但他一個從小在勾欄院里長大的,除了賣身,還有什么賺錢的法子? 雪櫻被他安慰,又是自責(zé)又是欣慰,終于,她開了口:“可若這孩子不是你——唔”她垂眸看著落在她唇上的手指,微微瞪大了雙眼。 “噓,jiejie又胡說了,這孩子是不是我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我是能眼睜睜見著jiejie受苦的人嗎?”小琬責(zé)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蠟燭吹滅,回到床上擁住了雪櫻。 “乖,安心睡?!?/br> …… 花街里一向歌舞升平,尤其是到了夜晚,一座座青樓楚館掛起了燈籠。 小琬跳著熟悉的舞蹈,看著大廳里的客人和陪酒的姐妹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這樣想著。 這幾日他用心打扮了自己,跳起了以前萬般不愿的脫衣舞,生意的確比平時好了那么一點(diǎn),卻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啊。他也想和其他人一樣給客人陪酒,但是這一想法一提出就被老鴇反駁了,他這樣的身高往那一坐,實在太突兀了。 曲子彈到了尾端,小琬身上也沒多少蔽身的布料,腳邊是一堆薄紗,他踩著赤腳扭著細(xì)白的腰肢,耳邊傳來了客人的議論聲。 “扭得是夠勁兒,兄弟你可去過東巷那瑾花欄?那里的姑娘們都是夠野,雖沒有臺上這位漂亮,可人那是直接在臺上真刀實槍地做啊,其他的我不多說,你去看就知道了嘿嘿,我之前說的那都是小玩意兒?!?/br> 小琬心思活躍,改變了舞蹈動作,他的手從胸部滑過,扯開了纏著雙乳的抹胸,半露不露的乳rou一下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包括剛才夸夸其談的那位。 得了甜頭,一曲也終了了,小琬拾起地上的衣物,款款離開。 今晚有恩客,小琬坐在房間里松了一口氣,今時不同往日,他一個人要養(yǎng)三個人,如今聽著喚他接客的聲音,就跟天上掉錢似的,喜滋滋地回一句:“來了?!?/br> “爺,這是做什么?”小琬跪趴在男人身上,前處正吞吐著客人的yinjing,撅著的屁股感覺有東西在往屁眼里鉆。 “采菊啊小sao貨,怎么,沒玩過?”恩客是個仿佛來自西域的高猛大漢,是個胡商,小琬這么高的個子硬是被他襯托的小鳥依人。 “沒玩過,還請爺輕點(diǎn)?!毙$m知道這事,但還沒有人對他的菊花感興趣,這一回倒是新奇,他只覺得屁眼涼嗖嗖的。 “哈哈,那今天爺就給你開開眼界,屁股撅好了?!?/br> 大漢重重拍了一下小琬的屁股,然后抽出手指,換上一截裹著皮的柱狀物插入,那柱狀物還連接著灰色的尾巴,等前段全部插進(jìn)去,露在外面的就真像是長了尾巴一樣。 大漢挺著肚子抽送著性器,一手拽著尾巴來回抽插。 “你說你是小母狗啊還是小公狗啊?怎么長了這么大一根rou子?” 小琬心道這人可真有意思,來趟妓院還自己帶這么多玩具,但他嘴上叫著: “啊~奴是爺?shù)哪腹?,爺在cao小母狗,哦~” 大漢臭罵道:“sao貨逼這么緊,要夾死你爺爺?” “爺冤枉小琬,明明就是爺?shù)哪窃拑禾罅恕!?/br> 下一刻,那個尾巴不知道頂?shù)搅四睦?,讓他渾身一個哆嗦,率先xiele出來,他僵硬在那里,唯恐客人發(fā)飆。 “這下怕了?哈哈,嘗到甜頭沒,屁眼爽不爽?”胡人沒有生氣,反而嘚瑟地向小琬顯擺自己會玩。 大漢xiele兩次就停下了,反而在小琬身上試各種玩具,臨走時還把這些玩意兒都送給了他。 小琬抽出插在自己菊xue里的玉勢,昨晚被玩得狠了,身體還一陣一陣的疼著,但是客人給的賞錢卻是從所未有的多。回想昨夜客人玩的那些花樣,小琬若有所思。 ... 幾日后的夜晚,小琬穿著清涼的衣物,跳著西域舞蹈,手足間纏著許多銀器首飾。在臺上婀娜起舞,但明眼人看到,從齊臀的布裙里,墜出數(shù)條細(xì)長的銀鏈,在小琬的大腿間搖曳。 為了視覺效果,小琬還在胸前的抹胸里塞了許多棉花,長發(fā)被簡單的挑了兩束扣在一起,烏黑的發(fā)絲在潔白的背上盤旋著,異常吸睛。底下的觀眾一齊噤了聲,目光炯炯地看著臺子上的人。 今晚的小琬被兩位爺一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