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驕陽如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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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的忠犬屬性,叫她不論此時如何驚訝,都還保持著高度的職業(yè)水準,先出去對外頭的下人道,長公主今日走了山路身子乏累,現(xiàn)下便要沐浴。待得安排了洗澡水,又以公主疲憊為名將人盡皆趕出去,才服侍著宋昭陽坐進浴桶。 “殿下?!泵髟聢?zhí)著一塊紗巾,給她擦洗著身子,瞧著她雪膚之上,盡是吻痕,聲音都有些哽咽,“裴玄不過一介臣子,如此,欺人太甚!您,何不給陛下寫信,叫陛下嚴懲于他!” 宋昭陽聽著小婢女的話,卻是笑出聲來,緩緩道:“寫信給父皇,這事駙馬不就知道了?” “陛下即便問罪,也定會尋其他的理由啊。”明月不解,手上卻不停,瞧著她雖是一身吻痕嚇人,可其實身子倒還算干凈,倒是心中也舒坦一些。 “傻丫頭,本宮寫往京城的信,哪一個不是先叫他們看過,才到的京城。收信的人,都不知是第幾個看到信中內(nèi)容的?!?/br> “殿下?!泵髟逻@回真的是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您,真是…”那可憐兩字,她卻是說不出口,皇族再是如何,都還輪不上她來折辱他們的這份尊貴。 “傻明月,這便是,你不知男女情事了?!彼握殃柋粺崴莸臏喩硎嫣挥傻冒l(fā)出一聲呻吟,那聲音柔媚,落在明月耳朵里頭,只覺得同往日她與鄭明軒歡好時的聲音頗為相似,都有種讓人軟了骨頭的醉意。 “你可知,女人與男人一般,做這事都是為了求樂子。”宋昭陽瞧著小婢女的模樣,倒是好笑,轉(zhuǎn)個身趴在浴桶上,露出一張芙蓉面,“當然,除了樂子還能得到些旁的。你可知道男人與女人何時最親密?就是燕好之時,水rujiao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凡是有過情事的男女,相處起來,總比旁人多些親昵?!?/br> “我與駙馬是夫妻,做這檔子事,你覺著天經(jīng)地義。而我與裴玄,今日之前,只是君臣,做這檔子事,你覺著是他以下犯上?!?/br> “可我覺著,都是一樣的。不過是一對男女,對彼此有了欲望,又縱情享受了欲望。說句實話,比起與駙馬歡好,我倒覺著與裴玄更多些新鮮感?!?/br> 明月的認識,被她三言兩語便擊中。長公主原先雖也是任性妄為,可對駙馬到底一片癡心,旁的男人自然不會理會??墒墙袢眨谥姓f出的話,以及對男女情事的灑脫隨意,倒像是,被駙馬傷到了? 思及此處,她覺著自己想到了點子上,便道:“殿下,可是內(nèi)衛(wèi)與您說了什么事情,駙馬莫不是背著您做了什么吧?” “差不離,還做的是大事?!彼握殃栞p輕一笑,卻不多言。 “殿下,殿下貴為長公主,是天上地下頭一份的?!泵髟碌闹胰畬傩栽俅涡苄苋紵?,“前朝,前朝可有許多面首三千的公主們,您,這么好,駙馬若是真的做了對不住您的事,您,奴婢支持您!” 宋昭陽被她這轉(zhuǎn)變驚呆了,面色頗有些古怪,道:“巧了,裴大人也說要與我做對長久姘頭。本宮,答應(yīng)了?!?/br> 宋昭陽因著疲憊,連晚膳都未用就直接歇下了,明月在她睡熟之后,卻是受到裴玄送來的藥膏,說是消腫化淤,便也為宋昭陽里里外外地都涂了遍。 于是第二日早膳時鄭明軒才見到自個的妻子。不過一夜未見她,他卻覺得相思難熬,上來便扯住她一雙小手,道:“昨日可是累壞了?我遣人問,說你晚膳未用就睡了,甚是擔心?!?/br> 宋昭陽仍是嬌嬌俏俏的一笑,道:“明軒哥哥不是都說了,我身子嬌,慣少走動。不過,歇了這一夜,已然好了。” “若仍是乏累,今日文會你也不必去看,回去歇著就是了?!编嵜鬈幗o她盛了碗粥擺在面前,“瞧你這臉色還有些不好,我著實擔心?!?/br> “明軒哥哥,這文會三年才一次,我辛苦上來便是為了去看,哪有不去的道理,若是不去,這山爬的才叫虧?!彼握殃栔溃卩嵜鬈幮闹?,原主素來對這些都是不感興趣也不需要感興趣的,可她卻不同。 裴玄正對著宋昭陽而坐,喝粥的姿勢優(yōu)雅,又沒有一點聲響,盡是一副世家公子的好儀態(tài),卻是不動聲色將二人互動放在眼里心里。 他只覺著鄭明軒那一雙手頗為礙眼,可偏偏二人乃是夫妻,拉拉小手咬咬耳朵,也不算是失禮。宋昭陽漂亮的小臉上,更是掛著溫溫柔柔的笑容,瞧不出半點被旁的男人cao了xue后面對自己丈夫的愧疚。 這等冷心冷情偏有放蕩不拘的女人,裴玄心中有些翻滾,這恩愛夫妻青梅竹馬,于她自己而言,多半也不過是個面具罷了??蛇@樣想著,裴玄倒能確認她并不真的愛著鄭明軒,這個事實,使他心頭如釋重負。 這早膳用的頗快,待漱好了口,前頭正好傳信,只道諸位士子皆以到場,邀請他們四人移步共敘。 白馬書院素有“白丁鴻儒,同座論道”的傳統(tǒng),因此今日文會的一百士子,皆不問出身貴賤,只以才名評斷。所謂的評斷者,也非權(quán)貴,而是士子之間相互評價,具體的規(guī)矩便是眾人文章寫好后封住名字懸掛于庭中,每人可選擇這其中最好的十篇,將編號謄抄便可,最終得票數(shù)最高的三十人,便可成為今年白馬書院的學子,在此免除一切費用的讀書。而往往,前十名都會一日之間名揚天下。 因此,今日坐在首座的一眾達官貴人倒成了真吃瓜群眾。今日盛會便在重陽,書院現(xiàn)任山長笑呵呵地說了幾句,便公布題目。只道九九重陽,登高遠望早成習俗。極目遠眺,或是登山登樓,皆為瞧的清楚明白。故而,半個時辰內(nèi),便以登高為賦。 宋昭陽與鄭明軒并肩而坐,脊背挺直,目光盈盈地望著下面眾人奮筆疾書的模樣,任誰不經(jīng)意間抬頭,都會被這位素來以美貌著稱的長公主的風姿所惑。 在思緒放空之際,她想起若干年前陸與翊在某個深夜里,在自己耳邊說過的話。 他說,“女人的美麗,有時是裝飾品,有時是武器,有時更是某種欲望的具象化。但最高級的美麗,永遠是象征?!?/br> “象征著一個時代的偉大,象征著一種精神的強悍,或者僅僅象征著某個人的成就?!?/br> 就在這一刻,面對著年齡各異,卻都穿著青衣的士子,在這個代表著大燕王朝文化事業(yè)最高水平的書院,她忽然懂得了這句話的含義。 在鄭明軒訝異的目光中,她站起身來,款步走下臺階,絳紅色的衣裙,劃入青衣之中,竟叫在場的人都為之吸引,在恍惚中感受著這驚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