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臣就算偷得著也吃不飽(久違的粗長rou!翻身的裴大人?。?/h1>
“殿下,陛下都是第三道旨意要您回京了,您也不能一直就這么拖著呀?!逼咴碌呐R安城已然是悶熱之極,可山中卻是清涼。 “本宮自三月,便一直病著,如今也剛剛好了一些。回京路遠(yuǎn),還是再將養(yǎng)些時日才好?!遍缴系乃握殃枺瑵M足的吐出口中的荔枝核,笑著對明月道。 “殿下躲得了今年,可躲得過明年嗎?”明月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看著自己的主子,“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再說了,您在靖江也著實不安全阿。” “還真的能殺我嗎?”她笑著搖了搖頭,卻是嘆了口氣,“你放心,我過了九月,就會回去了?!?/br> “真的?那時間緊迫,京中公主府還有許多事情要打點(diǎn),我這就去理一理?!泵髟抡f完這話,便福了福身子立時退下去了。 宋昭陽瞧著她的背影,只得嘆了口氣。她自那一日殺了鄭明軒之后,足足昏迷了三日才醒了過來,之后心力交瘁便大病一場,待得醒來時,便已然身在臨安。 裴玄作為浙直總督,在戰(zhàn)后更是擔(dān)起了安撫靖江百姓,恢復(fù)民生的重任,又實在放心不下她,便只好把她也一并帶回臨安,只道是將公主奉于臨安行宮,以防余孽侵?jǐn)_。 浙閩之亂后,裴玄自然官運(yùn)亨通,眼下在臨安不過是重任難卸,暫時不得升任罷了。而她這位深明大義的長公主,在文士的美化中,更是成為了奇女子。只是,手刃鄭明軒一事,雖說是向朝廷表了忠心,可到底也叫一些人覺得不妥當(dāng),正好借著這場大病,她索性就在這臨安避過風(fēng)頭再說。 皇帝對自己的這個女兒的表現(xiàn),當(dāng)然是滿意的很。三月朝廷援軍回朝,論功行賞。大筆一揮便將這靖江封給了她,更是直接加封了她為大長公主。 在旨意下達(dá)靖江的那一天時,她在病弱的昏睡中聽到了久違的系統(tǒng)提示音:“扭轉(zhuǎn)原主進(jìn)入寺廟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公布攻略對象,裴玄!” 唉,她早就知道是裴玄了好不好,系統(tǒng)難道是傻子嗎? “玩家,你的任務(wù)是嫁給裴玄,而不是睡裴玄。請繼續(xù)努力?!?/br> 想到這里,荔枝都有些吃不下去了。她猛地坐直身子,可有些虛弱的身體因著這個動作,有些暈眩,眼前竟是又有些黑了。 “唉,你啊,怎么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蹦腥说男靥刨N上她的背,上好的絲綢清清涼涼。 她聽到熟悉的聲音,也放任自己依偎在他懷里,道:“今日不忙?” “忙,可是再怎么忙,也得來給咱們靖江大長公主殿下請安不是?”裴玄笑著將她整個抱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拿起荔枝喂給她,又自然地伸出手來,讓她將核吐在自己手心,動作流暢顯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哼,這燙手的山芋丟給了我。”她搖了搖頭,在男人懷里舒服的像是一只小貓,“都說我如今食邑七千,太子都比不得我??上兀甑馁x稅都捐給你這個浙直總督了!” 裴玄也由著她撒嬌,并不說話。靖江素來是朝廷賦稅重地,此次非要撤藩,未嘗沒有要充實國庫的意思,畢竟如此一大筆錢,被一個王府拿著,哪個皇帝能心里舒坦??扇羰钦娴倪@么做了,又難免會被人戳著脊梁骨說朝廷為了蠅頭小利就妄動兵事。這節(jié)骨眼上,趙歡顏這位朝廷的長公主,靖江王世子的前妻,天下間最尊貴的寡婦,就成了接受這塊封地最好的人選。 趙歡顏又哪里敢真的那這份錢,便也凜然大義地上了表,只道靖江經(jīng)此一戰(zhàn),民生恢復(fù)尚要許多銀錢,便捐了三年的賦稅給靖江衙門?;实蹪M意女兒知情識趣,又省了一筆賑濟(jì)的銀子,倒真有了些慈父之情,當(dāng)做補(bǔ)償,便又在蜀中給她了一塊封地,權(quán)當(dāng)脂粉錢。宋昭陽倒也對銀錢沒什么概念,可加上裴玄暗中做了手腳,給她截下了整個靖江王府的財富,她已然富可敵國,這筆銀子給裴玄做個政績,再給自己買個名聲,她也是樂得的。 裴玄抱著她本是說著話,可抱著抱著,手上也不規(guī)矩了起來。夏日悶熱,她衣裳輕薄,就這這個姿勢,胸乳之間的深深溝壑瞧得清楚。他被誘得上手揉了揉,暗暗想,這半年的滋補(bǔ)湯藥喝下來,小公主的胸前竟是又大了不少。 “九月太子真的會來?”裴玄在她鬢角落下一串濕吻,弄得她渾身發(fā)癢,便在他懷里扭動了幾下,轉(zhuǎn)過身來,與他面對面,跨坐在他大腿上。 裴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噙著她的紅唇,放在自己的牙齒間,輕輕柔柔地碾著,漫不經(jīng)心地道:“王府的余孽被你這活靶子吸引的都差不多剿滅干凈了,太子這時候來安撫人心,正好?!?/br> 她夸張地嘆了口氣,也伸出舌頭回吻著,兩個人就這么扭抱在一處濕吻著,裴玄幾日都沒見她,自然想念的緊,這一個吻連吞吃她口水都比往日急切了幾分,一時吻得嘖嘖有聲,倒是十分纏綿。 待得被他放開,宋昭陽身上已然出了些汗,在他懷中喘息著,有些蒼白的小臉也升起紅暈。裴玄滿意地瞧著她,這一會倒是顯得比方才那副單薄樣子健康了許多。 “那我,是不是也得回去了?”她靠在他肩頭,小臉也不住在他脖子上蹭著。 “舍不得我?我收到京里的消息,這一回,我也回去。” “裴郎如今是二品封疆,立下這樣大功勞,回京便是一品大員了吧?!彼握殃柕恼Z氣平平淡淡,裴玄卻聽得并不舒坦。 “平調(diào)而已,估摸著是做個尚書罷了?!迸嵝嗣拈L發(fā),抽調(diào)了她束發(fā)的玉簪,才心滿意足地吻了吻她的頭發(fā),將自己整張臉都埋了進(jìn)去。 “回京之后,裴大人就更是日理萬機(jī)了。本宮倒是要見不著您了?!?/br> “殿下這會就嫌棄臣了?”裴玄的聲音從她發(fā)中傳來有些發(fā)悶,“臣還想著日日給殿下自薦枕席呢?!?/br> “呵,裴大人現(xiàn)下不就是和本宮偷偷摸摸行著茍且之事嗎。我一個寡婦,您一個眾臣,還是避著人好?!?/br> “可即便眼下是偷著,臣,還不是餓著呢。”他笑著將她拉出自己的懷抱,看著她的小臉,“這偷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可偷不著卻是真難受?!?/br> “有多難受?”她亦笑著給他拋了個媚眼,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男人受到挑戰(zhàn),拉過她的手,便往自己身下摸去,那一坨yingying熱熱的巨物已然蘇醒,被她這么一摸,更是興奮地漲大了一些。 “可好了?”男人握著她的手,隔著衣物上下摩挲著自己的碩大,一雙眼里的渴望,不加掩飾,可即便是如此欲望之中,他仍是光風(fēng)霽月眉目清逸的裴玄,這般風(fēng)姿,卻叫宋昭陽也越發(fā)生出幾分渴望。她也十分想念,他在欲望中沉淪而崩壞的眉眼。 她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裴玄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行動力極快地將她整個抱起,便往屋中而去。這水榭到她的臥房并不遠(yuǎn),可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宋昭陽的身下竟是都開始濕潤起來。 她難耐地嬌喘一聲,攀著男人的脖頸,在他耳邊秀秀氣氣的呻吟著,聲音不大,卻格外撩人。男人的手,也開始揉弄她的臀瓣,借著行走的起伏,欣長的手指,已然隔著衣物撫上了她兩腿間的細(xì)縫,就這么纏著裙衫,并不溫柔地揉弄著那已然春水潺潺的私處。 “你也想我的緊,是不是?”裴玄被她動情的反應(yīng)愉悅到了,嘆息著舔吻著她小小的耳垂,“今天,我要cao死你?!?/br> 男人一身二品大員的常服,仙氣凌然,可偏偏對她說著這樣yin蕩的話語,宋昭陽嬌嬌一笑,道:“裴大人若是可以,cao死本宮,也算是風(fēng)流不枉。” 終于踏進(jìn)了內(nèi)寢的男人,心中長舒一口氣,笑的頗是蕩漾,從女人身下抽出自己的手指,就帶著盈盈水光,伸進(jìn)她微張的小口,女人被他放在床上,借著這個姿勢,就細(xì)細(xì)巧巧地舔弄起他的手指,一雙濕漉漉的鳳眼瞧著他,蔥綠色的抹胸里頭,一對大奶幾乎兜不住,隨著她舔弄的動作,上下顫動,粉紅色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 她病著的這三個多月,男人一邊cao持著這戰(zhàn)后的爛攤子,一邊有憂心著她,即便是佳人在懷,也再無房事,他本就忍功一流,到今兒個,更是鍛煉的爐火純青。 決心要里里外外將她吃個干凈,男人臉上的笑容yin蕩的讓宋昭陽都有些害怕,卻也乖乖巧巧地配合著他脫了自己的衣裳,跪在男人面前。 雪白的背脊上鋪著黑發(fā),一對大奶子自然垂下,倒像是兩個玉筍,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握著,微微敞開的細(xì)縫,此時被春水浸潤的晶瑩。男人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根玉石雕成的陽具,沾了點(diǎn)她腿間的yin水,便旋轉(zhuǎn)著往她的小縫里頭塞進(jìn)去。她被那冰涼的玉勢一激,小屁股不住的抖著,連著一對奶子,也隨著晃了起來,男人瞧著她上頭兩點(diǎn)硬了起來的rutou搖搖晃晃地煞是好看。 “殿下的奶子,真真是sao呢?!彼麑⒂駝莞畹匚菇o她,適應(yīng)了被插入的感覺,女人也開始吟哦著,搖晃著屁股,接受男人的插弄。 男人握著她的小手,向后抓住玉勢,笑著道:“殿下先自給玩玩,臣去洗洗自個的手,免得傷了你下頭這朵小花。”說完便也站起身來,瞧著女人用玉勢進(jìn)出那張屬于他的小嘴,脫下外袍的動作雖是仍舊風(fēng)雅,卻急切的很。他就這么赤裸著身體,走到一旁,取了胰子細(xì)細(xì)揉搓自己的手指,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女人的身子。 宋昭陽只覺得自己饑渴的不行的小嘴被這么個玉勢插弄著,都要到達(dá)高潮。舒服地半瞇起眼睛,卻也盯著男人。他洗手的動作優(yōu)雅好看,兩腿之間的陽具高高翹著,隨著他俯身洗手的動作不住地晃動著。她頗是滿意男人講衛(wèi)生的體貼,瞧著那陽具,恨不得立刻就被他貫穿才好。 “裴郎…”她喚著他的,便瞧著那人站起身來,顯擺著自己的大jiba,從容優(yōu)雅地走了回來。 男人故意將jiba在她眼前晃了晃,用guitou頂弄著她不住搖晃的兩個大奶,笑著道:“瞧瞧,連個玉勢都能把你插爽。” “裴玄…”她難耐地喘息著,那根jiba幾乎把她誘惑的要瘋了,“我想要…” “喚我什么?”男人上了床,接過她手中的玉勢,加大力道,在她xue中搗著,只聽得“咕嘰,咕嘰”的水聲,“殿下這張小嘴,太久沒cao了,得好好弄弄才是,免得吃不下臣?!?/br> “裴郎…”她面頰上一片緋紅,已然是要被他弄到高潮的模樣,男人瞧著她這樣子,伸出另一只手,尋到她的小豆,配合著玉勢的玩弄,揉搓著她的小豆,只聽得她哀哀一聲,下身便泄出股水來,她被久違的高潮幾乎弄得要shuangsi過去,失神地喚道,“被裴郎…玩到高潮了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