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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夫夫yin亂日常(NP,父子兄弟luanlun,雙性)在線閱讀 - 對著鏡子給弟弟yindao開苞,邊哭邊看著自己被哥哥cao得yin水四濺,yin亂高潮

對著鏡子給弟弟yindao開苞,邊哭邊看著自己被哥哥cao得yin水四濺,yin亂高潮

    白潯的roubang白白凈凈一根,色澤與周圍的肌膚沒多少不同,反而因為一直隱藏著,導致皮膚非常的細嫩,進入火熱的口腔后,瞬間就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直接跳動了一下。

    白潯差點就哭了,嘴里喃喃著‘不要’‘不能這樣’,雙腿更是在蔣云的掌心下顫抖著,整個人躺在床上,皺眉哭泣的樣子惹人憐愛得很。

    蔣云伏在他的胯間,捧著那細嫩的roubang就像是吃著一根細長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開后,還緊緊的含著露出來的粉嫩guitou,卷起舌頭在上面摩擦,白潯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他自己平時都很少碰觸這個部位,總覺得不干凈,結果,他嫌棄的東西被又愛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開,反而不爭氣的勃起了。

    羞恥,還有憤怒,更多的是委屈!

    白潯渾身發(fā)軟,好幾次要翻身離開卻被對方強制壓下,褲腿被褪下,雙腿被大大的分開,不見天日的胯部徹底的袒露在了蔣云的眼皮底子下。

    他重重的在那roubang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白潯哽咽的懟他:“別胡說了,你們都討厭它。”

    “怎么會?很早以前我就說過,我家尋尋最漂亮了,是我們家最漂亮的孩子?!?/br>
    白潯哇的哭出聲來:“不要說,不要說,我討厭你,最討厭哥哥了,放開我,你是個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說了你不要我了!”

    白潯手打腳踹,有幾下都從對方的掌心里掙脫開來,蔣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沒有不要你,尋尋,小尋,哥哥怎么會不要你!”

    白潯淚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br>
    蔣云深深的嘆口氣:“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

    “是什么?”

    蔣云掙扎著,他如何告訴單純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親商量好的考驗?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對父親袒露了自己的擔憂,父親提議他分開冷靜冷靜。他們當時都太小了,承諾太單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離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是,今天看到父親對白潯的保護后,蔣云覺得真相說不出口。

    他撫摸著白潯的腦袋:“是哥哥對自己的考驗。我離開之前對父親許諾,如果大學畢業(yè)之前我能夠將你當成最疼愛的弟弟來看待,那么我畢業(yè)后就會回來;如果時間也不能沖淡我對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長大,再回來?!?/br>
    七年,是蔣禮對蔣云設置的門檻,所以,蔣云趕在這一天回來了。

    白潯怎么也沒想到哥哥的離開還有這樣一層關系,他睜大了眼,忐忑的問:“真的?”

    “當然!否則我這么多年為什么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你?”

    白潯口里問著真的,心里早已相信。他淚珠滾滾,把頭埋在了哥哥的懷里碾了碾。

    他明明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比如你在國外有沒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離開我有多么的恨你?比如,你知道我偷偷去找過你嗎?再比如……

    可是,他問不出口了。

    只是一句‘我等你長大再回來’就足夠彌補心口巨大的傷痕,讓白潯心里滿滿漲漲,說不出一個字。

    蔣云抱著他,面對著床邊的落地鏡,用膝蓋岔開他的雙腿,手指撥動著那勃起的roubang:“看看你的身體,多美?我無數(shù)次夢見你還在我的懷里,羞澀的露出自己的性器官,問我喜不喜歡的樣子。”

    白潯面紅耳赤,他被逼著面對自己的身體,看見自己被哥哥籠在懷里,相比自己下半身的光裸,哥哥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的roubang被哥哥捏在手心里,對方讓他看著自己的guitou:“是真的很漂亮,比哥哥的漂亮多了。”

    白潯咬著唇:“我,我沒見過哥哥的……roubang?!?/br>
    蔣云笑道:“想要看嗎?”

    白潯點頭,又搖頭。

    蔣云笑道:“不急,等會都給你看,哥哥的roubang很長很粗,一定會把尋尋cao到潮吹?!彼敏W角摩擦著對方的耳朵,把頭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特意滑動著對方的roubang,把那roubang弄得越來越長,越來越壯,看著那馬眼可恥的滴下了一滴精水。

    他吻著對方的面頰,問:“哥哥不在的時候,你是怎么自慰的?”

    白潯偷偷看著鏡子里哥哥俊美的容貌,臉頰越看越紅,對方還毫不自覺的在他的耳邊說著臊人的話,帶著點英倫腔調的男聲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在心鼓上,讓人頭昏目眩。

    “我,我從沒有自慰過?!?/br>
    “真沒有?”

    “沒有?!卑诐】隙ǖ恼f,“我不喜歡它們?!?/br>
    蔣云嘆口氣:“自慰很好玩的,你不會,哥哥教你?!?/br>
    說著,他就握著白潯的手一起包裹著那根roubang,對著鏡子,從guitou擼到roubang根部,又從roubang根部滑到guitou,來回幾次后,對方的手指把guitou在鏡子前捏成各種形狀,橢圓形,三角形,原型,那東西就像是是發(fā)酵好的面團,被搓揉成各種模樣,從哥哥的掌心里擠出來縮進去,再擠出來再縮進去。

    整個guitou粉嫩透亮,擠壓的時候,馬眼中少不得會滴出一兩滴液體,這時候,蔣云就會調笑他:“小尋真不老實,明明身體想要得很,嘴里還讓我走開?!?/br>
    白潯捂著臉,這會兒也不說推拒的話了,只是從指縫里看著自己的roubang給哥哥玩出各種花樣,同時,roubang被對方的掌心包裹摩擦的感覺讓他體內著火了一般,越燒越旺,貼在對方身上都漫出無數(shù)的汗水來。

    “哥哥,呼,好熱……”

    “哪里熱?”

    “身,身上,熱,啊,哥哥……嗚嗚,別摸了,好熱,呼,啊,啊,哥哥,呀啊啊啊啊……”

    蔣云直接握著roubang快速的擼動了二三十下,根本沒有自慰過的白潯就直接射精了出來,濃稠的jingye從他的指縫當中滴滴答答的落下來,蔣云舉起手看了看,眼見著白潯偏過頭來,他就展開手指,當著對方的面,將那白色的jingye卷到了舌頭里面。

    “愛哥哥!”白潯驚叫,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去舔吃,“太臟了,別吃?!?/br>
    蔣云笑道:“哪里臟了,我很喜歡?!彼砥鸶嗟膉ingye到了嘴里,然后捂著弟弟的腦袋,把jingye全都渡了過去,白潯嗚嗚嗚的反抗,對方的舌頭徹底的探入了嘴里,唇舌交纏,jingye混著唾液,也不知道消失在誰的肚子里了。

    白潯氣得又冒出了眼淚,就看著蔣云那沾滿了jingye的手繼續(xù)伸到他的胯下,roubang被挑開,隱藏著的rou縫出現(xiàn)在了鏡子里面。

    “不!”白潯立即去遮攔,蔣云反而手快的將手中的jingye全部涂抹了上去,兩瓣干燥的yinchun瞬間就濕噠噠一片,在鏡子里泛著水光。蔣云掰開白潯的手,對他說,“看著它,尋尋,這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br>
    他把手指探入了rou縫之內,突然的異物讓白潯繃緊了身體,他雙手撐在了對方的膝蓋上,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根手指,眼睜睜的看著那手指進入得越來越深,看著那些殘留的jingye被兩瓣yinchun給擠開,順著rou縫下方一路滴答到地板上。

    白潯無地自容,恨不得就此鉆到地板里面去。

    “真緊,你是不是在咬我,嗯?它很喜歡我,在咬我,你感覺到了嗎?”

    什么咬他?白潯根本不懂哥哥的意思。

    蔣云動了動里面的那根手指,他一動,白潯就嚇得全身緊繃。

    “看,它又咬我了?!?/br>
    白潯嚇哭了:“哥哥,你,你拿出來,不要這樣!”

    蔣云哪里會聽他的,直接又加了一根手指,用兩根手指掰開了rou縫:“看,它是粉紅色的,真漂亮。你果然把它保護得很好,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等我來安慰它,親吻它?”

    白潯身體打著顫:“沒,沒有,哥哥,拿出來,求你了,拿出來,我害怕!”

    蔣云的手指一會兒分開rou縫,一會兒又探到里面去摸索,偶爾還在從未被碰觸的rou壁上撫摸著,白潯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時而繃緊時而顫抖,好不容易手指抽了出來,他才放松了肩膀,結果,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兩根手指掰開rou縫,一根手指模仿著cao干的樣子在yindao縫里面抽插著。

    “不,不,哥哥……”白潯尖叫起來,他想要從對方的身上爬開,可對方的懷抱太緊了,他人一動,那手指就進去一分,嚇得白潯索索發(fā)抖。

    “別怕,”蔣云親吻著他的耳朵,“哥哥最愛你了!”

    “嗚嗚嗚,哥哥……”

    蔣云把他重新放在了床上,抬起他的雙腿端詳著那條熒光發(fā)亮的rou縫,在白潯害怕的目光下,雙唇緩緩的貼在了兩瓣yinchun之上。

    白潯差點跳了起來:“哥哥,不,好臟,別碰!”

    蔣云的頭又埋下去了一些,直接咬住了一瓣唇rou吸吮著,白潯尖聲驚叫,身體直接弓了起來,yindao里面直接噴出了一股極細的yin水。

    他雙眼放空,渾然還不知道剛剛自己的身體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

    蔣云也不解釋,而是把兩瓣rou唇咬得又紅又腫,把它們吸得水光水滑后,才用舌尖分開了唇縫,進入了那緊致的,yin水泛濫的處子xue中。

    白潯總是說臟,其實他在哥哥們拖著蔣云閑聊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大約是無法離開了。

    他的生物鐘和哥哥們不同,哥哥們早已進入社會成就事業(yè),大部分的人睡眠時間只有六個小時左右,他完全是個閑人,而且因為身體原因,他也打算一輩子做個閑人的打算,反正他手上有爸爸和哥哥們公司的股份,并不怕沒錢吃飯。

    心里沒生存壓力,他每天幾乎都會睡足八個小時,十二點是他上床的最后期限。

    他十一點就哈欠連天,只好先回房洗了澡吹了頭發(fā),身上香香軟軟的又勉強聽著哥哥們嘮叨了一個小時,這才收工。說是勉強,不過也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多聽一聽蔣云的聲音,聽對方說一說在國外的生活,最好,能夠從中探出哥哥回國后的打算。

    他就像個堅持要守歲等著壓歲錢的孩子,明明困得要命,還使勁揉著眼睛說不困。

    可是白潯的生物鐘在蔣云看來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家人好不容易重聚,弟弟你忙著去洗澡,是在期待什么嗎?十一點就不停的揉眼睛,是在暗示著大家什么嗎?你特意最后一個去關燈檢查門窗,又是在拖延什么?

    于是,蔣云順水推舟把落在最后的弟弟給扯到了自己的懷里,順其自然的把人扒光了,吃了roubang,舔起了yinxue。

    白潯沒有自慰過或許是真話,也或許是假話。對方可能是自慰過,不過用的是roubang;也可能是沒自慰過,至少,他不會去碰自己的yindao,他厭惡整個器官,所以除了簡單的清洗,不會去碰觸。

    yindao潮吹,他只會張著懵懂的雙眼,感受著那陌生的情欲在身體里流竄著,帶給他別樣的感受。

    蔣云的舌頭直接頂進了yindao縫中,還在享受潮吹余韻的白潯只來得及身體震了震,一時之間都沒發(fā)覺進入體內的是什么東西,等到那火熱又粗糙的舌尖在rou壁上舔弄的時候,嘴唇重新把一瓣yinchun含在嘴里,用尖牙細細磨蹭的時候,當舌頭長驅直入妄圖頂入到更深處的時候,白潯才低啞的叫了聲,仿若被驚醒的小獸,不止是腰肢軟了下去,大腿內側更是顫抖不止,那射了精水的小roubang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白潯羞恥得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哥哥,哥哥,啊,好奇怪,哥哥,不,別碰,嗚嗚,太奇怪了……”

    蔣云將yindao里面的yin水導出來,看著那yin液在xue口的小縫中拉成絲,笑道:“哥哥很久以前就好奇一件事。”

    白潯捂著臉不敢看人,兩瓣yinchun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顫抖著,對方用兩根手指掰開了rou縫,另外一根手指挑逗著近在咫尺的軟rou,逗得那小東西顫巍巍的不停的收縮著,那粉嫩的xue口中就蔓出更多的體液來。

    蔣云將手指往里面插了進去,把那塊軟rou越頂越深,白潯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什,什么事?”

    蔣云跪立在他的上方,把他的雙腿岔到腰間,rou縫被打得更開,手指幾乎可以捏著袒露的軟rou玩得不亦說乎。他說:“我一直想要看一看,看看你的體內是不是也有一層膜?!?/br>
    “膜?”

    “對,膜!代表著貞cao和純潔的那張膜。”

    白潯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膜是什么東西,臉色幾經(jīng)變幻,最后近乎于喃喃的問:“哥哥是把我當成女人了嗎?”

    蔣云眉頭一皺:“沒有。”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沒有那張膜的話,哥哥就認定我是個yin蕩的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蔣云語調更重了一些:“沒有!”

    “那哥哥喜歡我,等了我這么多年,就是想要做我第一個男人?哥哥也想要讓我懷孕嗎?”

    蔣云其實相當?shù)钠@哿耍耸鄠€小時的飛機,回來又情緒亢奮到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抓到床上,只想好好的愛對方,疼對方,結果,疲累下一句不過腦子的話就把人惹毛了,這算什么事呢?

    蔣云壓下心底的煩躁不安,依舊把人困在了懷里,只是,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你把你自己當成女人了嗎?你這是什么問話,爸爸告訴你你是女人?”

    白潯渾身的血液從熱到冷:“你果然把我當成了女人!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放開!”

    蔣云哪里可能放開他,反倒是白潯的敏感讓他脾氣越發(fā)暴躁,不得不扣住對方的手腕,逼視著他的眼睛:“你覺得我不會愛上你,你覺得我把你當成女人看待?白潯,你覺得我耐心很好是不是,還是,你覺得我會隨隨便便等一個人長大,一等就是七年?你覺得我對父親的承諾是兒戲?白潯,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

    白潯這時候已經(jīng)聽不進他的這些話了,他一直被自己擁有女性器官而自卑著,對于蔣云來說不過是一句無心的話,在白潯聽來,那就是嫌棄,是鄙夷,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對他自尊的踐踏。

    白潯受不了這個,他的掙扎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拳打腳踢的地步。

    蔣云怕傷了他,又不想讓他逃脫,只能壓著他的身體低頭去親吻,直接被暴怒中的白潯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巴都破了。

    蔣云目光一冷,白潯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接著,他就感覺到一個熱棍落在了yinchun之上,接著,比手指更加燙,也比手指更加粗的一個東西擠進了他的yindao當中,越來越往前。yindao壁被迫分開,狹窄的甬道幾乎要被那東西的熱度給燙化了,最初的yin水給了它活動的空間,白潯清晰的感覺到那東西已經(jīng)進入到了一半。

    “不,不,出去,出去,混蛋,混蛋,我不要,不要,你滾啊,滾??!”白潯即害怕又絕望,手腳都被制住了,就抬頭去咬對方,咬著對方脖子上的皮rou拼命的撕扯,他徹底的化成了幼獸,對即將強暴自己的野獸亮出了自己的乳牙,渴望對對方造成致命的傷害。

    偏偏,野獸對他的狠烈無動于衷,roubang保持著一往無前的姿勢,持續(xù)的,緩慢的頂進了yindao當中,甬道越來越窄,對方的掙扎越來越大,roubang感覺到了疼痛,可他不退縮,直到,碰觸到了一層軟壁。

    兩個人都怔住了!

    蔣云脖子上血rou模糊,他臉色慘白的對白潯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我感覺到它了?!?/br>
    相比蔣云,白潯的臉色是潮紅的,他的牙齒間,嘴角都有著對方的血跡,牙齒摩擦間甚至還能嘗到一點點碎rou的感覺。

    他最愛的哥哥就這樣渾不在意的說:“我感覺到它了!”

    白潯陡然被巨大的悲哀給籠罩,他淚眼模糊的吼著男人:“你是個瘋子!”

    蔣云親吻他的嘴角,把對方嘴里的血水都舔舐干凈:“對,我就是個瘋子。我都瘋了七年了,你以為我是怎么熬過來的?”他稍稍抬起臀部,guitou在對方的體內輕輕的晃動著,“實話告訴你,我是個男人!我還是個性欲旺盛的成熟男人!我每一次夢遺的對象都是你,我夢見自己cao你的屁眼,干你的yindao,我還舔它,吃它的yin水,更多的時候我夢見自己在給你開苞,你害怕得直哭,可是,我就是要干你!我一遍遍問你有沒有想我,幾乎每一次開苞都把你的處女膜給捅穿了,我還把血抹在了你的身上……”

    對方的話讓白潯震驚得無法言語,他隱約覺得這不該是自己那睿智冷靜的哥哥,而是一只被關在籠子里得不到食物的野獸,現(xiàn)在,他把野獸惹毛了,野獸蘇醒了,露出了獠牙告訴他,他即將要做什么!

    下半身的撕裂感越來越強,肚子里面越來越痛,白潯皺著眉咬著牙,聽著頭頂男人難耐的喘息和一疊聲的呼喚:“你是我的,尋尋,你只能是我的,我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注定是我的人,別想逃!”

    蔣云臀部猛地一沉,白潯尖叫著,劇痛直接從yindao內蔓延到了全身,那是被野獸撕裂身體的疼痛,是對他的天真的懲罰,也是男人宣布主權的方式。

    蔣云直接干破了白潯體內的膜,在對方的身體內打下了屬于他的烙印。

    白潯疼得渾身抽搐,額頭冒汗,蔣云一遍遍的吻著他,雙手卻死死的扣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掙扎逃開,身體把他的雙腿壓倒了胸口,用著兇狠又兇猛的姿勢,把roubang全根沒入,插到了最深處。

    白潯痙攣著,痛極了的身體麻木的承受著對方的攻伐,蔣云并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捅破了那一層薄膜后,roubang稍稍退出,在身下人的哽咽聲中,再猛地往里面一頂。

    “啊——!”白潯慘叫起來,一聲還沒消散,roubang就接二連三的在顫抖的yindao中撞擊,cao干,抽插,那慘叫就支離破碎不成音調。

    哭聲代替了叫聲,柔韌的身體被狠狠的對折了起來,憤怒的男人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只有純粹的占有。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聲音接連不斷,配合著白潯的哭泣聲和求饒聲,在房間里回蕩著。

    “你是誰的?告訴我,小尋,你是誰的?”

    白潯自然是愛他,此時,卻是恨他更多!

    恨他把自己當成女人,恨他不顧自己的意愿強行掠奪了自己的身體,也恨他為什么讓自己的心越來越痛!

    對情愛陌生,也對性愛一無所知的白潯根本不了解男人對另一半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他根本理解不了硬生生困住自己七年的男人把自己給約束成了什么模樣。

    白潯身體痛得麻木,蔣云的神色也從弟弟的沉默中從瘋狂中逐漸成了冷漠。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契合,心里的距離反而更加遙遠。

    蔣云沒有得到白潯的答案,他也不再問了,直接把人重新抱著面對著鏡子。

    鏡子里,白潯渾身光裸,雙腿岔開,挺立的roubang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上下晃動著,那最下方的yindao已經(jīng)被捅成了O型的大嘴,男人的roubang卡在里面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roubang稍稍退出一些,yindao口就爭先恐后的涌出了無數(shù)的yin水,roubang狠狠的cao進去,yin水就被擠得飛濺起來。yindao不再是粉嫩的嬌色,而是熟透了的艷紅,隨著roubang進進出出,兩瓣yinchun成了開開合合的河蚌,來回將roubang咬緊再打開,麻癢就從roubang摩擦的rou壁和yinchun邊緣的軟rou中蔓延出來,越來越癢,幾乎到了roubang一干進去就泛濫成災的地步。

    白潯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他越動,roubang摩擦的地方就越深。方才破開的內膜出流出幾滴殘存的血珠,細密的疼痛還在血液中流竄著,脊背也酸軟不已。蔣云開分開了他的大腿,用手指撥弄rou串似的撥弄著roubang。

    白潯疲累中打開眼,就看到鏡子里男人盯著自己下身的模樣,怎么說呢,不是第一次從鏡中看到的沉醉和迷戀,而是帶著點冷意和茫然。

    冷意似乎是哥哥的情緒色,在他需要專注于某件事的時候,他對待打擾的人經(jīng)常散發(fā)出冷意。茫然又是為了什么呢?

    白潯微微撇開視線,察覺到對方的roubang終于從自己的yindao里面滑了出來,他暗中松了口氣,又隱隱的有些失落。

    接著,兩瓣yinchun再一次接觸到滾熱的rou棍,rou棍從yinchun的最下方摩擦到最上方,guitou又卡在了yindao縫的中間頂了頂,他以為對方又要cao進來了,下意識的放松身體,敏感的rou壁泛濫出更多的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guitou之上。

    “它已經(jīng)認識我了。”哥哥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蕩著,他垂下眼,看著那roubang不停的挑逗著只的yinchun,在yindao口反復摩擦,roubang猙獰得嚇人,上面布滿的青筋就像是男人的拳頭,讓他下意識的簌簌發(fā)抖。

    可是,roubang還是沒有進去。它一次次從yindao下方滑到上方,頂在了自己roubang的根部。好幾次,它不去sao擾yinchun,而是把guitou壓在了yindao口,看著里面蔓延出來的yin水滴落在guitou上,在順著guitou滑落到rou柱,一滴滴順著肌膚的脈絡掛在了哥哥的囊袋上,最后才湮滅在地板的毛毯當中。

    明明沒有動作,反而比單純的抽插更加的色情。

    白潯眼眶發(fā)疼,莫名的覺得此時的哥哥有些可憐。他想要說什么,張嘴反而吐不出一個字。

    說不愛你嗎?那么違心的話,他自己說了都不相信,何況是一直甭定自己愛著他的哥哥!

    說愛你嗎?白潯覺得也不是,他無法接受一個一邊宣稱愛著自己,一邊強暴自己的哥哥。他覺得他應該恨著對方,就如過去七年間做的一樣。

    一聲嘆息若有似無的飄在了他的耳邊,落在了心間。

    他心口一顫,感覺到哥哥的腦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對方的神情看不見了。

    他聽到哥哥說:“也許我真的錯了?!?/br>
    錯了什么?

    蔣云沒有說,他重新將roubang插入了yindao當中,白潯悶哼一聲,身體又繃緊了。剛剛粗暴的抽插讓他有了心理陰影,似乎只要roubang放進來,帶給他的就是無盡的疼痛和痛苦。

    白潯很害怕,手指痙攣般的扣著蔣云的手臂,很快又在上面挖出了血水,他嚇了一跳,松開手,抬頭又看到鏡子里哥哥幾乎稱得上是血rou模糊的脖子。

    一瞬間,一道極痛的感覺從心底痙攣開來,讓他身體猛地一陣。

    roubang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又聽到了哥哥的嘆息聲,這一次,對方在自己的鬢邊吻了吻:“別怕,我慢點。”

    roubang果然慢了下來,顫抖的rou壁都可以感覺到那炙熱的rou棍一點點摩擦在yindao壁上感覺。yindao當中有無數(shù)敏感的軟rou,一層疊著一層,roubang緩慢的插進去,把軟rou給撐開,膽小的縮在最深處的褶皺被那東西給燙著了似的彈跳著,軟rou貼著rou柱顫抖著,guitou滑膩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了最深處,肚子都被頂?shù)寐∑鹆恕?/br>
    白潯深呼吸著,覺得體內又滿又漲,roubang上青筋的搏動聲都清晰可聞。

    guitou在里面安撫般的動了動,又前進了一分,白潯尖叫道:“不要,不要進去了,哥哥,求你!”

    蔣云呼吸一頓,把roubang緩緩的抽了出來,白潯呼氣,roubang再進去,他又吸氣,來回十多次,白潯緊繃的呼吸終于緩和了下來。身體一旦放松,其他的感覺就爭先恐后的涌了上來,好癢,太癢了。

    所有被roubang摩擦的地方如同被什么細小的微生物啃咬一樣,密密麻麻,瘙癢不斷。roubang抽插的時候那股癢意還能夠舒緩,一旦roubang離開,那些東西就一股腦的散布到全身,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么的誘人。

    鏡子里,青澀的少年明明已經(jīng)被roubangcao出了yin水,每一次抽插,yinchun都興奮得顫抖,yin水嘰里咕嚕的往外冒著。就算是對方不吭聲,挺立的roubang也泄露了主人身體的真實反映,幾乎是每動彈一下roubang就滴出一滴精水,偶爾cao得太深,主人的胸腔里面就會擠出一聲悶哼,呻吟低啞,難耐,更多的是隱忍時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哽咽聲,撩撥在人的心上,讓roubang越發(fā)的硬挺。

    蔣云死死的盯著鏡子里少年皺眉的面容,似乎要把它牢牢的刻在了心里。

    隨著那呻吟越來越頻繁,roubang的速度加快,撲哧撲哧的聲音也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不,嗯,不……”白潯昏沉起來,他猶如百爪撓心,一邊恨不得哥哥快一點,把roubang干得再重一點,一邊又死死的守住自己的小心思,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可是,身體太舒服了,被cao干的地方太瘙癢了,被roubang碰觸的地方成了燎原的火,越燒越旺,燒得他呼吸困難,燒得他手腳發(fā)麻。

    他的身體被蔣云頂起來后再重重的落下,yindao被干得越來越深,薄膜被捅穿的地方逐漸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那小塊甬道因為cao干而越發(fā)的敏感,仿佛有更多的觸覺神經(jīng)集中在了那一處,只要roubang路過他就忍不住媚叫一聲。

    “不,哥哥,啊,不,不行,啊……嗚嗚,不行了,不,啊,好…啊,癢,不,嗚嗚,哥哥,愛哥哥,饒了我吧,呼呼,不行的,真的不行……”

    蔣云將他所有的拒絕當成了阻燃劑,把他的roubang徹底的給燒起來。roubang把yindao撐到了極限,還沒有被男人過度關愛的yinxue即興奮于roubang帶來的快感,又懼怕roubang的兇悍,只能乖巧的包裹著它,賣力的吸吮著它,求著它,裹著它,欲拒還迎!

    蔣云的眸色逐漸加深,他盯著那紅得刺眼的yinxue,用手指將顫抖不已的yinchun掰開到兩邊,roubang用力的干進去,快速的抽出來,一次次把懷中的愛人cao到尖叫,哭泣。

    “不行了,哥哥,啊啊,愛哥哥,不行了,嗚嗚,好癢,里面好癢,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好奇怪,嗚嗚……不,不要這樣對我,啊……”

    蔣云的呼吸噴灑在白潯的耳邊,他喘息著親吻對方的鬢角和臉頰,含著小小的耳垂在嘴里啃咬著,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懷中人在興奮的顫抖,他也能夠從對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聽到對方真正的情緒。

    口是心非的小壞蛋!

    蔣云嘴角微微的扯起,如果不是一直關注著他神情的人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他細小的情緒變化。

    他的眉頭依舊殘留著冷意,與面色完全不同的是cao干的力度,恨不得把懷里的人徹底的常駐在自己的roubang上,揉進自己的懷抱里。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愛哥哥,啊啊啊啊啊,要,要,還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阿……要,給我,給我,啊啊啊,好深,roubang太深了,啊啊,好癢,好癢,不,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什么,愛哥哥,愛哥哥……”

    白潯猛地一個顫抖,整個身體在蔣云的懷里痙攣起來,他那豎起的roubang在連串的刺激下噴射出長長的jingye,同時,那包裹著roubang的yindao里面第一次嘗到了高潮的滋味,所有的rou壁都在收縮著,所有的軟rou都在顫抖著。

    白潯腦袋中無數(shù)的煙花炸開,那是不同于roubang射精的感覺,又不同于瞬間潮吹帶來的驚顫感,而是更加漫長的,絢爛的快樂,好像一瞬間他就得到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