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yinxue輪番挨cao,雙雙高潮同時崩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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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潯根本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被人cao干的一天,他更加沒有想過給自己開苞的男人會是他最愛的哥哥蔣云。 陌生的情欲侵襲著的他的大腦,身體食髓知味的追逐著給自己快樂的roubang,roubang戳到哪里,哪里就發(fā)軟,yin水一股股的噴出來。 人的腸道怎么會噴水呢?白潯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的后xue越來越濕潤,哥哥的roubang進出得更加順暢了,導(dǎo)致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他弓著身子,承受著蔣云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好漲,好大,好深。 白潯迷迷糊糊的想著,腦袋里面自然而然的描繪出哥哥roubang的形狀:“嗚嗚,別碰那里,哥哥,啊,別碰……” roubang頂?shù)角傲邢俚臅r候,白潯控制不住的喘息尖叫起來,聲音都不成語句。 太刺激了,每頂一下他的roubang就硬一分,連續(xù)在那一塊撞擊數(shù)十下,他的yindao中就嘩的一下泄出了無數(shù)的yin水,把身下的床單弄得濕透。 “哥哥,哥哥,饒了我吧,啊,不,別頂,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白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著,好幾次都被撞得趴在了床上,雙臀把roubang夾得緊緊的,哥哥的喘息聲都在他的耳邊回蕩。 哥哥的聲音太性感了,比他的呻吟好聽許多。白潯吞咽著唾沫,后xue里面的癢意隨著抽插越來越密集,他的身體顫抖起來。 不對,不對,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是cao的屁眼,為什么會這么癢?難道他天生就是給人干的浪貨嗎? 白潯有些絕望的想著,他對自己這具rou體太失望了,太討厭了。 委屈又憤怒的他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哽咽一陣又一陣,一只大手從后面摸索了過來,蔣云嘆息著問:“很疼嗎?” 白潯搖頭。 蔣云再問:“那就是很舒服?” 白潯更加搖頭。 蔣云笑了下,手指在他的舌尖上摩擦了兩下,順著脖子摸到了rutou,白潯去打他的手,他就抓著對方的手指一起捏著乳尖,把那小小的乳粒放在指腹中間搓豆子似的。 白潯的后xue還被roubangcao著,rutou再被襲擊,上下兩處的癢意在體內(nèi)撞出了火花,后xue的觸感越發(fā)明顯,rutou都硬得發(fā)疼起來,揉一下就硬一分。 白潯咬著牙,固執(zhí)的不肯再吭聲。 男人放開他的乳尖,手指重新插入了yindao當中,聽得身下弟弟難耐的喘息才吻了吻對方汗?jié)竦谋臣埂?/br> roubang的撞擊從快到慢,有時候還停在了前列腺上慢悠悠的摩擦著,把那凸起當成了小玩具似的,費盡心盡的去逗弄去挑釁,逗得太狠的時候,身下的人就會顫抖起來,咬著的唇瓣還會溢出無數(shù)的呻吟,低低的,沙啞的,還帶著一點媚意,比任何女人的嬌喘都讓人英姿勃發(fā),roubang發(fā)挺。 roubang在后xue中脹大怎么瞞得過白潯,他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喃喃著:“怎么,怎么又大了?太大了。” 蔣云嗯了聲,似乎在回答他的問題,接著,那只在yindao里面的手開始作怪,尋找著方才摸索到的sao點,在那一處軟rou上用力的頂撞抽插。手指的動作非常的靈活,撲哧撲哧的撞擊著軟rou,把那一小塊發(fā)水發(fā)燒的rou膜捏在了指腹當中搓揉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哥哥……啊啊啊啊,不,嗯,太刺激了,哥哥,不要,拿開,拿開……” 蔣云哪里會聽他的,兩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抽插起來更加用力,撞擊到的saorou更多,范圍更大。 yinchun在顫抖,yindao壁在收縮,已經(jīng)嘗過性愛美妙滋味的yinxue自動自發(fā)的咬緊了手指,把它們往更深處吸吮著,敏感又yin浪的軟壁親吻著指尖,如同繞指柔,把那一根根手指絞得緊緊的,不容許對方逃離分毫。 蔣云趴在了白潯的背上,在對方的后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他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泄露出自己的心疼和溫柔,只要白潯一個轉(zhuǎn)身,一個回頭,他的臉上就恢復(fù)了冷淡的神色。 等到y(tǒng)indao被cao到高熱sao軟,白潯的膝蓋終于支撐不住軟了下去,手掌被壓在了胯下,掌心沒法動彈,指尖反而在體內(nèi)彈著琵琶。 “唔,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饒了我吧,放了我……” 白潯氣若游絲,他是真的沒了一絲力氣。yindao和后xue的雙重快感讓他頭腦昏沉,偏偏對方不給他喘口氣的功夫,yindao被手指調(diào)教的時候,roubang還在后xue摩擦,一個又快又猛,一個又慢又磨蹭,他已經(jīng)分辨不出那一處更加舒爽一些,那一處更加瘙癢一些。 相比于口是心非的大腦,身體反而給了最直白的回答,潮吹,高潮,射精,一個個輪番上場,淅瀝瀝的精水噴得到處都是。 白潯欲哭無淚。 蔣云終于重新把他摟在了懷里,床邊就是碩大的穿衣鏡,哪怕是側(cè)面也足夠看清楚roubang在后xue中進出的場景。 啪啪啪的撞擊聲接連不斷,偶爾插得太深了白潯才從半昏迷中哼哼一聲。他被蔣云擺弄成了各種形狀,一會兒從側(cè)面進入一會兒從后面抽插,把后xue干到松軟后,又抽出來,重新頂入了yindao當中。 持續(xù)的潮吹讓兩個yinxue的觸感都麻木了,哪怕是頂?shù)搅藄ao心深處,白潯也不過是抬了抬眼皮,稍稍瞥了一眼鏡中沉默不語的男人。 身體一直在潮熱的狀態(tài),兩個人身上都是汗,好幾次蔣云都抱不住他,干脆雙手從腰間橫叉過去,掰開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同時也去挑弄那根xiele又泄的yinjing。 兩個yinxue都不知道潮吹高潮了幾次,何況是roubang? 任憑手指如何的挑逗,白潯的roubang都無法完全勃起了,半垂著掛在了胯間,隨著抽插而晃動著。 蔣云也不以為意,一會兒cao干一下yindao,一會兒又去捅穿后xue,那roubang保持著硬度,把兩個yinxue都干得撲哧撲哧作響。 偶爾白潯打開眼縫,都可以看到xue口周圍一圈白沫,滴滴答答的yin水從xue口邊緣落在地板上,yin蕩極了,也羞恥極了。 白潯失去了求饒的興趣,他只想著對方什么時候才能夠結(jié)束。 興許是他無趣的樣子掃了蔣云的興致,他的抽插緩慢了起來,持續(xù)的插在了后xue當中,低著頭對著鏡子玩著兩片yinchun,偶爾掰開一下yindao縫看一下里面的yinrou。 白潯覺得有些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再之后,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好幾次撞擊到某一處的時候白潯有種奇怪的感覺,一種迫切的想要紓解,想要傾瀉的感覺。 他半硬的roubang又開始滴出了水珠,最初是稀稀拉拉的精水,之后是一滴看起來淡色的水珠,再之后,兩滴,三滴,屁眼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被攻擊的那一塊地方也越來越漲,白潯難耐的掙動著身體,喃喃的說:“放我下來,哥哥,放我下來……” 蔣云的聲音極淡:“放下來做什么,讓你逃跑嗎?放心,哥哥就要cao完了,cao完了我就放你走?!?/br> 他的聲音太低了,里面的疏離和平靜讓白潯心慌,偏偏這時候他的身體真的很不對勁,他不得不去推揉身后的男人,大聲的喝道;“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 蔣云抽插的動作一頓,大大的手掌直接蓋住了他的roubang和陰戶,大力的在后xue里面干了起來。 他的力度太大了,抽插的速度太快了,roubang在后xue里面到處亂晃,一會兒頂?shù)搅似鹎傲邢?,一會兒頂?shù)搅俗蠲舾械能況ou,一會兒又碰到了那酸脹的地方。 白潯陡然尖叫起來:“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蓋住的roubang在高熱的掌心里瘋狂的跳動了兩下,一股細長的液體噴射了出來,逐漸蔓過了手心,從指縫里傾巢而出,這不是射精,而是失禁! 白潯盯著鏡子里自己泥濘的胯部,身體猛地抖動了兩下,原本還有點斷層的尿液瞬間又噴灑得更多,蔣云手一收,尿液呈弧線射到了鏡面之上,把yin亂不堪的胯部給淋得模模糊糊。 白潯捂著臉大哭了起來:“我恨你,我恨你,蔣云,我恨死你了!” 蔣云倏地一震,在對方的哭喊聲中,無聲的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他干了這么久,又是第一次cao人,jingye又濃又多,直接灌滿了腸道,稍稍一動,白濁就順著紅腫的后xue滴落出來,與地板上的尿液混雜在一處,看起來骯臟不堪。 白潯哭得太多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他的身體干爽,yindao和后xue只是有一點點難受。他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才感覺到前后都有一點粘稠感,他以為是jingye,用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是藥膏。 他很怕在家里撞見父親們,又不想再給蔣云強暴自己的機會,趁著家里男人們都出門工作還沒回家的時間,急急忙忙搬了家。 那之后他除了周末固定給蔣禮一個電話,對蔣云是只字不提。 眼見著又要過節(jié)了,蔣禮問他學(xué)校放假幾天,白潯斟酌了一下說要考試了,得復(fù)習(xí)。 蔣禮嘆了口氣:“真是孩子大了,都不戀家了。算了,你也別回來了,自己忙吧,爸爸們出去旅游去了?!?/br> 白潯耳朵動了動:“還有誰不回家嗎?” 蔣禮說:“除了老二那孩子還惦記著他爸爸一個人在這邊,其他幾個從你回家那天起就沒來過了?!?/br> 白潯猶豫著問:“三哥也沒有?” 蔣禮說:“他出國了?!?/br> “什,什么?” 蔣禮倒是很放心:“他以前讀書的時候有個合伙人,對方出了點事,把蔣云叫過去了。那孩子,太重情義了,也不知道下次回國是什么時候了?!?/br> “合伙人?” “對,你應(yīng)該見過吧?上次他發(fā)了視頻回來,跟他一個研究室的小伙子,金發(fā)藍眼睛的那個,漂亮得很,也黏糊得很。” 白潯渾渾噩噩的掛上了電話,看著禁止的手機屏幕,猶豫了許久,才撥通了對方的視頻電話。 響鈴響了許久才被人接起,視頻中出現(xiàn)了一個近乎耀眼的青年,對他打著招呼。 白潯看著對方那金發(fā)藍眼,口里發(fā)干:“我,我找我哥哥?!?/br> 青年應(yīng)了一聲,對著身后喊著:“親愛的,你的小情人來電話了?!?/br> 白潯緊緊的抿著嘴,他聽到畫外哥哥的聲音頗為無奈,沒有那一夜的冷淡,而是寵溺的語調(diào),說:“我哪有什么小情人?哎,別碰我,手上有試管沒看見嗎?” 那青年笑意盈盈的說:“看見了,你拿著炸彈也不妨礙我親吻你,來,親愛的,讓我吻一下……” 咔嚓一下,視頻掛斷了,白潯捂著嘴,眼淚爭先恐后的涌出來,他跪在地板上,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