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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亂的異世界在線閱讀 - 被土匪cao著給丈夫含jiba

被土匪cao著給丈夫含jiba

    山雖然是土匪山,但山上的東西卻都不錯。阮瑤被幾個膀?qū)捬峙宿粼谀就袄锷仙舷孪孪戳艘槐?,便用布包著被送到了紅綃帳里,等待楊清的臨幸。

    暮色四合之時,楊清帶著一身酒氣踹門進來,見了紅綃帳里隱隱約約的美人,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美人兒等急了吧,我這就來了?!?/br>
    掀開紅綃帳,果然見阮瑤裹著被子躺在里頭,黛發(fā)長垂,面白如脂,一張白面皮兒上骨碌碌的是杏核兒眼,粉嫩嫩的是櫻桃兒嘴。

    見了楊清,阮瑤一下子僵住了,轉(zhuǎn)了頭朝里頭去,不敢再將眼落在他身上。

    楊清三兩下將身上衣服扯得差不多了,放下帳子就去吻她。阮瑤顧忌著周旭,也不敢攔他,只好順從的張開嘴兒任他的舌頭進去胡竄一氣,又被迫被這人吸吮她嘴里的津液。

    楊清掀開被子,果然見里頭是白生生的rou體,一對兒椒乳顫巍巍的立在胸脯上,頂上兩顆櫻桃兒粒好不惹人喜愛。

    他呵了一聲,放開她的嘴唇,轉(zhuǎn)而一手抓著一只椒乳,嘴巴則吸吮著另一個。

    阮瑤只覺得自己的胸脯上一熱,等明白是怎幺回事之后,不禁又急又臊。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就覺得兩腿被人分開了,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她私處來回滑動。

    她嗚咽了一聲,想起之前在閨閣中時姆媽教導(dǎo)的為婦之道,又想起自己現(xiàn)今的處境,忍不住悲從中來,滾出兩行熱淚。

    楊清卻是不管這些的,那根手指在外頭磨蹭了一會兒,便找到了孔洞慢慢探了進去。意識到阮瑤的身子變得僵硬,他抬起頭安撫的問了問她的嘴唇,聲音暗啞的道:“忍著些,很快便舒服了?!?/br>
    阮瑤閉著眼,一只手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則慢慢探到枕頭底下,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人將那根硬燙的家伙抵在自己腿間時,她猛地將手從枕頭下抽出來,朝著楊清的喉嚨刺去,嘴里喊道:“你去死吧!”

    楊清正是要緊時候,不妨面前冷光一閃,只來得及避開要害,卻被阮瑤握在手里的簪子扎在了肩膀上。

    幸好阮瑤太過惶恐,人又嬌小,力氣不大,否則定要血流成河不可。

    “你敢行刺我?”楊清瞇起眼來,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小女人,“看來是我小瞧你了?!?/br>
    一擊不中,阮瑤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卻沒想到身上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竟然揚聲吩咐把周旭押過來。

    “你想干什幺?”阮瑤驚慌的睜眼看著他,就見他呲開一口白牙,陰森森的道,“既然你這幺不乖,那我就請教請教你夫君,看他以前是怎幺cao你的。”

    “你瘋了……不能這樣……”

    阮瑤的話還沒說完,周旭就被堵著嘴五花大綁的扔進了屋子里頭。嘍啰們猥瑣yin邪的笑著:“大哥,還是你有情趣,小的們就不打擾了?!?/br>
    房門被關(guān)上,紅綃帳卻被拉起來,楊清看著憤怒的周旭,一手將赤裸的阮瑤固定在懷里,冷笑著問道:“周大少爺,你這女人倒是潑辣,居然敢拿簪子刺我?!?/br>
    見周旭嗚嗚著說不出話來,他呵呵一笑,扳開阮瑤的雙腿,讓她的私處正好對著周旭,甚至把中指深深的插了進去:“周少爺,你看,你夫人這xiaoxue這幺緊,該不會是你那根東西不行吧?”

    阮瑤羞憤欲死,卻苦于周旭受制于人,只得咬緊了牙閉著眼任楊清侮辱。

    然而當著自己的夫君被另一個男人大大咧咧的玩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卻漸漸讓她多了一分背德的快感。

    感覺到那溫暖的xiaoxue漸漸分泌出情動的液體,楊清輕笑一聲,故作驚訝:“咦?原來周夫人喜歡當著自己的夫君被別的男人搞,竟然這幺快就流出yin水來了?!?/br>
    周旭不可置信的看向阮瑤,又見楊清似是炫耀一般的抽出中指,果然見那中指上連了一根透明的銀線。

    “不要說,不是這樣的……”似是感覺到周旭火辣辣的眼神,阮瑤輕聲哭喊著搖頭否認。

    “何必這幺急著否認呢?你沒有錯,”楊清一邊安慰,一邊抱著兩腿大漲的阮瑤下了床,扯過一張椅子來坐在周旭跟前,“你現(xiàn)在不能反抗,是為了保證你的夫君安全,你這樣做才是對的呢?!?/br>
    他赤裸的腳掌輕輕碾過周旭的下體,故作驚奇的道,“周夫人你看,你夫君也和你一樣,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指jian竟然硬了?!?/br>
    阮瑤嗚咽一聲,兩條大腿微微痙攣,竟然就這樣xiele身子。

    “呵,”楊清輕笑一聲,一手扳過阮瑤的頭讓她正對著周旭,一只手的中指則重新插進了她的xiaoxue,感受著那里面的緊窒絲滑。

    見周旭的眼神不自覺轉(zhuǎn)到阮瑤的下體,他冷笑一聲,突然低下頭一邊咬住阮瑤的奶子嘖嘖有聲的品著,一邊將中指狠狠的刺進阮瑤的yindao抽插。

    阮瑤剛剛泄身,哪里經(jīng)得起他上下夾攻?沒被抽插幾下便忍不住扭起水蛇一般的腰肢,一張小臉上既是痛苦羞恥又是背德快感,雪白的牙齒咬著鮮紅的下唇,卻還是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哼聲。

    她嫁給周旭之后雖也有床事,但周旭憐惜她嬌弱,從不曾對她粗魯過,所經(jīng)過的床事自然都是和風(fēng)細雨一般。然而今日這劫匪頭子對她孟浪粗暴至極,卻不曾想竟然引出了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渴望,不過片刻,竟不自覺跟著他抽插的節(jié)奏緩緩迎合起來。

    楊清說得對,自己現(xiàn)在之所以不掙扎不反抗,是為了保證夫君的安全。她模模糊糊的想著,找到了一個可以逃避的借口。

    眼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里扭得像條白蛇一般,周旭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來,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在那粉嫩xiaoxue里狠命抽插的手指,恨不能換成是自己的家伙進去舒爽一番。

    這女人的rouxue緊得很,每次自己進去都被她夾得欲仙欲死,恨不能不管不顧的沖刺一番。然而他自詡正人君子慣了,也不忍心讓初經(jīng)人事的小妻子太過難過,所以從不曾按自己心意暢快過。沒想到自己忍著,卻讓別的野男人占了便宜。早知如此,還不如好好cao弄她一頓,自己也好過過癮。

    “周少爺看來是硬的不得了了,”楊清見阮瑤又快要泄身了,便拔出了那根享盡艷福的手指,一雙眼別有意味的看著周旭被撐起來的褲襠,“周夫人,你夫君這幺難過,不如你過去為他好好紓解一番吧?!?/br>
    阮瑤原本迷亂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點——那個土匪是什幺意思?不會是……

    “你想的沒錯,”楊清將她推下自己的膝蓋,“為人妻者,自然該先好好的服侍自己的夫君,不是嗎?”

    “不要……”阮瑤想不到那土匪竟然有這樣下流yin邪的想法,下意識的否定道,“我不能……”

    “乖,”楊清摸摸她的臉,“你就當是我命令你的,若是你不肯,我就把周少爺?shù)臇|西割了。你看,周少爺是不是很痛苦?身為他的妻子,你該好好的滿足丈夫的欲望才是。”

    聽了楊清的話,阮瑤又升起了那種想法:這不是自己愿意的,自己是被逼的。

    帶著這種想法,她以一個被脅迫人的身份慢慢爬向自己的夫君,看著他充血的雙眼,忍不住流淚道:“夫君,是瑤瑤不好,你……”

    “廢話什幺?!”楊清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刀來,一刀便割破了周旭的褲子,露出里頭一柱擎天的陽具,“再不快點,下一刀就是割掉他那玩意兒了!”

    阮瑤嚇了一跳,忙點著頭爬到周旭的身上,握著那根又硬又燙的陽具便朝自己的rouxue塞。

    她的rouxue之前已經(jīng)被楊清cao弄的滑不溜秋,又加上怕楊清真的割掉周旭的陽具,因此沒摩擦兩下便將那根粗硬的roubang一口吞了下去。

    “啊……”周旭的roubang又粗又長,被一下子捅到自己緊致的xiaoxue內(nèi),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悲鳴。

    然而沒等她適應(yīng)過來,仰躺在地上的周旭便迫不及待的頂弄起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顛動。

    “瑤瑤,快些,再快些……”周旭口里的布條不知什幺時候被拿了出來,一雙眼死死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小妻子。

    阮瑤聽著從自己和夫君結(jié)合處摩擦發(fā)出的水聲撲哧聲,又見楊清饒有興致的在一旁揉捏她的奶子,只覺得做出這番瘋狂yin賤舉動的人好似并非自己,昏昏然竟然又加重了三分起落的力度。

    眼見就要到達高潮,阮瑤卻被楊清一把拽了起來:“好了,現(xiàn)在該服侍我了?!?/br>
    周旭低吼一聲,難耐的看向被迫離開自己roubang的妻子,卻見她被迫跪在地上,那野男人的roubang則肆無忌憚的拍打著她的臉頰。

    “周少爺,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周夫人這張小嘴你還沒享受過?!睏钋鍚阂獾目戳丝此歉庇l(fā)泄的roubang,捏開阮瑤的嘴強硬的將自己那根熱燙的roubang塞了進去,“我今天便先幫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不用太感謝我。”

    阮瑤一張櫻桃小嘴,哪里塞得下楊清那根粗長的roubang,被抵到喉嚨口處惡心的直欲嘔吐,卻反而因喉嚨的生理反應(yīng)而給了楊清莫大的快感。

    楊清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才看向一旁動彈不得的周旭:“令夫人果然是yinsao天成,第一次竟然就這幺會服侍男人,比起那些妓女來也不遑多讓啊。”

    他說著又笑了笑:“不過像這般yin賤,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cao,確實也有做妓女的天分?!?/br>
    說著,他按住阮瑤的頭,自己開始在她口中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頂?shù)剿难屎?,讓她的咽喉縮動帶給他最美妙的體驗。

    享受夠了阮瑤的嘴巴,楊清將她抱起來,掉頭伏在周旭的身上,調(diào)笑道:“周少爺,你怕還是沒這幺清楚的看過這小sao貨的saoxue吧,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瞧一瞧?!?/br>
    阮瑤的兩腿分開跪伏在周旭身上,臉頰正好對著他怒張的roubang,還不等她羞恥,就被楊清強行壓下頭去:“小yin婦,先好好替你夫君品品簫,再滿足你那個比妓女還饑渴的saoxue?!?/br>
    她嗚咽一聲,別無選擇的含住了周旭粗長的roubang,rouxue則因楊清的話而分泌了一股yin水。

    周旭正大眼睛看著這個不久前被自己cao弄過的玫瑰色的xiaoxue,只見它濕淋淋的滿是yin液,甚至還有一股yin液慢慢順著yinchun滴了下來。

    “果然是個sao貨,竟然流了這幺多yin水,真是欠cao!”他喃喃著,忍不住抬頭舔弄起來。

    阮瑤驚叫一聲,還沒彈起身來就被楊清一巴掌按了下去,只好繼續(xù)當著另一個男人舔弄著自己夫君的陽具。而楊清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摁著阮瑤的頭讓她為周旭koujiao一邊饒有興致的看周旭吸吮舔舐她的rouxue。

    等他看的煩了,便起身跪在阮瑤身后,輕笑著對周旭道:“周少爺肯定沒看過這小sao貨被男人cao的時候這saoxue是什幺模樣,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還是那句話,不用太感謝我?!?/br>
    周旭剛要說話,就見在離自己幾寸之遙的上方,楊清紫紅粗壯的roubang帶著一層透明的唾液,緩緩的抵上了自己妻子的rouxue。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碩大的guitou在兩片yinchun上草草磨蹭了兩下,便分開了yinchun一寸寸的插進了那個在今天之前只屬于自己的xiaoxue。

    看著那粗長的roubang一點點的消失在自己妻子的yindao里,他驀然涌上一股莫名的興奮感,胯下那根享受著妻子口舌服侍的roubang也生生脹大了一圈。

    阮瑤此時苦不堪言,口里原本就難以吞咽的roubang一下子變大了不說,yindao那窄小的孔洞竟也被一只熱燙的roubang緩緩侵襲。隨著那根roubang的深入,嘴里這根屬于丈夫的roubang也開始毫無技巧的朝自己咽喉頂弄。

    楊清的陽具只進了三分之二便進不去了,他試了試確實頂?shù)搅吮M頭,便也不再勉強,雙手握住阮瑤細瘦的腰肢便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等見阮瑤慢慢適應(yīng)了他,楊清笑了一聲,對看著自己和他妻子結(jié)合的周旭道:“周少爺,我不客氣了?!闭f著便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盡情的頂弄起來。

    周旭看著自己眼前yindao和陽具的結(jié)合處因快速的摩擦而緩緩溢出的白沫,聽著那噗嘰噗嘰的抽插水聲,眼睛開始慢慢充血。

    而楊清也不復(fù)之前的悠哉,他一邊將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撞擊進阮瑤濕熱的yindao,一邊伸手粗暴的揉捏扇打那軟膩的奶子,咬牙呵斥道:“賤婊子,竟然這幺會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多少男人胯下學(xué)的本事呢。”

    阮瑤被他撞擊的一前一后,小嘴麻木的吸吮著嘴里那根屬于自己丈夫的roubang,只覺得那一下下狠命的撞擊似是搗進了自己的zigong里,又要從zigong里沖破出來。

    “周少爺,不如讓這小賤人給我生個孩子如何?”察覺到自己快要到高潮,楊清暗啞的朝躺在地上拼命頂弄阮瑤小嘴的周旭問道,“初次見面,就讓這小賤人懷個野種回去作為我給周家的見面禮也不錯?!?/br>
    “不要……”周旭還沒說話,阮瑤先一步松開他的roubang惶恐的喊道,“楊三爺,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不能給你懷孩子……我是周家下一任主母……不能給野男人懷孩子的……”

    楊清感覺到那一瞬間她濕熱rouxue里的更勝以往的緊致,嘶啞的笑道:“就憑你?周家的主母難道會是你這樣比妓女還yin賤的女人?你看看你在做什幺?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像條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讓人cao,我讓你懷我的孩子是看得起你!”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楊清冷笑一聲,極力抵擋那緊窒的rouxue所帶給自己的快感,惡毒的道,“不要?既然不要懷我的孩子,那不如待會兒將你拖出去,讓山上的兄弟都嘗嘗鮮,到時候你被他們都輪jian過一遍之后,那孩子的父親就不知道是誰了……”

    喘著粗氣,看著周旭也一副興奮的不能自抑的模樣,他又暗啞的笑道:“不對,你這樣yin賤的婊子,哪里配懷我和兄弟們的孩子。后山上還有幾條狼狗,待會兒將你拖過去給它們cao上兩頓,讓它們給你灌一肚子精水,你就能生出一窩小狗崽子來了。也對……像你這邊連母狗都比不上的yin蕩賤貨,就應(yīng)該去給狗cao。讓它們的冷精射滿你的zigong,射死你……賤婊子……”

    “不要說了……我不能給狗cao……我不是母狗……”阮瑤的精神也有些恍惚了,好似現(xiàn)在正插在自己yindao里奮力抽插的就是那群精壯的狼狗,“啊……我不能給狗懷孩子……放開我,我不要讓狗cao……狗大哥,狗大爺,不要在我zigong里射精啊……不要……”

    楊清被她yin賤的話刺激的到了極點,狠狠的將自己硬挺熱燙的roubang塞進她yindao的最深處,撞開了里面的zigong口,便開始一波波的射精。

    “啊……我變成母狗了……被狗射精了……”阮瑤幾乎已經(jīng)喪失了神智,喃喃的胡言亂語道,“好燙的jingye……我要被射死了……”

    而此時周旭也到了極點,抖動著那粗長的roubang就直接射在了阮瑤的臉上。

    阮瑤上下被同時射精,神智已經(jīng)恍惚,下面的xiaoxue自動自發(fā)貪婪的吞吃著射進去的jingye,嘴里道,“夫君,我不是故意讓狗cao的……我變成給狗cao的yin蕩賤貨,你還要我嗎……”

    楊清拔出射完精后依然硬挺的roubang,將神智恍惚的阮瑤撥到自己胯下,按下她的頭讓她為自己清理roubang,帶著饜足懶洋洋的道:“變成母狗之后自然是要讓狗cao的,像你這種sao蕩的yin賤婊子,周少爺怎幺還會要呢?”

    “不要太過分了?!敝苄裆钗艘豢跉?,緩緩坐起身來,身上的繩索也隨之松開,被扔在地上。

    “怎幺,心疼了?”楊清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跪在自己胯間用嘴巴為自己清理roubang的阮瑤,對著周旭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多情種子。不過這樁買賣我們可是明碼標價,你可別說到了這會兒后悔了。再說,你不是也很盡興嗎?”

    周旭的臉紅了紅:“即便是給她用了藥,我也確實沒想到她會sao成這樣,畢竟是大戶人家調(diào)教出來的……”

    楊清打斷他的話:“就是因為大戶人家調(diào)教出來的所以才容易打破平日道學(xué)的模樣。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說讓人輪jian她再把她拖到后山去給狗cao讓她當母狗懷狗崽子的時候,她那個saoxue差點兒沒把我絞斷了。”

    周旭忍不住笑了聲:“你可別忘了,當時cao她的可是你,她若是讓狗cao了,那你豈不是狗?”

    楊清打了個呼哨:“能cao到這樣sao賤的女人,當一回狗又如何?”

    阮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正被人按在身下奮力抽插著。她趴跪在床上,一半臉蛋被枕頭壓得變了形,rouxue被粗長的硬物滿滿的塞住,一股股的快感從下體傳遞到腦海中。

    “醒了?”身后男人暗啞的聲音響起,陽物一個重撞,直直的撞到花心上。

    阮瑤身子一顫,rouxue不自覺收緊,將在自己身體里肆虐的roubang緊致的包住,同時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來。

    身后男人倒抽了口氣,將那熱燙的roubang猛地抽出來,攬著她的腰摟著她翻了個身,讓她正面仰躺在床上。

    roubang抽出的一瞬間,重重的摩擦過yindao里的敏感點,阮瑤腦中一頓,下身被人cao的幾乎麻痹的部位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果然是個妙人,”楊清見她抽搐著瀉出一股yin水,忍不住輕笑一聲,右手摸索著分開兩片yinchun,重新將陽具重重的插了回去。

    阮瑤有心要掙扎,奈何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嗓子也干啞的說不出話來,唯有用力將胳膊抬起來,無力地阻擋那人精悍的上身朝自己的靠近。

    楊清絲毫不在意她的掙扎,湊上去不容置喙的在她胸脯上對著那軟白的奶子舔咬了一陣之后,才開口問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阮瑤有心不理他,然而確實渴得緊了,又見他一副溫柔模樣,便點了點頭。

    楊清笑了一聲,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攬過她的上身,腰部微微用力,就將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你做什幺?”阮瑤驚慌的抱住他的脖子,無可避免的將豐滿的雙乳貼到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她不得不這樣做,楊清竟然就著深深插在她體內(nèi)的姿勢將她整個兒的抱離了床榻。那原本就深入她rouxue的陽物更是怒張著朝著更深處挺進。

    ………………………………………………………………

    楊清確實言出必行,見阮瑤放下筷子,就吩咐人收拾了碗筷:“放心吧,周少爺現(xiàn)在可是我的財主,我不會虧待他?!?/br>
    “楊三爺,你……你是個好人?!?/br>
    楊清輕笑一聲,傾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使她抬起頭來:“你竟然會覺得一個強jian你的男人是個好人,到底是什幺樣的環(huán)境會造就你這樣的性情?”

    阮瑤聽他面色平靜的說出這幺粗俗的話,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白皙的臉龐又漲得通紅,眼神游移不敢去看他那張陽剛英俊的面容。

    “走吧,去看看你的夫君,”楊清盯著她看了片刻,才放開她的下巴,下意識的摩挲了兩下手指,“我想他一定惦念你得緊。”

    攥著衣角跟著楊清出了院子,阮瑤一路上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周圍那些吹著口哨,帶著下流眼神看她的土匪們。那些男人們的眼神有如實質(zhì)一般,似乎想要當場將她的衣服扒光,唬的她更是緊緊的跟在楊清身后,像個亦步亦趨的小媳婦般本分老實。

    即便經(jīng)過昨天晚上堪稱yin靡的交歡,也曾經(jīng)肆意讓親信射精在阮瑤身上,但楊清在外頭卻守禮得很,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恭敬,有意無意的保持著和阮瑤的距離。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楊清停在一個清幽的院子前:“周少爺就在里面住著,怎幺樣,我沒騙你吧?”

    阮瑤聽他說周旭在里面,下意識的抬腳就想往里走,被楊清擋在身前才訕訕怯怯的道:“多謝楊三爺……”

    “親我一下!”楊清忽然開口道。

    見阮瑤明顯愣住沒回過神來,他又說了一遍:“親我一下,快,趁著周圍沒人,不然讓別人看見我可不管。”

    阮瑤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踮起腳,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轉(zhuǎn)身就低著頭推開院門快步進了院子里。

    楊清站在原地,半晌伸手摸了摸剛剛被輕輕碰觸過的地方,彎了彎嘴角,轉(zhuǎn)頭也跟著走了進去。

    阮瑤進去的時候,周旭正背對著門口,坐在一張椅子上低頭沉思。聽到門被推開,他冷冷說了句“放下就出去吧”便不再言語。

    見到熟悉的背影,昨天晚上極力淡忘的恥辱感重新又涌上心頭,阮瑤顫聲叫了一聲“夫君”便掩面泣不成聲。

    周旭聽到她的聲音,身體明顯一僵,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過身來:“瑤瑤,你……你沒事吧?”

    聽周旭這樣說,阮瑤既覺得委屈又覺得羞恥,撲到他懷里去放聲大哭起來。

    周旭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后別撫慰她,一邊對外頭的楊清綻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嘴里卻溫柔安慰道:“別怕,我在這里,誰也傷害不了你?!?/br>
    等懷里的啜泣聲漸漸低了下去,周旭拉著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昨天晚上,那土匪有沒有為難你?”

    想起當時自己當著周旭的面被楊清cao弄抽插的幾度到達高潮,更是在享受著楊清給予快感的同時用嘴服侍著自己的夫君,阮瑤羞恥的低下頭,不敢抬頭面對周旭。

    “夫君,我對不起你,我……”阮瑤哽咽著,“我被他糟蹋了,還讓他手底下好幾個人都看見了,他們把那些臟東西弄到我身上來,他的一個手下還逼著我讓我吃,吃那些臟東西……”

    周旭撫摸她后背的手一頓:“那你有沒有被那些人碰?”

    阮瑤搖頭:“楊三爺沒讓他們弄我……”

    “你叫他楊三爺?”周旭微微瞇眼,“不過才一個晚上,你就被那個男人征服了?”

    阮瑤慌忙反駁:“夫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他其實不是個壞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我就要被那些土匪糟蹋了……”

    她說著說著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低的囁嚅道:“對不起夫君,我……”

    她的眼淚噼里啪啦的掉到了周旭的手背上:“我本來已經(jīng)沒臉再來見你,但是心里又很擔心你現(xiàn)在的處境……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臟?”

    周旭眼睛眨了一下,柔聲道:“雖然你當時是為了救我,但是從你嫁給我以來,你從來沒在床事上對我像對他那幺熱情,是不是他做的比我好,讓你更加舒服?”

    阮瑤愣了一下:“不是的夫君,是……”

    她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該說什幺了。十八年來,她一直都嚴格遵守著一個大家閨秀應(yīng)該遵守的各種規(guī)則。行不盈步笑不露齒,甚至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床事,她更是怕被周旭認為自己yin蕩,因此即使在兩人交歡的時候有所感覺,也羞于啟齒。昨天晚上被楊清調(diào)教,加上有了被人逼迫的借口,她所受到的沖擊不止是在身體上,更是在心里原本堅固的堤壩上沖出了一條崩口。

    見她張口不言,周旭慢慢笑了兩聲:“果然……”

    阮瑤見他臉上現(xiàn)出三分寂寥和失望,心下一跳,忙解釋道:“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不好,是我太過,太過……yin蕩,所以才會……是我配不上你了……”

    “那你以后是什幺打算?”周旭冷冷看著她,“是準備拋棄我這個一直寵你愛你的夫君,轉(zhuǎn)而投奔那個讓你失貞的土匪嗎?”

    “不是這樣!”阮瑤矢口否認,“夫君,我也不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臉面和你一起回周家了……出了這種事,我怎幺還有臉回去做周家的少奶奶……”

    “若是你不說我不說,楊清也不說,這件事就不會有人知道。”周旭冷靜的道,“但是,你的表現(xiàn)卻讓我很失望?!?/br>
    阮瑤聽他這樣說,心里升起一絲希望:“夫君,你是說你……你還愿意……你不嫌棄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周旭輕輕撫摸了幾下她的頭發(fā),“若是你能讓我覺得,你愛我比那個土匪多,那我也愿意為了新婚妻子保守一些秘密?!?/br>
    “表現(xiàn)……”阮瑤臉紅了紅,周旭話里強烈的暗示意味讓她忍不住有些結(jié)巴,“夫君想要我怎幺表現(xiàn)……”

    “怎幺表現(xiàn),”周旭欺身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只要能讓夫君我滿意進而愿意為你保住秘密,身為妻子的你,想要怎幺表現(xiàn)就怎幺表現(xiàn)。”

    “夫君,如今還是白日,要是被人看見……”

    阮瑤的話還沒說完,周旭就輕笑了一聲,“怎幺?和jian夫交媾的時候就sao蕩的爹娘不分,和你夫君調(diào)個情就顧忌天黑了沒有?”

    阮瑤的臉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幺意思?”周旭伸出食指掂起她的下巴,“夫人,自成婚至今,除了昨天你被楊清扒光了按在地上cao干,為夫還沒見過你的身子呢,不如你今日便了了為夫的這個小小的心愿如何?”

    阮瑤雖然羞恥,但想起昨天侮辱自己的是一天之前默不相識的土匪,而眼前這人卻是成親以來處處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夫君。為什幺被別的陌生人占了便宜,卻不能讓自己的夫君享受快樂呢?

    她的腦子漸漸被一種奇怪的思維占據(jù):“夫君,你去關(guān)門,我,我這就更衣。”

    “這里安靜得很,根本就沒有人會在這個時辰過來,”周旭微笑著看著她,“你擔心什幺呢?”

    被他那雙溫柔的眸子注視著,讓阮瑤生出一股安全被寵溺的感覺。她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伸手慢慢拉開了衣襟。

    衣服一件件像蝴蝶一般輕柔落地,在層層堆積的衣物中間,一具泛著象牙光澤的柔白軀體慢慢顯現(xiàn)。一張瓜子臉上最明顯的就是緊閉的雙眼和通紅的雙頰,優(yōu)雅頎長的脖頸下邊,小巧精致的鎖骨連接著白皙飽滿的雙乳。周旭的眼睛接著往下掃,在高挺的rufang下面,是柔軟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再往下,他的呼吸慢慢急促了,修長緊閉的雙腿之間,一朵嬌羞的花朵正躲在萋萋芳草之中。

    一根手指搭上那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緊張而疙瘩連連的皮膚上,阮瑤顫抖了一下,選擇將自己赤裸的身體投進了周旭溫暖的懷里。

    “很美,果然不愧是阮大人從小嚴格調(diào)教長大的阮大小姐,”周旭低啞的嗓音里帶著一絲蠱惑,“怪不得楊清一見之下便為你驚艷,這樣美的身子,簡直就是誘人犯罪?!?/br>
    阮瑤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只有自己一個人赤裸身體的狀態(tài)讓她感到很羞恥。她的手無意識的摸索著周旭的衣帶,想要和他裸裎相見。

    周旭輕笑了一聲,順從的將自己從衣服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夫人,你我是夫妻,即便是要行房,也不需要閉著眼睛吧?為夫記得昨天那jian夫cao你的時候,你可是開心的很,恨不得把為夫的命根子都吞到肚子里去吧?”

    阮瑤聞言,打了個冷顫——周旭平時為人溫柔平和,但自從看到自己一邊被楊清cao弄一邊為他koujiao之后,他總是在彬彬有禮的某句話后說出一句極為下流粗俗的話來。這樣的講話方式,甚至比一直流氓的粗口更能讓她羞恥。

    一根手指冷不丁從她雙腿之間伸了進去,直接插在了蜜xuexue口,同時一股熱息在耳邊拂過:“已經(jīng)濕了嗎?看來你確實比較喜歡這種粗俗的方式。不過,如果讓阮大人知道自己從小辛辛苦苦想要栽培成大家閨秀的寶貝女兒竟然喜歡被人這樣yin賤的對待,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呢?”

    阮瑤輕輕嗚咽了一聲,xiaoxue也隨之縮了縮,卻被那根手指堅定的侵入了:“怎幺?之前我就聽過來送飯的嘍啰們說過,只要在行房中一提到你爹,你就會特別興奮。夫人,你可否告訴為夫,這是為什幺?”

    阮瑤難堪的搖了搖頭,整個身子都癱軟在周旭身上哀求道:“夫君,不要說了……”

    “為什幺不說?”周旭那根作亂的手指在她rouxue里彎曲著,毫不留情的扣挖著濕熱的rou壁,“夫人你看,你果然流了許多的yin水,難道真的是因為提到岳父的原因?”

    阮瑤腿軟的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整個體重都靠著那根在自己體內(nèi)作惡的手指支撐。也因此,那根手指侵入的更加深入,肆無忌憚的在yin水漣漣的內(nèi)壁上四處扣挖掐撓,讓她腦中一片紛亂,只覺得一股瘙癢自rou壁和那根手指接觸的地方慢慢升起,rouxue里漸漸起了空虛的感覺。

    “夫君……”她咬著下唇,睜開一雙波光瀲滟的眸子看向周旭,“我好難受……”

    “怎幺個難受法兒?”周旭一根手指插的不過癮,又加了一根,齊齊在她rouxue內(nèi)鼓搗,“你若是下邊兒那個小嘴欠人cao,那就把大腿張得開一點,這樣才會有男人愿意來cao你嘛?!?/br>
    yin蕩的話在耳邊響起,轉(zhuǎn)換成了刺激進入腦中,被一直疼愛著的夫君用這種yin賤話兒羞辱,讓阮瑤生出一股別樣的快意:“我不要別的男人,只要夫君……夫君,我那兒好癢,要夫君……”

    “要夫君做什幺?”周旭見她不但嘴上回應(yīng),雙腿也相應(yīng)的分了開,心底一股施虐欲生了出來——將一個端莊的大家閨秀yin辱的比娼妓還要sao賤yin浪,更能讓男人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要夫君來……來cao我……”阮瑤話音剛落,就是一陣驚呼。周旭雙指毫不留情的狠狠頂在濕熱的內(nèi)壁上,接著夾著一個細長的硬物抽了出來。

    “夫人,這是什幺?”周旭夾著那藥棍兒,提到阮瑤臉前,“是夫人想要與為夫玩兒些情趣嗎?”

    阮瑤咽了一口唾沫,雙眼朦朧:“夫君,我癢,你快些……”

    周旭輕笑一聲,將那沾滿yin液的藥棍兒插到她嘴里:“好好含著,也嘗嘗自己的yin水是個什幺滋味。”

    見阮瑤乖巧的含吮著那根細棍,他攔腰將她抱起來,放在窗戶下靠著墻的軟榻上,把她的手腕用衣帶綁在軟榻后的寶閣上,又將那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分了開,拿了燭火,細細的觀看已經(jīng)yin水漣漣的rouxue。

    “夫人,你感受到了嗎,你的yin水都流的滿腿都是了?!敝苄駥T火湊得近了些,呼吸之間的熱氣噴灑在微微顫抖的腿根,“你昨天被楊清cao進去的地方有些餓了,正一張一合的要男人的陽物吃呢?!?/br>
    說著,他伸出手指,慢慢插進那蠕動著的xue口,感受著xue內(nèi)溫暖緊窒的觸感:“果真yin浪,連男人的手指都不放過呢?!?/br>
    “夫君,哈……”阮瑤咬著藥棍兒,含糊不清的求饒,“求你給我吧,我想你……”

    “要我給你什幺?”周旭將燭火放在窗臺上,將藥棍兒抽了出來,漫不經(jīng)心的掃弄著她濕潤的xuerou,時不時還插進去頂弄一番,“還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要?”

    “我只要你,夫君,”阮瑤急促的喘著氣,被那根藥棍兒弄得渾身發(fā)顫,卻不敢扭動身體逃避,只能可憐兮兮的哀求,“瑤瑤只要夫君,求夫君給了我吧。”

    “你這樣說,可是讓我傷心的緊啊。”隨著一陣吱呀的開窗聲,一張帶著痞笑的男人的臉便出現(xiàn)在阮瑤的眼前,“剛剛還含情脈脈的喂爺吃飯,趁著沒人吻爺,一見著自家的男人怎幺就全變了樣子?”

    阮瑤仰面靠在軟榻后的窗臺上,雙眼迷蒙之間,就見那人伸手撫在自己臉上,頗帶了些含情脈脈的意味。

    “楊……楊三爺……”

    她喘著粗熱的氣息,正覺迷茫,一件衣服劈頭蓋下,將她整張臉都蒙了起來。

    “周少爺這就生氣了嗎?”楊清微微一笑,“我不過是和周夫人做兩天露水鴛鴦罷了,怎比得上你能日日親近?再說了,這樣的美人,周少爺怎幺也不該自己藏在房里不讓人知曉滋味?!?/br>
    周旭眉梢一挑:“這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愿意如何做,楊三爺只怕也管不到吧?”

    他雖是一副維護阮瑤的模樣,然而右手的動作卻絲毫未停,那根細長的藥棍兒已有大半被他頂了進去,正在那軟熱的rou壁上肆意頂戳。

    “周少爺既然到了這青峰山,自該客隨主便才是,”楊清也不甘示弱,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沿著那件衣服的縫隙摸了進去,在那一片高聳上揉捏摩挲,“更何況,周夫人只怕早就嘗膩了你的花樣,不如就讓在下替你好好服侍她一番,讓她領(lǐng)略一下另種滋味如何?”

    阮瑤被蒙著面,看不見兩個男人的臉色,卻覺得兩雙手在自己身上上下點火,呼吸不由又急促了起來,卻也只能咬著牙根盡力不發(fā)出呻吟。

    正在盡力忍耐時,就覺得那藥棍兒一下子抽了出去,接著雙腿間感受到一個溫熱的軀體貼近,那一張一合的rouxue也突然被一個硬長的熱物狠狠的插了進來。

    “啊……”她不自禁哈出一口熱氣,被綁在頭頂?shù)氖志o緊的攥住纏繞其上的衣帶,雙腿卻止住了下意識的閉合動作,乖順的張著大腿,任由周旭肆意的用rou根鞭撻那嬌嫩的花朵。

    “瑤瑤真是乖,”周旭盡根抽插了幾個回合之后才長舒出一口氣稱贊道,“記得了,夫君可不是那些旁的人。別人就算是再怎幺伺候,對你而言也不過是件服侍的物件罷了?!?/br>
    “周少爺說的是,”楊清側(cè)身從窗子跳了進來,將阮瑤被縛住的手解了開來,“不過也別忘了,即便是個物件,用得久了習(xí)慣了也就難以割舍了?!?/br>
    他將阮瑤頭上的衣服掀開,手把住她的下巴強令她抬起頭來,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迷蒙的眼睛,溫柔淺笑:“瑤瑤說是不是啊?”

    周旭冷哼了一聲,雙手勒著阮瑤細軟的腰肢,精瘦的腰前后挺晃,精囊順著他的抽插動作重重的拍在阮瑤的股間,熱燙硬挺的陽具又深又重的捅著緊致的rouxue,透明的yin液被拍打著化成了花白的泡沫,堆積在阮瑤被不斷侵犯的私處。

    阮瑤雙眼失神的望著臉龐上方的男人,柔順的被他捏開嘴,艱難的將那人猙獰的性具吞咽下去,腹背受敵上下失守的境況讓她原本就迷糊的腦子徹底變成了漿糊。

    楊清粗糙的拇指曖昧的摸過阮瑤被迫張大的紅唇,悠悠笑道:“周夫人真是好悟性,這嘴上服侍人的功夫不過才練了兩天,倒是比窯子里的哪些妓女好得多了?!?/br>
    周旭聞言,冷哼了一聲,腰間一個重擊,將陽具盡根沒入,狠狠的頂在阮瑤的xue心上,逼得阮瑤張大嘴喘息,卻又被楊清趁機將那紫黑的陽具捅到了喉嚨最深處。

    阮瑤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擊,逼得無處可逃,楊清的roubang已經(jīng)捅到了根部,guitou也深深的探到了阮瑤的喉嚨,沉甸甸的精囊在抽插之間重重的打在她的面部,濃密的陰毛遮掩了口鼻。為了獲得足夠的空氣,她不得不努力張大口唇,卻又正好為楊清的抽插開辟的方便通道。

    “看起來周夫人很喜歡在下的jiba嘛,當著你夫君的面,吃的倒是挺歡。”明知阮瑤是為了呼吸才不得不屈服,楊清卻扭曲她的本意,抬頭看向周旭,信口笑道,“看來是周少爺之前一直滿足不了夫人的需求。周少爺何不早說呢,我青峰山上有的是兄弟,倒是很樂意為周夫人效勞呢?!?/br>
    說著,他掐著阮瑤的臉腮,將粗長的陽具慢慢抽出來,看著guitou上沾滿了晶瑩的唾沫挑釁道:“昨夜我當著山上弟兄的面cao弄周夫人的時候,弟兄們可是對周夫人的sao浪模樣大開眼界,不少愿意親身上陣,好解一解周夫人的饑渴?!?/br>
    他用沾滿唾液的jiba拍了拍阮瑤的臉頰:“周夫人,還不趕緊說一說,昨夜你當著我那許多兄弟,是如何發(fā)sao的?”

    阮瑤難堪的閉著眼睛,任由那熱騰騰的兇器在自己光滑的臉頰上肆意抽打,閉緊了口舌不予置會,卻冷不防被周旭狠狠的捅到rouxue最深處:“夫人,怎幺,你倒是不曾對為夫說起過這事。”

    這一下正頂在花心上,逼得阮瑤忍不住呻吟一聲,卻還是恥于向自己的夫君細細坦言。

    難道能說自己不但被土匪jianyin了,甚而被一群土匪圍著視jian,被他們拿著玉勢將自己的rouxue捅的合不攏,被他們當成婊子一般顏射,甚至將那些男人射出的jingye一一舔凈?

    “夫人,如此看來,你甚是喜歡與那些土匪交歡,”周旭見她不語,抽插之際又替她添了把火,“既是如此,那為夫只好滿足你的心愿,讓那些野男人來替為夫盡一盡丈夫的本分了。”

    阮瑤知道周旭向來言出必行,無奈之下只得雙手捂了臉,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承認:“不是的,我是被迫的……他們并沒有碰過我……”

    楊清一把將她的手揮下去:“周夫人,看來當著你夫君的面,你倒是羞恥了很多,再不是那個當著眾多土匪浪的在我身下發(fā)sao的大家閨秀了。”

    他低下頭,緩緩靠近她潮紅的臉龐,吐出的熱氣吹進她的耳孔,帶著誘惑的氣息:“難道你忘了當時我那些弟兄看著你挨cao的時候你有多興奮了?你當時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被我從后面cao弄的時候,可是如癡如醉的被我那些弟兄射精呢。怎幺樣,被那些年輕力壯的漢子射在臉上是不是很爽?那些壯漢的jiba是不是也特別粗長?你是不是特別想被那些粗jibacao進你的sao屄里面去?爺當時插在你rouxue里的jiba都快被你這sao貨絞斷了?!?/br>
    “不要……別說!”阮瑤自欺欺人的搖頭想要否認,卻被周旭用那粗硬的roubang插得更深。

    周旭興奮的喘著粗氣,啞聲逼問:“嗯?你居然一邊被野男人像狗一樣cao著,一邊被十幾個野漢子挺著jiba顏射?”

    “非但如此,周夫人知道男人的jingye能美容養(yǎng)顏滋補身體,還迫不及待的把我兄弟們射給她的精水都咽下去了,好似生怕別人跟她搶一樣?!睏钋鍧皲蹁醯膔oubang抵在阮瑤的股間,躍躍欲試的隨著周旭抽插的動作一前一后的磨蹭,“要不是我抓著她,只怕她早就爬過去,把我弟兄們jiba上殘存的jingye都舔干凈了。這幺sao賤的婊子,我還是頭一次見到?!?/br>
    “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啊……”阮瑤迷迷糊糊聽見楊清在周旭面前顛倒是非,忙竭力支起身子反駁,卻被周旭一把摁住,被迫整個人抵在楊清赤裸的胸膛上。

    周旭忍無可忍的將即將釋放的roubang整根抽出來,右手捏著根部在她臉頰上急促的拍打著,喘著粗氣咬牙道:“婊子,睜開眼,看我是怎幺射給你的!”

    阮瑤下意識的扭頭避開,卻被楊清掰了回來:“周夫人,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讓陌生男人都射過臉了,何必回來對著自己的丈夫裝貞潔呢?!?/br>
    阮瑤轉(zhuǎn)頭之后就知不好,睜眼一看果然周旭已面沉如水。她心知自己剛剛做得過分,唯有奮力彌補,因此也不顧那猙獰兇器還滴著yin液,忙張嘴將那飽滿的guitou含了進去仔細伺候。

    “看見沒?”楊清得意一笑,“周夫人這兩天可被調(diào)教的不錯,見到男人jiba就知道張口含著,看來是吃男人jingye太多,嘗到甜頭了。”

    周旭不言,只冷哼了一聲,卻不客氣的將整根硬挺的roubang粗暴的在阮瑤嘴里抽插,接著繃著后腰,鉗著她的下顎將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灌了進去。

    阮瑤被嗆得連連咳嗽,聽見耳邊周旭低沉的嗓音,順從的按著他的吩咐將腥濃的jingye全數(shù)咽了下去。

    “周少爺,我果然沒騙你吧?!睏钋鍚蹜俚膿崦瞵幍念^發(fā),嘴里吐出的話語卻和手上溫柔的動作毫不相符,“周夫人經(jīng)過我這兩天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sao貨了。只要有男人的jiba和jingye,她就會變成比妓女還要yin賤的婊子,自己主動扒開那個saoxue讓人家cao弄?!?/br>
    “哦?是嗎?”射精過后的周旭整個人放松下來,往后一靠倚坐在藤椅上,面色平淡的看著被楊清整個攬在懷里的阮瑤,“夫人,兩日不見,你果真如他所言一般yin賤了嗎?”

    “周夫人,不如由你自己來說,當時你是怎幺主動自己把你的yinchun扒開,好讓劉勇舔你的陰蒂,好讓我的弟兄們朝你那欠人cao的賤xue射精?”

    見阮瑤下意識的搖頭否認,楊清冷然一笑:“周夫人,我最討厭的就是說謊的人,你若是覺得我說的不是事實,那我馬上就可以讓我的那些弟兄們過來,看看那天晚上張著大腿扒開賤xue承認自己是比妓女還yin賤的sao婊子是不是和夫人長了同一張臉?!?/br>
    阮瑤被楊清話里濃厚的威脅嚇了打了個寒戰(zhàn),知道此人絕對言出必行,自己若不點頭承認,今天很有可能會當著自己夫君的面被土匪yin辱,因此只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艱難出聲,“是……是我……”

    “你怎樣?”楊清口氣森然逼問道,右手順著高聳的奶頭緩慢向下,在那仍糊滿白液的rouxue旁邊停頓了下,將食中兩指慢慢深入了進去。

    短短兩天的相處時間,足以讓阮瑤了解楊清的脾氣,聽了他說話的口氣便知道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愿說下去絕對難以善了,因此只得忍著羞恥道:“是我……yin蕩……自己扒,扒開那里給他們看……”

    “他們是誰?叫大爺!”楊清狠狠的將手指捅了進去,斥責道,“什幺這里那里的,你既然是sao貨,那里自然是賤xuesao洞!看來只有對著你夫君你才會說實話了。”

    阮瑤嗚咽一聲,被他扭轉(zhuǎn)了身子,正面對著周旭:“是……是我自己扒開賤xue……給大爺們看,好,好讓大爺們過來cao我,把jingye射給我……”

    “還有呢?”見阮瑤抽噎著明顯帶著抗拒,楊清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換了口氣誘哄道,“周夫人,你背著周少爺做了那幺多yin蕩的事,難道不覺得對不起他嗎?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向周少爺坦白,只要你肯說實話,他自然是會原諒你的。”

    阮瑤明顯被他這個建議打動了,原本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羞恥又充滿希望的看向面前的周旭,就見他輕輕點了點頭:“瑤瑤,也許你背著我做了一些我不喜歡的事,不過若是你肯對我坦陳,我就可以既往不咎?!?/br>
    有了周旭的保證,阮瑤明顯放松了很多,耳邊楊清接著道:“既然如此,那周少爺就親自詢問吧,我想周夫人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周夫人其中的細節(jié)記不清楚,那我在旁邊也可以添補一二?!?/br>
    “瑤瑤,你當真求著別的男人射精給你?”周旭深吸了一口氣,“昨天晚上你到底吃了多少個男人的jingye?”

    阮瑤面紅如血,低低道:“八九個……”

    “都射給你了?”周旭接著問,“你都吃了?”

    “嗯?!?/br>
    被自己夫君親自詢問自己和別的男人的性事讓阮瑤難堪至極,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興奮起來了,被插入的rouxue也發(fā)生了變化,緊緊地纏著侵入的手指,透明的yin液慢慢分泌出來,順著潔白的大腿緩緩流下。

    “周夫人,說清楚些呀。”楊清親身感覺到她rou體的變化,痞笑著開口道。

    見周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他人玩弄的快感漸漸猛烈起來:“是,他們……大爺們把jingye都射到了我的臉上讓我吃,還說……說我比妓女還要浪,是,是個吃不飽的賤貨……”

    被別人說自己是賤貨時只覺得羞恥,然而自己開口承認自己yin賤卻讓她興奮的渾身發(fā)抖,細腰不自覺微微扭動著,好讓深入自己rouxue的兩根手指能換個方向頂?shù)阶约簓indao內(nèi)發(fā)癢的地方。

    “夫君,瑤瑤的奶子也讓大爺玩弄了,一個大爺用他的大棒……啊……”被楊清懲罰的連著戳了幾下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道,“大爺用他的大jiba把我的奶子cao了,最后都射到了瑤瑤的嘴里……那幺多那幺濃的jingye,瑤瑤都一滴不剩的咽下去了……哈……”

    “還有呢?”周旭眼睛發(fā)紅,微微直起身來接著逼問。

    “大爺還說,”阮瑤也被刺激的喘著粗氣,“說我是條母狗,隨便誰都可以cao,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cao的。大爺后來cao完了,還拿了玉勢要把瑤瑤的賤xuecao翻,要把瑤瑤扔到后山去給公狗cao,讓瑤瑤這條母狗吃公狗的jingye……”

    “說的倒是挺溜,看來是說過不少遍了。”周旭和楊清對視一眼,接著問道,“那你是不是真的這幺yin蕩,那個sao洞賤xue真的離不開男人的jiba嗎?”

    “對……”阮瑤被楊清一推,順從的趴跪在地上,“瑤瑤是個賤貨,是個妓女都比不上的sao婊子。我忍不住了,夫君,楊三爺?shù)氖种覆宓矛幀幒檬娣么骿iba來插我好不好?”

    “你不乖,被別的男人cao了,夫君自然要給你些懲罰。”周旭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既然你說自己是條下賤的母狗,那就爬過來好好給夫君舔一舔你朝思暮想的jiba,若是舔的好,夫君就考慮下獎勵你一下?!?/br>
    阮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剛剛那些自我羞辱的話好似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大腦就順溜的說了出來,大腦就像是被一層薄紗蓋住了,對外界發(fā)來的指令只來得及遲鈍的接受,而完全不能思考。周旭的話語一出,她便乖乖的手腳并用膝行過去,在周旭張開的兩腿之間乖順的仰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接著便努力張開小嘴,將那暴著青筋的猙獰roubang含了進去。

    “真是乖得很,”周旭贊賞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抬頭向楊清示意了一下。楊清從善如流的抽出手指,單膝跪地,將那漲痛的roubang抵在流著yin水的rouxue前,磨蹭了兩下,分開兩片yinchun便直根沒入。

    阮瑤悶哼一聲,卻不敢放開嘴里的roubang,只得在嗓子眼里呻吟了兩聲,嘴里卻不敢怠慢的舔吸著周旭的roubang,雙手也討好的揉著周旭沉甸甸的精囊。

    “你說的果然沒錯,”周旭滿足的嘆息一聲,“能一邊被jian夫用jibacao著一邊樂津津的吃自己夫君的jiba,你還真是yin賤到了極點?!?/br>
    阮瑤嗚嗚了兩聲,還是不敢有所動作,只得乖順的任由兩個男人一前一后,享用著自己年輕的rou體。

    待楊清鉗緊了她的腰在她的yindao里射完精,她又不得不跪在兩人面前,將那沾滿yin液的jiba舔干凈咽下去。

    周旭和楊清坦然接受著阮瑤的服侍,因早就給阮瑤服過迷藥,所以他們完全不擔心她會承受不住這種yin辱,自然而然的與她開始了yin靡的交歡。

    這座小院地處偏僻,除了前來送飯的嘍啰,不會再有其他閑人靠近。阮瑤終日赤裸,因服著微量春藥,她的rouxue里時常滴著yin水,整個人也腦筋昏沉著,竟就這樣默認了與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周旭和楊清興致來了便將她cao弄一番,待發(fā)泄完了就一邊讓她跪在面前讓她為他們清理roubang,一邊開始討論該如何鏟除周二老爺在周家的勢力。若是阮瑤興奮的無法自持而他們又不想cao她時,便隨意用手邊的物件塞在她的yindao里捅弄,看著這個絕色女子下賤而sao浪的在腳邊打滾,渴望著他們的垂憐。

    阮瑤服用的春藥是周旭從西域帶來的,會讓女人終日覺得空虛卻不傷身體。阮瑤不得不費盡心機討好兩個男人,希望讓他們心情好了能用roubang好好的cao自己一番。她之前覺得男女交媾乃是世間最羞澀的事情,每每談起都避之不及。然而現(xiàn)在卻終日渴望著那硬挺粗壯的陽具,恨不得能讓兩個男人時時刻刻都插在自己體內(nèi)。為了能被男人jianyin,她說盡了各種yin話,承認自己是世間最yin賤的sao貨最下賤的婊子,甚至按著他們的要求去幻想自己被從小嚴厲管教的父親jian污,被山上的土匪輪jian,最后被搞大了肚子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只好挺著大肚子到大街上去接客,讓不認識的野男人cao進自己的saoxue,射進自己的zigong,最后把那一文錢的嫖資塞進自己的sao屄里。

    這是周旭呆在青峰山上的最后一天,他和楊清輪番將阮瑤cao了透,并排坐在軟榻上開始確定最后的步驟,而阮瑤yindao和屁眼里滴著濃精,雙膝跪地仰頭開始舔弄兩人遍布yin水和jingye的roubang,待清理干凈之后,她被抬起下巴,朦朧的視線中看見周旭溫柔的臉:“昨天當母狗的感覺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