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巨星:導(dǎo)演的狗血虐戀情節(jié)給老婆止疼的甜哥中老年癡漢馮大導(dǎo)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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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江箸先醒過來的,5點30分。 甜哥是六點準時醒,而且要睡夠八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人rou鬧鐘體質(zhì)。 昨晚到最后,他腦子都有點不太清醒了,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甜哥全裸著,自己也只穿了件肚兜,甜哥還把手伸在他的肚兜里…… 江箸嚇了一跳——萬一要是劇組玩突擊拍攝怎么辦?! 他立刻就清醒了。 他小心往外鉆,鉆了一半就給甜哥撈了回去: “開工了?” 甜哥迷迷糊糊地問。 “沒呢,你再睡會兒?!苯缃o他擦了擦額頭上悶出來的汗,“我去上個廁所?!?/br> 他當然不是真的想上廁所,他昨晚都給甜哥榨干了,現(xiàn)在是連尿水都沒了。 江箸爬起來,身上痕跡斑斑,還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嚴實。身子看著是有點慘,不過不用力按倒不疼,就是屁股麻得厲害,腫脹還沒全消,兩條腿也沒什么力氣。 他調(diào)出系統(tǒng)版面,在商店的“藥品欄”里看一下。 發(fā)現(xiàn)【黑眼圈、淤青、疤痕、紅血絲消除藥劑】要250個聲望點(明星的聲望就是知名度),即使是次一等的【黑眼圈、淤青、疤痕、紅血絲淡化藥劑】也要150點?!敬禾炖锏男‰r菊藥膏】(讓松弛、紅腫、痔瘡、肛裂的xiaoxue緊致如初的藥膏)則要500點。 以前江箸嗑藥的時候也不覺得心疼,但是【生子藥(懷孕一次)】一瓶就要50萬點!播一集他也才得1000點,上次甜哥在微博上傳了兩個人的“懲罰視頻”,在整個微博爆火,甜哥最后那個對著鏡頭小得意的壞笑更是被制作成動圖廣為流傳……江箸的聲望點也因此漲了2000點。江箸現(xiàn)在一共有48336點,等全部播完,他的聲望大概能漲到6萬點以上。按照以往的人氣,他估摸著10期拍下來最多也就一萬。不過好在知名度這種東西就像滾雪球,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爆發(fā)一下,江箸給自己預(yù)設(shè)的目標是三年內(nèi)攢下50萬點。 江箸點了淡化藥劑和小雛菊藥,累積點數(shù)的千位數(shù)一下子從8掉成了7,心疼得他趕緊把藥劑旁邊的小勾給去了。他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清楚,淤青過一兩天也就消掉了,后xue雖然還腫著,但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想了想就沒買。 劇組的工作人員起得自然要比明星早,機位按照導(dǎo)演要求重新擺設(shè),早餐什么的也都準備好了。 導(dǎo)演本來還擔(dān)心兩個大明星,住在這種鄉(xiāng)下房子里,又擠在一起睡木板床會不習(xí)慣,卻見下樓來的江箸面色紅潤,雖然眼睛帶著水汽看上去有點犯困,氣色看上去卻比昨天還瑩潤,小皮膚水嫩白亮的,還透出點讓人心癢的緋色,粉底都不用上了。 “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嗯,挺好的?!?/br> 江箸笑了一下,帶著點淡淡的不好意思。 其實他給人的感覺挺冷淡的,只是稚嫩的臉龐和青澀的氣質(zhì)像是青春少年不懂世故,并不會叫人覺得不適。 “我讓人做了腸旺面、糯米飯和米粉送上來,你看喜歡哪個挑著吃,”導(dǎo)演一邊帶路一邊道,“小蒙起來沒?” “還沒……要我去叫他嗎?” “讓他再睡會兒,我跟你說下今天早上的拍攝安排,”導(dǎo)演昨天不是想了虐戀情深的路線嗎,他跟江箸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給你定義成蒙恬迷弟,你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目里遇到他,你覺得很驚喜。所以你就各種對蒙恬好,一定要背地里不讓人知道的那種——就是要讓觀眾看到那種效果,但你們都是男的嗎,蒙恬一開始只當是來上節(jié)目走過場的,所以看不到你的付出,而且處理問題會比較……用編劇的話來說是什么來著?對、就是比較‘直男’。我知道你倆認識,處起來比較自然,但開始生澀一點更真實,而且要體現(xiàn)出夫妻磨合的那個過程。我昨晚跟編劇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我們搞個賣點——劇組給了任務(wù),要求你們必須自己挑水,不然沒水洗臉做飯,然后你不打算告訴蒙恬,自己偷咪咪地去五公里外的山頭挑水(當然其實只有一公里,但我們要傷害一下觀眾是不是),到時候讓化妝師給你多噴點汗,然后呢中間有個鏡頭,就是你肩膀很疼,停下來揉肩膀,解開衣服一看,哇——被扁擔(dān)壓得淤青!直擊觀眾的小心靈!觀眾一看,哎喲,太招人疼了這媳婦!” 導(dǎo)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見到自己唾沫星子噴出來,江箸偷偷把碗挪得遠了些,他繼續(xù)眉飛色舞地說道,“然后你一不小心,摔倒了!兩桶水,全灑了!你辛苦挑了三公里路的水(小箸你別怕哈,真的最多一公里,我就是讓字幕組騙騙觀眾)!你看著那嗶呲嗶呲往外流一地的水,想到心血白費了,想到蒙恬沒飯吃沒法洗臉了,你就那么傷心地看著……”導(dǎo)演捂住胸口,“這個時候,蒙恬找過來了,他見你這樣,覺得你太不把他當兄弟,太不把他當男人了,所以很生氣:‘做不到,為什么硬要去做?!為什么不和我商量?’然后他一轉(zhuǎn)身就走了。但是——!” 導(dǎo)演停了一下,“我會不會說得太啰嗦?” “沒,您繼續(xù)。” 江箸小心地吸了一口米粉。 “哈哈——!”導(dǎo)演立馬切回頻道,“情節(jié)立刻峰回路轉(zhuǎn)——小路盡頭走來一個人,提著兩桶水!原來蒙恬是去提水了!你說我這情節(jié)設(shè)置的不錯吧?” 江箸點點頭:“挺好的,虐完發(fā)個小甜餅?!?/br> “對對對,小甜餅,觀眾肯定愛吃!” 直男?八零后?單身狗導(dǎo)演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美的套路出了鄉(xiāng)村的虐戀情深,“我覺得我這個人,其實比起導(dǎo)演功底,更厲害的是把妹技能,可惜我工作太忙,沒有機會施展,相信觀眾一定會被我的狗糧喂到臉腫!” 江箸配合地“嗯”著,低頭認真地吃粉絲。 導(dǎo)演的理想很豐滿,江箸也很配合,但拍攝過程還是出了點意外—— 首先是那個肩膀淤青的環(huán)節(jié),本來是打算江箸解開衣領(lǐng)露出肩膀后讓化妝師化個淤青妝再接著拍,但沒想到江箸皮膚嬌嫩,只挑了十分鐘的水肩膀就真的淤青了……而且看起來淤青的還不止肩膀,鎖骨下面也透出點淤青來,脖頸上更是暗紅點點。 這個特寫畫面怎么行! 直男導(dǎo)演急了:“哎呀怎么過敏了!快快快!化妝師,撲上粉,把紅圈圈遮上!” 化妝師&攝影師&編導(dǎo)&其他跟拍場務(wù):“……” 我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細思極恐! 江箸一聽,愣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臉騰地紅了——他只看得見自己身上有淤青,又沒照鏡子,哪里知道自己滿脖子都是吻痕,頓時心慌意亂。 好在直男?沒有機會制造吻痕?導(dǎo)演并沒有回味過來,還在一邊罵負責(zé)這一塊的場務(wù)長:“不是說了給我找當?shù)貜椕藁ǖ睦箱佔赢攬鰪椥卤蛔訂幔侩S便買的工廠貨是不是?看人皮膚都起疹子了!” 場務(wù)長委屈,但兩個男人……這種事情真不能亂說! 大家心里都貓抓似的,但都得憋著,怪難受的。 硬撐著將肩膀特寫拍了,江箸低頭扣紐扣,偷偷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拔火罐、蚊子包……他一邊把能想的借口想一遍,一邊迅速進入拍攝狀態(tài),不讓自己繼續(xù)露出窘態(tài)。 不過大家現(xiàn)在是滿腦子黃色廢料,難免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跟拍的攝影師看著鏡頭畫面就覺得:這個的男主演,看著一臉性冷淡,走起路來,兩瓣屁股一扭一扭的,還挺風(fēng)sao! 這是第一個意外,第二個意外是假裝摔倒這一塊。 大概是心里裝了事了,江箸難免精神不太集中,再加上他本就腰酸腿軟,一不下心腳下一滑,真摔了! * “江箸呢?” “他們那邊已經(jīng)開拍了?!?/br> 甜哥呼嚕完早餐,“那我呢?” “您看一下任務(wù)卡,就在門口?!?/br> 甜哥揀了任務(wù)卡一看:請前往五公里外的小池塘里挑水,否則沒有洗漱用水和早餐。 甜哥挑著眉笑了笑:“他去挑水了?” “是……” “哪條路?” 提示的場務(wù)指了路,見甜哥邁著長腿走開了才反應(yīng)過來——還沒講環(huán)節(jié)的大致走向!趕緊跟上去講解蒙恬的部分劇情。 走到半路,發(fā)現(xiàn)拍攝點一片混亂—— “怎么樣嚴不嚴重?” “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來了來了,蒙恬來了!” 甜哥見水桶翻了,江箸摟著腿坐在地上,臉上全是冷汗。又見劇組人員一副驚喜的樣子,一時搞不清這是演的還是真摔了。 他看了一下山路,泥路上有一道光滑的劃痕,明顯是腳底一滑蹭出來的,淡淡問道: “摔疼了?” 他見江箸心虛地避開眼,就知道他是真的摔傷著了。 “哪里摔著了?”他低頭問江箸。 “沒呢……也不怎么疼……”江箸不敢揉傷口,裝出一副輕松坐在地上的樣子。 甜哥笑了:“江箸,我不問第二遍?!?/br> 他笑得正兒八經(jīng)的,江箸嚇得跟個鵪鶉似的,縮著肩膀,有點驚恐地仰著脖子望他:“膝蓋疼……” 走回去還得二十分鐘,冬天褲子厚,也沒法把褲子掀起來,脫下來更不合適。 甜哥對一邊拿醫(yī)藥箱的隨行醫(yī)師道:“麻煩給我把剪刀?!?/br> 他也不嫌地弄臟了褲子,單膝跪下來,摟著江箸坐他腿上,用剪刀把他一邊褲子膝蓋上剪開。膝蓋里面青紫一片,甚至都腫了起來。 “很疼嗎?” “不是很疼……” 甜哥手上抹了跌打藥給他搽,聽了他的話手上用了勁,笑道:“那就是不太疼?” 江箸痛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但是憋著沒叫出來,怕蒙恬更生氣,小溜肩可憐地縮耷著,老實承認:“很疼……” “下次有事還敢不告訴我一個人跑出來?” 甜哥還沒鬧清楚整個過程,只當是江箸自己想的瞎招。不過就算導(dǎo)演不提,江箸也確實想這么做就是了。 “不敢了……” 江箸摟著甜哥脖頸,整個人都有點嚇傻了——他要是不好好認清錯誤,蒙恬就會生氣,蒙恬生氣了就會不理他了,有時候一整天都不搭理他。江箸一想到這個,眼睛都變得濕漉漉的,他受不了這個,寧肯甜哥打他屁股打到腫也不要這樣。他心里又慌又怕,望著甜哥的小眼神倍兒可憐。 “那如果我欠了別人一百萬,人家找你要,你會跟我說嗎?” 江箸順著甜哥的思路一考慮就猶豫了。 甜哥語氣很平靜,唇角的微笑非常平穩(wěn),也非常端正:“江箸,有些事情要你來做,有些事情要我來做,有些事情要我們一起做,你懂不懂?你要是不懂,哥哥沒辦法和你在一起?!?/br> 江箸抖索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緊緊抓著甜哥的衣服: “懂了……” 小奶音抖抖的,帶著哭腔。 “好了,乖?!碧鸶缃o他搽藥,搽藥的時候需要用手勁按膝蓋部位的xue位。甜哥見江箸疼得一抽一抽的,心疼了,“疼得厲害?” 江箸剛被訓(xùn)過,不敢說謊,軟軟地“嗯”了一聲。 雙手摟著甜哥的脖頸不肯松。 他不是不知道攝影機在拍著呢,可是他是真的怕了,甜哥一刻不理他他都受不了。 甜哥道:“閉上眼睛,哥哥包你不疼?!?/br> 江箸眼睛紅著,忍著沒哭,一張臉因為疼刷白的,看著很凄憐。此刻聞言,聽話地閉起眼睛。 甜哥的薄唇貼上他的小嘴唇,一邊給他搽著淤青,一邊親吻他——單是嘴唇廝摩的那種。 甜哥一親他,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腦子里好像飄滿了小羽毛,哪里還感覺得到什么疼啊痛的。 江箸睜開一道眼縫,鳳眸的眼尾全是盈盈的水波,人都給甜哥親酥了。整個人腰是軟了的,揪著甜哥衣領(lǐng)的手指也都軟了。 哪里還有半點蒼白可憐的樣子? 面賽桃花,眼皮上的那薄薄的一抹紅暈,好像胭脂一般。 山道彎彎上一片死寂。 場務(wù)們:導(dǎo)演,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片場?! 編?。何乙欢ㄊ羌俚木巹?,我的套路,居然輸了! 導(dǎo)演仿佛是第一次吃進口狗糧吃腫了臉的中華田園單身土狗,簡直被狗糧塞得一嘴懵逼: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吃了什么我還是直男嗎什么東西這么好吃??? 跟拍的攝像師受到的傷害最大,他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辣眼睛!辣眼睛!我女朋友呢?!把我女朋友端上來!朕是有女朋友的人!朕不吃這碗狗糧! * “啊……啊……嗯啊……好大……草死我了……” 裝潢奢華的房間里,一個肌rou結(jié)實的男人不停地聳動著屁股,發(fā)出和他高大的外形不符的嫵媚叫聲。他用粗壯的大腿勾著身上的中年男人,諂媚地喘息著道:“馮導(dǎo)……你手頭上的那部的男主角……哈啊……” 被稱為馮導(dǎo)的男人四十左右,皮膚有些松弛,但看得出年輕時五官清俊,身材在中年人中也算不錯,比較勻稱,只有一點小肚腩。馮導(dǎo)一臉陰狠地cao著身下的健壯男人,聞言只是拔出yinjing,拍拍健壯男人的屁股:“出去。” 健壯男人神色中閃過一絲憤恨,但還是腆著臉笑著,裝出走不穩(wěn)的樣子出去了。 ?還男主角? 馮導(dǎo)面露不屑,聽到關(guān)門聲,罵了聲“婊子”。 的主角是一個熱血愛國的青年,馮導(dǎo)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清晰地想象出他那股勁松蒼巖般的精神貌來——勁瘦的長腿,有力的窄腰……飛揚入鬢的修眉,漆若閃電的黑眸,還有唇角一勾張揚而燦烈的笑。 他睜開眼,刷地拉開眼前的墜地長簾,天鵝絨的幕簾后面卻不是窗戶,而是一面墻壁。墻壁上貼著一大幅高清的海報——海報上是纏著繃帶露著健實半身的英美逼人的靚王。 “蒙恬……”粗長的手指不斷擼動著黢黑的yinjing。 馮玉柱將jingye射在了海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