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哥哥逃走洞察人性的眼睛抓住了笑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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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東擊西這一招,甜哥用的可謂是相當(dāng)?shù)臓t火純青了。 但是在蒙戰(zhàn)這里壓、根、不、管、用! 和蒙戰(zhàn)纏斗在一起的時候,甜哥還有點蒙,好在他射擊和近身搏斗一直強項,絕對沒有打懵了,忘了招數(shù)的道理。 兩個人你來我往,忽上忽下,你壓我我壓你的,保鏢別說開槍了,上前想幫忙,結(jié)果蒙戰(zhàn)一個閃避,甜哥的拳頭直呼他臉上。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甜哥翻身一拳揍在蒙戰(zhàn)的下頷——哎呀,可把甜哥的手疼壞了,這人長得狗骨頭嗎?!怎么這么硬?! 蒙戰(zhàn)雙腿鎖住甜哥的腿,雙臂勒住他的后頸和背部,將他鎖在胸前,然后腰部用力反轉(zhuǎn),將甜哥反壓在身下,一拳揍在甜哥太陽xue附近,甜哥頓時眼前一黑。 蒙戰(zhàn)長得比甜哥壯,力氣也比甜哥大,甜哥對上他近身搏斗的優(yōu)勢就是技巧,但非常不幸的是,蒙戰(zhàn)好像對他的出招方式了如指掌。 蒙戰(zhàn)捏著甜哥下巴,垂落的視線冷酷又似乎有一點失望: “我警告過你,決定出手了,就不要留情?!?/br> “啪啪啪啪——”甜哥聽到了軍隊踩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顯然蒙戰(zhàn)也聽到了,丟開甜哥站起身。略微整理凌亂的衣服后,拿起左輪,對著甜哥的方向扣下扳機。 “砰砰——!” 別說是面如土色的保鏢,就是甜哥也額頭滲出冷汗來。甜哥就地一滾,他原先躺過的地方,地板炸出碎屑。 “長官!” 門口的士兵認(rèn)出了甜哥,一個個手持79沖鋒槍向內(nèi)射擊。蒙戰(zhàn)一腳踹起足有一寸厚的楠木大圓桌,甜哥聽到槍彈的砰啪聲后杯盤的碎裂聲交織在一起。 陸軍用的79沖鋒槍是“國內(nèi)自行改造設(shè)計”的款,雖然火力迅猛,但耗彈極快,而且還是容易卡殼的辣雞玩意。猛烈地突突一陣,就沒響了。實木大圓桌被射得千瘡百孔,摔下來后蒙戰(zhàn)已經(jīng)沒影了。 “去追笑面人!” 甜哥帶隊追擊,后又兵分兩路。 闖到酒店一個大露臺上后,甜哥聽到呼嚕嚕的螺旋槳聲,暗道糟糕——他沒想到笑面人要從天上走! 甜哥返身找通往天臺的路,就見一個20人的小分隊堵在樓梯口,好像遇到什么難解的障礙似的。 甜哥走近一看,臉皮抽了抽—— 笑面人在狹窄的上通樓道里用鈔票磚壘了半人高的鏤空鈔票墻。 在這個月工資一兩百的年代,光是拿其中一沓錢就夠一家子用好幾年了。 這些窮兵蛋子沒開搶就已經(jīng)很好了,但說什么也是不肯往前再走一步了——不然被別人撿了便宜,那不是腸子都要悔青? 敵人的子彈沒擋住他們的腳步,心中的欲念卻讓他們裹足了。 到底不是自己帶的兵。 甜哥換了彈匣,一腳踹開鈔票墻向上追去。 螺旋槳在外面呼呼地轉(zhuǎn)著,似乎即將離開,甜哥一腳踹開綠色鐵皮門,逡巡的視線還沒找到目標(biāo),余光便瞥到一陣?yán)涔狻K乱庾R地一偏頭,一把菱形的飛刀劃過他的臉側(cè),噗地一聲扎入一邊的木質(zhì)門框。 甜哥手腕一痛,手里的槍掉在了地上。 “我等你很久了?!?/br> 笑面人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了一丈開外,他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身白色的功夫服和新的潔白的面具。 螺旋槳的風(fēng)帶動笑面人珠白的衣擺輕盈地舞動。 他的身影迅速地靠近,繼而騰身一個飛踢,甜哥抬手格擋,被巨大的沖力帶得飛撞在墻上。 “我不喜歡……意外?!?/br> 下頷猛地被鉗住,甜哥被迫抬起下巴,笑面人的手抵掐著甜哥的脖頸,另一只手輕巧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接近脫手鏢造型的飛刀。 甜哥注意到他身材纖細(xì),四肢修長,腰肢柔韌,手指甚至沒有練武之人慣有的繭子,看起來絕非是力量型。 笑面人的聲音輕盈而有笑意: “你還沒發(fā)現(xiàn)我在你酒里下藥了嗎?”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他絕不可能對引起他懷疑的人沒有防范。 緩慢的藥效使甜哥以為疲憊和失力的感覺是原蒙恬體質(zhì)不好導(dǎo)致的,畢竟他才剛穿到這具身體身上,還無法全面了解身體的各項機能。 缺氧和藥力讓甜哥身體脫力,甜哥吃力地喘息著,支撐不住腿軟著往下滑……然后猛地一記邊腿掃出去! 一陣機槍掃射從直升機上傳來,甜哥貓腰一滾,抄起沙鷹,順帶把槍眼堵在笑面人的腦門上。 笑面人顯然沒料到,會被甜哥反挾住。 也是,就算他再怎么聰明,也不可能想到眼前的蒙家小少爺,還是個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