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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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倫納歌劇院。 半球形的建筑造型是這片區(qū)域的一個顯著地標(biāo),米黃色的漆面是歐風(fēng)的典雅,進(jìn)入大堂之前需要經(jīng)過三層闊氣的大樓梯。 這場十分火爆,提前一小時,就有人站在了門口排隊(duì)。 樓梯腳邊是兩從茂密的灌木叢,向兩從延展出了兩條橫窄的花園。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站在灌木叢的旁邊,一小截小腿露在外面,膚若凝脂,在夜色里白得矚目。 buberry的經(jīng)典雙排扣風(fēng)衣扎在腰間,剛好遮到了膝蓋的位置。 江衍歆鼻梁上架著一副寬大的平光鏡,雙唇飽滿地涂著裸色的唇膏。 嘴里咬著一根細(xì)長的女士香煙,她抬手擋風(fēng),火機(jī)在黑暗中“?!钡囊宦暎煨烨酂?。 等了一會兒。 人流開始變得密集,如同潮水一般從那樓梯上涌去。 江衍歆站在暗處,白皙的手腕伸進(jìn)風(fēng)衣口袋,她細(xì)長的五指握住手機(jī)的冰涼后蓋。 撥通了陳云的電話。 短暫的一陣彩鈴之后。 掛了。 電話沒有回?fù)苓^來,反而是發(fā)來了一條微信—— “歆歆,我在開會呢,今天部門加班,不能陪你啦,mua~” 手機(jī)屏幕的寒光在夜色里幽幽泛著冷意,她把手機(jī)的亮度調(diào)低了,此時光線微弱,只如同夜間的一點(diǎn)螢火。 人們不仔細(xì)看,也就忽略了。 一層的樓梯上,站了一個年輕男人。 灰色西裝,頭發(fā)蓬松,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左顧右盼的一雙桃花眼,格外引人注意。 陳云急匆匆地把手機(jī)塞回褲兜,從一旁的奶茶店買了兩杯熱奶茶,大步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那里站了一個裙擺火紅的女人,一頭棕褐色的波浪長發(fā)披在肩頭,保養(yǎng)得十分細(xì)膩的皮膚看不出什么歲月的痕跡。 林郁煙的腳上,穿的正是江衍歆昨天給她送去的那雙粉色高跟鞋。 一對狗男女。 江衍歆將煙頭彈了幾下,煙灰在空中劃出一道微不可見的弧度,輕輕灑落在了水泥地上。 昏暗的火星忽明忽暗,她猩紅的貓眼指甲在夜色里反光,指尖來回跳動。 ——“好的,那你注意身體,下班了記得給我發(fā)個微信?!?/br> 瞧,成年人的愛情,就是這么可笑。 付出的時間成本永遠(yuǎn)比你受的傷要來的更加重要,江衍歆很聰明,而且報復(fù)心很重,誰敢動她的奶酪,她就去砸掉對方的食盆。 現(xiàn)在老狐貍溜出來偷腥了。 家里那只大灰狼,也就沒人看著了。 * “咚咚?!?/br> 盈科大廈28層,總裁辦公室。 漆黑的西服掛在褐色的黃梨木衣架上,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身著藏藍(lán)色的襯衫,肘邊擺放著一杯正冒著熱氣的黑咖啡,繚繚霧氣,給這寂寥的空間增添了一點(diǎn)熱度。 秘書清脆的叩門聲響起。 邱堔昭揉了揉發(fā)脹的眉心,話音疲憊,“進(jìn)來?!?/br> 沉重的門板打開,“吱吖”一聲。 邱堔昭從昏沉的意識里醒過來,兩雙高跟鞋的聲音。 “邱總,這位江小姐說是替您太太送點(diǎn)東西過來?!?/br> 穿著優(yōu)雅得體的女人正一臉笑意,纖纖五指從風(fēng)衣口袋里抽出,向容色冷倦的男人招了招手。 “邱先生,不好意思,突然到訪。” 盈盈笑聲,瀲滟波光。 他的辦公室在下班后,一般都只開半邊燈,江衍歆站在昏暗的那邊,仿佛黑夜里妖冶的一朵薔薇,魅惑撩人。 秘書站在門邊,正在等待邱堔昭的意思。 他低沉開口,“去給江小姐倒杯茶來?!?/br> 秘書應(yīng)了一聲,便退出了辦公室。 室內(nèi)只留下了一男一女兩人。 辦公室的吊燈是簡單大方的圓盤型,懸在邱堔昭辦公桌前方的頂上,剛好能夠照亮他所在的位置。 肅穆的男人背脊筆直,即使眉眼之間透著nongnong的疲憊,目光也并不混沌,反而染著平日沒有的慵懶氣息。 襯衫袖口卷到了小臂上,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青筋盤桓。 略顯蒼白的膚色,在夜色中散發(fā)著一種獨(dú)特的吸引力,叫江衍歆大方地多看了他兩眼。 在她的目光下,邱堔昭神態(tài)自若,從一旁端起剛泡好的咖啡,雙唇輕抿。 “江小姐,辦公室有沙發(fā)?!?/br> 江衍歆莞爾一笑,將手里的拎包放到一邊的茶幾上。 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從暗處一步、一步地走進(jìn)光亮的地方,他的地方。 猩紅的貓眼指甲在風(fēng)衣的腰帶處徘徊。 嗓音又嬌又軟,像是摻了蜜,又像是芡著毒汁兒,“邱先生,我可是特意來給你送新客禮遇的哦?!?/br> 邱堔昭捏著微涼的瓷杯放回托盤,手邊還擺放著一份等待他簽字的季度方案。 他重新拔開筆蓋,語調(diào)平穩(wěn),“江小姐,我這里有探頭?!?/br> 江衍歆的明眸在夜色中發(fā)亮,宛如貓女。 她的指尖繞著垂落的腰帶,緩緩打著圈,“邱先生喜歡現(xiàn)場直播的話,我也是可以的哦?!?/br> 聞言,邱堔昭握著鋼筆的手指一頓。 他容色冷倦地抬頭,筆尖還落在那張漿木紙上,慢慢地,就浸成了一團(tuán)黑漬。 江衍歆扯開了風(fēng)衣的束縛,單手?jǐn)Q開衣扣。 一顆、兩顆…… 在邱堔昭波瀾不驚的目光下,緩緩將風(fēng)衣的兩側(cè)拉開。 露出了里面那套蕾絲的鉤花內(nèi)衣套裝。 黑色的蕾絲花邊在她的身上浸染出一片妖媚的刺青。 這款內(nèi)衣沒有胸墊,只有陰部的隱私部位,有一片薄薄的遮蔽。 粉嫩的奶尖在微涼的空氣中悄然挺立,她雪白的酥胸是比白瓷更透亮的稀罕物。 挺翹的水滴乳大而圓潤,在黑色的幾片蕾絲下,白得令人想要弄臟它們。 修長筆直的雙腿完全不輸模特的比例。 她那雙玉足上,就連穿這種古板的黑色高跟鞋,都格外有風(fēng)情。 而純的仿佛是朵含苞的花兒的面龐,此時齒尖咬著下唇,靡麗緋紅。 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露出脆弱又細(xì)長的脖頸。 這身內(nèi)衣,不會有人比她更為合適。 純的妖冶,野的風(fēng)sao。 邱堔昭的目光逐漸晦暗,握著鋼筆的手指僵住了快有半分鐘。 干凈的策劃書上已經(jīng)被墨水染開了一團(tuán)黑漬。 而他渾然不覺。 也許是咖啡喝多了,他干澀的喉頭上下滑動,試圖潤滑燥熱的火氣。 空蕩又寂寥的辦公空間,此時卻狹窄閉塞,叫人的目光,無處可落。 江衍歆是團(tuán)火。 一團(tuán)想要在這無人夜色里,將他燒透的火。 “叩叩?!?/br> 寂靜的室內(nèi),連筆蓋在桌面滑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秘書扣動門板的聲音,在邱堔昭的耳膜里突然放大了,像是山巒崩塌,他目光一震,往門那挪去。 神色自若地將鋼筆的筆蓋扣上,他將那被染了墨跡的策劃書“啪”一聲合上。 “進(jìn)來。” 江衍歆正對著邱堔昭的位置,背對著門。 勾引放蕩的樣子絲毫沒有收斂,她雙臂環(huán)在胸下,目光火熱地凝視著他。 高跟鞋的聲音逐步靠近。 邱堔昭的目光一偏,就掃到那被她擠壓的柔軟可憐的酥乳,纖細(xì)的手臂與那尺寸傲人的乳rou比,有一種巨大的視覺沖擊力。 低啞的嗓音忽地響起。 “放在茶幾上,出去?!?/br> 小秘書才走到一半,聽聞總裁這話,也是一愣,但立刻就轉(zhuǎn)過了頭,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應(yīng)該知道。 或許,她應(yīng)該要把江衍歆來過的事情,都直接忘掉。 有些慌忙、又有些不安。 她放下了托盤上的茶杯,埋著頭就走出了辦公室。 江衍歆魅惑的眼在邱堔昭的世界綻放。 她輕輕一拉,就將身上的風(fēng)衣扯落,手腕一拋,就扔在了他的辦公室地毯上。 瑩白的雙足踢掉那礙事兒的高跟鞋,宛如即將沐浴的少女,她赤足從前面走了過來。 然后—— 她慢慢地、就像是蒙太奇的剪輯鏡頭。 邱堔昭的眼里開始閃現(xiàn)各種暗示性的碎片。 抬起的渾圓膝關(guān)節(jié)、伏在他辦公桌上的雪白雙臂、散落在肩頭的黑色長發(fā)…… 江衍歆爬上了他的辦公桌,然后將兩條雪白干凈的長腿分開,一只彎曲踩在了他的桌面,一只垂落在辦公桌下,搖搖晃晃…… 呼吸微滯。 他的雙眸漸漸瞇起,瞳孔里的清明顏色開始曖昧幽深,他雙唇干涸,想要解渴。 江衍歆如貓一般狡黠地掛著笑意,她從手邊拿過那只蒂巴利的白金鋼筆,市價二十多萬。 而她只是將筆身悄然轉(zhuǎn)了一圈,將筆尾窄的那一頭,抵在了蕾絲布料下的小櫻果上。 冰涼的觸感擦過充血的奶尖,讓她的背脊猛地一顫。 喉頭輕吟出聲,“嗯……呃……” 銀白色的鋼筆壓著她嫣紅的乳尖。 白色、黑色、紅色,三種顏色交纏在一起,突然都變成了情欲的顏色。 邱堔昭的喉頭瞬間滑落。 一口發(fā)燙的口水,從他的咽喉下滑,就像滴入了油鍋,“刺啦”開始滾熱。 前寬后窄的鋼筆從乳尖上離開,那yingying的一顆紅珠被撥過,然后輕微一顫。 就像是音弦,從邱堔昭的腦海里“嗡”的一聲,響了。 冰涼的鋼筆繞過她的乳rou輪廓,她指尖用力,便將那筆尾陷進(jìn)了軟rou里。 再輕輕放開,又柔軟地彈了回來。 一圈圈、一點(diǎn)點(diǎn)……她的手腕向下。 那只昂貴不菲的鋼筆在她的手中變成了一根魔棒。 挑動邱堔昭那深海下的獸欲的。 一根魔棒。 他眸色深濃,目光盯在那泛著寒光的筆身,隨著江衍歆的動作,他也向下看去。 那窄窄的一頭抵住了幽幽的神秘花園。 隔著一層黑色的布料。 她將那只鋼筆,輕輕頂了進(jìn)去,晦暗的,凹陷出一個圓型的陰影。 貓兒一般的呻吟,她如媚似嬌。 “邱先生,人家手好酸,你來替我拿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