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5P+寫正字,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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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粗俗的詞被冠在身為公司骨干、為人瀟灑又強勢的顧書軼身上,著實讓程冰和宋紹軒愣了一會兒。 等到程冰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視線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游移到顧書軼未著寸縷的身體上,下流地追逐著正承受激烈歡愛的地方。他盯著那鮮艷欲滴的rouxue看了一會兒,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液,喃喃道:“不戴套?”這一聲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詢問什么人。 舒致卻是自顧自地回答了他:“干他,不用戴套。”他伸手摸到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硬生生地用手指撐開已經(jīng)被被填脹到極限的xue口,向旁觀者展示里面鮮嫩的媚rou,讓先前灌進去的白漿流淌出來,“還能直接射在里面呢?!?/br> “靠,”宋紹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陣來勢洶洶的灼熱感蔓延到小腹,他已經(jīng)勃起了,“舒總,你就別玩我們了。之前你問我們想不想cao他,什么意思?” 舒致攬著顧書軼窄瘦的腰身,性器一次次頂開細膩柔媚的內(nèi)壁,粗暴放肆地律動,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捏來揉去,“能有什么意思,想cao他就過來唄,不過得等我射了再說。”他說這句話時,臉上帶著極其無所謂的笑容,就像頑劣的孩子正打算同別人分享一個并不十分珍愛的玩具。 “我,我……”程冰略顯青澀的臉漲得通紅,急色到連語言也組織不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正要爬上床去,卻被人猛然從后面拽住手臂,身不由己地倒退了幾步。 “滾開!別用你的臟手碰顧哥!滾??!”裴嘉汐聲嘶力竭地大吼,額角暴起根根青筋,鉗住程冰胳膊的手用力到像要把他骨頭掰斷。 “該滾的是你,裴嘉汐。”舒致用下身狂野地撞擊著顧書軼的身體深處,面上的表情卻沒怎么受到情欲的影響,一雙黑沉得暗不見底的眸子冷冷地打量著裴嘉汐,眼神中有種看待螻蟻的輕蔑,“要不,你自己問問你的顧哥,問他愿不愿意讓人cao?”說著,他用手指捏著顧書軼的下巴,強迫他把臉轉(zhuǎn)了過來。 那張俊朗陽剛的臉暴露在眾人視線中,裴嘉汐聽到耳邊響起了抽氣聲。此時的顧書軼滿臉都是他剛剛射上去的jingye,一雙鷹目半睜半闔,視線游離渙散,眼眶里閃爍著情欲的水光,似乎隨時都會落下淚來。豐厚的嘴唇微微開啟,唇瓣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艷紅色,表面透著濕潤的光澤,一看便知剛剛才被親吻過,更別提下唇還有一絲細小的裂紋,正往外滲著血珠。 舒致湊在他耳邊,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廓,不時還用犬齒啃咬一番:“說啊,你到底想不想讓男人cao?” “想……哈啊……太想了……”顧書軼發(fā)出低沉的喘息聲,扭著臀部去吞吃roubang,“動一動……你動一動,里面癢死了……” 目睹了顧書軼主動求cao的sao樣,舒致覺得自己的性器又活生生脹大了一圈,“媽的,sao婊子,這就cao死你!”他伸手按住顧書軼的脊骨,使對方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結(jié)實的腰臀之間繃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弧線;接著就將越發(fā)堅硬的性器全力搗撞進去,直接插到了甬道的最深處,在溫熱柔軟得仿佛要融化的rouxue中大幅度抽送起來。 “啊啊——插到最里面了……嗚嗯嗯!別磨,別磨那里,好難受……”大概是舒致頂?shù)搅怂那傲邢偕?,顧書軼修長飽滿的雙腿簌簌地發(fā)著抖,似乎連跪也跪不住了。 0號膠囊終于充分發(fā)揮出威力,他如今連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也泯滅掉了,完全淪為只知道吃男人jiba的人形飛機杯。裴嘉汐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只覺得心臟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攥住了,苦悶抑塞得快要窒息,卻又半分力都使不上。他想帶著失去意識的顧書軼遠離這群豺狼,可一個人對上三個人,他完全沒有勝算;若是他獨自出了這道門,又不知道孤立無援的顧書軼會被怎樣對待…… 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裴嘉汐萬念俱灰地垂下頭來,用衣袖拭凈顧書軼臉上的jingye,“顧哥,是我對不起你,我太沒有用了……”他俯身吻上對方的臉頰,眼中隱約生出淚光。 對于只見過顧書軼工作狀態(tài)的另外兩人而言,眼前的畫面太有沖擊力,足以使他們的胯下隆起大包,下體硬到發(fā)痛。 方才還顧慮頗多的宋紹軒居然搶先爬上了床,一把握住那鼓囊囊的、一直在誘惑他的豐滿胸肌,試探著用手掌揉搓了幾下,幾乎是立刻就被極富彈性的美妙手感給驚艷到了:“顧總的奶子可真好摸……既然是公司公用的,那我可得玩?zhèn)€夠本才行……”他完全會錯了意,把顧書軼當做公司的福利來享受。 “顧總這么喜歡大jiba,那我的也給你好不好?”胸無城府的程冰則要直接得多,有些魯莽地拽過顧書軼的手,用骨節(jié)分明的指頭圈住自己青筋僨張的rou杵,起勁地上下taonong,“呼,四個人一起艸顧總,真夠刺激!” 四人各懷著不同的心思,可都像發(fā)情期暴虐的雄獸一樣,圍攏在不斷散發(fā)出yinsao氣味的雌獸旁邊,捏揉著他精壯的身體,或是直接在其身上發(fā)泄欲望。舒致鉗住顧書軼綿軟無力的腰肢,將他整個人架到自己胯上,以便在重力的作用下更深更狠地cao他;程冰和裴嘉汐一人占據(jù)了他的一只手,讓他替自己捋動火熱的rou莖;就連他的嘴也被宋紹軒的性具填得滿滿的,粗壯的莖身在唇瓣間抽插進出時,唾液不斷從合不攏的嘴角溢出。 那結(jié)實飽滿的體魄成了刺激幾人性欲的源頭,無論是立體分明的腹肌、瘦削有型的腰部,還是健壯修長的大腿,無一不被肆意地褻玩著,特別是誘人的胸部和最為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被反復(fù)捏弄到泛紅,不難想象這些敏感地帶會留下淤青的指印。 四個人,八只手,再加上他們的唇舌,不斷在顧書軼身體上留下占有性的標記。比起他豹皮一樣緊致結(jié)實的麥色皮膚,幾位青年的膚色都要白皙不少,游走在深色身體上的雪白手指既刺眼又分外情色。 “唔唔唔……嗯嗚……”要不是嘴里有根jiba堵著,顧書軼早就哼得比叫春的貓還撩人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舒致的性具是如何頂開了他的rouxue,在甬道里連插帶磨,cao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連先前灌進腸道深處的jingye都被擠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沿著股縫往下淌。隨著另外三人聚攏過來,無數(shù)只手開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有人把胯下那根玩意兒硬塞進他手里,也有人用他的嘴瀉火…… 不知何時開始,他被迫接受了四個男人的粗壯性器,全身上下沒有哪處地方?jīng)]被摸過甚至舔過了。男性特有的腥膻氣息經(jīng)過了數(shù)重混合,濃郁地刺激著他的鼻腔,對于飽受媚藥煎熬的身體來說,那是最讓人沉醉的味道。 “越絞越緊了……靠,要被你夾斷了!”舒致暴躁地朝顧書軼臀瓣上扇了一掌,逼他放松后xue,可受了刺激的身體反而變本加厲地收縮起來,“說,是不是又要被我cao射了,嗯?” 正專注于舔舐男人guitou的顧書軼哪有空回答他,只有當舒致每一下都報復(fù)性地碾在他的前列腺上時,他才從被堵住的口腔深處發(fā)出含糊的呻吟:“嗯……嗯啊……不要,不要了……哈啊……啊啊啊——” 他的后xue都要被插到融化了,舒致又壞心地老是撞在他的敏感點上,之前釋放過一次的前端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要是舒致再cao到那處讓他全身酥麻的地方,最多不超過兩次,他那根未受任何撫慰的yinjing就要射出來了。 看到顧書軼瀕臨高潮時雙目失神的樣子,舒致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壓,讓整根粗長的rou莖深陷到只有精囊擠在xue口,然后抵住內(nèi)壁上微凸的那一點,以電動馬達一樣的超高頻率抽插起來。別說兩次了,顧書軼的敏感處恐怕受了不下二十次撞擊,鮮紅嬌嫩的rouxue都快被cao爛了,酥麻的電流沿著尾椎骨一路攀升。 巨大的刺激讓他連腳趾都蜷縮住,緊繃的大腿在床單上來回蹭動,看得另外三人口干舌燥——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邊可憐地顫抖一邊激射出了jingye。 幾乎就在同時,舒致享受著顧書軼高潮時痙攣抽搐的腸壁,將今天第二道濃精一滴不漏地射進了他體內(nèi)。 “呼……真他媽爽。這么好cao的男人,就得鎖在床上玩到死?!笔嬷滤斓赝α送ρ砷_一直死死握住對方腰肢的手,將那接連在顧書軼體內(nèi)射了兩發(fā)的男根抽了出來。 失去支撐的男人頓時軟軟地倒在床上,他已經(jīng)乏力到無法維持基本的坐姿了。旁邊的程冰一直密切注視著舒致的舉動,如今見他終于cao完了,連忙將顧書軼接到懷里,另一只手分開他的臀瓣,急匆匆地探向泥濘的xue口,一幅生怕被人搶先的樣子。 舒致看他急色成這種模樣,嘲弄地笑了幾聲:“急什么,一個個來,都能輪到的?!彼疽獬瘫葎e開吃,起身去臨窗的木桌上搜尋了一番,帶回一支油性記號筆和兩只長尾夾。 “寫正字,玩過沒有?”他托起顧書軼渾圓飽滿的臀部,分開剛剛才閉攏的大腿根,用手摩挲了一會兒泛紅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那上面甚至有幾個牙印。 輕微的“啪”聲中,舒致擰開了筆桿,將筆尖湊到烙印著牙印的地方。他的手沉穩(wěn)有力,即使書寫的載體是顧書軼的皮膚,也沒有顯出任何遲疑。橫、豎、橫三筆依次落到大腿根部的隱秘處,散發(fā)出油墨的獨特氣味。那正是他和裴嘉汐剛才發(fā)泄在顧書軼身上的次數(shù)。 “這個我知道?!彼谓B軒饒有興致地觀摩著舒致在顧書軼腿上寫正字的過程,伸手接過油性筆,抬起另一條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在接近三角地帶的腿根處工工整整地寫下“rou便器”三個字。 細膩的筆觸連續(xù)不斷地搔撓著極為敏感的地方,顧書軼的雙腿細微地發(fā)著抖。他想要夾緊腿根,卻被握住兩邊膝蓋,用力掰得更開。 情欲的洪流無窮無盡,持續(xù)沖刷著他混沌的大腦。也許在這期間他擁有過一瞬的清醒,但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