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番外:滿員地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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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書軼沒想到去趟公司能這么麻煩。 他的車前兩天不小心撞了,送去了4S店維修,這個周末才能取回來。今天早上他原打算打車去公司,但由于太久沒在高峰時段坐過出租車了,他完全低估了這樣做的困難程度。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出租車倒是挺多的,但不是別人先一步攔下了,就是預(yù)定好的網(wǎng)約車,讓不習(xí)慣用打車軟件的顧書軼非常頭痛。 打電話隨便叫一個部門里的年輕人來接他,倒是挺方便的一個辦法。只是顧書軼一向不喜歡擺架子,而且他很清楚,在非工作時間還要受到上司的頤指氣使,是全天下的職員都痛不欲生的一件事。 于是他望了一眼人流如織的地鐵入口,想到地鐵站就在家附近,他卻沒正經(jīng)地坐過幾次地鐵,決定今天就靠這個去上班了。 顧書軼早就聽說過地鐵早高峰的可怕,可是耳聞是一回事,親身經(jīng)歷卻是另外一回事。在扶梯上看到站臺那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時,他簡直有些犯怵。但現(xiàn)在回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前后左右的人群匯成了一片洪流,推擠著他進入了候車的隊伍。地鐵到站的那一瞬間,他以為擁擠的車廂里已經(jīng)塞不下人了,沒想到后方心急火燎的乘客硬是把他按了進去。 “臥槽!”他驚愕地低呼了一聲,身不由己地移動到了車廂深處。如果說之前只是見識到了洶涌人潮的話,眼下他是徹底理解罐頭里的沙丁魚的感受了。 顧書軼平生頭一次為自己高大健壯的身材發(fā)起愁來,如果他像張相片兒那么薄的話,就不會被擠得四肢都動彈不得、甚至沒有喘氣的空間了。提在手上的公事包變得似有千斤重,就在他試圖活動一下僵硬的手指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帶著驚喜的呼喊:“顧哥!” 顧書軼朝左前方望去,在旁人抓著吊環(huán)的胳膊之間看到了一雙熟悉的大眼睛。裴嘉汐努力仰著脖子,盡量讓自己離顧書軼近一點:“顧哥,你今天怎么這么好的興致,來擠地鐵啊?” “車壞了,沒辦法,”顧書軼無奈地笑了一下,“早知道這個時間點的地鐵這么……這么帶勁兒,我寧可走著去公司了。” 裴嘉汐眨巴著那雙黑亮的狗狗眼,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周圍的擁擠而焦躁煩悶,反而還是那副無憂無慮的輕松模樣:“那顧哥在這方面可是不如我了,我天天擠地鐵上班,早就習(xí)慣了,全當(dāng)鍛煉身體呢!一趟擠下來,什么體cao、散打、負重跑,都無師自通了?!?/br> 顧書軼被他逗笑了,但在極其有限的空間里,就連笑也是笑不痛快的:“汐汐,你工作也快兩年了,該買輛代步車了吧。不然等你以后交了女朋友,讓你女朋友跟你一起擠地鐵???” 裴嘉汐的表情迅速地黯淡了下去,他移開視線,小聲嘟囔了一句:“我才不交什么女朋友呢……” 顧書軼并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隨著地鐵到達了一個新的站點,車廂外的喧嘩聲和人潮都一齊涌了進來,沒過一會兒,剛才還能露個頭的裴嘉汐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沒過一會兒,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碰了碰。 身在擁擠的地鐵里,人群之間推推搡搡的,平時陌生人之間極為避諱的肢體接觸已經(jīng)不值一提,他也理所當(dāng)然地沒往歪處想,只當(dāng)是別人不小心碰到的。 可就是這種放任不管的態(tài)度,似乎讓身后的人覺得有機可乘。對方狀似無意地拂過了幾次顧書軼的臀部之后,開始試探性地把手背貼了上來,明顯就是一只有賊心沒賊膽的咸豬手。 顧書軼有些無語,自己不是女性,也不是鮮嫩水靈的小男孩,怎么坐個地鐵還會受到變態(tài)的眷顧呢? 他故意壓低嗓子咳了幾聲,果然那只手就像被燙到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可這樣的恐嚇力度似乎太弱了,幾分鐘之后,對方就故態(tài)復(fù)萌地摸上了顧書軼的屁股。這回不是像之前那樣輕飄飄地貼一貼,而是用了些力氣,甚至是沿著臀部的輪廓在揉捏。西褲的面料貼身而且順滑,讓顧書軼可以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只火熱的手是如何包住了他的臀部,五指猥褻地收攏著,像是在體會臀瓣的rou感。 周圍的乘客都摩肩接踵地站著,各自盯著那塊小小的手機屏幕,一只偷偷揩油的手簡直是太不起眼了,這為地鐵癡漢的作案提供了良好的環(huán)境。顧書軼無可奈何地任他摸了一會兒,很想把那人一把拽住扔到車廂外面去,但四周實在太擁擠了,他又穿著一身束手束腳的西裝,就連回過頭去用眼神恐嚇一下變態(tài)都做不到。 要是高聲提醒幾句,對方可能會灰溜溜地離開,可他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地鐵上被人偷摸屁股,這事兒要是公之于眾了,也不知道他和變態(tài)哪個更丟人一些。 或許正是看透了他的這種想法,對方的動作越發(fā)放肆起來。隨著臀部受到一下下的抓揉,顧書軼能聽見耳側(cè)若有若無的低喘聲,對方炙燙的鼻息也拂在了他的后頸上。這樣的場面僵持了一會兒,顧書軼居然隱約感覺到,一根堅硬灼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cao,這個變態(tài)居然在地鐵上硬了…… 可是男人是極易受到感官刺激的動物,哪怕內(nèi)心并沒有那種想法,也無法抗拒生理上的反應(yīng)。敏感的部位不斷遭受褻玩,再加上察覺到身后的人已經(jīng)勃起了,顧書軼不由得也感到有些難耐。 趁他失神的片刻,對方的雙手突然探到前方,三兩下就解開了顧書軼的皮帶,往西褲里面伸了進去。 “唔……!”顧書軼的命根子隔著內(nèi)褲被那人一把攥住了,男人都最怕來這個,他當(dāng)然也不例外。變態(tài)的右手在他襠部搓揉著,左手則鉗住了他的側(cè)腰,讓他整個人都陷進了對方的懷里,幾乎不能動彈。 “住手……媽的,住手啊……”顧書軼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憋屈過,就連罵個人都得把聲音壓到最低,生怕吸引了旁人的目光,從而暴露出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你他媽是不是神經(jīng)病,在地鐵上干這種事,我叫你松手……”原本安靜蟄伏著的分身,在靈巧的擼弄下逐漸有了硬挺的趨勢,這讓他的罵聲毫無底氣。 而且那人的手法之專業(yè)、角度之刁鉆,一看就是單身久了,經(jīng)常自給自足的人。顧書軼的陽具被他玩了一會兒,不僅硬了,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還濕透了內(nèi)褲,仿佛他有多饑渴似的。 然后,濕黏黏的內(nèi)褲直接被扒了下來,身后的手毫無阻隔地圈住了他的分身,一上一下地幫他打著飛機。對方那灼熱的唇也終于落到了他的頸后,細致地啄吻著。更為過分的是,那人的另一只手居然探到了上面,熟練地解開了顧書軼胸前的扣子,讓雄健的男性胸膛在敞開的襯衣下若隱若現(xiàn)。 顧書軼毫不遲疑地攥住了這只為非作歹的手,剛想試試能不能把變態(tài)的腕骨給折斷,對方就警告性地收緊了右手,把他脆弱的命根子掐得死死的。 “嗯……呃啊……”迫于無奈,顧書軼只得松開了他。 那只手一獲得自由,立馬鉆進了他的衣服里,yin褻地動作起來。隔著一層襯衣布料,雖然從外面看不出對方做了些什么,但根據(jù)顧書軼難堪的表情,不難想象這個變態(tài)的所作所為。 “別、別掐那里……嗯、嗯啊……”就連阻止對方的話,顧書軼也只能用喑啞的氣音說出來,聽上去反而像是情人間曖昧的耳語,“唔、不……嗚哼……唔唔??!” 隨著一道熟悉的熱流往下腹涌去,顧書軼徹底僵硬在了原地。幾秒鐘之后,jingye已經(jīng)沾滿了他的內(nèi)褲,當(dāng)然也射了不少在那個人的手上。 在地鐵上被摸到高潮這個事實,把顧書軼打擊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早晨八點的滿員地鐵上,在別人一偏頭就能發(fā)現(xiàn)的位置,自己居然衣衫不整地射精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樣的yin辱依舊沒有結(jié)束。僅用一雙手就讓顧書軼達到高潮之后,對方顯然興奮異常,竟然在男人后方的xue口上按了按,接著便借助jingye的潤滑,將中指捅進去了一大半。 “嗯唔……?。?!”要不是那人及時捂住了顧書軼的嘴,顧書軼一定失態(tài)地大叫了出來。 到了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太多了。即使嘴巴不能出聲,他還是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哪怕不能掙脫變態(tài),也能讓其他人有所察覺。 “別亂動,讓人發(fā)現(xiàn)了多不好?!鄙砗竽莻€一直不曾出聲的人,此時終于慢條斯理地開了口,“放松點,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夾斷了……” 短短兩句話,立竿見影地讓顧書軼停止了反抗。原因無他,這個人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還透著nongnong的沙啞,但是他的音色和咬字方式仍然有種隱藏不住的熟悉感。 這根本不是一個在地鐵上臨時起意的變態(tài),而是顧書軼認識的某個人。 當(dāng)顧書軼努力辨別著嗓音的主人時,對方自然也沒閑著。那根深深插進甬道的手指轉(zhuǎn)換了幾個方向,準(zhǔn)確地找到了前列腺凸起的位置,不偏不倚地按了上去。 “嗯嗚嗚——”顧書軼的腰際一麻,整個人軟得差點站不住。 “真是敏感。”身后的人輕聲感嘆了一句,順勢將第二根手指也捅了進去。 很快,男人的后xue就同時遭受了三根手指的侵入。并攏的手指齊根抽插著,指縫之間帶出了豐沛的腸液,顯示著嬌嫩的rouxue已經(jīng)做好了承歡的準(zhǔn)備。 顧書軼能感覺到,身后之人的性器已經(jīng)漲得越來越燙、越來越大,帶著不容小覷的欲念,硬梆梆地抵在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咬牙切齒地詛咒著身后的人,滿心都想著絕對不能在地鐵上挨cao,但對于如何脫困,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在自動提示音中,地鐵再度到達了新的站點,車廂里的乘客從一波換成了另一波,身側(cè)不斷有人進進出出。 顧書軼緊張得渾身都繃緊了,他既擔(dān)心那個人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又害怕被旁邊的乘客發(fā)現(xiàn)異常。好在外套蓋住了他微微敞開的襯衫,下身的褲子也只是被褪下了些許,再加上他和身后的人貼的極近,都處于最為擁擠的車廂中段,所以暫時沒被人瞧出不妥來。 但隨著遮擋住顧書軼視線的那名女乘客下了車,眼前一下子豁然開朗,車窗上清晰地映出了顧書軼和身后之人的倒影。 在看見青年漂染成紅色的發(fā)絲時,顧書軼的瞳孔猛然縮緊了。 “哎呀,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說著這樣的話,紅毛的語氣中卻沒有任何干了壞事被抓包的意味,反而充滿了愉悅。 就在顧書軼愣神的兩三秒之間,他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拉鏈解開了。在挨肩并足的人群中,他一手扶住男人的胯部,腰部向前一聳,便將粗壯的男根直直插進了顧書軼的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