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胸口好悶,熱死了銀心兒,給小姐我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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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見祝英臺如此避嫌,這好端端的大床為何要隔上一隔,還倒是顯得自己不受待見了。 不過想到人實則是羞嗒嗒的姑娘家家,如此慎重矜持,倒也是情有可原了,可碰上了他馬文才這般風(fēng)流多情的采花公子哥兒,嘿嘿,再慎重也是防備不得的呢! 想到晚上便有的艷遇春情,馬文才寬宏大量的笑了笑,極是親厚:“英臺賢弟,無妨的。你我既有緣同住,自是當(dāng)親兄弟般,隨意便好,英臺弟喜歡如此,為兄也無妨礙的?!?/br> 沒關(guān)系,小爺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先搏了佳人一個好印象。 之后的事之后再說,不過就是一堆書,還能防得住小爺咱這樣的花叢老手不成?你有你的張良計,咱也有我的過墻梯! 祝英臺原以為還要再費(fèi)一番口舌解釋,沒想到這位聽說很是囂張跋扈的太守家闊公子,如今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言語? 她一時間笑容也真心了幾分,只低眉斂眼:“多謝馬兄體諒了?!?/br> “英臺賢弟便喚我一聲文才兄吧,這馬兄馬兄的還是見外了呢!”馬文才差點被美人的低眉淺笑給弄得昏頭轉(zhuǎn)向了,好似一抹水蓮花般不勝涼風(fēng)嬌羞,好半天才控制自己。 他君子端方似的輕輕頜首,好似格外規(guī)矩守禮,然后從行囊里取出一塊檀香,正欲放在香爐中,卻似想到什么停了手。 又轉(zhuǎn)頭看向祝英臺,一張俊臉面帶豫色:“英臺賢弟,說起來愚兄這也有個陋習(xí)。這在家中就寢時,習(xí)慣燃了那瑞龍腦檀香安睡助眠,尤其初來乍到的,害怕一時水土不服睡不香甜,然,然未曾想到這一寢之中竟有旁人同住……” 祝英臺見馬文才欲言又止的似煞是為難,與自己相磋商議,又想到他先前也不嫌自己將床鋪一分為二,這時倒也不好言語,不教人家來燒了那安眠熏香了。 她主動接過話茬:“也無妨的,馬兄,啊,文才兄不必介懷在下,盡可隨意便好?!?/br> 馬文才拱手稱謝,暗爽jian計得逞,喜不自勝地去點了這名為瑞龍腦,實為催情的鵝梨帳中香木。 帳中香,帳中香,當(dāng)然是芙蓉帳里女兒香了。 此乃花樓秘藥,專門對付貞潔烈女的,據(jù)說圣女聞了也能變浪女,神智迷離昏沉沉的只覺如在夢中。 說起來確實也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不過大頭的還是催生情欲,讓女兒家一享云雨之歡的好功效咧…… 馬文才也沒想到自己求學(xué)前,花樓相好的送這催情香給自己以做紀(jì)念,他本以為待在男人堆里,這好東西都得落灰了,誰成想竟然能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嘿嘿,小美人等著你文才哥哥,歡喜,歡喜的很咧! 他點完香,便跟沒事人般去洗漱了,愛潔喜凈的馬公子將自己洗的白凈清爽,這才上床就寢。 這時另一邊的祝英臺也早就歇下,手里還似模似樣地拿著本書念念有詞,喲,大美人看來還是想等著他先入眠,這才能放心睡下,戒心還挺嚴(yán)…… 而且他剛剛偷瞄了一下,看那邊被下美人中衣中褲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還真的是一點旖旎都不露呢! 馬公子倒也不急,跟那正人君子似的,只隨便同賢弟打了聲招呼,便再看也不想看那邊,只兀自倒頭便睡,甚至還翻過身背對著那頭。 躺下大抵過了一刻鐘的功夫,他就似模似樣地打起了細(xì)微的鼾聲,還不忘凝神豎耳聽著那頭動靜,果然就聽到那邊日漸濃重的鼻息輕喘。 想著藥效也該差不離了,馬公子嘿嘿一笑,便似睡熟癔癥般,長腿一抬,直接就把床中間的那摞書給踢倒了,呼啦啦地全都倒了下來。 小樣的,就說這破書還能攔的住本少爺?這小小的書墻,管你這壘砌得有多高有多厚,老子輕輕一腳都能給你踹倒了,嘿嘿嘿…… 他裝作才被接二連三落在背上的落書驚醒,只扶著隱隱作痛的脊背驚坐而起,迷迷瞪瞪道:“天啊,這可是山峰塌陷了,都快要壓著人,呼,好險好險……原來是做夢啊,英臺弟,真是討擾了,我這睡相也著實不好,竟是將這書給踢散了,不曾傷到賢弟吧……” 祝英臺捧著書也是昏昏欲睡,她只覺又熱又燥的還泛著繾繾困意,眼皮上下打架,長長的睫毛正緩緩地搭垂下來,在眼下映出一片淺淡的鴉青影子來。 不過這時也被這落書的動靜給驚得猛一回神,她晃了晃發(fā)暈的腦袋,即便這動靜忒大,她也只是勉力睜開惺忪迷離的雙眸。 但瞧她玉頰緋紅,面似桃花,還強(qiáng)撐著輕啟朱唇道:“不曾傷到的,我離得遠(yuǎn)……唔,馬兄你這安神香也著實有效,這才熏了不大會兒,我便倦得,倦得……” 這話音越說越弱,還未講完英臺便覺自己眼皮似有千鈞重般,被壓得根本抬不起來,歪了頭枕著金絲軟枕沉沉睡了過去。 便是連手里的書冊“啪嗒”一聲掉了,也不曾再將這睡著的玉人兒給吵醒了…… 馬文才看她闔眼沉睡,有如春睡海棠般美不勝收,又試探著推了推人:“英臺弟,英臺弟,這便睡下了?那愚兄先把這床上的亂書給收拾了吧,擱在床上也怪硌人的,反而咱們睡相俱是不佳,也便兩不厭棄了……” 祝英臺睡得五迷三瞪的,根本聽不清耳畔有人在說些什么,尤其她一身血液沸騰,心火燒旺,更覺聒噪煩亂。 她人事不醒地隨便擺了手,嬌慵纏綿地夢囈了一聲,這女兒家若黃鶯婉轉(zhuǎn)的吳儂音兒便露了出來,輕輕的嬌嗔囈語道:“唔,別吵……好困,人家好困的,唔……熱,好熱,又好熱啊……胸口好悶,唔……熱死了……銀心兒,給小姐我打扇……” 馬文才被這美人甜殷殷的嚶嚀給聽得胯下一熱,一身的熱血激蕩齊聚某處,可不趕緊胡亂地便把床上這一堆礙事的破書給拾掇了。 等他再回首,就見床上鮮嫩嫩的仙女大美人兒雖睡意沉沉,卻是熱燥地連本嚴(yán)嚴(yán)實實蓋著頭腳的薄被都給踢飛了去。 尤其是她那素綾中衣,也被她的小手給扯得前襟大開,露出了胸前裹著兩只嫩乳兒的抹胸布條兒,依稀能瞧見胸前那兩團(tuán)呼之欲出的雪白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