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小戶兒好緊,一根手指頭插著也費勁,就跟無人問津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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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從小嬌生慣養(yǎng),及笄后又緊趕緊地嫁給當(dāng)朝重臣,爹娘疼變成相公愛,一直是被放在掌心寵著的嬌嬌人兒,最怕疼了,連繡花針扎到指腹都能疼哭…… 她哪里見過這種窮兇極惡的歹徒惡人?想到那明晃晃,甚至能在她臉上耀出光影的匕首寒光,啊,再加上這人栩栩如生的細(xì)致描繪…… 真的好怕這人一個失手,便在自己的身上劃出小口子,紅艷艷的鮮血汩汩流出,啊,云裳兒想想就不寒而栗…… 她不敢冒險,自然言聽計從,哆嗦著將自己脫個赤條條的,不說肚兜兒褻褲兒,便是連腳上的羅襪,也不敢留下一只,珍貴非常的綾紗羅幔統(tǒng)統(tǒng)都給扔到了地上。 可終究還是怕羞,忍不住用一雙藕臂護(hù)著胸前:“這樣,這樣可以了嗎?壯士,您現(xiàn)下可以把匕首給放下嗎?” 容羨看著那兩只雪膩粉團(tuán)泛著珍珠光澤,翹聳挺拔如春筍,形狀飽滿,生得跟蟠桃兒般格外渾圓,他呼吸一滯,目光逐漸深邃起來。 美人的手臂纖纖,不說根本擋不住這沉甸甸的嬌盈玉兔,光潤潤、白凌凌、胖敦敦的,好不玉雪可愛。且還把它們兩只給擠得雪膩酥溢,隱隱能瞧見那兩點月牙似的桃暈櫻粉。 隨著美人兒害怕的呼吸急促,兩團(tuán)顫巍巍的,如雪山挺拔,誘人的不得了,男人胯下那物兒亦愈是勃然大怒,硬似金鐵,支棱棱翹得老高,腫硬昂首如蛟龍出世…… 見賊人扔掉了那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匕首,官夫人心中放松正要喊叫,然男人嗖的一聲比風(fēng)還快,如狼似虎地攛將過去抱住她,兩手捧過她的桃腮,口對口堵住了她的唇瓣。 這賊子忒是膽大,還將自己的大舌探了進(jìn)去,霸道地插著美人兒的舌根底下,如一尾紅魚般靈活地拱了幾拱,追逐嬉鬧著那躲閃不及的柔滑丁香,裹著舌尖兒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聲…… 官夫人那大老粗將軍相公從來只有一種手段,前戲盡無,直蹬蹬挺著陽物入侵,惹得她最是厭煩床事,每每都抗拒不已,一月都行不得一次,哪里受得了采花賊這等溫柔小意的激烈手段? 她不由地粉面生春,暖芳暈染,被男人的舌頭給拱得渾身火熱,頓酥了小半邊身子,大腦一片空白,小嘴嬌喘咻咻,嗚嗚出聲:“唔……唔……” 尤其容羨一邊親嘴,還趁機(jī)拉開她胸前那雙礙事的藕臂,一手捧起那對沉甸甸的雪膩酥乳兒,掌心全是膏腴柔潤嬌彈彈的,還握不完全,可不是讓他愛不釋手。 云裳兒只覺被揉弄的酥胸飽脹,又疼又酸,仿佛有蟲蟻咬著一般,桃尖尖兒也活潑潑地翹了起來。 那酥酥麻麻的,怪異之中更是有難耐的空虛襲來,忍不得讓她順應(yīng)本心,將那一雙發(fā)脹的嫩乳兒給挺的更前,雙腿兩股間也濕嗒嗒地夾著蹭著…… 好不容易親吻結(jié)束,采花賊咬著夫人那粉滴滴的耳垂低語威脅道:“夫人不老實了是嗎?咱匕首是扔了,可夫人若此刻叫喊,外頭的一眾仆從沖將進(jìn)來,那可就把夫人這赤條條的給看光了……此等婀娜美景,在下奈何自不愿與外人同觀,更別說一品大將軍了……” 美人兒被親的差點都喘不過來氣,面如酒酣,容似嫣桃,美眸迷離難言,稀里糊涂地乖巧點頭,捂嘴道:“不喊,奴家……奴家不喊……” 容羨的薄唇蹭著那修長脖頸滑下,將俊臉埋入那讓他心心念念的柔膩膏腴之中,含著那深邃酥白的乳溝舔舐吮吸,一邊細(xì)細(xì)嚙咬,一邊含糊囈語: “好乖乖,不喊就對了,所謂不須濃抹與粉妝,天然清雅素裙衫……羞殺傾國傾城貌,別有一派仙子香,夫人便是如此天仙兒……” “不,夫人是妖精尤物才對!瞅這奶兒好大,好圓,挺的要了咱個的命咧……這腰兒也細(xì),盈盈不堪一握,還有夫人的這戶兒,連一絲毛發(fā)也都不生,嫩盈盈,雪酥酥的,好不漂亮,就跟鄙人最愛吃的那軟哆嗦的涼粉一般雪白上好,真好看呢……” 他的長指頎長,指尖一路如他所言之處,順著美人的纖腰肚臍向下?lián)崦珧唑腰c水般撥弄著,馬上就到了那幽秘雪阜。 “唔……別……哎呀……”官夫人另半邊身子也麻了,被摸得昏昏欲醉,即便有小手捂著唇兒,可還是并沒忍住那曲折婉轉(zhuǎn),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嬌語。 她想按住男人蜿蜒下滑的大掌,可力小體弱,根本阻隔不了男人火熱的大掌長驅(qū)直入,強(qiáng)硬地擠開了她緊緊夾著的粉玉腿心。 容羨本欲深入其中采擷嬌蕊,誰知還未探指,就在那濃艷花苞口兒摸到了滿手的花露漣漪。 指肚上滿是濕滑,輕輕一勾那柔腴花徑,莫說緊得連一根手指都抽離不出,還有綿綿縷縷的細(xì)流輕漾流連,一股nongnong的芬芳膩香竄入鼻前,如蘭似麝…… 采花賊不由地沉沉一笑,guntang的濁息撲在那翹挺的桃尖兒上,激起了一陣雪浪翻滾的戰(zhàn)栗瑟縮。 “呵,將軍夫人的涼粉小戶也忒是多汁了些,滋滋冒水咧……真真好個yin蕩浪娃兒,在下不過親了親您的小嘴,摸了摸這大奶兒,還沒進(jìn)去正題呢,你這saosao小戶兒就水流成溢,浪娃夫人是想男人了是不是……” “呼,夫人的小戶好緊,一根手指頭插著也費勁,就跟無人問津過似的……看來將軍大人似乎只在戰(zhàn)場上驍勇善戰(zhàn),于床幃間似乎就沒那么神勇了……不過沒關(guān)系,鄙人不才,可幫將軍代勞,讓將軍夫人您也知道,何謂如魚得水,顛鸞倒鳳的快活之妙咧……” 至于那根腫硬發(fā)燙的猙獰大玩意兒,容羨早就從中褲里掏了出來,他剛艱難抽出手指,胯下那燙棍兒便迫不及待的跟上前去,喜不自禁地挨著美人那濕嗒嗒的小嬌花兒頂壓磨蹭,纏綿緊湊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