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那搗弄下盛開荼蘼,花至絢爛,露水飛濺(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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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才不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官夫人就禁受不住,如風(fēng)中卷絮,腰臀底擺,四肢顛簸,那花心下下被頂?shù)猛岬谷鋭樱念^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咬著男人的肩頭淚盈盈嗚噎噎。 她的白玉小腳丫時舒時弓,便是又到了這銷魂蝕骨之際,好生神魂顛倒,酸軟難支:“啊……啊,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郞君哥哥好手段,郞君哥哥最猛了,最威了,是要了奴家的小命不成……哈……哈,受不了了……” 話音剛落,著實手腳皆軟,通體肌光勝雪上也是香汗淋漓,戶兒內(nèi)猶如蟲鉆蟻咬一般,只好把個臀兒高高撅起,一迎一湊的,那快感洶涌澎湃,令她好不欲仙欲死,也好生欲罷不能…… 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男人給頂穿了身,深深的又入了一節(jié),不知插到哪里,于這要緊處,卻又有一縷爽極快極的絕美刺激鋪天蓋地,不禁雪腹一鼓,花心亂吐,丟了又丟。 采花賊咬著牙根,大開大合,連連深突,尤其還經(jīng)常有暖暖油漿淋過來,劈頭蓋臉,爽得那腰窩一酥,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那花心泄得大開,有如甘霖天降般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更是教他酣暢淋漓,若非他心性堅毅,怕是一下就崩潰失守了…… 隨著山路之險峻,馬車的動蕩之幅亦有所增度,這同時段,男人也使出手腕,只將全身蠻力盡聚于腰,用奇yin巧技頂了又頂。 “呼,我的親rou乖乖,夫人兒不僅人生得美貌,這話也說得舒心……同夫人好會咬的小戶兒一樣令人舒心……咱們再快些好不好?好好教夫人瞧瞧咱個兒的手段,教你永生難忘可好?” 他雄腰一擺,兇猛彪悍,橫沖直撞,快如搗蒜,往愈深沖刺。 變幻角度不休,只瞄準(zhǔn)那層疊嬌纏的花rou矯矯,重重擦蹭刮轉(zhuǎn),弄得那桃瓣兒大張圓撐,在那搗弄下盛開荼蘼,花至絢爛,露水飛濺…… 可話雖如此,他倒也不能堅持許久,尤其是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被撞的多了,變得軟爛無比,頂著撞著簡直是爽得呼吸都幾近不暢。 壞賊人這廂已是強弩之末,尤其這時聽美人兒如此夸耀,更是心花怒放:“呼,好夫人也餓了吧,瞅那小戶咬的這么緊,饞的涎水直流,郞君哥哥喂些濃漿給小戶吃好不好?” 正這時心下暢快,身下亦然忍無可忍,那莖根一酥,鈴口奇癢,又捅了幾下花心,終于注出了那大股激流白灼,直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 這一股一股熱燙暖流接踵而至,燙的官夫人兒渾身一顫,心頭森森然的,纖腰擺了幾擺,搖了幾搖,周身暖洋洋的便要去了。 她一個神思渙散,忍俊不禁,就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鶯啼婉轉(zhuǎn):“啊——” 采花賊也壓抑地喘著粗息,他急忙伸掌捂著她的唇兒,緊張道:“呼,我的好夫人,可莫要忘神,外頭且都是人咧……且噓聲, 可小著些聲咧……” 云裳撐了撐昏沉沉的腦袋,雖面上是春潮蕩漾,腮染綺云,可還勉力控制自己,一灘春泥般從臭男人身上翻了下去。 她低低喘了口氣,拿了一旁的輕紗薄縵覆在身上,又沒好氣地朝容羨扔了薄衾過去,誰讓臭男人胯下那臭物兒剛軟又起,似一根不倒金槍,晃了兩晃依舊直立,連半分也不曾歪得。 那物劍拔弩張,忒是生氣勃勃,還被濕漉漉洗得油光滑亮,真真好生是礙眼的不得了,可不是得拿東西給好好蓋上…… 她看著男人又想移過來貼著自個兒,腿心里又是一片濕唧唧的黏糊難受,不怒反笑,吐氣如蘭,明眸瀲滟流轉(zhuǎn),尾音甜甜上翹,宜喜宜嗔。 “唔……不要了,相公,歇歇可好?而且外頭大家都離得略遠(yuǎn),可還是怕人的很,憋著不叫,這可累人了,丟死人了,剛剛好幾下沒忍得喊了出來,大家可不是都聽到了……不要,不要了,本皇子妃的顏面都丟盡了……” 這言有盡,意無窮的,尤其看著自家娘子笑得彎彎如月牙似的漂亮眉眼兒,九皇子大人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他僵著身子,捂著下腹往一旁又挪了挪,懨懨地扁嘴道:“曉得了……好好好,不動了……一會兒就給娘子您收拾,娘子好好歇息……” 云裳兒眉目舒展,摸了摸自個兒相公的狗頭,“這才乖!哎呀,瞅這馬車被你給弄得一團(tuán)狼藉,忒是胡鬧了……你可別再近人家,先把這床鋪給收拾齊整了,一會兒再去外頭打些干凈活水來……快去,否則今晚別想再碰人家,快點啦……” 好半晌后,冷靜完畢的九皇子忙里忙外地拾掇,又哄睡了自家美貌娘子,才在暮靄沉沉中整衣沉速,冠冕從儒地下了馬車。 他臉黑似墨,長眉不展,借機發(fā)作狠狠地將周遭守著的侍衛(wèi)們給罵了一通。 還不容分辨地敕令他們晚上守夜之時,定是要離這馬車遠(yuǎn)上好些,畢竟皇子妃不喜生人太過親近……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天。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兩位,倒是不曾殺人,亦或防火。 只不過就是在這夜黑風(fēng)高之時,只給負(fù)責(zé)押運糧草的副將大人留下書信,躡手躡腳地從車隊的士兵看守下,悄咪咪地遁走遠(yuǎn)逃。 這臨走前,還聽見那圍在一堆篝火旁守夜的侍衛(wèi)們,正在夜話私語,雖離得遠(yuǎn),可誰教這兩位師從云大將軍,這武功,輕功皆是一頂一的好,連耳力亦是分明的緊。 “就是九皇子不讓咱們幾個離馬車遠(yuǎn)些,老子也待不下去啊!瞅晝?nèi)绽锬欠v的,雖說是要小聲些,可咱們的耳朵也不是吃素的啊,聽得咱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真的是一身的邪火??!” “可不是啊,不愧是天潢貴胄,九皇子也忒是會玩了,看著是如玉的俊面書生兒,沒想到竟還是威猛的虎狼之人,九皇子妃雖也沒到真人兒,聽那話音兒倒是個母老虎似的厲害角兒,可那時厚啊,還是有一聲嬌吟婉轉(zhuǎn)漏了出來,喲……” “慎言!九皇子妃這等身份貴重的,也能是咱們幾個議論的?你這嘴慣是沒把門的,可不怕是被割了舌頭?不過也著實是,耳不聽為凈,咱們九皇子忒是厲害了,聽那動靜弄起來都兩三刻鐘的,一次完了,還沒休沒止的……白日尚且克制著,現(xiàn)在這黑天白夜的,也不知是要弄到幾更天才罷休啊,咱們今夜幸虧被勒令離得遠(yuǎn)著些,要不可不知該煎熬成啥樣咧……” …… 九皇子妃將將聽了個話頭,就氣的怒火三丈,胸脯起伏。 若非怕被這群之中功夫奇高的暗衛(wèi)們發(fā)現(xiàn),定是當(dāng)場要把出這餿主意潛逃的九皇子給大卸八塊,看看,她果然是臉丟得大發(fā)了…… 九皇子也是氣的很了,暗暗記下了那個敢聽墻角,說他娘子母老虎,還出言不諱嚼下流舌根的腌臜壯漢兒是何模樣! 呵,那第三人倒是個伶俐的,一點可沒說錯,老子的皇子妃也是什么人都敢議論的?看他的舌頭確實也是多余的很了…… 至于那廝的舌頭有沒有保住,至于過后九皇子妃如何報復(fù)回來,還有第二日清早發(fā)現(xiàn)欽差九皇子同九皇子妃一并消失,引得如何的雞飛犬跳,如何的軒然大波,此便乃后話,暫且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