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來的是好一波狂采猛擷取,教她防不勝防,酸得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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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膚烏發(fā)的美人兒不堪其擾,眉尖輕蹙,唇兒咬緊,渾身酥得宛如放在火焰上炙烤似的,搖著螓首:“唔……好脹,不要……別……不要把手伸,伸到人家那里……唔……為什么,為什么要把手指往那里戳……這,這什么什么酷刑……” “好難受,好奇怪,弄出去……不要……你這jian賊,要?dú)ⅲ獎(jiǎng)?,悉聽,尊便……只求別,別如此戲弄我,不要這樣……走開啊,弄得我渾身沒力……竟比那什么炮烙,鞭打,更,更讓人受不了了……走開……”她勉強(qiáng)撐了數(shù)個(gè)呼吸之間,可憐被禁錮著,無從可避。 沒得被那長指連抽數(shù)下,只覺腦中猝然一片茫然空白。 便是被折磨的是渾身抖似篩糠,小腹沉沉一墜,一個(gè)不留神便覺腿心似失禁一般,簌簌就噴了淅淅瀝瀝好大一串甜漿兒,香噴噴黏膩膩地順著她的雪白大腿流了下來。 容太師滿意地抽回手指,“?!钡匾宦曈謳еS多綿綿汁兒順了出來,嗓音干啞,卻是性感得一塌糊涂:“美人,不要嗎?是嫌鄙人的手指太細(xì)了,弄得你不夠愉悅嗎?要不要,要不要哥哥再送你兩根手指頭,或者再換一根更粗更大的……” “若……若是不想要哥哥這般,這般所謂的戲弄,折辱……那好meimei乖乖說了,背后派你來的究竟何許人也,那,那也許哥哥就疼你這大美人了,不舍得你這般受苦呢……”這時(shí)似才又想到正事,不慌不忙地問了兩句,以做刑訴逼供。 云五還未從吹潮余韻中回過神來,正是神魂渙散,嬌慵無力之際,眸眼含著無限春意,嬌艷欲滴的櫻唇囁嚅了兩下,便要答了出來:“是主子派我來的……主子是……” 然這個(gè)“是”字剛出口,卻又驚覺不對(duì),急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才清醒過來:“不,不,我不能說……你這亂臣賊子,休想,休想哄得我說出主子……主子是天下頂好頂好的人兒,我一生忠于主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便是今個(gè)兒被你折辱而死,也絕不能說出他是誰,讓你這jian賊,迫害了他去……” 這話也不知是哪里觸到了容太師的逆鱗,教他覺得很生刺耳,他本也沒想這幾句話就讓小刺客吐露實(shí)情,便是她不說,他也猜得了一二人選。 不過是想隨口問詢,調(diào)戲一下這含羞帶臊的小美人兒,豈料竟得了這一番慷慨陳詞,還真的叫他是無名火起,猝然對(duì)她背后那位主子還真的生了幾分酸澀的妒忌來! “好一個(gè)忠貞不二的死士!那,我大jian臣可就不客氣了,也想看看美人你究竟生是誰的人,死又得做了誰家的鬼了?這,只怕也由不得你做主了!”容太師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單手捏著這小刺客的絕美下頜。 云五被他捏的下頜發(fā)痛,看著湊在眼前放大的俊臉,竟一改溫柔神色,眉目冷冽,深邃的眸中似有怒氣蒸騰,殺氣外露。 一時(shí)間背上陡生寒氣,竟隱有瑟瑟之意,張口結(jié)舌道:“為何,為何……不由得我……我做主……” 容太師薄唇微啟,溫?zé)岬臍庀⒋蛟谒裏饋淼念a邊,惹得那好看的紅霞更盛更美:“美人做了這么多年的男兒身,怕是從不知做女兒家,做臣服在男兒身下的女兒家是怎么個(gè)快活法吧……姑且本大jian臣,也做回好事,叫美人你感受一番魚水之歡,敦倫之樂……” 還沒等云五聽懂這話的此中真意,便覺得身下一燙,有什么熱燙無比的大物什一跳一跳彈打而來,硬梆梆的仿佛咆哮著便要出擊一般。 突如其來,有如雷霆萬鈞之勢,那粗粗的一根,又圓又硬重重地楔入了她的腿心,撻伐而進(jìn),昂揚(yáng)碩大到幾乎要把她的那細(xì)嫩縫兒給撐壞了似的,更加燙的出奇,猝然一下就頂?shù)搅舜蟀肷钐帯?/br> 她疼得嗚嗚低泣一聲,瞬時(shí)間淚落繽紛,眼前若秋晨的迷霧升起,水霧朦朧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苦苦咬牙硬撐,還不忘硬氣地對(duì)主子表忠心: “唔,好痛……什么,什么雨水,之歡,聽不懂啊……好痛……你把什么插到人家腿心里頭了……好痛,好燙……好大……要,要撐壞了……不,捅的好深,不要再入了……酷刑這,這就來了是嗎?別以為你這大jian臣這般對(duì)我,我就會(huì)說出我家主子的身份……我忍得住痛,我自小可,可最能忍痛了,比旁的弟兄們都厲害呢……” “是嗎?美人最能忍得住痛,卻不知能不能忍得住無邊的快活呢……好姑娘,你若非要說這是酷刑,那哥哥也不能叫你小瞧了不是……呼,咬的好緊,這下頭的xue兒,倒是和美人你上面的小嘴一般緊呢!” 容太師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身下如陷入一團(tuán)嬌膩凝脂當(dāng)中,被絞得是寸步難行。 然他心頭的陰郁之火更盛,燒得是如火如荼。 他被那嫩生生的xue兒纏的銷魂,四面八方擁來的粉壁重迭迭地絞弄而來,春之深,水之暖,油津津地含得又緊又嫩,簡直被弄得是差點(diǎn)丟盔棄甲,在這小刺客面前險(xiǎn)些丟了男人顏面。 品著那里頭顫巍巍地裹咬蠕顫,還泌出了那許多甜漿油潤潤的,男人皺著眉頭,身下如打著樁般來了一記深頂,長驅(qū)直入,趁機(jī)頂?shù)母睿?/br> “不過既然落在了我這大jian臣手里,美人你再嘴硬,哥哥我也能撬得開……下面,下面這么緊的xue兒亦是一樣,這咬的再緊,哥哥也能入得進(jìn)去,還能一遍,一遍,一直入,你那所謂的主子能這般嗎?能這般對(duì)你嗎……呼……” 說話間便是咬著牙聳腰撻伐,狠厲猛干,那粗壯柱身上青筋虬結(jié),硬棱無比地擦剮著那緊致xuerou,壯碩的圓頭也迎著深處那粒肥軟花心直頂而去,來來回回,就碾著那最嫩的sao心兒不放…… ? “唔……好難受……別,別頂……啊……救命,好難受……你,你這大jian臣,好厲害的手段,唔……受不了了,別,別弄了……不行了……主子高貴無雙,才不會(huì)對(duì)我,使出這等下作手段……主子最,最愛護(hù)我們這些暗……這些下人了……”云五只覺嬌軀被頂?shù)囊魂囈魂噥y晃,一身的酥麻快感,鋪天蓋地恣意狂浪。 若非被綁在這架子上,她整個(gè)人怕不是就要被頂飛去了。 先前被撐得是脹痛難言,這時(shí)又是快意層生,盡管xiaoxue兒嬌顫著想把那鬧人的大玩意兒給擠出去,卻偏偏無法如愿以償。 反而被那赤紅茁壯的龐然大物給入個(gè)徹底,把她的腿心給擠得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碾著那每一絲嬌柔褶皺,循環(huán)反復(fù),來的又兇又猛,無異迅風(fēng)之振秋葉矣。 走的又是拖泥帶水,纏著她xue里的旖旎粉rou兒往外拖去,惹得她幾乎瘋魔一般,難受的是一塌糊涂,她這縱是銅皮鐵骨,也根本承受不來的…… 小腹處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地泛著酸麻快慰,尤其也不知是被頂?shù)搅松钐幍哪睦铮谴笪锞薮T昂揚(yáng),又急又快,來的是好一波狂采猛擷取,教她防不勝防,酸得麻利,酸得難受…… 這時(shí)那說不出的快美難言,又是抵死的難捱,竟是比酷刑來的更加酷刑,比她從前在暗衛(wèi)中受過的皮rou之苦,來的更加難忍。 這是什么手段? 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逼供手段? 硬生生非要把那身上燒紅的大棒兒往,往人家腿心那一道微微小縫兒塞過去,明顯尺寸極是不合,這硬生生地捅了進(jìn)來,還捅了一次又一次,都要被插破了吧…… 且這一次比一次捅得深,一次比一次捅得深,沒完沒了的插過來弄過去的,可比什么鞭打,炮烙狠毒多了,教人可怎么受得住? 尤其她那最敏感的花心rou兒,接二連三地被那大榔頭一般的圓頂猛頂狂碾,頂?shù)氖呛喼笔且怂睦厦?,就好像是把她整個(gè)人給拆吃入腹,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