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青樓的娘們都沒你這什么狗屁公主缺男人,sao水流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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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聲音,可不就是那個約了自己單打獨斗的潑皮。 霓裳公主不僅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害怕,生怕發(fā)現(xiàn)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個女兒身,色胚子,看著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居然還去青樓…… 這廝說的什么混賬話? 竟敢拿她金枝玉葉的皇家公主,與青樓那勞什子的花魁作比?大膽!她要誅他九族! 她又氣又怕,桃花眸里蓄滿了恐慌的薄淚盈盈,色厲內(nèi)荏地強裝鎮(zhèn)定,粗聲粗氣道:“你,你這粗魯?shù)臐娖ずf什么?香什么香啊,小爺堂堂男子漢,英雄丈夫,休要那我與那什么秦樓楚館的小娘皮們作比!放開小爺,說好的單打獨斗,你不放開小爺,咱們還斗什么?” 這姓容的潑皮無賴,另一只手已經(jīng)滑過她的纖腰,揉上了其下那飽滿豐盈的翹臀:“小公子連小人單手鉗制,都困得脫不開身,還談何單打獨斗,還不就如此認輸罷了……喲,小公子的屁股也格外的翹,好軟,叫人摸著就好想幫著給揉一揉……” 感受著那guntang的大手覆在她的臀上,五指張開揉著她彈性緊致的臀rou,又是抓又是捏的,小公主怒不可遏,驚得汗毛直立,柳腰卻又如花態(tài)酥軟,忍不住掙扎地更加厲害了。 莫不是,莫不是遇見了有斷袖之癖的? “你,你這潑皮有病,小爺是男兒,你也是男兒,居然還有這摸男人屁股的癖好,瘋了嗎?走開啊,放手啊,你好惡心!”她泫然若泣地忍著淚,繞腳定身,劈手為掌,朝后佯攻而去。 實則卻只是虛晃一槍,左手來了一招二龍戲珠,直沖那廝雙眼致命處而去。 這是她幼時從大將軍那兒學(xué)來的偷襲技巧,本以為是勢在必得。 卻沒想到被那粗蠻的地痞竟早有防備,輕輕松松伸手格擋,將她的殺招給躲了過去,反再教他擒住臂腕,勾住長腿,再動彈不得,柔軟香馥的身子已然緊緊貼在男人堅實的懷里。 這姓容的無賴潑皮強硬地扯開了她的腰帶,撕開她的衣衫:“怎么會?小人當(dāng)年不喜歡臭烘烘的男子了,小人只是覺得小少爺香的很,身段也軟的很,疑心你是個漂亮的美嬌娘罷了……少爺乖乖,讓小人好好檢查檢查……哇,小公子您的肌膚好滑,好光,好細膩,多少女兒家都比不上您的這一身冰肌玉骨……” “不要,小爺是貨真價實的男兒,你別摸了……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小爺都給你,小兔兒給你,玉佩給你,什么都給你……別再摸了,救命啊,不要這樣……要多少錢,多少錢小爺都給得起……我真的是男子,才不是什么小娘子……別……”霓裳公主被摸得渾身顫栗不止,心慌意亂,忍不住低低哀求起來。 男人的大掌炙熱粗糙,慢慢探進她的衣下。 撫過她纖腰處敏感的肌膚,一點一點激起了敏感的戰(zhàn)栗,她真心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卻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手,熟練地攀上了她隨意敷衍綁著的束胸布上,心中沉沉一涼,如墜冰窟。 這潑皮戲謔地勾起唇角,低低笑著拽開了這布條:“小人上午就瞧著少爺您的胸肌格外健壯,只覺得好不蹊蹺,喲?這是什么?小公子用什么綁著胸口呢?果然是在底下,藏了女兒家才長著的兩只大奶兒?唔,公子您的奶兒好軟,好大,跟小兔兒似的肥嫩嫩的,多少真正的女兒家都比不上呢……可憐見的,偏生被緊緊地纏了起來,窩在里頭多可惜啊,叫小人好好摸摸,沉甸甸的,好大只……” 說著便揉上了小公主嬌彈高聳的嫩乳,感受著這兩只瑩潤飽滿,嫩如膏脂,滑溜溜嬌軟軟盈滿掌心,美的一塌糊涂。 他愛不釋手地弄著雪頂紅梅般的兩朵嫩蕊,拉扯,旋轉(zhuǎn),擰壓著這小小萌芽似的蓓蕾,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弄得這兩只嫩乳兒愈發(fā)飽脹難忍,麻癢交加…… 又低頭湊到她的雪頸,香肩,鼻間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異香,忍不得將唇覆上,又親又舔的…… 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何曾受過這種折辱,卻渾然控制不住渾身嬌顫,如三月的冰川雪融般化成了一灘春水,好生無力癱軟,雙腿間更是異狀叢生,那兩汪秋水似的熱淚兒已然落了下來。 她氣的要發(fā)瘋了,難耐地弓起雪背,眼角氤氳薄紅,死死地咬著嫣紅欲滴的玫瑰唇:“不要,不要揉了,你放手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小命……混賬,賤民,你再,再不放開我,你一定會后悔的,我要誅你九族啊……” 男人卻是充耳不聞,似并不震驚她有此言論一般,更不震驚她的真實身份是個女兒家似的,只好整以暇地又將剩下閑著的大掌伸入她的錦袍下擺:“既然小公子的上面,有這只女兒家才有的大奶兒,那下面怕是也有女兒家才有的,像花兒一樣的小嫩xue吧……小公子裝男兒可裝不像,畢竟你這兩腿之間空落落的,可沒有我們男兒才有的大陽物,小公子您沒有……” “不過小人卻是有一根呢!就是這根翹得高高的大家伙,這時正硬梆梆地頂著小公子你呢,可是感受到了?都怪小公子你太香了,太美了,在小人懷里亂蹭,點了我這一身的火氣難消……小人的眼睛就是毒,今兒上午一眼就瞧出來了小公子您是個美嬌娘呢,只恨這起子下人跟的緊,無緣一親芳澤……”說話間,他靈活的大手已經(jīng)隔著那絲帛褻褲,強硬地貼上了小公主柔軟嬌嫩的腿心。 小公主只覺小腹沉沉一墜,腿心暖洋洋地便是春情勃發(fā),便又有一股洪流熱膩不管不顧地涌了出來,嚇得她趕忙闔住雙腿,卻反而將腿心那包揉不停的掌心夾個正著。 尤其自己腰后真的有一物怒然勃發(fā),如金石鐵杵般緊緊抵了過來,甚至還一彈一彈地劍拔弩張。 即便隔著幾層薄薄的衣裳,她依舊能感覺到那大物熱氣騰騰,如蛟龍出海般躍躍欲試,正要大逞神威一展所長,莫非這廝真的要輕薄與她…… 不行,不行的,她是堂堂公主,玉葉金柯,龍血鳳髓,怎可被這低賤的街頭地痞所欺辱? 他地下污泥似的腌臜人物,怎敢?怎敢玷污與她這高高在上的云上仙? 她慌得是六神無主,卻再無力掙脫,只能將真實身份全盤托出,出言威嚇:“不行……不可以!你放肆,斗膽,我是公主,本宮是當(dāng)今圣上的第九女,霓裳公主是也。你敢動我半分毫毛,我父皇,父皇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抄家滅族吧……” 小公主本以為這話能嚇得這潑皮速速退去,沒想到他根本不將她的威嚇聽在耳里,反而變本加厲,大掌熱烘烘地包著她迷人的鼓鼓細縫兒,重重地揉了兩下,簡直是要把她那兒要給揉壞似的。 長指更隔著褻褲,不管不顧地往里靈活地戳弄起來,弄得她渾然不堪其擾,柳腰如鮮花折枝便要軟倒,雙手被縛,只得沒皮沒骨似的倒在男人懷里,又哆哆嗦嗦地顫抖著一雙修長的雙腿。 可憐的小嫩xue兒更被那粗糙的大掌揉的又麻又癢,不停的往外流水,簌簌的有花汁四溢,急不可耐地柔柔洇了過來,濕漉漉地染了這小褻褲好大一片水跡芬芳…… “喲,公主?講的還跟真的似的,你要是公主,那我就是天王老子,是當(dāng)今皇帝了……”這街頭潑皮譏諷一笑,笑聲壓得又低又沉:哪有公主跟你個小sao貨似的,男人隨便摸摸……這下面跟遭了水患一般,小褲褲都濕漉漉地洇了一大片,青樓的娘們都沒你這什么狗屁公主缺男人,sao水流不停,褲子都被尿濕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