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靈堂逼jia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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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靈堂逼jian(下) 宋采儀只覺忽然一涼,原先穿在身上的黑色喪服還有喪服下純白的褻衣和肚兜也被聞非撕裂了,那雙奶凍般柔膩嬌嫩的奶子露了出來,露在早已成年的兒子的眼前。 “囝囝——!” 宋采儀驚叫一聲,但是中藥以后過于柔軟無力的身體和聲音完全無法阻止聞非越界的動作,他只能睜著眼睛任由聞非施為,看他把自己剝成光裸的即將被獻祭的純白羔羊。 被聞非按倒在靈堂的地面,光裸的雪背毫無預(yù)防的接觸到了冰冷的地面,宋采儀冷得一哆嗦,但很快他就不得不忘卻了那份冰冷。聞非低下頭,熟門熟路張口咬住宋采儀嬌嫩的rutou,手口并用,一邊吮吸宋采儀的rutou一邊用手抓揉著母父豐潤挺翹的rufang抓揉出各種不堪的形狀,感受著母父肌膚溫潤柔膩的觸感。 宋采儀想要閉著眼,不去看大逆不道的兒子在自己盈盈不可一握的胸乳上肆虐,但是不爭氣的眼淚一直在流,從眼眶流到下巴再流到鎖骨、胸乳和地面上。 “囝囝……” 熊熊烈火在宋采儀體內(nèi)燃燒著,他因為有聞非插足而無法并攏的雙腿之間涌動著濕意,小腹那里好像也有個什么東西在里頭作怪,讓小腹抽搐著有了更多的快感。兒子的下身卡在自己雙腿之間,飽脹的熾熱硬物頂著宋采儀的褻褲曖昧的摩挲,讓宋采儀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他終于忍不住出聲制止,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這個可憐的母父至今都不明白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了這樣的地步,成年的兒子不顧反對非要吸自己的奶子,他雙腿間那根灼燙的jiba也在惡意的隔著褻褲薄薄的布料摩挲自己的私密處。 宋采儀流淚懇求的可憐模樣讓聞非又憐又愛,但是他并沒有放手,原本舔弄著奶團的嘴逐漸向下,到了宋采儀猶在小幅度抽搐的小腹,陶醉的舔吻。 “快住手吧!聞非!”舔吻帶來的濕意讓宋采儀的五感更加的敏銳,奇怪的空虛感悄然而生,宋采儀流著淚說,“你看看你父親在天之靈吧!囝囝你是要讀書考狀元的人,母父年老色衰,你放過母父吧!母父什么都不會說的……如果被發(fā)現(xiàn),我們會萬人唾棄,下地獄也逃不了千刀萬剮的!” 聞非知道宋采儀所言句句屬實。 他已經(jīng)進了本城最負盛名的書院,深得先生看重,山長也斷言只要自己不懈怠,蟾宮折桂指日可待。如果這等違背人倫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那么一切都完了。 宋采儀癱軟著身體,見聞非作亂的手口停頓下來,心里一喜,覺得事情有了轉(zhuǎn)機,但還不等他松口氣,聞非guntang的舌又接觸到了宋采儀的肌膚,這次不是rufang和小腹,而是更羞恥更私密的三角地帶,他咬破了宋采儀的褻褲,埋首于宋采儀與少年時一般粉嫩窄小的花xue,重重地吮吸舔吻。連陰蒂也沒有被放過,那只手一直在揉捏著宋采儀小小的陰蒂,讓他身體guntang,大汗淋漓。 聞非抬起頭,伸出舌頭品了品嘴邊宋采儀的yin水的味道,對宋采儀溫柔地說:“母父,你是我的,我們一起下地獄吧?!?/br> 本來明亮的星眸現(xiàn)在一片黑暗,他說“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宋采儀本來還在強撐著不讓自己哭得太過分,聽兒子這樣說,心中忽然有了無限的勇氣,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他在世界上僅存的依靠,帶著哭腔說:“囝囝說好的,和母父一起下地獄吧!” 話音剛落,他就被擁抱著,血親的兒子像未經(jīng)人事的小男孩一樣急切地親吻宋采儀的紅唇,宋采儀溫柔的回應(yīng),不等他的舌頭撬開自己的貝齒就乖乖地張開嘴任由他火熱的舌侵入自己的口中,貪婪地攫取口中香甜的津液,心甘情愿與他的舌共舞。 聞非的手也知情知趣的覆上了宋采儀的奶子,輕輕地揉捏著,讓那對曾經(jīng)給自己哺乳的玲瓏可愛的玉乳在自己手中變著不同的形狀,奶團頂端小小的乳尖也被他的手指撩撥到硬立,因為過于激烈的心情而流出小股小股潔白的奶水。 聞到奶香味的聞非大發(fā)慈悲的從早已氣喘吁吁的宋采儀口中撤離,不顧嘴邊尚且還帶著曖昧纏連的銀絲,低下頭張口咬住宋采儀豐潤白皙的右乳,像小嬰兒那樣迫不及待地吮吸著。 “采儀,你知不知道我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想著撕破你的衣服,狠狠地cao你,把你cao哭,一邊哭一邊用你的xiaoxue把我咬得緊緊的。” 宋采儀羞恥得臉紅透了:“不要說了……” 聞非自顧自繼續(xù):“你一邊哭一邊迎合我,奶子搖得特別好看,等我射的時候,你兩條腿一直在彈動想找個著力點逃跑,最后還是纏在我的腰上,讓我的jibacao得更深了。” 腦海中已經(jīng)只剩下聞非描述的yin穢景象,宋采儀一時有些癡了,沒有注意到聞非的jiba也已經(jīng)越過警戒線,頂在自己的私處蓄勢待發(fā)了。 聞非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了,扶著自己硬腫的jiba,用手指略略撫慰了幾下宋采儀還是顯得有些干澀的xiaoxue,讓那里濕潤了一些,便挺身送腰,粗長guntang的yinjing長驅(qū)直入,cao進這個身體血濃于水的母父的xiaoxue內(nèi)。 “啊……好痛!” 宋采儀忍不住痛呼出聲,許久沒有經(jīng)歷性愛的身體,在被插入的瞬間再度感受到了初夜破身時被撕裂一般的痛苦,緊窄的xiaoxue不由得收縮起來,試圖把陌生的闖入者排擠出去。 聞非也差點直接被刺激得射出來,見宋采儀痛呼出聲,聞非親吻著宋采儀的眼睛、嘴唇和rufang,一雙手也安慰似的輕輕拍打著宋采儀光裸的脊背:“母父,馬上就不痛了,囝囝會讓你舒服的……” 被聞非的稱呼提醒到,luanlun性交的興奮和刺激讓宋采儀忘卻了二次破身的疼痛,春情蕩漾的用鼻音迎合著聞非的安慰,把聞非的頭按在自己的奶子上,用行動告訴聞非繼續(xù)下去。 被二次破身的疼痛固然是可怕的,但是被自己生出的男人占有、使用,被這樣珍惜的感覺又是這樣滋味甜美,他顫聲叫著,說囝囝你再用力一些,把母父cao壞吧。 聞非一邊吮吸宋采儀的奶水,一邊抽插,每每用腹肌拍打到宋采儀肥美的屁股,都會把他雪白的屁股打得通紅一片。宋采儀一雙雪白的長腿也緊緊地纏在聞非的腰上,屁股搖擺著配合兒子的cao干,祈求籍此從中獲得更劇烈的快感。聞非也沒有讓他失望,幾乎次次都要頂進他的zigong里面去,重回故地的yinjing因為激動而更加脹大,每次頂?shù)剿尾蓛xxue內(nèi)的敏感點都要把他頂?shù)没觑w魄散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搖擺著屁股和奶子讓男人cao得更用力一些。 兩人身體交合處“噗呲”的曖昧水聲從未斷絕,一直有yin液混雜著白濁jingye順著兩人的身體滴落在靈堂的地面上,把聞旭的靈堂弄得亂七八糟臟兮兮的,想到這是在夫君的靈堂上,對著夫君的遺像被兒子弄成這副sao浪的模樣,宋采儀羞恥之中也被刺激得格外敏感,沉浸在情欲中,忘記了久曠的身體經(jīng)歷這樣高強度的性愛會累得難受。 過了一刻鐘,宋采儀的身體忽然一陣顫抖,提臀迎合了最后幾下,就小聲尖叫著,xiaoxue抽搐著xiele大量的yin水,悉數(shù)澆在聞非的jiba上。 聞非的jiba泡在宋采儀濕乎乎的溫?zé)醲iaoxue里,感受著被緊緊包裹的充實感,饒有興致的挑逗著泄身后全身泛紅不住喘息的宋采儀,把他的乳珠玩得再度充血挺立起來之后,才在宋采儀的哀求下,心滿意足的射了出來,就像他對宋采儀說的那樣,全都射到了宋采儀的xiaoxue里,被他一滴不剩的含進去,把小肚子都撐得鼓鼓的。 一場違背人倫的性愛將將結(jié)束不久,宋采儀掂量著再過一會兒族人們也快來了,連忙扭動身體,掙扎著要從聞非懷里出來,收拾一下狼藉不堪的性愛現(xiàn)場,聞非懶洋洋地應(yīng)和著宋采儀的話,只是yinjing還插在宋采儀的rouxue里不愿意拔出來,宋采儀無法,只能就著這樣yin蕩的姿勢清理現(xiàn)場,還要時不時防著聞非故意使壞,最后氣得擰了一下聞非的屁股,警告他再不拔出來就不讓他再插進去。 等族人們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收拾的差不多了,宋采儀繼續(xù)端端正正的跪在聞旭的靈前,只是再沒了縹緲的空虛感。 對不住了,夫君,他在心里說道,我果然如你所想,是個離不開男人的yin蕩賤貨,你泉下有知,切莫怪阿非,要怪就怪我這個不要臉不知人倫道德的母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