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她的事業(yè)(劇情過渡章/微H/馬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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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季的晨光從窗欞里鉆進來,在罩著輕紗的床前駐足。 云臻和殷瑟的姿勢沒有什么大變化,東宮內殿里充足的冰投過貂絨地毯絲絲縷縷地冒上來,反而襯得她們的擁抱變得溫暖而舒適。 也因此,理所當然的,云臻在殷瑟粘噠噠的xue內晨勃,憋著尿意又來了一發(fā)。 這一發(fā)當然不太夠,但云臻不是個白日宣yin的人,她溫溫存存地與殷瑟來了個綿長的親吻,便起身收拾自己。 殷瑟不舍得把xue里的jingye流出來,雖然對身體不太好,但她想著多留幾個時辰總沒事,于是將早就備好的厚實的棉塞堵在了xue口。 她拾掇完,便服侍云臻系上鎏金的玄色腰帶。 注意到殿內的動靜,侍女們魚貫而入。 云臻的另一個近侍女官書影面色沉郁地匯報這一天一夜的事。 “你說母后懲處了幾個色侍?怎么個處罰法?” 云臻說這話時蹙起了眉,其實她也知道這是明知故問,以皇后一貫的性子,必然是以死論處的。 “回殿下,杖斃?!惫唬瑫盎氐?。 云臻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今早她約好與閆于潛談事,早上任性了一通,現(xiàn)下時間已不多,她在思考怎么向皇后表達自己的不滿——畢竟皇后是站在關心自己的立場上,若去詰問對方,倒顯得不孝也不近人情。 正巧,殿外侍女報“皇后娘娘賜晨食”。 云臻轉頭示意了書影一眼,就領著殷瑟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這是要拒絕晨食以示不滿了。 *** “娘娘,殿下沒用晨食,現(xiàn)下出宮了?!?/br> 凌媛斂目,眉間一副許久未眠的疲倦模樣,鼻腔里輕輕“嗯”一聲:“扶我回去休息。” *** “老哥,你可聽說前天是當今皇太女的十六歲生辰?” “這誰不知道?前天起,皇太女可日日笙歌,開枝散葉嘍!” “真羨慕??!我有這天生的性能力,做夢都得笑醒!” “嘿嘿,她近兩天在溫柔鄉(xiāng)里,可能就是做夢笑醒呢!” …… “阿成?!币晃簧碜丝∫萃Π?,身穿靛紫色寬袖長袍的男子踏入望月齋,對身側的近仆吩咐到。 那近仆應聲,轉頭離去。 再回來時,門口已沒有那幾位高談闊論的百姓身影。 “幾時了?”男子輕輕甩著袖,從專用道往樓頂走。 “回主子,辰時六刻?!?/br> 男子從旋梯的窗戶往外望,嘴里喃喃:“還有兩刻啊……” *** “殿下,嗯哈……”殷瑟全身綿軟地倚靠在云臻肩頭,侍女服的領口被扯開,酥胸半露。 此時她的裙擺被撩了上去,半遮半掩地蓋在重點位置,一只白皙纖長的胳膊繞過她的腰,沒入裙擺。 “阿瑟jiejie,別怕,臻兒只是想幫你塞進去一點?!?/br> 云臻左手撫著殷瑟的臉頰,一下一下地啄吻殷瑟微張的唇瓣,右手的指尖卻放在殷瑟裙擺下的xue口,頂著那棉塞一下一下往里戳弄——女官竟沒有穿褻褲,這明擺著是隨時隨地為她的殿下獻身。 “嗯啊,嗯啊殿下,要到了,嗯啊啊啊……” 云臻真是學壞了,她知道殷瑟是提醒馬車要到望月齋了,這會兒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指齊用地扣弄殷瑟的陰蒂yinchun,還將那棉塞插的更深。 “啊,原來阿瑟jiejie要到了,那臻兒得趕快讓阿瑟jiejie出來才是?!彼捓飵е骰位魏迮男σ?。 最后,云臻給殷瑟拔出濕透了的棉塞,將自己的錦帕團一團塞了進去,理好兩人的衣服,人模人樣地用另一條錦帕擦拭著手指下了馬車。 …… “潛哥,看什么呢?” 云臻心情頗好,嘴角噙著笑意,推開望月齋頂層摘星閣的門,正瞧見閆于潛坐姿啷當?shù)乜恐皯粝蛳峦?/br> 閆于潛回頭,覷見云臻勾起的笑有些恍惚,不過他掩飾地好,剎那間臉上就掛上了漫不經(jīng)心的笑。 “看什么?當然是東街上的婀娜美人了?!?/br> 他笑得風流倜儻,一副人間浪子的模樣,眼神攜著調侃之意地在云臻滿面春風的臉頰上打量了幾眼,又似乎不經(jīng)意地掠過她身后面頰上潮紅未褪的女官。 云臻接收到了他的調侃,爽朗一笑,利落坐下。 “你這摘星閣布置地越來越有家的感覺了!就是這家珠光寶翠了點,普通人住不起。” 云臻端起茶盞微抿一口,興致盎然地環(huán)顧整個頂樓,語帶調笑式的艷羨。 閆于潛面上帶著笑,卻長睫微垂,轉移了話題:“殿下,如您所料,江南最近有所動作,米糧的價格波動很大?!?/br> 聽到正事,云臻收斂了笑。 “左相這是看我不過兩年就要執(zhí)政,等不及了?” 這說的是西明的繼承制,太子太女性成熟后滿兩年登基臨朝,當今則退位讓子。 閆于潛繼續(xù)道:“而且我們的絲綢上個月被劫了兩個大單子?!?/br> “只有我們的?” “還有幾個富商家的,除了絲綢還有玉器?!?/br> 云臻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勢力被發(fā)現(xiàn),她指尖在圓桌上敲了敲,思忖片刻,說道:“重心放在米價上,在婺州等地我們勢力掌控的地方囤糧。若有變動,開倉放糧,或向米鋪施壓,你自行斟酌。商道適當增加人手,但不可被轉移注意。今年汛期雖不同以往猛烈,仍不可掉以輕心?!?/br> “另外我會授意兵部侍郎,上書派兵剿匪,把左相那剛入兵部的蠢兒子張憲之派去,讓袁郎中督軍,到時候務必借此再掌握一個左相的把柄?!?/br> 她嘲諷一笑:“等我們的人在江南準備好,最遲明年,把左相一脈拔掉!” 云臻并不避諱,這望月齋是閆于潛所開,屬東宮勢力,摘星閣就是專門為兩人議事而備。 而閆于潛雖說是商人,卻也是她手下最忠誠有謀略的人,有令必達,十分省心。 若不是閆于潛在從商從政這點的選擇上頗為執(zhí)拗,她早把他安排進朝廷里。 閆于潛一只手杵著下巴,他看似專注,其實早已經(jīng)神游天外,那雙天然勾起的鳳眼里盛著細碎勾人的亮光,也盛著坐在對面的他心尖上的人兒。 他看她意氣風發(fā),神采奕奕,看她發(fā)出鏗鏘命令的紅潤的唇,看她漏出幾點青紅的細頸,腦海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她壓在身下——他是陽男,她的初精必然不會是他的,但那未被開采過的女xue,也許可以一嗅芬芳。 “潛哥,潛哥,你在聽嗎?” 云臻看閆于潛眼下隱隱的青黑,以為他最近又過分流連花叢,頗不贊同地出聲提醒: “你不該縱欲過度?!?/br> 這是一回事,她不喜歡談正事時吊兒郎當也是一回事。 “當然,我在聽,殿下。我會讓底下人快速著手收糧……” 閆于潛嘴上應承回答著,心里已經(jīng)在列計劃謀求他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