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的奴隸【GB】(相遇/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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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不久前坑了一把左相,這事情最近剛剛收尾。 表面上是中立派的陳欽事實上是她的暗棋,她早早授意他在剿匪時放權(quán)給張憲之。另一邊她暗中派人聯(lián)系上幾個富商,將截糧的人引上落豐道。 與謀劃的相同,剛愎自用的蠢貨張憲之的隊伍與左相那截糧的自己人相遇,前者逞強爭功,后者截糧任務(wù)在身,兩方來了一個兩敗俱傷。 落豐山剿匪之戰(zhàn)勝利,但張憲之損兵折將一事必被追責,此時兵部侍郎陳欽站出來向云帝自請失職,攬過一部分罪責,這又賣了左相一個面子。 同時,云臻暗示幾位富商,以拜謝天恩為由進獻糧草,這導致左相一派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讓糧道頻頻遭劫一事過了明路,斷了他們接下來這一條無本調(diào)糧的道??梢哉f,左相一方還蒙在鼓里,云臻這方就已經(jīng)大獲全勝。 為此,云臻特意從繁雜的政務(wù)中脫身出來,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去莊子上歇歇。 馬車外車馬喧囂,叫賣聲不絕,小攤上的吃食香味鉆過馬車的簾子,在云臻的鼻子下打轉(zhuǎn)。 她慵懶地枕著軟墊,鼻子輕輕聳了聳,吩咐書影下去買些吃食。 今天殷瑟和周珣兩人都沒跟來,殷瑟她推脫了,說是要與書影換換崗。而周珣則是被周家喚回去了,他不過出來了十幾天,周老夫人與周夫人就想得不行,派人求到了云臻跟前。 云臻并不感到寂寞,她不會輕視情愛,但同時情愛也只在她心中占了一小部分,飛鳥有一處棲息地,但翱翔之地仍在天際。她有時把這些情愛的事情當做拋卻塵俗的棲息地,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下來時,她就會閉著眼在腦海里回想她的每一場性事。 纏綿的,酣暢的,rou體與rou體的碰撞,體液與體液的交融。她在腦海里模擬它們,絕佳的感官記憶讓它們無比真實。 突然,車夫稟告前方人群聚集,堵著了前進的路。 云臻是出來玩的,不是擺架子趕人的,她索性睜眼下車走走。 *** “父老鄉(xiāng)親們,看一看啊,極品‘暗’男,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黑臉黃牙的老婆子腆著肚皮在嘈雜人群的中央走來走去。 隨著她的話語聲落,她身后那籠子的黑布被掀了開來,人群爆發(fā)出激動的歡呼和鼓掌聲。 原來那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光看著他那脊背和臀腿流暢分明的肌rou線條、精瘦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還有毫無瑕疵的白玉般的皮膚,就知道他被養(yǎng)得極好。 他蜷縮在角落,脖子上戴著項圈,雙手被鏈子鎖著攏在胸前,異于常人的棕色頭發(fā)披散在肩上,有的被夾在手掌中,讓人想代替那發(fā)絲一窺他胸前的風景。 被光線刺激,他皺著眉心抬起頭,眾人都看見了他那雙銀灰色的剔透瞳仁。 “嗚吼——快放出來看看!”人群的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那老婆子咧著滿嘴黃牙嘿嘿一笑,開了籠子,一扯那項圈上的鏈子,像牽狗一樣把他牽了出來。 那男人低了頭,撅著翹臀,四肢在地上摩擦著被溜了一圈,大家都看見了他股間、臀縫的細鏈子,沒進若隱若現(xiàn)的粉嫩的yinchun,連接著垂在腿前隨著扭臀一晃一晃的yinjing上的貞cao鎖。 他被這么牽狗似的溜了一圈,眾人都知道了這是個雙性的奴隸,但既然性別是“暗”,必然不孕,且身體有什么缺陷。 人群里有人發(fā)出噓聲:“除了眼珠子灰了點,沒啥特別的嘛!——” 聽見這話,老婆子把手里的鏈子一扯,那男人力有不及,被拖著差點趴倒。她黑漆漆的手往男人身上一推,那奴隸被推得仰坐在地上。 老婆子喊一聲“看好啦!”,就把奴隸攏回胸前的手扯到他的頭頂。這下子,那男人胸前的光景徹徹底底顯露了出來。 只見他皮膚光潔地在太陽底下閃著光,他的胸乳似乎有點松軟,胸前兩顆rutou也比常人更大更紅紫一些,那乳rou和rutou隨著老婆子的動作在空氣中輕輕抖動。 這也不算稀奇,但這時候,只見那老婆子伸出滿是皺紋的手刮了刮那男人緊瘦的肚皮,他竟全身顫抖,那紅紫色的大rutou顫顫巍巍地吐出了奶白的水來。更驚奇的是,隨著水越吐越多,一陣混著桃香的奶香飄散在了空中。 天哪!要知道那些“暗”人的缺陷總是千奇百怪的,像眼前這男人這般適合性事的萬里挑一! “我要買!”“我要買!”人群躁動,有些人紅著脖子舉手往中間擠。 “這還是個雛兒,可珍貴哩!”那婆子一邊示意幾位大漢攔著人群,一邊咧嘴對大伙兒說道,“客官們稍安勿躁,咱們價高者得!起拍價五百兩!” 她說前半句時,眾人還興奮地嘶吼,說完后半句,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 云臻也在人群后方看了這場熱鬧,她眉頭緊鎖——前些時候,她又向自己的父皇提出取締奴隸交易,但再一次被否決。 她性觀念被這個大陸影響變得更加開放,這是事實,但并不代表她也接受這里的尊卑制度、奴隸交易??粗粋€正常的成年人像是畜生一般跪在地上被牽著行走,她感到心理不適。 她想著,察覺到周圍的人突然安靜下來,抬眼向中間看去。 那男人垂著眼,似乎也被人群這種突如其來的安靜所驚動,眼皮掀了掀,一雙灰色的眼睛不知怎的穿過人群對上了云臻的眼睛。 奴隸心中是一潭死水,他也無所謂自己被誰牽走,無論是誰,他總歸只是個rou便器。反正在哪里他都不被當做“人”來對待,那么在哪里都一樣。 這時,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眼神清亮的少女,跟這個人群里的所有留著口水眼冒黃光的人都不同,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憂慮和難過。 他與她對視了幾秒,移開了視線。她也許是一個正派人,但那又怎么樣,一個正派人會買一個口稱“處子”但早已被人撫摸千遍的爛人嗎?又或者她并不正派,那擺出這一副傷心的模樣是自我感動嗎? 雖是這么想,但他情不自禁縮起了腿,妄圖用膝蓋擋住胸前流淌的奶水。 “六百兩!”“七百兩!”……人群里有富人的奴仆,替主人家爭相競價。 云臻側(cè)身向侍從吩咐幾句,轉(zhuǎn)身走回馬車。 “五百兩,”有人突然大聲喊道,“黃金!”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有人發(fā)出哈哈嘲笑聲,也有人拍掌為這一擲千金叫好。 奴隸掃了眼人群。 那少女已經(jīng)離開了。 他閉上了眼睛,不自覺抿緊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