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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七娘【雙】在線閱讀 - 1 yin詞穢語,欲海波瀾

1 yin詞穢語,欲海波瀾

    玉墟君一貫冷酷,更沒有同情之心。然而當(dāng)青年捂著殘臂,跪在他面前的時(shí)候,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當(dāng)然不是那種如喪考妣的痛。

    大概就像心愛佩劍,被人拿去攪了糞坑,又沾滿熱翔地丟回面前,甚至連擦都沒擦一下。

    青年的身子原本是極美好的。肌rou飽滿,精實(shí)勻稱,既不單薄,又不過分健壯,一向很讓玉墟君滿意。雙腿間那一方蜜xue,更是溫暖緊致,勾人流連。

    殘缺之處格外礙眼。

    “主人?!鼻嗄晷⌒囊硪淼販惿锨埃瑢⒛樫N上玉墟君的靴面,抬起眼睛祈求地望過來,“小七錯(cuò)了,您別、別……”

    仿佛實(shí)在難以啟齒,他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干脆放棄,全吞進(jìn)肚子。臉上表情也由期盼轉(zhuǎn)為沮喪,仿佛被欺負(fù)狠了的小動(dòng)物。

    玉墟君微微瞇起血色的瞳,唇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

    青年平日也不這樣。他本是英武男子,狠戾無情的殿君。外人在時(shí),他向來果敢決斷,雷厲風(fēng)行。只有在自家主人的面前,才是這一副羞赧到極點(diǎn)的模樣。

    玉墟君嫌他忸怩作態(tài),婊里婊氣,不愛慣著他。靴面抵著青年的臉,細(xì)細(xì)摩挲:“小七啊,這十方上下,誰不知道你是個(gè)被本君cao爛了的婊子?要說話便好好說,別這般拿腔作調(diào)地惡心人。”

    “主人?!鼻嗄晟碜右徽?,極輕極快地吐出一句,“您別拋棄我?!?/br>
    “你可真有意思?!庇裥婢p笑出聲,“本君早讓你乖乖在家待著,伺候本君,是你自己不樂意,成日流著yin水,四處拋頭露面,勾搭男人?!?/br>
    “主人,小七錯(cuò)了?!鼻嗄昙奔闭J(rèn)錯(cuò),耳尖倏然變得通紅,“小七只想為您分憂,從未想要勾搭什么男人……小七只是主上您一人的雌奴……”

    青年說著褪下玄甲,轉(zhuǎn)過身去,高高翹起屁股。圓潤飽滿的臀瓣間嵌著一條粗糙纜繩,一支雕滿蓮花的羊脂玉杵插在xue中。玉杵不算粗壯,卻極纖長,仍有寸余露在xue外,只要稍有動(dòng)作,便會(huì)被纜繩推入xue中,直抵sao心。

    眼前臀瓣雪白,纜繩漆黑,臀縫與xue口卻因終日的廝磨而泛著冶艷的紅。這樣的美景的確勾人。只是以玉墟君的修為,早已不會(huì)再被情欲控制。他向來是撩得多cao得少,偏愛看青年那yuhuo焚身,不得滿足的模樣。

    “主人……”青年用僅存的左臂,動(dòng)作笨拙地掰開臀瓣。一面又微微側(cè)頭,妙目含春地望向自己的主人。那張英俊的臉仍如往常,毫無表情,眼睛卻很會(huì)說話,寫滿了炙熱的欲念,與深沉的愛慕。

    即便不善言辭,光憑借這雙眼睛,也足以勾去不少男人的心。更何況在外人面前,青年一直稱得上巧舌如簧。

    “娼婦?!庇裥婢p輕一腳,踢上那玉杵,讓它在青年的媚xue中打了個(gè)旋。

    堅(jiān)硬凸起的蓮紋,碾過柔軟細(xì)膩的腸壁。

    “啊……”欲望如潮水般襲來,青年的眼睛瞬間濕潤了。一聲yin叫從他的口中發(fā)出,卻又硬生生收住。那yinxue倒是分外誠實(shí),并不遮掩,濕噠噠流下一股熱液,將纜繩浸泡得更加飽脹,深深嵌入股間。

    青年身后的xue口早已被媚藥煉得熟爛,最是嬌嫩敏感。向來只需隨意插弄幾下,他便難以承受,抖著身子,一副即將高潮的模樣。

    “主人……啊,主人……”青年搖臀擺腚,渴望著玉墟君的進(jìn)入,姿態(tài)極為sao浪。

    “該說什么?”玉墟君不為所動(dòng)。

    青年生性害羞,即便動(dòng)作已放蕩無比,教他的那些yin詞浪語,卻無論如何不能輕易出口,只啞著嗓子,低聲哀求:“主人,求您疼疼小七吧……”

    他越是羞澀,玉墟君便越愛拿話激他:“sao貨裝什么處子?你看這玄纜,都被你的yin水浸得發(fā)白了。”

    纜繩取自玄夔的牛筋,柔韌粗礪,也是一件催人yuhuo的yin物。它被下了禁制,以兩根黑色絲帶系在青年腰間。帶著點(diǎn)惡意的趣味,絲帶末端打了個(gè)精巧的蝴蝶結(jié),正落在青年背溝位置。

    青年早已辟谷,不再為那些穢物煩憂。因而除了挨cao的時(shí)候以外,這纜繩常年鎖在他臀縫間,忠實(shí)地看守著那處隱秘的入口,將他深鎖在無窮欲海之中,不得釋放,無法滿足。

    然而這些手段,青年卻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玉墟君給他用了何等烈性的yin藥。他只知道,自從被主人開苞以后,他的后xue便時(shí)刻空虛無比,sao癢難耐。若不是含著玉墟君賜給他的玉杵,他甚至無法思考,只想被主人抽插侵犯。

    而即便含著那玉杵,照舊不能使他滿足。破身以來的數(shù)百年間,他的玄甲之下,永遠(yuǎn)是yin水四濺,哪怕跟隨玉墟君外出征戰(zhàn)之時(shí),也不例外。

    青年雖然驍勇善戰(zhàn),敏銳無比,在某些方面卻出奇的羞澀遲鈍。他一切的經(jīng)驗(yàn)都來源于自己的主人。玉墟君時(shí)常變著花樣地辱罵他,說他sao浪yin蕩,久而久之,他便當(dāng)真以為自己生性yin賤,是個(gè)天生的蕩婦。

    玉墟君用足尖抵著玉杵,慢慢在青年的xue壁上碾磨著。

    空虛從身體的最深處升起,吞噬了青年的神智。他不由自主地扭動(dòng)著臀,追逐著玉杵,并且更加賣力地掰開臀瓣,渴望被cao進(jìn)更深的地方。

    不夠……還是不夠。

    除了主人的性器,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能讓他獲得真正的滿足。

    后xue中的媚rou劇烈地收縮著,yin水滴滴答答地從雙腿間流下,青年的眼睛里涌出淚珠。那種由衷的空虛感,幾乎要將他撕裂。

    玉墟君卻依然冷靜自持:“想要?”

    青年飛快地點(diǎn)頭。

    玉墟君淡淡道:“想要,就說?!?/br>
    “主人,求主人cao我……”青年嗓音沙啞,極度性感。

    “錯(cuò)了。”玉墟君卻并不滿意,靴尖抵著那玉杵,在青年的后xue中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不是這句。”

    yinxue早已泛濫,每次的進(jìn)出都帶著噗哧的水聲。青年眼神迷離,身子也化成了一灘春水。

    “唔……”他一聲一聲地悶哼著,不知道究竟是該抗拒還是迎合。

    無盡的快感與欲望使他極度煎熬。他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xue,全身心地渴望著被主人刺穿,像物品一樣粗暴對(duì)待。

    玉墟君卻忽然停下動(dòng)作。

    青年幾乎被欲望逼瘋。他收縮著后xue,努力地夾緊那玉杵。甚至忍不住伸手握住,模仿起抽插的動(dòng)作。

    玉墟君一腳踢開他的手:“娼婦,誰允許你自己碰的?!”

    青年觸電般收回手,終于不堪忍受這折磨,徹底屈服。

    “娼婦發(fā)sao了……yinxue好癢……娼婦想要男人……求主人,cao進(jìn)娼婦的yinxue……”明明是玉墟君教他的話,一旦說出口,卻仿佛成了他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