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塵往事彩蛋,已敲勿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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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松的武服,被勁風扯離身體。羞恥瞬間暴露,青年鎮(zhèn)定的面具,終于被徹底打碎,只留下無限的驚惶與恐懼。 下身卻依然可恥地挺翹著。 玉墟君從浴池里走出來,披上軟絲的寬大白袍,表情平靜,一如往常。 水滴濺落在地面上,綻開一朵又一朵晶瑩的花。 青年跪伏著,姿態(tài)依然是如教導一般的標準,然而全身無法抑制的顫抖,暴露了他的恐慌。 明明只是親自教導武藝之后,主人命他侍奉沐浴而已。 根本不該出任何差錯的。 青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已經(jīng)到了如此的境地,腦海中卻依然充斥著一幕幕朦朧、艷冶又yin靡的畫面。 玉墟君走到青年的面前,卻沒有施舍給他任何一個眼神,只是輕輕揮手。 碎裂的衣袍,頃刻化為了齏粉。 青年隱約覺得,那衣袍是代替了自己,才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七殿君?!?/br> 青年被點了名,猛地一震。 “你這是對著本君發(fā)情了么?!闭Z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青年嚇得肝膽俱裂。 “這怎么辦?!毕袷情e話家常一般,云淡風輕的神態(tài),甚至還帶著輕慢又無奈的笑意,“本君可不是女人,你知道的吧。” 青年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他不敢抬頭。眼前是仙君赤裸的雙足,姣好如同上佳的玉石。耳邊則是砰砰的心跳,震耳欲聾。 不遠處的香爐,燃起裊裊青煙,依稀如海天之間的云氣。 香氣沁入肺腑,青年想起侍奉沐浴的時候,這雙腳是如何踏入浴池,在水面點起一圈波紋,隨后撥開水花,被徹底浸潤,成為水底一個浮動的幻影。 浴水打濕rou體,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銀發(fā)像是液體與浴水交融,流淌在精致的鎖骨上,滑落至寬闊的胸膛,柔韌如柳的窄腰……還有那胯間蟄伏的巨物。 一只腳踩在了青年勃發(fā)的玉莖上。 輕微抽動著的灼熱,接觸到極致的冰涼,瑟縮著想要退后,卻根本無處可逃。 一聲隱忍的痛呼過后,青年終于找回了聲音:“君上恕罪。屬下,該……” “死”字沒能出口。 頎長的手指塞入口腔,毫不憐惜地肆意攪動,讓涎液充分地流淌下來。 室內(nèi)繚繞著浴池蒸騰的水霧,香薰的氣味也更加濃郁,嗅得人心里癢如貓撓。 即便毫不懷疑,那只踩在莖身上的腳,下一刻就會無情地碾壓下去,青年的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口水充分地分泌出來,順著半張的嘴角流下,莖身則更加脹大,頂端流出澄澈的清液。 玉墟君又重復了一遍:“本君是男人。你知道的吧,嗯?” 青年哆嗦著點了點頭,顫抖的肌rou被汗水覆蓋。 手指驟然抽離口腔,作為替代的,是不知何時微微翹起的巨物,毫無憐惜地粗暴插入。飽滿的guitou一瞬間頂入喉嚨的最深處,讓青年無法抑制地干嘔起來。 青年想要逃脫,然而長發(fā)被糾起,狠狠按在猙獰的性器上,像是要將他釘死在那里。 “既然知道本君是男人,那你對著本君發(fā)情,就是想要這個吧?!?/br> 篤定的語氣。 青年被嗆得滿眼淚水。他想說不是這樣的,但喉管已經(jīng)被性器完全堵塞,甚至連搖頭都做不到。 “那就好好舔吧。” 異物填滿整個咽喉,刮蹭著腔壁敏感的軟rou。 青年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不明白事情是怎樣發(fā)展到這般地步。他被玉墟君按在胯間,檀香的氣味充滿口腔。無法呼吸,不能思考,只覺得驚天熱浪,如同海嘯一般,從下腹襲來,侵占了他的所有理智。 初時雖是受迫,可當他吮吸起男人的性器,竟無師自通地尋到了樂子。青年甚至覺得,自己口中的根本不是男人的東西,而是什么云山朱蜜、玉液瓊漿,沁人心脾般的舒暢。 原本禁錮他的手,早已悄然放開,任漆黑長發(fā)如鴉羽般散落。 青年渾然不覺,滿心滿意,全然撲在玉墟君的器物之上,一寸一寸細細舔舐著。更沒有看見不遠處,蜿蜒的白玉觸手,正悄無聲息地向他爬來。 玉墟君瞥了一眼遠處的香爐。 煙火正旺。 滿室濃郁的香氛中,青年的身子早已綿軟,像是一泓春水,思想也遲鈍了。所以當觸手游走過來,觸及他的肌膚,掰開他的雙腿之時,他也只是難受地嗚咽了一聲,口中仍緊緊含著玉墟君的東西,生怕被人搶走了似的。 玉墟君被他的模樣逗笑了。 既然青年想舔,玉墟君便也由他去。反正他還有另一根東西。雖說那是播種之用,尺寸有些嚇人,可青年武者出身,又與他結(jié)有靈契,就算被劈成兩截,也輕易死不了。 玉墟君根本不擔心將青年玩壞。 他cao縱觸手拔開青年的臀縫,抵在那從未綻放過的花苞上。 菊xue被肆意頂弄,青年仿佛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慌張地抬起眼睛,受驚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玉墟君將人摟在懷中,安撫地摩挲著青年的長發(fā)。被情欲沾染的嗓音,蘊含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寵溺,“小七乖。好好舔,沒事的?!?/br> 在青年眼中,主人一貫高高在上,也從未對他展露過如此溫柔的一面。他聽見主人叫自己“小七”,朦朧之間,覺得自己必定是身處美夢之中,只盼著永遠不要醒來。 青年耳尖通紅,軟倒在玉墟君冰雪般的懷抱里,安心地放松了身體。 下一刻,粗大的玉芽驟然挺進。 嬌嫩xue口如同絹帛一般撕裂,新鮮的血液滴落下來,染紅了潔白的地面。青年吃痛,猛地弓起身子,驚惶地要向身后看去,卻被玉墟君按在胯下,動彈不得。 青年受了委屈,眼淚奪眶而出。 玉墟君沒想到自己竟會cao哭對方,愈發(fā)覺得有趣。他肆意享受著緊致與溫熱,卻也沒忘記在對方耳邊,許下甜蜜的諾言,“別怕,會讓你舒服的?!?/br> 舒服……? 青年像是不明白,不安地扭動著。 觸手無孔不入,挑逗起他的乳首與性器,揉捏著緊實的臀rou。 疼痛的感覺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盡一切的熊熊yuhuo??蓱z青年連自瀆都不曾有過,便被如此前后夾擊,生生cao成了一塊柔軟酥爛的rou,濕漉漉套在玉芽之上。 又是一聲輕微的笑,話語卻模糊不清了。迷離之間,青年只隱約聽見“極樂”二字,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腦海里深深扎根。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被cao得不知東西,只發(fā)出一陣陣貓叫般的呻吟。 記憶的最后一幕,是玉墟君將他摟在懷中,盡情擁吻,在他的唇齒間肆意掠奪。銀發(fā)與黑發(fā)交纏在一處,難分彼此。 再醒來時,天光大亮。 香爐之中,仍有裊裊一線白煙。 青年睜開眼睛,只覺渾身疼痛,體內(nèi)更是瘙癢難耐,空虛極了,從未有過的難受。 他緩緩坐起,驀地瞧見一面巨大的明鏡,正立在自己身前。 鏡中之人雖是英武男子,卻不著寸縷,盡顯媚態(tài)。他大張著雙腿,唇邊與股間,盡是血跡精漬,斑駁狼藉。后庭里還插著一只玉杵,不住翕張,流淌出絲絲縷縷的yin液。 青年如遭雷殛。 他不敢相信,那人會是自己。 然而現(xiàn)實殘酷,由不得他否認。有人在鏡后傳令,聲音冷漠如冰,“七殿君,君上命你跪在鏡前,好好反省?!?/br> 青年跪在明鏡之前,像是封在寒冰之中。 冷徹骨髓。 他看見遍布身軀的白濁,想起自己昨夜是如何yin態(tài)百出,饑渴地含著主人的性器,吞吐舔舐,欣喜若狂地吞下那些漿液;又是如何掰開臀rou,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盡情起伏,緊緊絞住那灼熱的巨物。 絕望如鋼針,一根一根釘入頭顱。 青年心亂如麻,根本不曾察覺,僅僅幾步之外,隔著一面玉鏡,白衣的仙君沉默佇立。 玉墟君就站在鏡后。他凝視著屏風的拐角處,那里擺放著一只小小的香爐,蓮花形狀,晶瑩剔透,爐內(nèi)只剩下最后一點香末。 該添香了。 頎長手指碾碎一塊美玉,像是捧著一抔雪白的沙。明明應當投入香爐,卻在最后一刻松開手,任白玉粉末散盡在風中。 玉墟君向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此番一切,按部就班,全在他計劃之中??晌í氃谶@最后一步,他的猶豫成了唯一的變數(shù)。 從纏綿盡歡,到滿目狼藉,玉墟君一刻也不曾離開青年。蓮花香爐幾乎被他盯出洞來,手中玉粉撒了又碾,碾了又撒。 香已燃盡。 握緊的手驟然松開。 鏡后終于再度傳出聲音:“君上不欲追究此事。請閣下即刻啟程,離開昆侖?!?/br> 青年注意到稱呼的變化,心中升起不詳預感。他沉默許久,終于找回一點力氣,顫抖著問:“……離開昆侖,去往何處?” “自然是忘卻前塵,回凡間做個普通人?!眰饔嵉穆曇舨患膊恍欤袷且话唁h利的刀,平穩(wěn)地剜進青年的心,“君上允諾,當庇佑你此生平安順遂,福壽綿長?!?/br> 青年的眼里驟然失去了神采,像是被抽空了靈魂。 方才,不是還命他反省么? 為何又忽然改變了主意,干脆將他逐出昆侖,像是隨手拂去案臺上的一粒塵埃、一點污泥? 他寧愿主人厭棄他骯臟污穢,憎惡他癡心妄想;他寧愿被寸磔凌遲,撕碎神魂,永不超生…… 也好過,對方只將他視為螻蟻,阻了道路便輕輕挪到一邊,還要順手為他摘一片草葉,擋住塵世間的滂沱大雨。 “忘卻前塵?!鼻嗄昴剜?/br> 竟是連一點記憶,也不允許他留下。 握住頸間玉墜,青年五指緊攥成拳,幾乎要將掌心掐出血來。 “屬下不愿離開昆侖。”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陌生得像是另一個人。 這是青年第一次忤逆犯上。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 “屬下甘愿領受任何責罰。只是懇請君上,不要抹去屬下的記憶?!焙黹g滿是血腥氣息,靈契的約束之力,讓青年說話都艱難。 可他依舊一字一句,堅定無比,“屬下寧可即刻自裁,也不愿忘記主人,茍活于世。” 玉墟君沒料到對方會如此剖白。 青年性子一向羞澀內(nèi)斂,說出這樣露骨的話,幾乎與表白無異了。 可笑他先前猶豫不決,竟還打算放青年一條生路。沒想到對方這就扭著屁股,上趕著挨cao來了。 自投羅網(wǎng)。 一點淺淡笑意在唇邊揚起,最后一分柔軟被剝?nèi)?,余下的盡是冷酷決然。 玉末隔空填進香爐,像紙蝶撲入煙火。 炭火燃燒,香氣升起之時,玉墟君也終于現(xiàn)身。青年望著主人,心神動搖,腦海又被那些綺念占據(jù)。 濕漉的洞xue,悄然吞吐起玉杵。 玉墟君在青年身旁半蹲下來,將青年目光引向玉鏡。 鏡中二人,一人衣冠齊楚,不染纖塵,神色寧靜;一人赤裸骯臟,污穢遍體,妙目含春。 “就連鬼府艷窟最下賤的娼妓,恐怕也沒有你這般yin浪放蕩。”玉墟君微微一笑,那玉杵便兀自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