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偷香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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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沂哦不,應(yīng)該是赫連沂,這幾日過得倒是自在極了,赫連越極疼愛他,珍饈古玩都快將他的王府堆滿了。赫連越還廢了大手筆,將王府的裝修也是別致極了,雕梁畫棟,小橋流水,頗得雅趣。 今日赫連琦又來尋他玩樂,赫連琦正是舞勺年歲,最是貪玩,可惜平日宮中人皆敬畏他的身份,不敢同他玩樂,現(xiàn)下赫連沂回來了,他便有了玩伴似得,天天下了朝便往沂王府跑。 “沂哥兒,這是我從宮里帶來的雪花酥,你快來嘗嘗?!焙者B琦獻寶似得把糕點盒擺了出來。 赫連越已經(jīng)把全國最好的廚師都尋來給他做菜,這些糕點他吃的也不輸宮中,可為了不然赫連琦掃興,他還是捻了塊,贊了聲好。 赫連琦得了夸獎,立馬高興地湊得更近了。 “沂哥兒你聽說了嗎,今夜有迎歲節(jié)會,大街上熱鬧極了,我們一同去看看熱鬧吧?!?/br> “不行,父親會擔(dān)心的?!焙者B沂心里也是想去的,可是又怕到時候人多眼雜,把這尊貴的小皇帝給弄丟了。 “不怕不怕,咱們快去快回,我……我不過是有些饞那夜市上賣的小吃罷了,沂哥兒你吃過嗎?” 赫連沂搖了搖頭,赫連琦立馬故作懊悔,“我都忘了沂哥兒失憶了,肯定不記得以前的口味了,所以不妨我今夜帶你去回味回味?!?/br> 赫連沂看赫連琦這幅模樣,忍俊不禁,應(yīng)了下來。 “沂哥兒那我們今夜就在城西橋頭見,可千萬莫要和叔父說?!焙者B琦想了下,又道,“也不要和沈?qū)④娬f?!?/br> 赫連沂乖巧的點了點頭,沈云寒這幾日受赫連越的邀約去軍中視察了,他似乎也好久沒見了。 赫連沂自然不知道沈云寒的思慮。沈云寒想著年后他們便要成婚,那他便要在連月扎根,赫連越許他大將軍之位,倒也不算屈才。朝中大臣聽聞令諸國聞風(fēng)喪膽的天紹神勇大將居然能來連月領(lǐng)兵也是驚訝萬分,紛紛前去軍中籠絡(luò)沈云寒,想要把這位大人拉入自己的勢力。所以,沈云寒為了應(yīng)付這群人,還要命人將自己的軍隊召到連月,可謂是忙極了。 赫連琦眼見赫連沂這般配合,高興地點了點頭,又囑咐了蕭清沂幾句,才背著手,端起了皇帝架子,回了宮去。 赫連沂看著赫連琦這幅小大人的樣子逗笑了。 巧的是赫連越晚上也被軍事耽誤了,沒來同赫連沂用晚膳,赫連沂用了膳后裝作困倦要歇息了,便揮退隨侍。待到丫鬟離開后,才偷偷摸摸地從房間翻了窗戶,又趁著守衛(wèi)換崗之時,偷偷摸摸地從后門溜了出去。 迎歲節(jié)是連月國為迎接年關(guān)的節(jié)日,大街上就已是到處張燈結(jié)彩,到處大紅大紅的,一片喜慶之象。 諸多年輕的姑娘公子三兩成群游走著,路旁有著許多小攤販此起彼伏叫賣著,攤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小點、裝飾或是花燈,街角的孩童圍成團玩著花火,人聲鼎沸熙來攘往,喧鬧極了。 赫連沂按照約定一路隨著人群擠到了橋頭,可是卻不見赫連琦的身影。 赫連沂嘆了口氣,冬夜里,呼出的白霧在空中慢慢上升,很快就消散。別無他法,只好在這里等著。 一陣風(fēng)吹過,湖水泛起波瀾,水中各色花燈飄飄搖搖,波光粼粼,好看極了。 赫連沂被風(fēng)吹得瑟縮了下,只想著怎么混出門,沒顧慮周全,穿得有些單薄了。 湖中的還有外觀精致華美的畫舫,從那上面?zhèn)鱽砹擞茡P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倒是好聽極了。 可是赫連琦說過,晚上湖中的那些張燈結(jié)彩、歡歌笑語的畫舫都是青樓女子尋覓恩客的,你若是上了船就代表看中了那女子,要同她歡好的。 赫連沂可不敢多看,只乖乖地站在橋頭翹首以盼。生怕漏看了赫連琦的身影。 不多時,一艘華貴的畫舫停在了他的身旁,赫連沂以為擋了人家的路,連忙往旁挪了挪,哪成想過了會畫舫也不走。 他正納悶著,便有人走了出來,一位身穿黑衣的的男子,男子對著赫連沂恭敬道:“我家主子瞧見公子在這里佇立許久,心下不忍,便想邀請公子上船稍坐片刻,休息一下。 赫連沂的腦中又回響起了赫連琦嚴肅的小臉:若是上船了,就得同那女子歡好! 他立馬搖頭拒絕,并謊稱道:“我沒有錢的?!?/br> 玄閣主一頭霧水,他何時要錢了?!他長得這么像強盜嗎?真該讓白閣主來…… 赫連沂生怕他強買強賣,立馬拔腿就要跑,這時畫舫里又下來了個人叫住了他,嗓音低沉迷人:“岸邊風(fēng)大,在下只是看公子站了許久,臉色被吹得發(fā)白,這才想請公子上船等候你的朋友?!?/br> 赫連沂逆著光亮瞅見了那人,是個極其俊美的男子,劍眉下雙目狹長,此時低眸著看著他,眼神溫柔,還透露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只一眼,他便不知為何內(nèi)心酸脹,眼淚就要流了出來,他連忙揩了去,生怕被人笑了去。 “定是這風(fēng)太過冷厲,把公子的眼睛吹得干澀了?!蹦凶幼旖青咝χ鲃訛楹者B沂解圍,“在下的畫舫內(nèi)正煮著茶,還有幾碟精美小點,不知可否能邀公子同賞?” 赫連沂愣愣地看著男子,片刻才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跟著男子上了船。 艙內(nèi)果然暖融融的一片,倒是讓剛剛吹僵的四肢和大腦活絡(luò)了起來,回想起剛剛的丟臉場面,他面上便帶了抹羞紅,倒是叫人看不出是羞澀還是被暖的,反正粉撲撲的一片,像熟透的果實散發(fā)著誘人的氣味。 蕭晟光看著,手上便忍不住將控制不住的手虛握成拳,多時不見的小孩就在眼前,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按捺著自己心中的欲望。 畫舫慢慢駛了起來,湖邊的風(fēng)光慢慢變換了起來。 赫連沂小口地吃著糕點,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些糕點都是他愛吃的。不由得覺得眼前的公子定是個好人,暗自唾棄自己剛剛還誤會將眼前的公子想成了青樓尋客的人。 “糕點如何?可還合公子的口味?”蕭晟笑問,看著小孩變幻莫測的模樣便忍不住逗他。他帶大的小孩,他又怎么不清楚他的口味呢。 “很好吃,多謝公子的招待?!焙者B沂吃相也透露股矜貴的意味,但是勾起的唇角卻泄露了他的心情。 蕭晟見赫連沂放下了防備,便拿出了壺溫好的酒。 “我這兒還有壺梅子酒,只是一人獨酌無意,不如公子與我對酌如何?”蕭晟拿了酒杯,便替赫連沂斟了杯。 赫連沂本是要回絕的,可是酒杯里的酒香飄了出來,酒味香甜,他便忍不住拿起抿了一口,入口酸甜,不像酒,倒像是果汁。 他舔了舔唇角,道:“好酒!” 蕭晟笑著又為他添滿,赫連沂也不客氣,豪邁地一飲而盡,待到幾杯下肚,酒意上頭的時候他雙頰酡紅,暈乎乎地軟倒在桌上,還抓著酒杯叫著還要。 蕭晟搖了搖酒壺中所剩無幾的酒水,大多都進了赫連沂的肚子了。 現(xiàn)在日思夜想的人兒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在自己眼前,蕭晟還能坐得住就不是他了,他將醉醺醺的小貓兒抱到了自己懷里,發(fā)出了聲喟嘆,這么久了,終于又抱上手了。 赫連沂無所察覺,在蕭晟懷中蹭了蹭,恍恍惚惚地覺得這人身上的氣味好生熟悉,又好聞極了,讓他忍不住想再親近親近,赫連沂忍不住越埋越深,最后找到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起來。 待他熟睡后,蕭晟才將懷中的人往上提了提,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竊玉偷香。 他輕捏著赫連沂的下巴讓他乖乖地張開了小口,露出里邊紅艷的小舌頭,低頭輕輕含住了他水潤的雙唇,慢慢研磨淺嘗,勾引著赫連沂的舌頭來舔他的,他便含住那條小舌頭,仔細咂摸,酒香四溢,勾人得緊。 懷中的小醉貓還不自覺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聽得蕭晟下身發(fā)硬,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扒光了這小貓兒的衣服,就地辦了他,可還是舍不得。 他將懷中被他親腫雙唇的貓兒緊緊攏在懷里,嘆了口氣。 對于今天的相遇他實在是臨時決定的,今夜他只如往常那樣潛入王府想看看赫連沂,哪想到小孩現(xiàn)在居然學(xué)壞了,偷偷摸摸地自己出了門,他只能在身后小心跟著,看著小孩在橋頭站了許久,冷得不行了,他才傳召了玄閣主買了條畫舫,又囑咐他買了他家小孩小孩吃的糕點,這才來請他上船坐著,沒想到這小孩還有戒備心,只有自己才請得動。 又想到剛剛在岸上,他盯著自己流淚的可憐模樣,便忍不住心中又喜又酸,蕭晟捏了捏赫連沂的臉頰,輕罵了句:“小混蛋,是知道錯了嗎?見到皇叔還知道哭。” …… 赫連沂不知睡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酒意還上頭,鼻子塞塞的,腦袋昏昏的,呆呆地任由著蕭晟給自己穿上了狐裘,將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再被他牽著下了船,昏昏沉沉地聽他囑咐,:“有事了就來沂笙樓找我,知道了嗎?” 赫連沂乖兮兮地點頭,牽著蕭晟的手不舍得放。 蕭晟摸了摸他的小臉,交代屬下帶他回去??粗『⒁蝗ト仡^的模樣,蕭晟廢了好大的心力才抑制住自己心中那股將赫連沂按入懷中的沖動。 …… 赫連琦晚上被侍郎的事情給耽擱了,待到處理完趕出宮時天色以晚,他急忙剛到橋頭卻沒瞧見人,以為赫連沂自己先回去了,便不敢再去王府找人,只好自己懨懨回宮??墒堑搅说诙諞]見赫連越來上朝,這才心慌了,連忙趕到了沂王府,只瞧見眾人慌忙地圍在赫連沂的房前。 赫連琦一看心下?lián)鷳n極了,連忙問下人才知道,今早王爺不知為何發(fā)了熱,高熱不退,臉色蒼白發(fā)虛,說著胡話,還吐了回血。 赫連琦立馬嚇得心跳到嗓子眼,想著莫不是昨夜赫連沂沒等到自己,然后吃了攤上不干凈的東西,害了重病,他不僅自責(zé)不已,跪倒在赫連越的腳邊懺悔著,說都是自己的錯。 赫連越聽他亂七八糟說了一堆才理出個頭緒,他現(xiàn)在手忙腳亂實在沒閑思處理這聒噪的小子,只讓下人把人送回宮,抄書! 赫連琦滿臉是淚的被送上了馬車,乖乖地回宮抄起了佛經(jīng),祈禱沂哥兒可以平安渡過這一劫,他還哭著在佛前發(fā)誓,若是沂哥兒渡過這劫,他定一年吃素!還乖乖處理國事! …… 沂王府多位太醫(yī)會診,只得出個結(jié)論:王爺作夜受了風(fēng),得了風(fēng)寒,又因為之前落水之癥反噬,兩病相纏,才使得王爺苦不堪言。 “那為何會吐血!”赫連越質(zhì)問道??墒侵T位太醫(yī)面面相覷,卻無從診斷??! 蕭晟今日等了好久也沒等來赫連沂,聽到屬下回報才知道他的小孩病了,他立馬命令玄閣主帶神醫(yī)去看看。 眾人正是束手無策之際,門童一臉喜色地跑了進來,說神醫(yī)來了! 赫連越大喜過望連忙請神醫(yī)進門,卻又古怪神醫(yī)怎會主動上門。 “是沂笙樓主命老夫前來為王爺瞧病的。”神醫(yī)捻著花白的長須道。 “沂笙樓主怎會認得小兒?”赫連越神色古怪。 “老夫只知看病,從不問緣由?!?/br> “神醫(yī)請!神醫(yī)請!”赫連越連忙將人請了進去。 床榻上的赫連沂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 神醫(yī)為他把脈片刻,便從藥箱拿出了草藥,讓人拿下去煎煮五次。 半晌下人拿來煎好的藥,赫連越拿過藥湯,扶著赫連沂喂他喝了進去。 片刻后,原本虛弱的赫連沂開始猛烈地咳嗽,嘔血,大股大股的血從喉頭涌了出來,將床榻、雪白的褻衣皆沾滿了血跡。 赫連越被嚇住,氣急敗壞地抓著神醫(yī)的領(lǐng)子怒喝:“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兒開始吐血!” 神醫(yī)不答只冷眼看著赫連沂還在不停地往外嘔血。 赫連越只覺得自己心疼的肝膽俱裂,他趕緊叫人拿了帕子不停地為赫連沂擦著嘴邊的血跡,很快帕子便被染得血紅。 眼看著一股黑血從赫連沂嘴里吐了出來,神醫(yī)這才說了句:“成了?!?/br> 叫人撿了黑血里裹著的蟲體,扔入火中。 “這……這是?”赫連越呆滯地看著那蟲一點也不掙扎地便被焚燒殆盡。 “蠱蟲?!鄙襻t(yī)拂了拂胡須,“王爺剛剛吐得血乃是淤積于腦中的血,現(xiàn)下吐干凈了便能回復(fù)神智,而這蠱蟲藏匿于王爺體內(nèi)已久,現(xiàn)在時日已盡,早已死透了,才隨著淤血一同被吐了出來,現(xiàn)下王爺已無大礙,只需服用傷寒藥便可。” “黎國惡賊竟如此狠毒,居然對我兒下蠱!”赫連越惡狠狠地咒罵,恨不得將下蠱那人生吞活剝了,殊不知怪錯了人?!澳切汉螘r能清醒?” 眼看赫連沂已經(jīng)躺回了床榻,呼吸均勻,似無大礙。 “不日便可?!鄙襻t(yī)收了醫(yī)箱,就要離開,赫連越連忙叫下人取了錢財,可是神醫(yī)卻擺了擺手:“老夫行醫(yī)從不收錢財,而是收些稀罕之物。相爺不必?zé)﹦冢呀?jīng)有人預(yù)付了藥費,老夫就先行告辭了!” 神醫(yī)擺了擺手,離開了。 赫連越蹙著眉頭,想著來日定要去會一會這沂笙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