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人的誕生第1章: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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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艦隊歸航時,陸岳川走出艙外,發(fā)現(xiàn)迎接他們的是帝都空軍總署的最高指揮官,他有點詫異,連跟在陸岳川身后的幾個剛才輕松笑著說著葷話的空軍高級指揮官也一下子肅穆起來。 他還是畢恭畢敬的敬禮,“報告署長,1號艦隊歸航!” 署長拍拍他肩膀,和他并行進了空軍總部辦公室。 后面的其他指揮官中隊級,大隊級和其他大人等接受一眾人的鮮花和掌聲。 這次遠航半年時間,航程最遠不說,范圍也是太空史上之最。 會議短暫結(jié)束后,他簡單述職,并將自己的工作密碼上交,以備空軍總部對數(shù)據(jù)進行采集,就打算回家。 空軍總部有幾個內(nèi)勤的情報人員和他私交很好,陸岳川就出身于情報部門,他父親是上一屆情報調(diào)查局的最高官,但是情報不是陸岳川的興趣所在,戰(zhàn)場才是。 那些舊時候的同僚見了他都擠眉弄眼的笑,其中一個說,“雷蒙將軍,這次回來是要結(jié)婚了吧!” 陸岳川覺得莫名其妙還是挨個和同僚打招呼后,匆忙的歸家。 將手上的表從外太空的時間撥回,信號接回伽馬星球,智能手表收到一堆信息。持續(xù)數(shù)半年之久。他從信息分組里找到了家族通訊組信息。 有弟弟陸岳江的留言,還有好友宮沛的留言,宮沛是帝都近衛(wèi)軍的元帥,他知道陸岳川的任何行蹤,宮沛的信息是最新的,約他出去喝一杯。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回家見母親,他走時母親身體正病著,這半年來他很惦記。 小型飛行器落在院里,母親已經(jīng)站在門口,一臉慈愛的等著,剛才透過大廳的玻璃窗看到飛行器上的山川標(biāo)志,他就知道兒子回來了。 他上來擁抱母親,并彎腰接受母親印在他額頭的吻 母親身材矮小,一直都嬌弱的很,他曾經(jīng)是帝國大學(xué)情報學(xué)最出色的學(xué)生,本來以他的才華他將會有出色的前景和光明的未來,可惜他進國安部后分配到情報局,報道時遇見陸岳川的父親。 一個出身貧民家庭,依靠努力考上大學(xué),毫無根基的Beta,遇見一個出身軍人世家上將之子,一生跋扈志在必得的Alpha,他根本毫無翻身之地。 從懷了陸岳川他就幾乎不曾離開過陸家府邸,生兩個兒子時差點把命送掉,此后陸岳川的爹就去了醫(yī)院植入了避孕芯片。 也是因為孩子,他才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丈夫。 陸岳川進大廳里,給父親招呼了一聲,父親看了他一眼說,“準(zhǔn)備下,晚上還有個家宴?!?/br> 陸岳川站著,母親上前給他解衣扣,他父親哼了一聲很不滿也無奈,他妻子對兩個孩子照顧的精細,不假他人之手,兒子都已經(jīng)30多,還當(dāng)是孩子,而自己,現(xiàn)在和他同床共枕幾十年,他連個笑臉都吝嗇給他。 年輕時候自己犯渾的確折磨他好幾年,直到兩個兒子出世,關(guān)系才漸漸緩和,但是陸父很清楚,能拴住妻子的不是自己,是兒子,母子連心,為了兒子他不得不對自己妥協(xié)。 剛把衣服掛到衣架上,陸岳江也下樓了,他看了哥哥一眼,說“黑了!” 陸岳江和哥哥陸岳川是雙生子,兄弟倆身形相似,不同的是,陸岳江常年在實驗室,他比哥哥白皙的多,兩個人很好區(qū)分。 上了樓,陸岳江才說,“今天晚上是相親宴,你知道嗎?” 陸岳川整理書桌上的文件,說“怎么?父親安排的?” “自然是他了,咱媽什么時候這么無聊?”陸岳江躺在床上,枕著雙臂,“唉,我這輩子能找個咱媽那樣的伴侶,我才會結(jié)婚。” 陸岳川笑了一下,他們的母親是叫岳林,所以父親在他們名字的第二個字都帶了母姓,以示對妻子的愛。 母親可能深知,人這輩子漫長無比,最后能陪伴走過漫長歲月的,必然是自己的伴侶,他這一生從丈夫那里吃的苦,絕對不想施加孩子身上。 隨著細胞再生技術(shù)的成熟,所有常見的癌癥,和臟器衰竭,都變成非常普通的常見病,置換手術(shù)無比成熟簡單, 所以伽馬星球的人平均壽命300歲以上。 從20歲生殖系統(tǒng)成熟,一直到50歲,他們的生育系統(tǒng)最佳時期結(jié)束。以后的歲月漫長。 可惜這個星球和太空中所有星球一樣,生育率逐年降低,戰(zhàn)爭,環(huán)境污染,經(jīng)濟的惡化,讓人對婚姻不在期待,更向往自由的生活。 但是陸父對兒子們的婚事非常的熱衷,不然不會兒子半年未歸。剛到家就立刻安排了這場名為家宴實則相親的戲碼。 晚上的家宴來的人很多,帝都的人很多,但是能進陸父的這個圈子彼此都認識的還是那些人。 陸家兩兄弟,尤其是老大陸岳川很不擅應(yīng)酬,他從頭到尾都在喝酒,父母帶著他給來往的人一一敬酒,再一一介紹他,并將他介紹給別人。 子女里有Omega的父母都來到這場宴會。無一都對父母贊,“小將軍真是風(fēng)采勝過你當(dāng)年??!”一幫胡吹互捧后,進入正題,舞會很快開始。 開場舞是陸岳川和宮沛的meimei霍玉,她今年才20出頭,還是大一的新生,是個地道的Alpha女,強壯而高大。 這支舞結(jié)束,陸岳川就找借口溜出門外,向府邸后院走去。 夜里玫瑰香氣濃郁,紫藤花開的絢爛在花園夜燈下更淡雅清香。 這些花園里的花都是他母親親手植下的。他信步而行,突然聽到一些不太尋常的聲音 “不要了!走開?!?/br> 他循聲而至,前面葡萄架下,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正抱著一個白衣的人,那白衣人一直彎腰掙扎,雙手勉力抱住眼前的葡萄花架。 他以為自己打擾了一對情人的約會,忙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不過數(shù)十米遠,就聽見清晰的掌聲。 夾著呻吟聲的,是叫罵,“賤人!” 他覺得這聲音不對,再次返回,他的腳步聲驚動了兩個人。 “誰在那里?”陸岳川問。 那個黑衣男人抬頭看見他的臉,忙說“將軍,我是宮四啊!” “四哥!”陸岳川叫了聲。 那男人一邊將自己還在淌血的小臂放到嘴下輕舔,一邊用手攬住白衣人不放手。 宮四似乎喝的有點醉了,眼睛里都混沌不清,但是懷里的卻人不是,那人眼神里尚有清明,分明是不愿意。 陸岳川知道宮四這個人,他父親娶了三個妻子生了7個兒子,宮沛排行老七,這個老四,在帝都圈子里聲名狼藉,是宮家臭名昭著的公子哥。 陸岳川上前一步說,“四哥不如去屋里醒醒酒吧?!?/br> 那宮四卻轉(zhuǎn)過神將懷里人遮住些許,含糊不清的說,“不,我這就走了!” 陸岳川知道,今天參加家宴的,都是拿著請?zhí)麃淼模M來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富即貴,也不帶仆人。 帝都圈里這些公子哥有的惡習(xí)滿身,喜歡玩特別的,弄死人也是常有,但是如果今天在家宴的出席人員里出了事,陸家難辭其咎。 他堅持說,“至少也得和家父家母道個別,再說宮伯父還在里面呢!” 宮四知道這個人和自己弟弟玩的好,也知道陸岳川素來冷靜自持,心機深沉,他糊弄不過,松開手里的人,大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