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祭品(被祭繩cao射,附彩蛋:死神的默默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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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祭品臺是一座用大理石打磨成的長方形平臺,四周刻有從上古流傳至今線條美麗的祭文,并用打磨晶亮的各色水晶石做為裝飾。 巫依照指示躺在臺子上,雙手高舉越過頭頂,被紅黑交織的繩子捆綁固定在祭臺上,雙腿也被大大分開,分別固定在兩個角落。 確認(rèn)祭繩已經(jīng)牢固束縛住巫的四肢,由帶頭祭司詠唱祭文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人群消失在巫的視線范圍,祭臺附近只留下了幾盞零星燈火。 一個人被留在原地看著滿天星斗發(fā)呆,他慶幸著身上還被允許留有衣服,否則在這種寒冷的冬天,就算沒被野獸吃掉也遲早凍死。 靜靜躺著的巫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在一片寂靜中突然傳來了個男性的聲音,「你是這次的祭品?」平淡、沒有特殊起伏的語調(diào)如此詢問。 雖然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跳,但巫還是鎮(zhèn)定的回答,「是的,我是這一任的巫,現(xiàn)以祭品的身份奉獻(xiàn)給神只。」不知道來人是誰,但這種不能動彈只能任人宰割的時候,他選擇順從。 「請問大人是?」巫回答完問題,經(jīng)過了短暫沉默還是忍不住好奇詢問。 男子輕笑,「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死神,會害怕嗎,美麗的巫?」走到巫的頭頂,他伸手觸摸美麗臉頰,白皙臉龐摸起來光滑帶有點(diǎn)彈性,手感很好。 這回答讓巫滿臉疑惑,「大人在開玩笑嗎?神只是這麼的…平凡的存在嗎?」困惑,但也因?yàn)閷赌凶拥幕卮鹩X得有趣,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 微笑著的巫很美,常常有島民躲在神社附近,只為了目睹這樣的一個笑容。 「琰?」見到巫的笑容男子忍不住脫口叫喚,但他也隨即搖了搖頭。 不,這不太不可能。 回神後他立刻改了口,「你很有趣膽子也很大,容貌更算的上是極品,這種祭品有趣多了?!?/br> 巫無言以對,可正思考著怎麼應(yīng)對眼前的狀況時,束縛住雙腳的繩子突然動了,他驚訝的在頭能活動范圍內(nèi)微微抬起確認(rèn),裸足上的祭繩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般。 繩子松脫後沒有停止下活動,彷佛兩條蛇般的纏著腿往上爬行,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爬上了大腿根部。 左腳繩子來倒腿間纏上了巫的可愛性器,祭繩略為粗糙觸感扎到巫難受的扭動起腰,試圖擺脫這樣的刺激。 「這麼yin蕩啊,一下子就扭起腰來了,以後看來會有很多樂子呢!」自稱死神的男子走到了巫的視線范圍內(nèi),眼神充滿嘲諷看著祭品。 「不,我…繩子…啊啊,好痛…求您饒了我…」被粗糙繩索毫無憐惜狠狠蹂躪著性器,疼的巫哭著求饒。 「我給過你不受苦的機(jī)會,是你非得看我展露能力才愿意相信我的身份,所以你必須承受這樣的後果。身為供品,你的第一課是接受身份,以及服從你的新主人?!顾郎竦囊馑际遣粫p易的放過巫。 周圍燈光微弱,巫無法從死神表情判斷情緒而感到有點(diǎn)害怕。 另一條祭繩正纏著右腿往上抬起,右膝被往胸口的方向拉扯,待腳被抬高到極限時,巫的衣服沒了遮蔽效果後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冷冽空氣,刺激的嬌嫩後xue不停收縮。 「接下來該做什麼呢?就這麼cao了你好像太便宜你了?!顾郎袢滩蛔∥追凵踴ue的誘惑,伸手觸摸了下那不??s放著的誘人xue口,「你這姿態(tài),比前幾個祭品都還要來的yin蕩,後xue這麼柔軟吞過多少人的性器呢?是不是一天不挨cao就難受的哭了?」他故意用羞恥話語羞辱著。 「不…死神大人,我…身為巫,調(diào)教者們只用道具進(jìn)行身體…身體的教育。後xue…沒有被任何人使用過…請您收下我的處子之身?!蛊匠陡鞣N調(diào)教習(xí)以為常的巫強(qiáng)忍著各種不適,努力替自己澄清。 「你奉獻(xiàn)我就一定要收下?人類的思維真是讓人不敢恭維,看來對於你身份的認(rèn)知教育不能太過馬虎?!顾郎駬u著頭,「你只需要接受我們給你的所有,不需要有任何意見。包括我們對你的認(rèn)知真相是如何、你是否覺得委屈,我們不需要知道?!贡湔Z氣中沒有任何憐惜。 看著眼前死神,巫的表情一瞬間變的悲傷。 但很快,他的表情轉(zhuǎn)變成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反正從懂事以來,就是過著沒人會在乎的生活,沒什麼差別… 巫在心里安慰著自己并極力展示出討好、享受的樣子。 「是…是的,主人…嗯啊…很抱歉我這麼的…沒有規(guī)矩,啊啊…請您,啊…請您將我教育成有規(guī)矩的孩子?!顾冻隽巳崦奈⑿?,可這麼一笑,卻從後xue中傳來一陣疼痛,「啊啊…疼…」身體突然被兩根手指侵犯,雖然平時習(xí)慣了後xue的擴(kuò)張,但死神突然、略帶粗暴的動作,還是引起了強(qiáng)烈不適。 「不準(zhǔn)露出那樣的笑容!」死神的語氣帶著憤怒,他們心愛的琰才不會這麼yin亂。 琰非常純潔、美好,跟躺在祭臺上這個人不一樣。 前幾天到神社探訪祭品,他看到這張跟琰極為神似的容顏,驚訝到對不醒人事的巫略施了些溫柔。 但直到看了既yin亂又污穢的圣痕祭後,他失望的發(fā)現(xiàn)這人不過跟以往那些玩具沒什麼不同。 死神一直不了解,為什麼這樣的東西可以鎮(zhèn)壓住失控神力? 這些孩子確實(shí)在魂魄凋零前都有達(dá)成平衡目的,但他還是打從心里不認(rèn)可這樣的存在。 隨著死神憤怒語氣,巫感覺到性器上的繩子勒得更緊了些,甚至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不舒服直接到了疼痛的地步。 連笑…也不被允許嗎? 巫的心里雖然難受,但仍將死神的好惡牢記在心,只希望未來可以少受點(diǎn)苦。 努力消化性器上的疼痛及後xue內(nèi)手指的刺激,巫不知該做什麼反應(yīng)才不會激怒死神,只能大口喘息。 「疼嗎?如果你能在繩子的玩弄下達(dá)到高潮就饒了你。」死神抽出手指仍舊語氣冰冷,他稍微往旁邊退了些,沈默看著眼前春色。 「是…是的…」巫難受的簡短回應(yīng)。 不知從哪陸續(xù)延伸出許多繩子陸續(xù)纏了上來,這跟調(diào)教時用經(jīng)過處理的麻繩不同,這些祭繩表面略為粗糙,繩子接連爬上了身體的疼痛彷佛要撕裂皮膚般。 兩條細(xì)繩接著蜿蜒爬上粉嫩乳尖,巫深吸著氣做好迎接疼痛的心理準(zhǔn)備,但他最後等到的卻是輕柔、像是挑逗般的愛撫。 在這陣疼愛下,美麗身體的慾望終於逐漸被挑起。 「啊啊…身上好疼,嗯啊…好…舒服…」痛與慾望交織侵?jǐn)_著神經(jīng),巫開始呻吟、眼神也轉(zhuǎn)為迷蒙的看著一旁死神,白皙身體更泛起了一層薄薄紅暈。 獻(xiàn)祭前,他的身體在荷芅藥水浸泡改造下,早已變成會自行分泌愛液潤滑的體質(zhì)。 身體的興奮讓後xue完全濕潤,xue口附近蠢蠢欲動的繩子在此時也跟著探入體內(nèi)。 被繩子貫穿,是種難以言語的感受。 在足夠潤滑下,後xue嬌嫩皮膚雖不至於受傷,但仍有細(xì)刺扎著xue口的麻刺感,而這陣細(xì)微疼痛,更加撩起了身體慾望。 隨著慾望不停疊加,巫的性器已經(jīng)興奮到不停分泌出透明液體,身體更是不停溢出令人感到舒服的甜美味道。 巫發(fā)情時的香氣非常特別,好聞到讓死神也忍不住悄悄深吸了好幾口。 嬌嫩後xue又鉆入第二條有數(shù)個繩結(jié)的祭繩,每當(dāng)繩結(jié)進(jìn)出時,身體會不自主收縮試圖減緩刺激。 但菊xue收縮讓嬌嫩部位被粗糙祭繩扎的疼痛不已,巫只能努力強(qiáng)迫身體放松,難受感才不會那麼強(qiáng)烈。 股間纏住性器的繩子沾滿滑黏的前列腺液,祭繩經(jīng)過充分潤滑讓一開始的疼痛改善了許多,他漸漸感到舒服。 巫原本帶著痛苦的呻吟轉(zhuǎn)變成甜膩呻吟聲,死神察覺到巫的變化,刻意控制著繩子加大動作。 他得破曉前把祭品帶回去,已經(jīng)沒什麼時間再拖延了。 巫被快感強(qiáng)烈侵襲及承受粗糙繩子在身上各處扎刺,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現(xiàn)在最難受的到底是哪種感覺,只能無力的被祭繩愛撫著cao著後xue到哭了出來。 邊凄慘哭泣邊呻吟的絕美臉龐令死神心里也為之一震,突然不想再折磨這張跟琰相似的臉,他讓繩子集中攻擊巫的敏感點(diǎn)。 乳尖、性器上的愛撫越來越重,而侵入後xue的麻繩用力狠cao撞擊在體內(nèi)敏感點(diǎn)上,巫哭叫著射出了許多的jingye。 為了圣痕祭巫已經(jīng)累了一整晚,在經(jīng)歷死神折磨宣泄慾望後,他的意識立刻飄遠(yuǎn),就這麼昏了過去。 將祭品體液撒在祭臺上的任務(wù)完成後,死神撤下了纏繞著巫的束縛及繩子,眼神轉(zhuǎn)為溫和看著纖細(xì)手腕上微微滲著血的掙扎後繩痕。 他再仔細(xì)察看巫的身上,原本無暇的肌膚布滿了不少鮮紅痕跡,這樣的巫讓死神覺得非常美麗。 男子用巫服包裹好美麗身體,輕抱起人帶回去神殿。 「荒,把人整理乾凈,偏殿的房間給他使用?!挂换氐降钪校郎駥⑽捉唤o名為荒的貼身侍者。 荒恭敬回應(yīng)後,小心抱著仍不醒人事的巫到浴室清潔。 「月,怎麼把人弄成這樣?」一名白衣男子倚靠在門邊開口詢問。 死神的名字為月曜。 「有意見你怎麼不自己去接祭品?」月曜不悅的回答,「日,他長的跟琰很像,笑起來更是一模一樣。但巫太過於污穢yin亂,這實(shí)在是褻瀆了我記憶中的琰,忍不住就下了重手?!乖玛邹D(zhuǎn)身聳肩無奈的說著。 日曜是命主的名字。 「那真是幸好我沒有去接他,否則他下場會更慘吧。接下來該怎麼辦?」日曜對祭品一直是提不太起興致,他的心里除了琰,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月曜搖了搖頭,「能怎麼辦?力量失衡也是事實(shí)。等他完成他可悲人生唯一的任務(wù),然後看著他自己凋零就可以了。我累了,說好我去接祭品你會替我輪值的?!拐f完他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西殿休息。 「我知道,你的工作我會做。晚上一起喝酒?祭品很煩人,但他們獻(xiàn)上的酒倒挺不錯的?!怪涝玛走@幾日潛伏在巫的身邊沒什麼休息,他便不再羅唆工作上的事,只給了喝酒邀約。 「好?!乖玛滓蚕矚g人類釀的酒於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走回寢殿途中,經(jīng)過巫休息的偏殿時,他停下腳步看了會已經(jīng)整理好正熟睡中的巫。 站在床旁伸手輕撫了那張安詳睡臉後,月曜眉頭緊皺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