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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在醫(yī)院憋了一上午沒有到標(biāo)準(zhǔn)的量。結(jié)果一出醫(yī)院門程航就又想去洗手間。

    “憋著?！?/br>
    程航坐立不安，建筑物一棟一棟的消失在眼前，“咱們，咱們?nèi)ツ睦?？?/br>
    冉凌越開著車帶著程航往市區(qū)外去。紅燈的時候冉凌越停下來，眼睛都沒看程航，手移到程航的褲襠上，用力抓了一把。

    程航苦悶地彎著腰，并緊腿，“要尿出來了?！?/br>
    冉凌越不悅，“你就是這樣當(dāng)狗的？”

    程航心一揪，生怕冉凌越又和他玩暴力壓制反抗。程航手抓著座墊，張開腿讓冉凌越揉他的yinjing還有睪丸。

    “真的，我要尿出來了。等下不小心弄臟了……”

    “弄臟哪了你給我舔干凈?！比搅柙匠蛑拔視涯惆枪饬四弥б憔镏ü蛇叞こ檫吿蚋蓛?。不信試試？”

    冉凌越的手還在他的小腹揉了揉。

    “啊……”程航難受地呻吟著，“真的要尿出來了啊。”

    冉凌越嘲笑他，“上午不是還挺能憋得嗎？”

    幸好紅燈時間不長，冉凌越收回手老實開車，程航覺得自己救回一條命。他坐直身子，放空腦子。

    22

    冉凌越把程航帶去一座山上，盤山公路曲曲折折也不見第二輛車，車子停在半山腰。

    “把衣服褲子脫了?！比搅柙綇能囎拥闹梦锖欣锩娣鲆粭l兩指寬的皮革項圈，鏈條有兩米長。

    程航緊張的要命，但是真不敢再和冉凌越討價還價，生怕冉凌越把他扒光了丟這山里。

    鞋子照舊沒脫。下車的時候冉凌越給程航噴了一些蚊不叮，還給帶了口罩和帽子。

    “別緊張，就遛遛?！?/br>
    冉凌越牽著程航走著，倒沒要求程航爬行。程航的手無處安放，一遮擋生殖器冉凌越就抖一下鏈條。

    冉凌越牽著程航走的位置好像有特地開拓過，沒什么雜草。曲徑通幽，一直走到一棵老榕樹下面。

    “尿吧。”

    這一路走過來尿意好像都給憋回去了，程航站著醞釀。冉凌越抖抖繩子，“狗怎么尿的?！?/br>
    程航手足無措地看著冉凌越。

    “你知道的……”冉凌越警告他。

    在冉凌越的目視下，程航一點一點地矮下身子。抬腳的動作一直做不出來，冉凌越也不催他。

    等到程航破罐子破摔地抬起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然沒有尿意了，他難為情，“尿……尿不出來。”

    “那走吧。”

    冉凌越扯繩子，沒扯動。程航扒著樹干，小聲的在給自己“噓噓”。

    尿液先是吧嗒兩滴，那口一泄就嘩啦啦的可有勁了。微黃的尿液滲透進(jìn)泥土里，冉凌越就在旁邊看著。程航的腿一放低，冉凌越就會踢一腳過去。一泡尿盡，程航恨不得鉆進(jìn)地洞里面，他覺得自己在冉凌越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了。

    冉凌越拿濕巾幫程航擦拭掉小腿上的尿漬，嘴里訓(xùn)斥他，“真是條蠢狗。連撒尿都不會?！钡锹犓跉膺€挺開心的。

    “走吧?！比搅柙嚼吨?，“回去了?！?/br>
    程航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耳垂紅得滴血。

    “害羞什么呢？回去了?！比搅柙阶б幌拢盎厝チ?。程狗?！彼€愉快的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