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憨厚獸人舔xue,yin水噴進獸人嘴里,粗舌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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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偏僻的深山小村,坐落在山腰上的小院里。 柳清月把各類藥材依次存放進柜子的藥材盒里,待整理就緒打開最底下鎖著的暗門捧出一個盒子徑直走到后院,把盒子放下,從中取出一物和干凈的衣服放在一起走進浴室。 山區(qū)太過偏遠,幾年前才拉上電線,到柳清月住的半山腰電力已經(jīng)十分微弱,時不時需要點煤油燈照明,要是村上誰家病痛送上來還需自帶幾盞燈。 不算寬敞的浴室映照著微弱的光芒,柳清月剛邁過雙十年紀,正是媚態(tài)初顯的時候,偏偏她一點也沒想過要嫁人,有心思骯臟的二流子想摘下這朵嬌花,她一力拒絕,村子要依靠她治病到也相安無事。 柳清月算不上十分漂亮,只平素多于草藥、藥典打交道,身上自然熏陶出幾分沉靜文雅,加上五官秀致便在小山村引人注目了些,村子的人都猜測她不打算嫁人,是不是要跟庵里的老尼姑一樣,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清純干凈的面孔下有一具怎樣放蕩空虛的身體。 她不急不緩脫下身上的棉麻上衣,露出里面樸素的內(nèi)衣,米白色的布料包裹著白皙柔嫩的兩團,即使在燈光昏暗下也豐潤得晃眼,更別說一身瓷白的皮膚,似被反復打磨雕刻的嬌軀,勻稱有致,褪盡贅物后一舉一動繚繞的嬌媚。 跨進浴桶里,柳清月擰開出水的開關,溫熱的水登即涌出噴在她胸脯前,把半圓球的奶子沖得顫抖,軟伏的奶尖也順勢挺立,粉嫩嫩誘人極了。 “嗯~~~~好舒服……”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一聲,小院建在山腰,她絲毫不用擔心會有人聽見。 待熱水漫至肩膀,柳清月一腳搭上浴桶,圓翹的屁股微抬,手指纖纖在身下一抹,指尖輕捻感覺到熟悉的滑膩,唇角微勾,要說她現(xiàn)在的身體養(yǎng)得如此重欲,大多的原因還在于她自己的努力,自從教她醫(yī)藥的大夫離世后,她獨自來到這里,從十三歲初潮來臨就沒有停止用各種滋養(yǎng)的藥材養(yǎng)護那花xue,起初有些微暗色的xuerou也被嬌養(yǎng)得粉嫩柔軟,體內(nèi)sao動的情欲也是日漸增長。 柳清月初潮不久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處女膜,那時她初初知曉些性事,含苞待放的嬌軀剛有些萌動,一次洗浴手指插進狹窄的甬道沒有受到阻止,此后她再沒壓制自己的情欲,并在沒有病人時自己親手做各種尺寸樣式的陽物,然后送進下身不停涌水的嫩xue。 淌水的小逼已經(jīng)開始一張一和,rouxue深處的媚rou絞纏渴望被撫慰,她伸手拿過剛剛從盒子里取出的長條物,腰微用力,不算特別粗大的一根便被吞含了進去,柳清月雙腿合攏摩挲細細感受甬道被碾磨的快慰。 不過幾分鐘稍退的情欲便重卷而來,僅僅是契合嫩xue的磨蹭已經(jīng)不足以安撫躁動的欲望,她不得不探手下去握住尾端推送,裝滿各種藥材的陽物不斷頂開xuerou,隨后退出被緊縮絞得變了形狀。 “嗯~~~”水溫漸涼,柳清月屏息一下抽出浸泡得微微發(fā)脹發(fā)軟的物事,隨意擦拭套上輕薄的睡裙,今夜的身體格外空虛,她不由得把心思打在盒子里最粗碩的那根上。 掀開雕刻精美的長盒,只見最底下放著一根足有二十厘米的陽具,徑圍粗大表面上均勻分布著粒粒凸起的圓珠,在原本恐怖的尺寸下更增一層。 柳清月仰躺在木床上,雙腿搭在窗臺上,一手半握住巨碩的假jiba,腰肢顫抖著往身下送,數(shù)次停下放緩呼吸才終于插得整個xue道滿滿當當。 原以為很難平緩下來的欲望在身體被填滿后驟然一松,她放下腿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粗長的物事插滿xue雙腿都不能合攏,就這樣睡去。 柳清月這次沒有被山腳下老婆婆家的雞叫聲吵醒,她雙眼緊閉像是有千均重,陣陣絲滑的快感卻由清晰的思緒傳達至大腦,粗糙的、溫熱的、下體的、舔舐? 她腰身一動兀地睜眼醒來,只見一個介于人與野獸之間的物種正俯身在她身下,粗厚的舌頭像是在品嘗美味地舔吸光潔無毛的xue口,源源不斷的舒爽正從那處傳來,他渾身赤裸,至于為什么輕易可以分辨性別,在于他胯下已經(jīng)躁動火熱的器物。 遠遠超過二十厘米,上面還保留著凸起的rou粒,不像她人工制作的圓珠,巨物上的rou粒還在不斷搏動,極濃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似是注意到她的注視,巨r(nóng)ou回應式地跳躍兩下,視覺上更顯可怖。 柳清月小屁股一縮,被粗糙的舌頭勾纏的嫩xue當即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沉浸認真的獸人似乎也意識到她已經(jīng)醒來,驚喜地抬頭,厚實的嘴唇上還帶著一抹水光。 什么意思? 她只聽到他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卻一個字眼也沒明白,卻又見他彎腰再次含吮住花xue,不禁嚶嚀一聲朝他嘴里送了送。 哪知他不一會兒就松開嘴退開,咧嘴對她一笑,憨厚地轉(zhuǎn)身去拿用地上的野果,然后遞給她,柳清月看著上面沾染的泥污習慣性地搖頭拒絕,見他失望地握了握拳把野果放回去,她垂眸思考該如何確定自己目前的狀況,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自己的身體,而且看平坦的胸脯和體型大概就是九、十歲的樣子。 那剛剛…… 他是在幫她療傷? 柳清月抿唇,大概是初潮到了,這獸人以為是受傷,那這也太早熟了些,她不由得再次偷瞄那硬挺昂長的巨r(nóng)ou,可惜地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