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少年的長毛巨棒被小逼吞下,草叢里青天白日的野戰(zhàn),獸人狂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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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從那次交談之后清月驟然清閑了下來,即便是她早早就去承木那兒也沒有多少事可做,部落的雌性閑聊時透露這次狩獵收獲豐盛,時間也由之前的三天延長到五天,據(jù)說還加派了人手去搬運獵物。 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對于獵物的關(guān)注都不少,清月在嘈雜的議論聲中悄無聲息地退后幾步,消失在聚集的人群中,隨手在房屋邊扯下一朵野花,瞥一眼正固定獵具的大河,手一揚花便落進(jìn)他懷里。 這世界的季節(jié)已經(jīng)逼近夏秋交際,不算熱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很是舒服,她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腳步一轉(zhuǎn)走向溪水邊濃密的草叢里,白嫩的膚色在深淺不一的草色中逐漸被遮擋,她一邊走一邊解開獸皮裙上麻線捆綁的結(jié)。 待大河走進(jìn)草叢間時,少女已經(jīng)拋開累贅赤裸著仰躺在獸皮上,身邊簇?fù)碇安?,深綠與白皙交相輝映,堪堪知曉些情欲的少年氣息一頓,手掌自然而然地搭在腹下,試圖掩蓋蓬勃之處。 清月勾勾手指,童稚的五官繚繞著誘人的媚色,“過來。” 大河咽口水,目光閃爍著不去看赤身裸體的女孩,吞吐道:“我的木具還沒削好……” 柳清月眉毛一挑,她可不會輕易放棄這好不容易上勾的獵物,白嫩如珍珠的嬌軀跪坐起身,纖纖玉手拉住獸人少年的手走進(jìn),手臂一借力便順著力度靠上了大河的身體,片縷未著的兩人肌膚相貼,當(dāng)即撩出一片火花。 大河忙亂地伸手扶住渾身酥軟的她,原本被遮掩住的火熱毫無阻礙地彈跳拍打在清月的小肚子上,青澀懵懂的少年身高絲毫不輸成熟的獸人,被雄性的氣息包圍,本就空曠了幾日的身體立即發(fā)熱躁動。 抵在小肚子上的jiba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清月探手下去半握住,細(xì)嫩的手心跟隨呼吸的節(jié)奏前后摩擦,數(shù)十個來回就硬挺如熱鐵,沉甸甸墜在下方的囊袋鼓脹繃緊,似乎能感受到里面灼燙的jingye在涌動。 “現(xiàn)在呢,還想要去削木具嗎?” 她恍若沒有聽見大河驟然粗重的喘息,小腹上的軟rou輕壓著棒身和卵蛋蹭弄,豐潤的雙唇啟開吐露出聲聲嬌吟,一手拉過他布滿黑毛的手臂,垂眸見指尖上早已磨去銳利的獸甲輕笑。 獸人少年不算粗硬的毛發(fā)掃過薄嫩的肌膚有陌生的癢意,伴隨著絲絲縷縷的酥癢,柳清月抓著他的手指輕輕在yin水淋漓的xue口打圈,獸人粗糙的指腹磨過柔嫩水潤的xue瓣,不過片刻小腹微微抽搐,透明的汁水流淌而出,她趁機踮腳抬起屁股對著中間那根坐了下去,獸人最為修長的手指破開嬌蕊直直頂里甬道。 異物一經(jīng)侵入xiaoxue自發(fā)蠕動絞纏住那柱狀物,清月款款擺腰使各個方位都能被手指戳刺到,很快rouxue就不滿于手指的填塞,濕漉漉的xue口翕合著渴望更多。 年少的獸人驚異于xue道的嬌嫩濕潤,天真懵懂的眼眸被深重的欲色覆蓋,弧度圓潤的眼眶染上深紅,遠(yuǎn)古的猛獸血脈在欲望的海洋里被激發(fā),清月心臟瑟縮半秒,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冒出細(xì)小的疙瘩。 她感受到這未成年雄獸的狂野與嗜血,溪邊濕潤的涼氣透過毛孔涌進(jìn)血管。 柳清月垂眸,果然見先前還有幾分被包裹的guitou此時已完全挺出,色澤稍淺的roubang勃起后呈現(xiàn)暗紅色,粗大的棒身上毛發(fā)直立比之前又粗硬幾分。 大河迫不及待地開始挺胯撞擊清月的小腹,guntang的guitou摩挲在敏感的身體上,引起一陣又一陣戰(zhàn)栗。 她推著他躺下,高大的身體頓時把對她來說足夠?qū)挻蟮墨F皮壓住,仰躺的姿勢使得胯下的獸莖更加突出,非凡的粗度看得柳清月心頭猛跳。 挺腰推著泛濫的嫩xue剛靠近熱氣騰騰的大guitou,繃緊小腹的大河立即就送腰要插進(jìn)去,清月伸手擋在xue口,對他搖頭:“你不準(zhǔn)亂來,讓jiejie教你怎么zuoai?!?/br> 說著話她不顧他臉上的疑惑,撤開手繼續(xù)先前的動作,大敞著腿心貼上充滿欲望的巨r(nóng)ou,濕軟的花瓣觸上柱身的毛發(fā)不適應(yīng)地一縮,隨著連續(xù)的研磨漸漸得了趣,清月提氣,一手壓著rou根對準(zhǔn)roudong,腰身下沉,兩人同時屏氣,感受巨物入侵濕xue的分毫變化,粗硬濃密的陰毛也就勢掃過濕滑的xue壁。 入了一小截,清月皺著眉停下,緩慢吐氣緩解粗大進(jìn)入引起的脹痛,過于恐怖的圍度令才剛剛承受情欲的少女有些難以接受,她扣緊獸人的手臂,閉上眼一鼓作氣狠心壓了下去,只聽見‘噗呲’一聲,roubang撞上花心,瘦弱的細(xì)腿也終于貼在草地上,沒有一根陰毛的xue戶撐開脹大吞下深紅的巨棒。 “咝,好緊……”大河不適應(yīng)的挺腰,狹窄的xiaoxue拼命把巨物絞弄擠壓,痛楚與滅頂?shù)目旄薪蝗诙粒幸獬槌鱿麥p奪命的緊致卻更渴望再插進(jìn)更多,讓濕軟滑嫩的甬道把大rou全部包裹。 “嗯啊~~~~大河的大jiba插進(jìn)jiejie的小逼里了……” 柳清月眼角被撐出點滴晶瑩,垂頭看著艱難吞咽的交合處,嬌粉的臉頰如夢似幻,指尖微涼掠過xue口裹上一層蜜液,抬手悉數(shù)抹在獸人嘴唇上,手指插進(jìn)他口腔來回抽插,咬字模糊道:“嗯……接下來,大河來caojiejie好不好?” “……好?!贝蠛铀粏≈ぷ哟饝?yīng)。 年少的獸人還不懂何為情欲,但在部落里獸人們并不避諱性事,只成家的雄性性能力方便不如沒成家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家辦事,只有新婚那夜有觀禮的習(xí)俗,成年沒娶雌性的雄獸可以去觀看一整夜的床事,大河還沒到年紀(jì)仍從只言片語中了解到該如何動作。 柳清月喜歡騎坐在上面的姿勢,只是嬌小的身體無論體力還是耐力方面都與雄性獸人相差甚遠(yuǎn),她索性俯趴在大河腰腹,手指玩弄他胸前的朱果,任由他雙手扣緊小屁股上下起伏。 自從上次與樹做過兩次之后,清月這具身體像是打開了性欲的閥門,看上去稚嫩如幼女身體卻蘊藏著濃重的欲望,被cao弄過后的嫩xue也是無時不刻yin水潺潺,夜晚睡覺還需多墊一層在屁股下才不至于打濕獸皮毯子。 被巨碩cao干的少女嬌媚地吟哦著,空虛放蕩的身體在饑餓了兩天之后終于再次被填滿,rou根上遍布的粗毛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磨蹭rouxue,層層疊疊的褶皺被巨r(nóng)ou撐脹開露出里面的嫩rou,陰毛每每掃過都會激出大股的花液。 “不要那么用力……嗯啊~~~用力一點……” 少年翻身把清月壓在身下,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雄性身上蒸騰的熱氣傳遞到她身上,粗碩的jiba一下又一下快速沖撞在花心上,大guitou攜著灼熱的溫度碾在嬌嫩的花心上激起一陣顫抖。 柳清月已不知身處何處,獸人少年身上干凈而又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把她緊緊包圍,布滿毛發(fā)的獸身與光潔的皮膚形成極大的反差,來自蜜xue深處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令她失去理智,只剩一道道不成句的yin叫。 幼女似的身體有著長而狹窄的嫩xue,光滑如出生嬰兒的下體把巨物吞下大半,被抽插得yin水四濺的roudong大張著吸吮裹滿陰毛的巨r(nóng)ou,大河越cao越重,柳清月危險地感覺緊閉的花心被撞得酥軟。 “大河好厲害,要把jiejie的花心cao開了?!彼行?dān)憂將將綻開的花心能否容納他超凡的大guitou,搭在他背后的腳跟不禁在他后腰出蹭弄,控制著呼吸的規(guī)律絞縮yindao。 剛剛嘗到味的少年一時哪里停得下來,感受到后腰的撩動更加大力地抽送,狠命頂撞擠壓xue壁,次次把嫩逼撐開到極致猛捅進(jìn)去,再快速抽出留下guitou卡住,來回數(shù)百次。 “什么聲音?!” 柳清月雙腿被cao得無力交疊,軟軟地垂在少年勁瘦的腰側(cè),驀地不遠(yuǎn)處傳來陌生的聲音,她大腦登時一懵,雖是在這里生活了三個多月,她也沒法接受在外人面前zuoai,抬頭卻見大河猩紅著雙眼氣息粗重正在飛速沖刺。 她心中急切,知曉此時讓他停下不容易,遂伸手到身下,還沒碰到皮膚就被濺了一手濕潤,無暇再去關(guān)注其他,小手觸碰到囊袋當(dāng)即握了上去,如同把玩趣物一般在手掌上打轉(zhuǎn)摩搓。 猝不及防下,大河猛提一口氣,沒有照她預(yù)想的那樣快速射精停下,反倒更往里cao了數(shù)十下才低吼一聲兇猛地cao進(jìn)去,隨著rou體重重的拍打聲,濃稠的灼熱噴射進(jìn)花道,緊緊合攏的花心微微啟開嵌進(jìn)小半個rou冠。 “嗯哼~~~壞蛋……” 柳清月嬌嗔,小手輕捶大河的肩膀,半睜半瞇著眼仔細(xì)感受被熱燙的液體沖刷的快慰,神經(jīng)卻緊繃著聽先前聲音發(fā)出處,半晌才放松下來,由是緊窄的甬道已經(jīng)被灌滿了少年的濃精,沖開的花心也不得不承受jingye的洗禮。 射滿jingye后的rouxue又是別一番銷魂滋味,大河最直觀的反應(yīng)就是才堪堪疲軟些許的rou莖迅速又硬挺到原先的程度,撐脹得清月又是滿足又是難受。 她意圖后退,哪知嬌小玲瓏的身子完全被圈在獸人懷里,連空氣都透不進(jìn)去,下身除了被陽具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住,那屁股后還緊緊壓著一雙毛發(fā)遍布的手掌,容不得她半分移動。 “jiejie好脹,大河把jiba退出來好不好?” 即使是初嘗情欲,他也清楚讓雌性吞含自己的jingye是多么刺激的事,何況這濃精灌入更是滋潤得xue兒濕軟滑膩,少年想也不想就搖頭,挺著再次勃發(fā)的巨物重復(fù)先前的cao弄。 固執(zhí)地抿唇道:“要留在里面才可以生孩子。” 清月自知身體的情況,能不能懷孕全在她自己掌控下,但見未成年少年一本正經(jīng)地要生孩子,那身下的巨r(nóng)ou還在食髓知味地cao干她的xiaoxue,四肢不由得發(fā)軟,躺在獸人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 剛剛那一次他原本能堅持更久,偏偏被她小手的撫弄先先就繳械投降,這次大河根本不去看她的面容,埋頭cao干十分鐘左右一手提起她起身,同時架著她的腿在胯上旋轉(zhuǎn)一周,兩人的姿勢頓時從正面相對變成了把尿式的后入。 這樣的姿勢下身的分毫都落入眼中,柳清月低頭一看,xiaoxue一陣痙攣,夾著jiba噴涌出汁水,本就羞意嫣紅的雙頰更加紅潤。 只見少女瘦削筆直的大腿被一雙獸掌掰開呈一道直線,不過半掌寬的腿根直愣愣地插著一根紅黑色的猙獰巨物,粗碩的棒身攜著狂野之勢飛速進(jìn)出,被yin水打濕的陰毛緊貼在巨棒上更顯粗壯,在前后抽送時附貼在roubang上的媚rou被帶出,被cao弄許久的粉rou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熱,紅艷艷裹在巨物上,下一秒沒到又被大力捅送進(jìn)去。 獸人挺胯像是打樁機一般不斷頂撞rouxue,先前已經(jīng)有些張開的花心在數(shù)次瘋狂頂弄下勉強能接受半個guitou,再往里便會引起疼痛,雖不滿于此大河也沒有再勉強進(jìn)入。 被獸人完全掌控的姿勢令清月只能承受cao弄,瘦弱的身體軟成一灘水,余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飄散在綠色茂盛的草叢里。 “換,換個姿勢好不好?”清月艱難扭頭看向大河,試圖商量道。 他不置可否,沒停下胯下進(jìn)攻的動作,長腿邁步徑直往樹下走去,一手托著她的腰保持插入的長度,慢慢下蹲把她放下站立下樹前,就著下蹲的姿勢腰胯瘋狂聳動,清月雙手扶住樹干,耳畔是低沉嘶啞的獸吼聲,帶著原世界的習(xí)慣,她畏懼這樣的聲音,此時卻覺得欲望洶涌又刺激,張嘴媚叫。 “大河好棒,要cao死jiejie了……” 獸人挺撞的力度極為強勁,清月抱緊橫在胸前他的手臂,一面盡數(shù)接納他帶來的舒爽,一面挺著胸在他手臂上蹭動,粗糙的體毛刮過奶頭讓本就酥麻的胸脯更加sao癢。 待第二次結(jié)束時清月已經(jīng)勞累至極,本沒有出多少力氣的她反而比不上全程快速cao弄的大河,他即使喘著氣面上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松饜足。 緊鎖的花心被開發(fā)到極致,狠命夾住闖入的大guitou,巨棒顫抖著射出濃白,緊緊塞進(jìn)的深度絲毫沒有變化,這次是柳清月不愿意他拔出,兩人從下午做到傍晚,日色漸漸染上灰暗,她騎在大河腰胯上,任由被日頭曬得溫?zé)岬南疂苍谏砩?,被洗去滑膩的xue口rou眼可見地自動吮咬roubang,四周的溪水似乎更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