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劇情/十萬字小短文/舒爽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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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動蕩,上任天子清除亂黨,群臣人心惶惶,唯恐惹是生非,jian惡之臣代表--張端或,被鏟除,死在家中,然則一人之死不足以泄恨,九族連誅,下到丫鬟仆人,全被發(fā)配邊疆。 王氏便是其中誅連受累的一家,王氏是張端或的第五房小妾,樣貌是最出眾的一個,她本來是京城名妓,年輕樣貌被張端或看中,從妓院贖了出來。沒出幾個月就生下了一個女兒,這女兒是張端或嘴寵愛的女兒--王珠玉,王氏的心頭rou。 滿門抄家之時,王珠玉已經(jīng)十八歲,出落的亭亭玉立,更別說王氏將她在青樓學(xué)會撒嬌裝嗲魅惑男人的絕技全交給了王珠玉,王珠玉說是妲己在世也不為過。 然而罪臣之女,再好的容貌也是招惹不起,王珠玉本來是要臉上刺字,但在王氏賄賂之下,王珠玉只是胳膊手上刺了罪證,王氏見不得自己女兒如此受苦,在路上打掩護(hù)讓女兒跑路,王珠玉得意保留一條小命,但是她發(fā)誓,一定要將母親拯救出血海。 王珠玉一弱女子,長途跋涉總算找到了人煙聚集的地方,她昏倒在路上,清晨被出來做買賣的老翁撿回家。 此時王珠玉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然則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真是我見尤憐。 老嫗給王珠玉拿來換洗衣衫,出去了。 “喲,真想不到,你可是這般美貌的女子。”老嫗再推門進(jìn)來,眼前便是王珠玉端坐在洗漱臺前,倒弄自己頭發(fā),皮膚若凝脂,唇紅齒白,未笑似笑,老嫗直接看呆了。 王珠玉因才經(jīng)歷家破人亡,傷神不已,臉色慘白,對著老嫗三叩頭道:“謝謝婆婆相救,我的命就是你們給的,來生做牛做馬無以為報?!?/br> “哎呀,姑娘可不必行如此大禮?!?/br> 老嫗將她拉起來,拍拍她衣服,越見王珠玉她越歡喜。 老嫗膝下沒有一子,王珠玉更像是老天給她的女兒,她道:“我見你就親切,不知你家人在哪,若是沒地方去,老婆子我給你添一碗飯,還是可以的?!?/br> 王珠玉想到自己堂皇富麗的家已經(jīng)被他人占據(jù),自己回去又得斷送性命,遂點(diǎn)頭道:“謝謝婆婆。” 王珠玉就在這離京城不遠(yuǎn)處的小鎮(zhèn)子住下了。 這里沒有京城熱鬧,然而作為進(jìn)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不少人會再這里休息,他們帶著商貨,出手也十分闊綽,老翁大早挑著茶水擔(dān)子,日出而作,日落休息。 老嫗在小鎮(zhèn)大戶人家做過產(chǎn)婆,只是近來年紀(jì)大了,也不做這行了,加上老眼昏花,手工做不了,全靠著自己老頭子養(yǎng)活。 王珠玉拿出老嫗的陣線繡花繡蝴蝶,那是一個栩栩如生。老嫗看了半響,她笑道:“哎喲,你這蝶兒,可真如你人一般好看水靈?!?/br> 老翁將王珠玉秀的手帕拿出去賣,沒想到半日就賣光了,一條手帕的錢,能抵得上他在日光下曬一整天賣茶水的錢,他還是頭一次見著這么多錢,早早的收了攤兒,將這好消息告訴給王珠玉。 王珠玉也露出了笑容道:“你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如若沒有你們,我前些天就在外面餓死,化成一堆白骨,這錢你們拿著,算我報恩。” “哎,你著姑娘,真是不可多得啊。”老翁感嘆道:“你一直不對我說你家的事兒,想必也是有自己難處,我可以護(hù)著你,只是我也快要半截入土,老婆子身體也不太好,你以后可是要尋個好人家,不然我們躺在棺材里,也不會輕易閉眼啊?!?/br> 老婆子附和道:“是這個說法,你也該嫁人了,這些錢我留著給你換些首飾,給你做嫁妝。” 當(dāng)晚,老翁將錢揣在心窩里入睡。 入夜,老翁家的門被粗暴的拍響了。 王珠玉夜里驚醒來,老嫗穿了衣服,急急忙忙跑去偏房,對王珠玉道:“噓,別出聲兒?!?/br> 老翁一個人出去了,他拉開門看見了幾個臉上留疤的惡霸,正是他們街上的毒根,他雙膝跪地求饒道:“劉大爺,這么半夜,你來我家有什么事兒?!?/br> 為首的惡狠狠道:“錢呢,我今兒可是看見你賣帕子賺了不少錢,銀子給我,馬上就走。” 老翁跪著雙腿發(fā)軟,“哎喲,大爺,我這家里破爛成這樣,哪有什么錢。” “不給錢,不給錢就給我砸?!?/br> 惡霸從不對人說道理,仗勢欺人,老翁年紀(jì)大了,他心疼的看著自己屋子吃飯的桌子被掀翻,慘叫道:“不能砸,不能砸啊,我錢這就給你?!?/br> 老翁顫抖著手,將懷里裝著銀子的布兜拿出來。 “算你識相。”劉大爺一把搶過布兜,拿在手里掂量掂量,銀子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分量十足,夠他們兄弟喝一壺的了。 “呸,走了兄弟們?!眲⒋鬆攲㈠X拿走了,他是看著老翁的家就覺得寒酸,砸都不過癮,臨走前還呸了一聲。 人走了,屋子安靜下來,老翁錢被搶走,他長嘆一聲,“哎,造孽啊?!?/br> 老嫗跑出來,拉住癱坐在地下的老頭子,眼淚水止不住,哭天喊娘。 王珠玉掀開簾子出來,不禁悲從中來,也跟著哭起來,不知道她自己的娘親是不是也如此遭別人欺負(fù)。 三人痛哭做一團(tuán),末了,王珠玉抹干凈眼淚,將屋子掀翻的椅子給豎起來,哽咽道:“錢沒了我還可以給你們多繡些帕子,你們可不必傷心?!?/br> 老嫗抱著王珠玉,連連慶幸道:“還好他們沒將你擄了去,不然我可真的就每個指望了?!?/br> “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崩衔痰溃骸皠斈撬梗綍r沒少做強(qiáng)jian女子的事兒,我們兩個老人,又沒個能力保護(hù)你,你得速速尋個好人家,我才放心?!?/br> “可又有誰能托付呢?!蓖踔橛竦?。 老嫗道:“劉爺在鎮(zhèn)子橫行霸道,可最忌憚的還是咋們鎮(zhèn)子的大戶鄭氏,我早些年在鄭府做產(chǎn)婆,那小公子還是我親手接生的,我可替你在鄭府謀個丫鬟的差事,雖然苦了些,好過跟著我們被人白白糟蹋了好?!?/br> 如此商議,天剛一亮,老嫗帶著王珠玉出去,走了半個時辰的路,到了一戶墻院高聳的府邸,兩人遠(yuǎn)遠(yuǎn)觀望正門,老嫗便被那威嚴(yán)給震懾住了,王珠玉看到這莊嚴(yán)輝煌的門,感到無比熟悉,她爹爹雖然被稱作亂臣賊子,可是她爹爹對他是最好的,爹爹下朝回來,轎子落在她家門口,他爹爹穿著朝服,從轎子出來,然后抱著她進(jìn)屋子去看娘,給她說故事陪她玩兒。 老嫗帶著王珠玉饒道后門,后門已經(jīng)可以聽見劈柴燒火的聲音,老嫗敲了門。 沒過一會兒有人開了門,她穿著絲綢羅緞,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立刻認(rèn)出了老嫗道:“馬大姐,好久不見了啊?!?/br> “好久不見,何大jiejie”馬老嫗笑笑,“我今兒帶了一些薄禮,還請你們收下。” 王珠玉將手上拿的些糕點(diǎn)給何大姐。 何大姐拿了禮物,將兩人請進(jìn)來:“來來來,里面坐?!?/br> “翠云,給客人倒茶水?!焙未蠼銓|西放在一邊兒,一個丫鬟裝束的小姑娘,個頭矮矮的,臉蛋很是可愛,她手上提著茶水,手腳麻利的倒上三杯茶水,何大姐沒有坐下,她也站著,何大姐這才將目光看著王珠玉,王珠玉個子高挑,身上穿著粗布衣服,可是這精氣神兒,一看就是貴族小姐的氣派,她道:“馬大姐,你身邊兒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水靈的小姑娘,我怎么不知道?!?/br> “不瞞你說,她是我遠(yuǎn)方的親戚。家里遭了難,這不是無依無靠,投奔我來了嗎?” 何大姐吹了一口茶水,笑道:“你們那窮鄉(xiāng)僻壤,能養(yǎng)出這么個水靈的姑娘可真是不容易,我瞧著她兩雙手,白白嫩嫩,從來都沒下地干活過吧?!?/br> 王珠玉心里一驚,馬老嫗道:“這不是天養(yǎng)人嘛,別說,我這女兒她手可巧了?!崩蠇瀸⑼踔橛窭C的帕子展開,拿出來道:“瞧,這就是她繡的?!?/br> 王珠玉用的線條不是頂好的,可是那蝴蝶在清晨陽光照射下,既然有種呼之欲出效果,栩栩如生。 屋子里面的女人都被王珠玉的刺繡給吸引了過去,翠云先開口道:“真是神了,我從未見過這么逼真的蝴蝶,王jiejie這是將蝴蝶捉了放在帕子里面的吧?!?/br> 王珠玉心喜,“過獎了。上不得臺面?!?/br> 何大姐作為鄭府的管事兒,一向眼比天高,這回她也不得不對王珠玉刮目相看。叫馬大姐收了帕子道:“你不會是來讓我買帕子的吧,我們鄭府可都是用進(jìn)貢的絲綢,這不繡花,照樣光彩照人?!?/br> 馬老嫗道,“我這次前來是有事兒相托,這姑娘可憐,我跟老頭子沒有一兒半女,她就跟我的親女兒一樣,如果不是我跟老頭子自身難保,可不會將讓她離開我,你知道小鎮(zhèn)的劉爺,他昨日來了我家打砸,還好只搶了些銀子過去,沒有看見這女兒,我如今也是走投無路,這么好的姑娘,這么好的手藝,被糟蹋太沒天理,我就想著讓她來你家里做個活兒....” 何大姐挑眉看了一眼王珠玉道:“你會做事兒嗎?” “洗盤子跟燒火煮飯,我都會。”王珠玉道:“平日里馬婆婆都交給我了?!?/br> “你這小丫頭,手藝一絕,樣貌也好看,性格乖順,讓你從底層丫鬟做起還是太可惜了,我跟你馬婆婆年輕的時候也都交好,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隨身丫鬟了。翠云,你帶她下去,叫幾個幫手將我睡得房間旁邊的小屋子收拾出來,讓她住著。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珠玉。” “王姓,那可是犯了當(dāng)朝皇帝的大忌,晦氣,我給你換個名字吧,你跟著我姓,何,名字換成翠玉,你看如何?” 王珠玉雖然是女兒,可是她跟著爹爹看了不少書,也識字,這改名換姓,她舍不得爹爹,要跟著別人姓,王珠玉委屈,她只將這委屈全部咽下在肚子里,咬咬唇道:“翠玉知道了。” 何大姐揮手,“翠玉,你要是不懂的,叫翠云教你?!?/br> 翠云上前一步,拉住王珠玉的手道:"翠玉,你跟我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