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腿玩年?考慮過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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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纖阿冷冷的看著傅君昊這一臉的可惜,有點想要咬死他,這種精蟲上腦的人留著也是個禍害。 傅君昊并不是很在意黎纖阿這很不友善的表情,反正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總是對他橫鼻子豎眼的,這點算什么啊。接著,他就不由分說的將黎纖阿纖直白皙的雙腿合攏起來,不留一點的縫隙。 黎纖阿被他如鐵掌一般的手鉗住了雙腿,想要掙脫卻紋絲不動,反而被他手緊緊的禁錮著,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鉗住他的力度加重,箍的他的腿疼。 “喂,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訴你啊,你別想亂來,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從的?!崩枥w阿警惕的看向他,覺得他肯定是不懷好意。 “嗯,既然你不愿幫我,那我就只好自力更生了。”說著,傅君昊一個挺身就將自己擠進(jìn)了他并攏的雙腿間。 黎纖阿感覺到他的分身在他的雙腿間模擬性交的動作,頓時臉就是一黑,這他媽也能行,精蟲上腦的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之后的傅君昊的反復(fù)交叉著黎纖阿的雙腿,在他的雙腿間不停的抽插,灼熱猙獰的roubang給黎纖阿兩腿之間的嫩rou不停地摩擦,讓他有一種他的腿都快要被他給擦出火來了。 火辣辣的觸感慢慢的延伸開來,原來的黎纖阿是不在乎他這樣玩他的腿的,反正只要他不進(jìn)去就行,腿玩年什么的也無所謂。 但后來,他就發(fā)現(xiàn)他太天真了,腿玩年什么的,考慮過腿的感受嗎。 黎纖阿身上的皮膚本來就保養(yǎng)的很好,一身的嫩rou堪比嬰兒皮膚,那一身的觸感讓人觸之難忘,流連忘返。 平時傅君昊輕輕捏他一下,都會在那柔嫩的肌膚上留下青印,現(xiàn)在不用黎纖阿想的,他這腿肯定被他磨破皮了。 在他感覺到難受的時候,黎纖阿就拍著壓在他身上的傅君昊的肩膀,想要讓他停下來。 但是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甚至為了防止黎纖阿說出什么掃興的話,他干脆低頭吻住了那張總是不停歇的嘴。 黎纖阿在他吻上來的那刻就瞪大了眼睛,說起來他們在一起也干了不少炮了,可是他們從來吻過他。 對于這,黎纖阿雖然奇怪,可也樂的如此。在他看來,親吻這事是最虔誠的一件事情,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 一如家人對親人關(guān)愛的親吻,愛人之間親密無間的深吻,而吻是最能表達(dá)心中愛意的一個動作,在他的心中是最無法代替和放棄的堅持。 他可以跟人干一次無愛的炮,卻無法與不喜歡的人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親吻。 在他失神的這片刻中,傅君昊就已經(jīng)頂開了他的牙齒,將舌頭伸了進(jìn)去,勾起他的舌頭,想要邀請它與它一起公務(wù)。 黎纖阿皺緊著眉頭,眉眼之中盡是厭棄的排斥,眼神一厲就要將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的外敵斬下,給他一個教訓(xùn)。 可還沒等他用力,他的口中就傳來一聲悶哼,卻是傅君昊這個家伙非常卑鄙的捏住了他有些疲軟的玉莖,輕輕的開始揉搓著。 這個地方本就最受不住刺激的,更何況他這還是剛剛射了沒有多久,比任何時候都要敏感。 在傅君昊抓住了他的要害后,他蓄積的狠力就倏忽卸掉了,這一失守,他就再沒有任何還擊的機(jī)會。 他的唇舌盡情的在他的領(lǐng)地中掃蕩,而他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個侵略者對他的給予和掠奪,最后承受不住的從口中流出他們親密交融在一起的津液。 而傅君昊相比于黎纖阿這個只能被迫的享受他帶給他的歡愉,他可就更要辛苦一些。 因為他既要忙碌的照顧著在他手中顫悠悠的站起來的玉莖,更要擺腰解決自己自身未解的欲望,更加離不開黎纖阿柔軟甜蜜的像棉花糖的唇瓣。 其實比起黎纖阿,傅君昊更加不喜歡與人親吻,那種唇舌相交的交換唾液的行為,在他看來既沒有意義也更加的惡心。 跟過傅君昊的人都知道,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的嘴巴碰到他,而這應(yīng)該算是一種潔癖了,也可以說他這么久以來他的初吻都還沒有被人奪走呢。 剛才他也是鬼使神差的就吻上了黎纖阿,而這其中的滋味卻出乎他意料的好,他甚至有些著迷于與他唇舌相交,汲取著他口中的甜蜜。 傅君昊在黎纖阿的雙腿內(nèi)側(cè)間快速抽插了好幾下以后,他躬身抽出了他的roubang,將他與黎纖阿的玉莖握在一起,然后快速的擼動。 黎纖阿被傅君昊吻住嘴唇,口中只能含糊的逸出幾聲呻吟,突然他渾身一個緊繃,雙手不由抱住了他身前的人。 在幾下神經(jīng)質(zhì)般的顫抖以后,他脫力的躺在了沙發(fā)上,而這時傅君昊已經(jīng)放棄蹂躪他的唇瓣,但他微微紅腫潤澤的雙唇卻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無神的看著客廳的水晶吊燈。 在傅君昊的那最后幾下擼動中,他射了,和傅君昊一起射了,他精致小巧的玉莖和那個猙獰上面布滿了青筋的巨物放在一起。 相比于傅君昊那仿佛擠奶一般強(qiáng)有力的噴射出濃白粘稠的jingye的roubang,黎纖阿精致的小玉莖則是顫悠悠的抖了兩抖,才若有似無的吐出了兩滴白濁。 兩較之下,黎纖阿這可憐的小模樣,讓人見了又憐又惜,然后更加用力的欺負(fù)他,直到他再也吐不出來什么。 傅君昊在射了兩次以后,這身體的熱潮就下去了不少,起碼最近這幾天他就不會再日日被欲望困擾。 當(dāng)然,他是能夠再和黎纖阿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可他承受的住,他卻不一定承受的住。 再加上,傅君昊也算是體諒黎纖阿才剛剛大傷元?dú)猓趪L了個甜頭,緩解了身體的欲望以后,他就大發(fā)慈悲的放他一馬了。 要是黎纖阿知道了傅君昊心中所想的話,他絕對要冷笑兩聲,他成現(xiàn)在這樣,僅僅只是躺尸而不是詐尸,還得謝謝他了?那他可真得謝謝他全家了。 黎纖阿從高潮的余韻緩過來以后,他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下面就不用說了,雙腿內(nèi)側(cè)刺痛刺痛的,像是一層皮都被揭掉了。 至于雙手就更不用說了,酸軟無力,被傅君昊捏過的地方更是有斷骨的嫌疑,他連動一下都吃力。 感受到這身上的各種不適,黎纖阿就恨得牙癢癢的,尤其是剛才他還吻了他,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反感與厭惡就涌了上來。 他伸腿奮力一踢就將賴在他身上不走的人給踢了下去,“行了,現(xiàn)在你沒用了,可以滾了。” 傅君昊猝不及防之間,就被黎纖阿給撂了下去,頭也撞到離沙發(fā)不遠(yuǎn)的茶幾上,差點就血濺三尺。 被他這么踢下來,傅君昊這心里既惱怒又是無奈,幸好現(xiàn)在沒人,不然他這么滾下來,什么面子里子也沒有。 而被人踢下床的事情,從來只有他干的,誰敢這么對他,但現(xiàn)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還就有人敢了,而他居然奇跡對這個人并沒有多大的怒意,甚至想要教訓(xùn)他的心情也沒有。 有的,也就是對黎纖阿拔吊無情的心塞,他們剛剛做完,他不跟他好好溫存一下也就罷了,還這么反復(fù)無常,翻臉不認(rèn)人,就想著要將他趕走。 “我怎么沒用了,寶貝你現(xiàn)在肯定沒有力氣去洗澡了,我走了,你肯定要廢很多功夫?!备稻粧咭暳艘幌吕枥w阿的狀態(tài),自信的道。 他非常自信,現(xiàn)在的黎纖阿肯定不會趕他走,甚至還很需要他,他現(xiàn)在就等著他來求他幫忙了。 黎纖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確實不好,尤其是他渾身酸痛無力,動是能動的,只是也要廢不少勁就是,反正他澡是一定要洗的,因為他現(xiàn)在身上黏黏稠稠的,不清理一下實在膈應(yīng)。 而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就有一個免費(fèi)的苦力,他自然也是不會放過了。 “哼,厚臉皮,過來,抱我去浴室?!崩枥w阿從鼻子輕哼了一聲,然后頤指氣使的使喚著傅君昊。 按道理來說,傅君昊本來是等著黎纖阿低聲下氣的來求他的,要是他嬌嬌軟軟的求他一下的話,他就勉為其難的幫他一下了。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黎纖阿理直氣壯的指使著他,好像他就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忠犬一樣。 他會是嗎,他當(dāng)然不是。可是在黎纖阿微惱帶著些嗔怪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將他抱了起來。 想到他這么沒有堅持的就順著黎纖阿的意了,他就覺得他好像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一樣,一點也不像以前的他了。 他雖是這么想的,但之后的他,非但沒有反省,反而還被黎纖阿支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簡直就是他讓他向東他就不會向西,他讓他搓腳趾頭他就會摸屁股一樣。 黎纖阿舒服的靠在浴池邊上,水中舒緩的香氛讓他身體上的疲憊一掃而空,這個浴池的效果簡直堪比溫泉,將身體所有的不適都除去了。 他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傅君昊為什么要在他的住處將浴室都改造了一番,在疲憊時泡那么一遭簡直就是享受啊。 “嗯,傅君昊,現(xiàn)在沒你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該離開了。”黎纖阿完美的演繹了什么叫做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掀了掀眼皮就要趕人走了。 傅君昊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即刻離開,而是游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就要抱住黎纖阿的腰身。 黎纖阿現(xiàn)在可沒有想要睡覺的想法,自然也不需要傅君昊過來拉他一把,所以在他湊過來的時候,他一把將他的手打掉了。 “寶貝,你可真是夠無情的,剛利用完我就把我甩了?!备稻还首鱾牡牡馈?/br> 黎纖阿拿了一條毛巾蓋住了自己的水下風(fēng)景,同樣也遮住了傅君昊看向那里的目光。 “我一向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好走不送,記得走之前把門關(guān)上?!?/br> 說完以后,黎纖阿重新拿了一條新毛巾 將溫?zé)岬臐衩砩w在了臉上,就不再搭理傅君昊了。 但那種姿態(tài)就是告訴他,讓他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沒過一會兒,黎纖阿就聽到了些微水聲,以及輕微的腳步聲,當(dāng)他聽到了關(guān)門聲以后,他就將毛巾拿了下來,輕噓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