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吃醋?玩?zhèn)€更加放松的游戲(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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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纖阿口中的天揚哥原名叫魏天揚,是盛瀚市魏家的二子,和黎修宜同屬二,兩個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可惜,這一起長大的情誼并沒有讓他們之間的感情鐵到可以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地步,相反他們還恨不得插對方兩刀。 可以說,他們兩個是從小斗到大的,小到撒尿比誰尿的遠,大到看誰考試的時候誰考的最好。 也是因為這樣,哪怕他們兩個的性格都算是混世魔王的那種,可是在成績上卻從來沒有讓黎魏兩家的家長頭疼過。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是他們畢業(yè)以后吧,他們兩個從比一些無傷大雅的,到后來居然比起了搶女人,硬生生從混世魔王過度到花花公子。 之后的各種花天酒地到比拼就更不要說了,讓兩家家長不由懷疑,這就是遲到的叛逆期或者是升級版的叛逆期。 而黎修宜和魏天揚的各種打賭那是層出不窮,原身不懂事的那時候,還被黎修宜帶出去見識過他們壕無人性的打賭比拼。 而這樣的打賭,到最后總是要出一些狀況,讓黎纖阿上了幾次當以后就不想再傻傻的跳進去這坑了。 被黎纖阿火眼金睛一語道破天機,黎修宜也就不再兜圈子了,說起魏天揚他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氣憤起來,“別說了,這死陽痿得了個破島就嘚瑟的不行,還要跟我打賭,看誰能夠在這荒島中不借助任何的現(xiàn)代設(shè)施平安無虞的度過七天?!?/br> 魏天揚,在黎修宜這里的昵稱就是陽痿,氣極了就是個死陽痿,只是他倒是還有個分寸,只在私底下或者是極為熟悉的人面前喊魏天揚這個昵稱,這也算是給他一個面子日后好相見吧。 聽黎修宜這么說,黎纖阿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就知道他這二哥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但這次,任黎修宜說出個花來,他都不會點頭答應他的。 “二哥,這事你還是去找別人吧,至于我你就別想了,放假我哪里也不去,就想在家當一個宅男。你知道的,任何要流汗的運動我都不愛做的?!崩枥w阿很是堅決的拒絕道,不等黎修宜再說什么,他就拉著傅君昊連忙跑了。 黎修宜這人絕對中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既然他已經(jīng)將注主意打在他的身上,那么他就不會放棄。 就算他明確的表示他不會答應他的,可是他只會聽到他愿意聽到的,然后就纏著黎纖阿直到他答應為止。 黎纖阿對自己的抵抗力并不怎么自信,要是被黎修宜這么磨個幾天的話,他說不定一個心軟就答應了。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么,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為了躲黎修宜的糾纏,黎纖阿還搬到傅君昊的其他的房子里去。 黎修宜找不到他的話,自然而然的也就放棄了找他來參加那個什么荒野求生了。 黎纖阿覺得,他現(xiàn)在連吃個飯吃不好,都不愿意委屈自己將就,而去黎修宜說的那個什么荒島求生,他光是想想就知道那比野人還要艱苦的條件。 尤其是,他們這些都是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代生活節(jié)奏的,真像個野人一樣生活,估計他們還沒有野人生活的好呢。 他覺得,他二哥答應了魏天揚的這個賭約簡直就是失策,畢竟黎修宜這個人可比魏天揚還要嬌生慣養(yǎng)一些。 在他的那些記憶中,可是記得魏天揚好像在某一個時期憑著魏家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去軍隊歷練過兩年,在部隊歷練過的,肯定比黎修宜這么個連鄉(xiāng)下都沒有去過的人更有優(yōu)勢。 “纖纖,你說的天揚哥,是誰?”一天,在傍晚時候,傅君昊和黎纖阿兩個人各占一個單人沙發(fā)相安無事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突然傅君昊抬頭對他問道。 黎纖阿身邊一堆的復習資料,但實際上他正在做的卻與學習無關(guān)的事情,在練習冊下面卻是夾著一個手機,手機頁面上顯示的是一個游戲頁面。 看那個游戲上正在玩的分數(shù),可以看出黎纖阿玩了不少的時間,絕對不是剛剛玩,或者是不小心點到這個頁面的。 聽到了傅君昊的話,想了很久才想起他說的是魏天揚的事情的,盤腿伸了個懶腰,一不小心,他腿上放著的練習冊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了。 這練習冊一掉下來,他放在練習冊下的手機也就顯露了出來,看著傅君昊看過來的眼神,黎纖阿對他笑了笑就將手機連同練習冊一起撿了起來。 “天揚哥是我二哥的發(fā)小,叫魏天揚,你應該知道他的,是魏氏集團的二公子。他們是從穿開襠褲那會就認識的,可我二哥小氣的很,明明天揚哥很好,可是他好像對天揚哥有什么誤解,一點點小事都能跟他鬧個天翻地覆的,這次肯定也是一樣。也真是難為他居然和我二哥當了那么多年的兄弟?!闭f著,黎纖阿就不由搖頭道。 相比較黎修宜對魏天揚的態(tài)度,黎纖阿覺得,魏天揚這樣的人,簡直可以說是華國好發(fā)小了,這種發(fā)小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 要知道就算是他這個作為親兄弟的弟弟,有時候?qū)λ@個親二哥煩的不得了,覺得這人簡直就是雞嫌狗厭,要不是他和他留著的是一樣的血,他絕對是要揍他的。 因為黎纖阿對于魏天揚挺有好感,所以在說起他的時候,面上也就帶出來了幾分。 而傅君昊看著黎纖阿在說起魏天揚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就怎么看怎么覺得這笑容刺眼。 尤其是他在聽到黎纖阿一口一個天揚哥叫的親熱,他這心里的醋壇子都打翻了一地,再看到他掉下來的手機,他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就是他借著復習的名頭來阻擋他的親近,結(jié)果給了他自由復習的時間,可是黎纖阿卻用來玩游戲。 怎么想,傅君昊都覺得他最近好像給黎纖阿太多的自由時間,以至于他都已經(jīng)無聊到拿這時間來做一些其他與學習無關(guān)的事情。 想到這里,傅君昊就放下了手中的手提電腦,起身朝黎纖阿走去。 黎纖阿在他的手機被發(fā)現(xiàn)以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逃走的準備,在看到了傅君昊站起來以后,就也連忙站了起來,“很晚了,你還有事就先忙著,我先去睡了?!?/br> 可是還沒等黎纖阿逃回房間,傅君昊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將他給撈進了懷里。 傅君昊將黎纖阿壓在了沙發(fā)上,下身暗示性的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語氣曖昧道:“寶貝,為了你我這幾天可是委屈了自己,可是你卻這么狠心的對我,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補償一下我?!?/br> 在黎纖阿搬來和傅君昊住在一起后,他身體就沒有像之前那樣,時時刻刻的飽受著欲望的煎熬。 可是跟傅君昊靠的近了,只要他在就想著跟他求歡,他倒是想要拒絕,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總是糊里糊涂的和傅君昊兩個人滾到一塊去了。 現(xiàn)在,有了他快要考試的噱頭,他就可以義正言辭的拒絕傅君昊的靠近,而他也算是沒有禽獸到底,這幾天都有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不過,黎纖阿在這幾天卻能夠敏銳的發(fā)現(xiàn),傅君昊看著他的眼睛都像是快要冒出火花來了,每每都會讓他有一種心驚膽跳的感覺,就怕他忍不住了就撲到他身上來將他拆吃入腹了。 所以,黎纖阿從一開始的只想拒絕傅君昊的頻繁求歡,到現(xiàn)在瑟瑟發(fā)抖的得過且過,能夠撐過一天就是一天。 憋過頭的男人會有什么結(jié)果,黎纖阿光是想想就覺得結(jié)局慘烈,然后就更加逃避著傅君昊,看他一眼就覺得菊花痛。 “我怎么狠心對你了,我背那么多的課文公式單詞,也會有背累的時候,偶爾也需要放松一下。玩一下游戲也能夠放松一下緊繃著的腦子,不然一直這樣,我多累啊?!崩枥w阿理直氣壯的道。 輸人不輸陣,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他也要打死也不承認,這只是一個偶然,反正他要是借著這件事來做什么文章的話,那就恕他不奉陪了。 見黎纖阿這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傅君昊的眼中泛起了一抹笑意,“嗯,這我倒是能夠理解,不過我覺得比起玩手機游戲,另一個游戲更加能夠讓你身心都得到放松?!?/br> 黎纖阿茫然看著傅君昊,一時沒有想到他說的是什么游戲,直到他微微低下頭來吻上他的嘴唇,他才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游戲是rou搏游戲。 黎纖阿推了推傅君昊,讓他起開,可是最后可想而知的,餓的眼睛都冒綠光的狼會放過已經(jīng)到了嘴里的rou嗎。 察覺到黎纖阿的動作,傅君昊雙手用巧勁的將他的雙手從他的胸膛中取了下來,高高舉過他的頭頂,與此同時,他的舌頭也強勢的擠進了黎纖阿的嘴巴了。 口腔里入侵了不屬于他的舌頭,從一開始的微涼濕潤到最后似是能夠?qū)⑺炖锏哪踨ou都灼傷的炙熱,黎纖阿只能被動的任由傅君昊在他的唇舌之間肆意的掃蕩占領(lǐng)。 到最后,他也只能任由他勾起他的軟舌共舞,那曖昧而又yin色的口水嘖嘖聲不絕于耳,令黎纖阿聽了以后有些臉紅卻又難以控制的想要不住的沉淪下去。 到最后,黎纖阿被傅君昊吻得渾身發(fā)軟,要是他現(xiàn)在是站著的話,不攀著他的話,他現(xiàn)在一定會連站也站不穩(wěn)腳跟。 可也正是躺在沙發(fā)上,黎纖阿就更加無所顧忌的將全身的著力點放在他身下躺著的沙發(fā),身體也越發(fā)的軟的就像是一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