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最美考生?最壕考生(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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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黎纖阿可不知道,傅君昊已經(jīng)很給力的找到了那個他一直吐槽亂制藥的邪醫(yī)。 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欣喜若狂的,畢竟這就意味著他很快就能夠擺脫傅君昊,這怎么不能夠讓他高興。 可是,傅君昊將這件事瞞的太緊了,一點口風也沒有漏出來,以至于黎纖阿還以為他們還在非洲那旮旯里打轉(zhuǎn)找人呢。 此時,黎纖阿看著沈依蘭這一身的打扮,眼角微微一抽,頗為無語,“小花,考完試后,你是要趕著去參加晚會嗎?!?/br>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衣服是香奈兒春夏系列高定連衣裙,鞋子是迪奧最新款式的,再加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飾品,都是名牌奢侈品牌。 也還好,沈依蘭是個有品味的,并沒有將自己往圣誕樹上裝扮去,不然,黎纖阿寧愿跟傅君昊走在一起,也不愿跟她這個行走的圣誕樹走在一起。 可盡管是這樣,黎纖阿依然覺得他們兩個成為了周圍注目的焦點,更準確的是在看沈依蘭。 畢竟,她提著的那個香奈兒背包上面顯眼的標志,想來只要不是眼瞎的,就不會看不出來這個包包是有多么昂貴,起碼也是中產(chǎn)階級半年的薪水。 看著沈依蘭這樣,黎纖阿就不由扶額,她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來考個試比去走秀還要裝備齊全。 “當然不是啊,我是專門穿成這樣來考試的,今天是高考,我哪還有心思去參加什么晚會?!鄙蛞捞m白了黎纖阿一眼,覺得他說這話簡直是廢話。 黎纖阿聞言認真的看了沈依蘭一眼,挑眉看向她,“你是認真的?穿成這樣來考試,你當是要拍電視啊?!?/br> 拍電視也沒有她這么夸張,這是將上幾百萬穿在身上,活像是個暴發(fā)戶,沈家伯母怎么會放她出來的。 沈依蘭瞪大了雙眼,一臉驚喜的看著黎纖阿,“纖纖,你怎么知道我要拍電視,我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能夠引人矚目,然后一炮而紅,接著就可以出道拍電視電影走上人生巔峰了。你真不愧是我十幾年的竹馬,我們這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br> 要不是沈依蘭顧忌著她現(xiàn)在的形象,她一定要抱著黎纖阿好好的表達一下他們之間過硬的感情。 說實話,聽沈依蘭這么說,黎纖阿真是覺得一頭霧水,這怎么就跟拍電視扯上關(guān)系了,她該不會是在說笑吧。 可是,以他對沈依蘭的了解,她現(xiàn)在一臉的認真,是真的這么想的,頓時覺得有些咂舌。 “不是,你就算要出道,去娛樂圈發(fā)展,可是這跟你穿這么一身來這里有什么關(guān)系,你準備來搞笑,然后好出道當喜劇演員嗎?!崩枥w阿翻著白眼道。 沈依蘭皺了皺眉,不滿道:“什么喜劇演員,怎么從你嘴里就說不出什么好話來呢。我穿這一身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爾等凡夫俗子怎么會明白呢。” 聞言,黎纖阿也不反駁,理解的點了點頭,“對,我是不太明白你這小仙女想的是什么,好好的,怎么就想要去演戲,伯父伯母他們怎么沒有打死你?!?/br> 可不就是嘛,在上流社會中,對于娛樂圈這個地方都會存有一些偏見,一些新貴家族還好說,對于娛樂圈什么的成見不算太深。 可是一些老牌世家就不好說了,對于明星,在他們看來就是戲子,下九流的玩意,這種根深蒂固的看法,直到現(xiàn)在也是難以改變的。 而沈依蘭所在的沈家,雖然并不是什么一流世家,但也是百年世家傳承,在盛瀚市這個地方,論資歷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尤其,沈依蘭作為沈家這一輩唯一的女孩子,可是和帝都薛家的長子嫡孫,未來的薛家家主有婚約的,想來是更加不會讓她亂來的。 沈依蘭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會,我爸媽才舍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呢,就算他們不同意,可只要我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們也就只有妥協(xié)的份?!?/br> 聽沈依蘭這么說,黎纖阿抽了抽嘴角,覺得沈家夫婦有這么一個女兒也真是有夠糟心的。 現(xiàn)在沈依蘭正在興頭上,一般她感興趣的事情,要是沒有失去興致的話,那她就一定不會放棄的。 反正有薛家和沈家當后盾的話,就算這個娛樂圈再怎么亂,想來沈依蘭去混一圈還是可以的。 但是黎纖阿還是不明白,“今天是高考,跟你出不出道有什么關(guān)系?” 高考和出道當明星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黎纖阿覺得他可能脫離社會太久了,不太明白這個社會的發(fā)展趨勢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的這一身裝備,多么的引人注目,說不定還能傳出一個最美考生的名號來,到時候我就可以憑借這成功出道了?!鄙蛞捞m洋洋得意的道,覺得她還真是計劃通啊,居然能夠想到這么好的點子來。 黎纖阿靜默的看了沈依蘭一會兒,才遲疑的開口道:“你確定是最美考生,而不是最壕考生嗎。” 聽出來了黎纖阿話語之中的嘲笑之意,沈依蘭冷哼了一聲以后,就一臉自信的說:“那當然,難道我不美嗎?!?/br> 看沈依蘭這一臉的老娘有盛世美顏的樣子,黎纖阿嗤笑了一聲,“美,那是你五年以后才能擁有的東西,現(xiàn)在嘛,倒是勉強可以稱得上是可愛?!?/br>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現(xiàn)在年紀還小,幼稚著呢,說她可愛就已經(jīng)算是給他面子了。 沈依蘭聽了這話自然是怒不可遏,覺得黎纖阿這樣實在是太討厭太討厭了,“黎纖纖,你要是不把你今天說的話給我吞回去,我跟你沒完?!?/br> 這時候的黎纖阿已經(jīng)看到了他要待的考場了,歪頭對沈依蘭說:“話已說出,概不反口,你讓我昧著良心說話,實在是很難啊。” 黎纖阿捧著心,做出了良心有點痛的模樣,然后在沈依蘭要發(fā)飆之前連忙跑去考場那邊了。 留下沈依蘭一個人在那里氣的發(fā)狂,要不是那邊有老師在檢查準考證,她一定要將黎纖阿揪出來,然后讓她給她說清楚,什么叫昧著良心了。 經(jīng)歷了兩天的考試,黎纖阿哪怕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高考,再加上考試什么的對他來說真不算什么,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這提著的精神頭一泄,整個人感覺疲憊不已。 考完最后一場,剛被傅君昊接到,黎纖阿一坐到車上就感覺頭重腳輕的,身上一陣陣疲倦襲來,還沒跟傅君昊說上話,他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傅君昊接住了黎纖阿軟倒的身體,看著他臉上已經(jīng)掩飾不住的蒼白,他就不由皺了皺眉。 要不是看見黎纖阿的呼吸平緩,知道他這只是睡了過去的話,他早就將他給宣望舒送去醫(yī)院了。 可盡管如此,傅君昊這心里的焦慮并沒有減少,反而愈加的擔心。 “老板,我們這是回盤山那邊,還是去醫(yī)院給黎少檢查一下?!背讨倾懞苡醒凵恼f道。 雖然他不知道黎纖阿這是怎么了,但是很有可能是因為考試而虧了身體,去醫(yī)院看看也很有必要啊。 傅君昊讓黎纖阿躺在他的腿上以后,調(diào)整了一下他的姿勢讓他睡得更加舒服以后,才道:“不,去西郊?!?/br> 西郊,程智銘想了一下,就想起了西郊可是住著一位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邪醫(yī)的,去找他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這里,程智銘就連忙發(fā)動車子,往西郊那邊去了。 西郊的一處私人莊園中,這里的保全人員每一個都穿著防護服,帶著防護頭盔,將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 而這里面唯一的例外,就是在草坪上悠閑的打著太極拳的一個頭發(fā)花白,卻精神矍鑠的老人。 謝醫(yī)一邊打太極拳,一邊對旁邊站立著的負責看管他的人笑著說:“小兄弟,你說這正是暑氣橫行的時候,你穿這么多,就不怕中暑嗎。放心好了,我不會逃的,其實住在這里也不錯,吃的好,住的也好,還沒有那么多的煩心事,要是你們老板不趕我走的話,我都想要賴在這里養(yǎng)老了。” 全身武裝的那人看了看他,然后連忙就將頭給扭了回去,這老頭有點邪門,他還是當他是個木頭墩子,不要和他搭話的好,不然要是失職了,他可承擔不起這樣的后果。 雖然大熱天包裹的這么嚴實,對于他們來說確實有些難受,但也只是有點悶而已,至于中暑什么的,這樣的情況才不會出現(xiàn),他們這防護服可是有獨立的氧氣冷氣和排氣設(shè)備,比之宇航服也不差什么了。 他們之所以會穿成這個樣子,自然是為了防備眼前的這人會逃跑。 畢竟,這人的手段邪乎著呢,就算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藥給搜干凈了,可是他還是有能耐自己弄出來藥,然后將他們給放倒。 在將這人押送回來的時候,要不是他們的人多,還真就好幾次都差點讓他給跑了。 見這人不跟他說話,謝醫(yī)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看來要逃出去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突然,謝醫(yī)的眸光一閃,看向了莊園門口的方向,“那里不是你老板嗎,他手上抱著的是什么人,你老板的姘頭?” “什么姘頭,你說話好聽一點,那是傅先生的伴侶,愛人?!甭犓@么說話,維護自己衣食父母的員工甕聲甕氣的道。 謝醫(yī)聽了也不覺得他有錯,姘頭伴侶什么的都是一個意思,哪有這么多的講究, 不過,這人是抱著回來的,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呢,謝醫(yī)摸著下巴暗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