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安慰?脾氣太大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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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問題,黎纖阿也很想知道,在他醒來之后被傅君昊告知,他找到了傳說中的那個邪醫(yī),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就又告訴他,就他們身上中的那藥根本就沒有解藥。 這心里的落差太大,黎纖阿有點不能接受,他就將這希望放在找到這制藥人以后,就能得到解藥上了。 結(jié)果這人就直接告訴他,根本沒有解藥,這怎么不讓人失望呢。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你既然能夠制出這藥,那就肯定也能制出解藥才對?!崩枥w阿狐疑的看向謝醫(yī),怎么也不相信,這是一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生能干出來的事情。 頂著黎纖阿懷疑的眼神,謝醫(yī)自然不敢露出一點馬腳,要是因為他弄亂了傅君昊那個人的如意算盤,他以后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 畢竟,他能夠抓住他一次,就肯定能夠抓住他第二次,再說他現(xiàn)在還是個階下囚,階下囚還是要有階下囚的自覺。 “當(dāng)然,這藥也是當(dāng)初我一時興起做的,總共才做了兩份,也不知道給誰了,這過了這么久了,我自己都忘了這藥的配方了,要想制解藥就有點困難了。再說了,這藥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毒藥,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解不解藥的問題了。”謝醫(yī)很光棍的道。 小娃娃挺聰明的,不像其他瓜娃子那么好糊弄,但謝醫(yī)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心理素質(zhì)過硬,自然不會那么容易就露出馬腳來。 人在江湖飄,就得學(xué)會一項生存技能,那就是睜眼說瞎話,瞧謝醫(yī)這樣子就知道,他的這項技能學(xué)的爐火純青,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見謝醫(yī)說的這么信誓旦旦的,黎纖阿除了相信還能怎么樣,頓覺整個世界都昏暗了。 看見人家小孩這樣,一向黑心的謝醫(yī)都覺得有些不忍心了,“這藥效是有限的,頂多再過個一兩年,它就隨著身體的新陳代謝排出去了,到時候有沒有解藥都是一樣的,不是嗎?!?/br> 像是這種安慰人的事情,謝醫(yī)是從來都不會做的,像是對待他的病人,他從來都是有啥說啥,說你命不久矣就命不久矣,不帶一點虛的。 也就是看著這孩子可憐,才會良心發(fā)現(xiàn)的安慰了他幾句,謝醫(yī)都覺得他年紀(jì)大了,才會變得有些心軟了。 可就這么一個心軟的人,該怎么騙黎纖阿還是怎么騙他,坑起人來一點也不手軟,不然也就不會得了那么一個邪醫(yī)的稱號,還得罪了那么多的仇家。 而謝醫(yī)自認(rèn)為的安慰,其實并沒有覺得安慰,相反,黎纖阿的臉色更顯灰敗,兩年啊,兩個月他都覺得難熬,更何況是兩年呢。 想到這里,黎纖阿就不由的遷怒起眼前的這個罪魁禍?zhǔn)琢恕?/br> “我說大叔,我覺得你作為一個醫(yī)生,應(yīng)該做的是救死扶傷,而不是琢磨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一把年紀(jì)了,還弄這些玩意,簡直就是為老不尊?!?/br> 黎纖阿本來就對這玩意多有吐槽,這會兒見到這個cao蛋的破藥的制作發(fā)明人,就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吐槽一番了。 說完之后,黎纖阿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剛剛走進(jìn)來的傅君昊,剛剛才受了打擊的他并不想再看到這以后還要一直面對的討厭的臉,就一扭頭上了樓。 剛剛回來的傅君昊并不奢望黎纖阿能給他個笑臉,但就算是個面帶虛弱面無表情的小臉,他也覺得安慰,不是臭臉至少說明黎纖阿對他有所軟化,他也就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可誰知道,剛一進(jìn)門就給他來了一記狠瞪,繞是傅君昊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黎纖阿的冷眼,可這么無緣無故,他還什么都沒做呢,他心里都覺得有些委屈。 傅君昊皺著眉看向唯一在場的謝醫(yī),“你惹他生氣了?” 既然不是他的原因,那傅君昊就只能往其他人身上找原因了。 謝醫(yī)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不是,我怎么就惹到他了,我剛才還好心的安慰他呢,結(jié)果卻被他罵了一句為老不尊。我說你這小對象的脾氣也太大了,難怪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搞定他呢,我看夠懸?!?/br> 本來看這小孩白白凈凈乖乖巧巧的樣子,謝醫(yī)還覺得他遇上傅君昊這個禽獸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還覺得自己這是在造孽,助紂為虐呢。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兩人倒是半斤八兩,天生一對了,這么想著,謝醫(yī)就覺得他現(xiàn)在可以毫無顧慮的去坑黎纖阿沒商量了。 傅君昊端著一碗濃黑的藥碗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黎纖阿躺在床上被子蓋過頭的模樣。 他走了過去,將藥碗放在了床頭柜以后,就伸手去扯黎纖阿的被子,“纖纖,起床吃藥了。” “我不喝,我又沒病,干嘛要喝藥。你聽那個庸醫(yī)危言聳聽的,哪有他說的這么嚴(yán)重?!崩枥w阿躲在被子里說什么也不起來。 他到現(xiàn)在還生著氣呢,明明他還好好的,就非得說他有病,而且還是腎虛,傅君昊那個禽獸都還沒有腎虛呢,哪里輪的到他。 反正,黎纖阿是不會相信他腎虛這件事的,是男人就絕對不能虛,自然就更加不會和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藥的。 聽黎纖阿這么說,傅君昊就無奈一笑,“纖纖,你這是諱疾忌醫(yī),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去跟伯父伯母他們好好說說這件事了?!?/br> “傅君昊,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黎纖阿掀開了被子,雙眼冒火的看著他。 傅君昊輕笑了聲,說:“當(dāng)然不是,我覺得我沒本事讓你乖乖喝藥,但伯父伯母他們的話,你應(yīng)該會聽的。” 黎纖阿定定的看了傅君昊好一會兒才道,“我現(xiàn)在這樣都是誰害得,你還不清楚嗎,你這樣過去信不信我爸媽他們將你給趕出去。” 明明他現(xiàn)在這樣都是傅君昊這家伙像個發(fā)情的野獸一樣,不然他也不會落到腎虛的地步。 不,他才沒有腎虛,應(yīng)該是傅君昊這家伙做的太多,才會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不管怎么樣,這理由都見不得人,諒傅君昊也不敢在他爹媽面前亂說。 “所以,到時候,我會跟伯父伯母請罪的。但現(xiàn)在,還是纖纖你的身體最重要?!备稻欢酥幫腚y得態(tài)度強硬的道。 連這傅君昊也都豁出去,黎纖阿知道,今天這藥他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傅君昊,算你狠?!?/br> 黎纖阿咬牙說出這句話以后,就奪過他手中盛著烏黑如墨汁還散發(fā)著惡臭的藥碗,屏住呼吸一口氣將這里面的湯藥給喝了下去。 盡管,黎纖阿已經(jīng)算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了,可是在這藥進(jìn)入口中的時候,他還是難免差點被這里面的藥給惡心吐了。 他用手捂著嘴巴將喉嚨里涌上來的嘔吐之意壓了下去以后,就感覺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泡在了苦水里,連呼吸也是苦的。 勉強辨別出這里面的藥材都有些什么以后,黎纖阿喉嚨里涌動了幾下,差一點就控制不住了。 傅君昊也沒有想到黎纖阿居然這么干脆的就將藥都灌了下去,可是在看到他被這藥折磨成這個樣子,他有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太過強硬了。 就連忙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來一顆包著精致糖紙的糖果出來,在將包裝紙撕去以后,他就速度極快的塞進(jìn)黎纖阿的嘴里。 這速度快的,就連黎纖阿看不清楚是什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嘴里被塞了什么東西。 要不是入口就有一股極為香甜濃郁的奶香味在他的味蕾中綻開,迅速的將他口里的苦味壓了下去,黎纖阿一定會從哪里來的,吐回哪里去。 等嘴里的奶糖在口里完全化開以后,黎纖阿砸吧了一下嘴巴,覺得傅君昊帶來的這個糖的味道倒是不錯。 這么想著,黎纖阿就不由得將目光放在傅君昊的衣服口袋一瞬,然后很快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他絕對不能讓傅君昊知道,他在覬覦他口袋里的糖果,不就是幾顆糖果嘛,等他知道了這糖果是什么牌子的,就自己去買去,才不會這么沒出息的盯著他口袋里的三瓜兩棗的。 這么想著的黎纖阿就冷下臉來,對傅君昊說:“行了,藥你也監(jiān)視著喝完了,那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離開了。我記得某人說過,他從現(xiàn)在開始不會再碰我的?!?/br> 想到這個,黎纖阿就來氣,謝醫(yī)能夠制作壓制一線牽藥性發(fā)作的藥來,卻制作不出它的解藥來。 這就不由的黎纖阿懷疑,謝醫(yī)這是故意針對他的,不然,今天的這藥怎么會苦成這個樣子。 傅君昊點了點頭,“對,離開我是要離開,可是我還有一件事沒做,但必須得做的?!?/br> 黎纖阿猛的抬頭看向傅君昊,想到幾天前謝醫(yī)跟他說過的治療方案,當(dāng)時他打定主意不會配合,自然是不會將那放在心上。 可是現(xiàn)在,黎纖阿看著傅君昊,想到他今天展現(xiàn)在他面前的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的強硬,他不由向后退了退。 “傅,傅君昊,你看我藥都已經(jīng)喝了,那一件事就不用做了。大不了我以后都乖乖喝藥就是,那件事就沒有必要做了?!崩枥w阿目露哀求的看著傅君昊,期望他能夠改變主意,或者是不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