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玉勢?人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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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纖阿的人下身已經(jīng)被傅君昊給扒光了,就算現(xiàn)在是炎炎夏日,不僅是白天,就連晚上也是悶熱的令人窒息的那種。 可是在屋子里,有了空調(diào)的存在,這屋里的溫度適宜,不算太冷,但熱就更談不上了。 黎纖阿現(xiàn)在,卻感覺他身上唯一還幸存的襯衫都已經(jīng)被他的汗水給汗?jié)窳?,而身體更是有一股股的燥熱從他的身體蔓延開來。 可是,最該有欲望的地方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相反倒是他后xue以及花xue的地方有著某種難言的感覺。 尤其是傅君昊這廝的手在為他不停的做著擴張,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傅君昊既然說出口不會碰他了,那就一定不會碰他。 他還真以為他這是體內(nèi)的一線牽又發(fā)作了,而傅君昊在為他做著前戲。 不過,現(xiàn)在雖然傅君昊不能碰他,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與之相比也是差不多了,思及此,黎纖阿就更是心塞。 尤其是那個謝醫(yī),他百分百可以相信,這謝醫(yī)就是故意在折騰報復(fù)他,不然怎么會想出這個一個治療方案。 他就不信,作為一個享譽國際的鼎鼎有名的邪醫(yī),他就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來治他身上的這個病。 可他卻非得用這么一個法子,他絕對是故意在整他的,想到這里,黎纖阿就恨得牙癢癢的。 最好以后,謝醫(yī)這老東西不要栽到他手里,不然,他一定會讓他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嗯……唔……”傅君昊的兩根手指進去他的后xue后,黎纖阿從喉嚨里壓抑不住的發(fā)出了聲音,卻因口中的口塞球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至于他的前面,倒也不用廢功夫怎么仔細(xì)的擴張,早已泛濫成災(zāi),甚至因為這花xue不住留下的花液順下而流,然后流進了股溝之中,讓傅君昊連潤滑液也省了,直接沾著他的花液為他做著擴張的前備工作。 剛好,因為要給黎纖阿治療的原因,謝醫(yī)可是囑咐過了,不能用潤滑液這些東西,免得破壞了藥性。 而現(xiàn)在的黎纖阿,在清晰的感覺到了傅君昊做了什么以后,更是羞憤欲死。 明明這也沒什么,在以前和傅君昊做的時候,他一猴急,拉著他顧不上找潤滑液就要做那檔子事兒時,有時候就直接用體液來給他做了草草的潤滑就提槍進來了。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的事尤其讓黎纖阿生氣,氣的眼珠子都紅了,卻又無能為力不能掙扎。 黎纖阿掙的手腕處被領(lǐng)帶綁縛的地方都紅了,可這領(lǐng)帶結(jié)也不知道傅君昊是怎么打的,竟沒有一點松動的跡象。 隨著身上情潮的挑起,黎纖阿掙扎扭動的力度越來越小,到最后就像是一條上岸已久,因缺水而奄奄一息的瀕臨死亡的魚了。 唯有那一雙帶著憤恨的恨不得處置而后快的眼神依舊不該的盯著傅君昊,反正用眼神殺人并不費他多少力氣。 而傅君昊被黎纖阿這殺傷力大的看的多了,再說了,被看的多了,又不會少一塊rou,他愛怎么看就怎么看,說不定多看幾眼他就愛上他了也說不定呢。 就這么看著,黎纖阿就看到了傅君昊從床頭柜那里拿出來了一個精致的小木箱子。 看到這個箱子,黎纖阿的眼睛微微瞪圓,不知道這個箱子怎么就放在了這里。 要是早知道東西在這里,他剛才在這里的這會兒說什么都要將這箱子給扔了。 就算他現(xiàn)在還沒有打開,可黎纖阿一猜就猜到了那里面是什么東西了,肯定是謝醫(yī)讓他做的那些東西。 想到這里,黎纖阿就怒氣值最大化了,曾經(jīng)有一個讓他毀了這里東西的機會放在他的面前,他卻不知道,這怎么不讓他覺得憋屈,痛恨。 看著黎纖阿看他的眼神更加的熱烈了,傅君昊苦中作樂的想著,嗯,感覺他家寶貝對他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看來等他愛上他是指日可待了。 黎纖阿是不知道傅君昊心里這自欺欺人的想法的,要是知道了,就非得要嘔死了,這簡直就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就傅君昊這日益增厚的臉皮,他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了。 傅君昊徑自將手中的箱子打開,這箱子并不大,也就是兩個手掌大小,打開一看,里面能夠裝東西的空間就更小了。 因為里面裝了一層絲絨軟絲綢,而這絲綢上放著的是兩個玉雕。 說是玉雕也不對,這應(yīng)該是一對仿真自慰棒才對,只是,這個看上去更加的高大上,整根都是用剔透瑩潤的白玉制成。 就這玉質(zhì),和那些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假貨不一樣,一點雜質(zhì)也沒有,就以傅君昊的身家,也不會做什么假貨來應(yīng)付。 就這樣的好玉,都可以用來做兩套頂級的首飾頭面了,這樣的頭面在一些二流家族中都可以拿來給自家閨女當(dāng)嫁妝收藏升值的??墒菂s被傅君昊拿來做這么些下流玩意,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尤其是,黎纖阿想到,就這玉雕的做工的栩栩如生,雕刻這玩意的一定是那些負(fù)有盛名的雕刻大師,可那些雕刻大師卻要用這么好的玉來雕刻這么些玩意,黎纖阿都有點替他們感到糟心。 當(dāng)然,現(xiàn)在最糟心的一定是他自己。 黎纖阿輕吸口涼氣,可是卻因為口中的口塞球,只能微微流出些許咽不下去的口水。 要是之前,黎纖阿一定會為自己這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流口水而在心里狠狠的痛罵害他至此的混蛋。 可是現(xiàn)在,黎纖阿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下。 傅君昊似乎是察覺到了,黎纖阿的身體在他拿出來了這藥玉勢后,他手下的身體就更為的緊繃。 又何嘗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的極度抗拒,要是黎纖阿現(xiàn)在的嘴巴是自由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被他賭咒發(fā)誓的,說什么他再理會他就是什么什么之類的。 想到這里,傅君昊就不由有些慶幸,他這次鬼使神差的將這口塞球給帶了進來,不管他當(dāng)時想的是什么,但現(xiàn)在確實是省了他很多事。 最起碼,在他今天必須做這個惡人的時候,能夠讓他硬下心來一惡到底。 倒免了他,要是磨不過黎纖阿,一時心軟既前功盡棄,進而功虧一簣。 可是,現(xiàn)在黎纖阿本來被他開發(fā)了一半的身體,在見了這藥玉勢以后,就變得比之前還要僵硬。 就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怎么能夠讓傅君昊將這比照著他尺寸大小所訂做的玉勢塞進去呢。 這玉勢是死物,又與他的roubang不一樣,那怕這個玉勢的尺寸和他差不多大小,但是就黎纖阿這樣半開不開的狀態(tài),他硬是將它塞進去,絕對會讓他受傷的。 這么想著,傅君昊將這裝著猙獰玉勢的盒子放在了床頭柜上,翻身壓在了黎纖阿的身上。 黎纖阿只感覺他的身上一重,好懸差點沒有喘過氣來。 在感受了一下傅君昊的重量以后,黎纖阿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傅君昊這個牲口該減肥了。 他原以為這牲口是一頭狼,一頭色狼,沒有想到,他算哪門子狼,根本就是一頭處于發(fā)情期的豬,吃豬飼料長大的吧,豬都沒有他肯長,難怪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黎纖阿才不是羨慕嫉妒恨傅君昊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呢,他現(xiàn)在還年輕,原來原身委屈了自己,才會營養(yǎng)不良的只堪堪四舍五入到一米七。 等他將原來缺失的營養(yǎng)都補回來以后,肯定還能再竄竄,突破一米九都不是夢。 畢竟,男人嘛,到了二十三四還長個子的也大有人在,他還有五六年的長勢,肯定能夠超過傅君昊這廝。 而傅君昊這么一個接近三十的老男人,就算現(xiàn)在接近一米九又怎么樣,還不是沒有突破一米九,就算是那么一厘米也沒有突破,他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的。 這么東想西想的,黎纖阿就有些詭異的爽感,YY的很是酣暢淋漓。 可是很快,黎纖阿就被他身下的異樣給打斷了思緒,將思想拖回到了現(xiàn)實,他的呼吸就有些不穩(wěn)。 等他仔細(xì)的感受了身下的情況的時候,黎纖阿就覺得他的身下一股股熱流涌向了他欲望淡薄的那處。 可能是原身原來所打的雌性激素太多了,除了和傅君昊因為正常的藥效解決的那會兒,他那男性特征那里,一般情況下欲望很是淡薄。 像是他現(xiàn)在這會兒,本來應(yīng)該正處于青春期,少年人最為躁動欲望旺盛的時候,可是黎纖阿除了跟傅君昊,平時連夢遺也很少有。 早在見到謝醫(yī)以后,雖然沒有得到真正的解藥,可是得到了那能夠抑制一線牽藥性的暫時性解藥,黎纖阿就覺得身體深處一直在燃燒發(fā)燙,不停地想要靠近貼近傅君昊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可以說,原來在見到傅君昊的時候,黎纖阿的抗拒不住的,哪怕他內(nèi)心深處并不愿,但身體卻與內(nèi)心有一種背道而馳的想要一直與傅君昊黏在一起的沖動。 可是現(xiàn)在,黎纖阿在看到傅君昊,他絕對可以堪比和尚,對傅君昊是無欲無求的。 天知道,在感受到這種感覺以后,黎纖阿簡直想要喜極而泣,雖然這樣的情況可能只是短暫的,但卻讓黎纖阿嘗到了自由的味道。 終于,讓他覺得,他并不是那個離開了傅君昊就不能活,只能被欲望捆縛在他的身邊的籠中寵了。 可以說,現(xiàn)在黎纖阿可以說是欲望淡薄的不像是精力旺盛的少年郎,而他對現(xiàn)在自己的現(xiàn)況很是滿意。 可是,現(xiàn)在黎纖阿被傅君昊握著命根子不住的揉捏,說實話,黎纖阿是很不爽的。 但不管怎樣,他體內(nèi)的欲望還是一點點的被他給挑了上來。 感覺到下身被傅君昊揉捏的有些發(fā)燙,甚至因為他的這個不住的揉捏,而感覺到的這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直擊人腦髓的快感,更是黎纖阿的呼吸漸漸加重。 掌握著黎纖阿欲望的傅君昊,自然是清楚的知道,他身體上的情動的。 而隨著情潮的涌動,他就感受到了,他身下的這具身體慢慢的軟化,原來非??咕芙┯仓芙^他的開拓的后xue與花xue也隨著他的每一次擼動而不停地蠕動起來。 傅君昊放在黎纖阿身體里的兩個手指仿佛受到了強力的吸力,要不是他還想著給他做擴張這一事,還想著謝醫(yī)跟他說過的虛弱身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按捺不住將手替換成他的分身進去了。 可是,現(xiàn)在不行,傅君昊深吸了好幾口氣,并沒有將他胯間已經(jīng)頂起小帳篷的欲望給消下去,相反因為他身下黎纖阿這玉體橫陳,將露未露,而且還完完全全掌握在他的手里的情況,哪怕他知道不該,可卻欲望更加的強烈了。 傅君昊暗罵了一聲,覺得真是要了老命,但更多的卻是覺得自己真是活的越來越回去了。 明明,在他準(zhǔn)備要過來給黎纖阿上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自己用手解決過兩次欲望了。 可是真正的面對黎纖阿的誘惑,他覺得他就算是快要精盡人亡了,那他死在他的身上也是甘愿的。 可是,現(xiàn)在,傅君昊卻只能暗罵了一句自己的不爭氣,然后頂著自己漲疼不已的下身,繼續(xù)為黎纖阿小心的做著擴張。 傅君昊在感覺到了黎纖阿下身的軟化以后,就放開了對他身前那根精致可愛的小玉柱的蹂躪。 盡管,傅君昊很想繼續(xù)下去,讓黎纖阿那根精致的小東西在他的手中微微顫抖著吐出奶白粘稠的液體來。 可是,就黎纖阿現(xiàn)在的身體,那真的是一滴精十滴血,他自然是不能讓他本就虛弱的身體再有所損耗。 他的這一放手,在傅君昊自己的心里是為了黎纖阿好,可在黎纖阿心里卻是這個牲口存心了要折騰他啊。 擼到一半就停手了,這是人干事,真特么不是東西,黎纖阿礙于口中的口塞球,就只能在心里更恨上傅君昊幾分了。 這完蛋玩意兒最好不要落在他的手里,不然,他總有一天要他十倍百倍的奉還。 沒有得到完全疏解的黎纖阿,在傅君昊那一只有些粗礪薄繭的手離開后,就感覺到了一陣失落,恨不得抓著他的手放在他那里狠狠擼兩把,將里面挑起的欲望擼出來。 可是,他的雙手被限制著,想要完成這一動作有些困難,再加上他身后傅君昊不住動作的雙手,黎纖阿更是感覺到一點點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身后傳來。 這特么的就讓正處于不上不下的黎纖阿更加的憋屈的,相比于被傅君昊著重照顧的那兩處,再想到他分身的冷待,他這心里就不由升起一種委屈。 哼,他不來照顧他這里,難道他就不能自力更生嗎,想到這里,黎纖阿就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借著身體與床單的磨蹭來緩解這下身堅挺的欲望。 見著黎纖阿這個動作,正苦苦壓抑著自己蓬勃欲望的傅君昊呼吸一滯,用他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才勉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撲向黎纖阿的強烈想法。 看著身下誘惑著他而不自知的黎纖阿,傅君昊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寶貝,你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省心,你是不是非要將我撩撥瘋了才肯罷休。”傅君昊嘆了口氣說道。 在說話的過程中,他還伸手將在床單上摩擦扭動著身體的黎纖阿抱了起來。 黎纖阿正艱難的緩解著體內(nèi)未能抒解的欲望,雖然這只是杯水車薪,但是也就聊勝于無了。 起碼這么一弄,他就覺得那本來漲疼的地方,有了釋放的方向。 可誰知道,他還沒釋放呢,整個人就被傅君昊抱了起來,說實話,黎纖阿是懵逼并拒絕的。 隨即,他就生氣的想到,傅君昊這廝是專門跟他作對,又來跟他找不痛快來的,這會不僅是氣的頭發(fā)蒙,氣的肝疼都有了。 黎纖阿眼中的熊熊烈火,傅君昊自然是看到了,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他這做的有些不厚道,就忙討好的對他笑了笑,“寶貝,等你好了以后,你想要怎樣我都不攔著。不過現(xiàn)在,你就委屈一下?!?/br> 黎纖阿瞪著眼睛,只想問傅君昊,憑什么,他憑什么要受這委屈,他現(xiàn)在根本就受不了這委屈,可惜,受到禁錮的嘴巴只能說出一些嗚咽聲,根本聽不清楚說了些什么。 傅君昊伸手將黎纖阿抱著坐在他的身上后,就將盒子里的玉勢拿了出來,那根玉勢很大,就以傅君昊的大手,也只堪堪將它握住。 而黎纖阿察覺到了傅君昊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這個玉勢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身體的某個部位顫了顫。 這樣的東西,這樣的東西看上去比他當(dāng)初塞進自己后xue的按摩棒還要大,但就那一個就已經(jīng)讓他很是吃不消了,這個進去,一定會讓他受傷的。 還沒有進去,黎纖阿就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種撕裂般的感覺侵襲了他的神經(jīng)。 再一次的感覺到黎纖阿身體的僵硬,而且他似乎還清楚的感受到在他懷里的珍寶微微發(fā)顫的抖動,傅君昊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如果可以的話,他又怎么會樂意做這些黎纖阿并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呢,畢竟這樣強硬的強迫他,只會將本來就不待見他的黎纖阿推得更遠(yuǎn)。 可是,傅君昊想要的是長長久久的以后,而不是等到未來的追悔莫及。 這么想著,傅君昊的心一狠,就將他手中握著的玉勢以一種強勢而又溫柔的姿態(tài)緩慢的塞進了黎纖阿的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