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哥哥太擔(dān)心了,就進來看看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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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外那熟悉的聲音。 唐安柔渾身一哆嗦,死死地抱緊了陸梟,顫抖道:“哥……是我爸。” 唐父很少發(fā)怒。 如今是怒火中燒,才會這么兇狠地拍打著房門,外頭還有陸忱溫和勸阻的聲音。 可他越勸,唐父拍門越用力,還用上腳了。 門被沖撞得震動了好幾下。 好似下一刻就會被撞開。 唐安柔嚇得連忙松開了勾著陸梟脖子的手,將他猛地推了出去,哀求道:“哥,你快從后面那門走??!我爸要是進來看見我們兩個待在一個房間里,他會打人的。” 陸梟看著她害怕得臉上血色全無的模樣,心頭不由得一緊,面上卻出奇地冷靜:“怕什么?今天是你和陸忱結(jié)婚的日子,他這樣不過是做做樣子給陸忱那一家人看,又不可能真的對你動手?!?/br> “至于我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meimei不舒服,不想出去敬酒,哥哥太擔(dān)心了,就進來看看meimei……” 他語氣淡漠地說著,邁開一步站回她跟前,伸出雙手慢條斯理地整理這她被自己揉得歪斜的胸罩,將露出來的肩帶塞進了衣領(lǐng)處遮住。 砰—— 又一聲腳踹門的悶響。 陸梟怕唐安柔真的被嚇壞,便沒再對她動手,而是向門那邊走去,拉開了房門。 “唐安柔!” 唐父以為開門的是自己女兒,卻沒想到先對上繼子那雙陰鷙泛冷的眸子,一剎那語塞,原本醞釀好的罵話,全都吞了回去,變成了一句極度不悅的反問:“陸梟,你怎么會在安柔的休息室里?” 說完,他目光又掃了一眼女兒,見她衣服整潔,臉上卻一片煞白,像是被嚇壞了可憐模樣,頓時不免一陣心疼。 他這寶貝閨女,以前乖得跟什么似的,就兩個月前開始,莫名地進入了叛逆期,他這老子說的話,也越發(fā)聽不進去了。今兒個婚也不好好結(jié),竟然讓自己的丈夫一個人去敬酒! 陸忱父母的臉色都是難看的,這樣的行為,唐安柔到陸忱家,還能過什么好日子? “安柔不舒服,我過來看看?!?/br> 陸梟眉峰冷峻,輕挑地昵了站在唐父身側(cè)的陸忱一樣,似笑非笑:“哥你也真是的,也不好好照顧嫂子,怎么能把她一個人撇在這里,自己出去敬酒了呢?” 唐父聽得一愣。 這是什么話? 難不成他閨女任性妄為全都成陸忱的錯了? 唐父臉色微變,扭頭看了一眼陸忱。 陸忱臉上依舊是溫和之色,聽到陸梟近乎指責(zé)的話,他也好脾氣地接下來了,滿臉自責(zé)道:“確實是我的錯?!?/br> 他說著,忙上前走到了唐安柔面前,摟住了她的肩膀,將臉色發(fā)白的她攬入懷中,眸光溫柔,輕聲細語地詢問:“安安,我先陪你去醫(yī)院看看,這里就先交給爸媽他們吧?!?/br> “不、不用。我就是有一點難受,我可以的?!?/br> 陸梟說了,讓她好好敬酒、好好送客。 她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惹他生氣,只能忍著渾身的難受,任由陸忱摟著自己。 陸忱見她堅持,便扭頭對唐父說:“爸,安安沒事了,就是不舒服而已。我現(xiàn)在就帶她過去敬酒?!?/br> 唐父看了看陸梟,又看了看被陸忱護在懷里的閨女,神色晦暗,到底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先回宴席去了。 陸忱也摟著唐安柔在他身后跟著。 陸梟還站在遠處,看著陸忱摟著她肩膀的手,眸底冷得掉渣。 唐安柔想回頭去看他,可卻因為陸忱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而被奪走了注意力,沒回過頭去。 她想要把手抽出來,卻對上陸忱那滿是關(guān)切的溫柔目光,他對她道:“等會他們倒了酒,你別喝,我來喝?!?/br> 唐安柔微微一愣,想問為什么,他卻已經(jīng)拿起了酒杯,放到了她的手里。 玻璃冰涼的觸感鎮(zhèn)壓著她體內(nèi)的那點躁動,她茫然地看著陸忱俊雅的側(cè)顏,滿心地不解。 她的手有點抖,但已經(jīng)極力克制住了,沒將里面的紅酒給灑出來。 敬酒、送客。 這一個多小時,唐安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只知道被陸忱摟著走過了一桌又一桌,看著他含笑同那些長輩、同輩賓客碰杯,喝了不少酒,臉頰都泛著點點紅,但依舊保持著優(yōu)雅有禮的姿態(tài),一言一行,都讓人感覺到舒服,但卻依舊能感覺到到他對他人笑時那種淡淡的疏離,似乎,并不是對每個人都這么溫柔的。 唐安柔看著這一切,默默地忍不住想,這個人…… 是陸梟的堂哥。 陸忱,是因為跟她結(jié)婚,所以才對她這么溫柔,這么好嗎? 興許是太過疲憊了,極度磨人的、渴求的性沖動也漸漸地沉浸了下去。 唐安柔慢慢地恢復(fù)了正常,也不再胡思亂想。 原本讓她紓解欲望塞在體內(nèi)的假yinjing,此刻也再沒半點卵用,還徒增她被異物侵入不適感。 陸忱先送她上的車,說:“你先回去,酒店這邊我還要處理一下,要晚些才到家?!?/br> 唐安柔不安地挪動了下屁股,低低地嗯了一聲。 陸忱讓司機準(zhǔn)備開車,司機卻尷尬地?fù)狭藫项^,“對不起啊陸先生,我剛、剛沒忍住,多喝了兩口酒,可能沒法開車送唐小姐回去了?!?/br> 陸忱聞言,溫和俊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冷意,“不是告訴過你別喝酒嗎?” 司機理虧,也不敢多說話,就站在那里干笑。 陸忱頭疼,他也喝了不少酒,沒法開車送唐安柔回他們的新房那里。 正想著打個電話再找個代駕,卻先被一旁伸出的一只手奪走了手機。 陸梟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笑得放肆,勾起的嘴角都帶著幾分邪氣,語調(diào)慵懶而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哥怎么不先問問我?我半滴酒都沒沾,可以替你先送嫂子回去啊!”